辛越分开了谢金妹的双腿,他看不出来她的私处外观和一般女性有什么不同。 辛越为了化解尴尬说了一句更尴尬的话:“你流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弄了那么久不出水才有问题吧!” 空气静默了一下,“有问题”三个字直指他们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谢金妹没觉得被冒犯,也不知道怎么打破僵持才好。 辛越得到讯号,俯身吻她,手覆在阴阜上,再度打开她的腿。 要不直接上吧。 “你夹到毛了?”谢金妹给足了脸面,没笑出声。 “切……” “嗯。”谢金妹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痛楚。 “要不算了吧。”谢金妹的腿一直维持型,酸的不行,她阴道口附近的皮肤也感觉要破皮了,“下次再说。” 现在想来,当时她就知道没有下一次了吧。而自己摘下套的时候持有的心情是哪种不甘呢?是没能完成一件事的挫败,还是没成功发生关系的遗憾,还是错失了她初夜的悔恨? 辛越伸手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回忆着安云暄痛楚的神情,她挺立的乳头,他的龟头被她的穴口紧咬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想着她自渎,也不知道遇到“安云暄”之后自己心里那股酸涩从何而来。 他一直对自己说,区区一个谢金妹不至于的,他不是在大费周章地寻找她的动向,只是想要那个女人给一个说法,解释她的不告而别。这种说法在重逢安云暄之后不攻自破。 辛越起身收拾残局,听到门锁的感应声,是庄翊回来了。 “还早。”去掉他心里的那些意淫,辛越也不想刚手淫完就和家人聊上天。 “哦。”辛越没什么表情,“你介意?我跟她没什么的。” “哦。”辛越揣摩了一下,这是专程告知还是现任对前任的示威,不管是哪个都不像庄翊的行事风格,“那你有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了吗?” “会有的,辛越,你可以做一个见证者。”庄翊说,“你来做伴郎吧。我跟你爸说说,领完证婚礼找个日子尽快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