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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别动我爷爷!”守卫疑惑地看向江莺歌,江莺歌只不过在检查死者的后脑,男子便如此激动,明显不寻常。紧接着,江莺歌从后脑处取出一根针,并将其交给了守卫,男子见状,面如死灰。门口的群众顿时哗然,没想到一件寻常的事变成了他杀,又联想到男子怪异的举动,很难不对此产生怀疑。还有仵作,之前检查尸体明明说没发现问题,那这根针又从何而来?守卫瞥了一眼仵作,仵作说:“整根银针都刺入颅骨内,很难发现,况且我今天喝了点酒,一时看花眼,有疏忽在所难免,我自会去城主那边认罚。”守卫听言,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命人把最可疑的男子押去审问,并且驱散了门口的群众。而那位老医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离去,江莺歌便向守卫询问那老医师的身份。守卫说:“他在何氏医馆坐诊。”何氏医馆,该不会与何峥嵘的父亲有关吧,难道是因为自己上一次没有给茶叶的关系?守卫又道:“说起来,那人也挺可疑的,稍后我会派人去何氏医馆要人,江医师是否一同前往。”江莺歌摇头,何氏医馆是不是何家人开的,回去问师尊便知道了,没必要与他们周旋。便告辞离开了这里。走出那间平房,江莺歌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扭头和顾珺雯说:“宗主,我们回去吧!”江莺歌讲话的声音很轻柔,入了顾珺雯的耳里,有种被呵护的错觉,与方才同人争辩时的倔脾气截然相反。可明明别人见到顾珺雯,不是恭敬便是俯首,只有江莺歌把她当成弱小的病患,这种区别对待,对顾珺雯来说还挺新鲜,挺有意思的。但那过于客套的态度,也只对顾珺雯区分:“从前我便觉得舞儿……”江莺歌愣了一下:“什么?”“与我不必如此生分。”原本顾珺雯是想说过于生分,但以江莺歌龟缩的性子,大概会装聋作哑,便只好自己强硬些,向江莺歌伸出手,“先同我逛会夜市。”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莺歌邀约顾珺雯出来,却只让顾珺雯喝了茶,还遇到这些遭心事,不免心生愧疚,想着该带顾珺雯去哪里游玩。城西有条老巷子,里面有各种吃食,味道不错,城中则有家戏曲楼,还有风景秀丽的睡莲湖,若都要逛一遍,恐怕天亮都逛不完。就在江莺歌出神之际,顾珺雯已经牵着她的手前往城中。顾珺雯的指尖有微凉的寒意,江莺歌完全是下意识地紧握,想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将其驱散。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骤然加快,细密的薄汗自掌心渗出,粘稠得仿若这鼎沸的街道,又闷又难受,她好怕被有洁癖的顾珺雯嫌弃,便忍不住抬眼看向顾珺雯的侧脸。与旁人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同,顾珺雯永远是干净利落、不染纤尘,长串的银色耳饰衬得人愈发冷傲,无一不彰显她的尊贵,眸光一瞥,便令人退避三舍,硬是把一条人挤人的街道让出缝隙。虽然顾珺雯没有松开手,但是颈部乍起汗毛还是说明她内心的抗拒。还是被嫌弃了。江莺歌的心被揪了一下,她想收回手,刚用上点劲就听顾珺雯说:“此刻人多,莫要松手。”这句话像是在给江莺歌找借口,就算被嫌弃又如何,她以前就一直渴慕同顾珺雯牵手漫步在街道上,哪怕什么都不做都是好的,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一刻,又有什么理由去松开顾珺雯的手呢?她干脆把五指拢得更紧了些,加快步伐,与顾珺雯肩并肩走着。鼻尖四周夹杂着各种味道,有食物的香味、女子的胭脂水粉味、男子的汗味,但是都盖不住顾珺雯身上独有的苦涩冷香。周遭的喧闹仿佛与二人隔绝,她们的目光都不曾被什么吸引,就这般静静走着。可路始终有尽头,江莺歌便故意放慢脚步,顾珺雯也跟着被迫慢了下来,这样才能让尽头晚来那么片刻。但是顾珺雯却拉着江莺歌进了饭馆,提前结束了这一切。顾珺雯随意点了些菜,饭馆的菜比起记宝楼的味道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江莺歌其实不想在这里吃饭,她想带顾珺雯去更好、环境更优美的饭馆,顾珺雯却指了指窗口斜对面。江莺歌看过去,竟然是何氏医馆,守卫也刚好带着人闯进医馆,询问老医师的去处。但医馆里的人均表示不知道,只给守卫提供老医师住处,守卫只好带人匆匆寻过去。这时店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循着二人的视线发现医馆有热闹看,便道:“那何氏医馆里的人都是黑心肝,我在这里干了这么些年,进去的病患就没有一人是去而不返的。”江莺歌看了看附近的地势,顿时明白自己为何被针对了,这条街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江莺歌摆摊的位置选得好,在路口人流较多的转角,去何氏医馆的病患必定会先见到她的摊子,这等于阻了何氏医馆的财路。“那你可知这医馆是何人开的?”江莺歌问小二。小二点头:“何家开的。”“何家有个儿子叫何墨轩,为人好吃懒做,自从他几十年前接手医馆后,这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何家哪里来的钱财让医馆维持几十年不倒。”第62章 小心被我卖了从小二口中得知,何家原本和江莺歌一样,世代为医,在天澜城里原本有两座大宅院,开了四家医馆,但自从何峥嵘的爷爷死后便开始没落,勉强能维持生计,却在何墨轩接手医馆后,两座大宅院变成小的四合院,四家医馆也变成了一家。即便如此,何墨轩仍旧挥金如土,在第一任妻子难产死后又立马娶妻,可怜刚出生的孩子直接丢给家里哭瞎眼的老太太带着,没几年,老太太也跟着撒手人寰,那孩子后来被人带走,几十年了,就回过家几次,再之后的事,小二便不太清楚了。小二倒完茶便退下。江莺歌见顾珺雯若有所思的神情,问:“宗主可是知晓些什么?”“何峥嵘后来被何清清带到玄霄宗抚养,何清清怕他养成与父亲一样的习惯,所以从未同人提起二人之间的关系,只将他当做普通弟子培养。”“何墨轩也只有缺灵石用的时候才会过来找何清清。”听描述,何墨轩就是一个混蛋,而何峥嵘那睚眦必报且善妒的性子也是随了他。江莺歌估摸着,何墨轩之所以能生活得这般滋润,应对是同师娘讨要了不少灵石,只不过师娘昏迷后,他的钱财又从哪里来的呢?江莺歌联想到上回师尊要送春蜜茶赔礼道歉的场面,顿时就明白了是何墨轩勒索了师尊,以师尊爱护师娘的性子,定是无法拒绝的。顾珺雯见江莺歌出神的样子有点呆,把面前的一碟花生米推过去,江莺歌便下意识捏着花生米吃了起来。随后,她又倒了杯酒放在江莺歌面前,同样乖乖将其喝完,过了一会才被酒水的辣味呛回过神,讪讪笑道:“宗主,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玩?”顾珺雯端起茶杯,她看着提前打烊的何氏医馆,意味不明道:“待会带你去抓个人。”“啊?”江莺歌疑惑,“抓谁?”顾珺雯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见江莺歌清澈的目光,她稍感无奈道:“舞儿被人这般欺负,我可不能如此算了。”顾珺雯的意思是要去抓跑掉的老医师么,可现在天都黑了,老医师说不定早就躲了起来,天澜城说小也不小,要抓个人,没几日定是不行的。顾珺雯又有旧伤在身,不易过多劳累,需时常闭目养神,总总考量下,江莺歌觉得没有追究的必要,但现在顾珺雯要替她出头,“算了”二字一旦说出口,岂不是要让人失望。“那宗主要去何处抓人?”“过会你便知了,先吃点东西。”顾珺雯端坐着,品茶的神态悠闲自得,举手投足都透着优雅与从容不迫的自信,这也是顾珺雯为什么能深深吸引江莺歌地方,她喜欢顾珺雯傲视群雄的姿态,喜欢顾珺雯在逆境中也能运筹帷幄布下棋局,喜欢顾珺雯无时无刻都会冷静自持。是江莺歌心中不可触碰的明月,就连多看一眼都得小心翼翼对待。顾珺雯忽而抬眼看着江莺歌,而江莺歌这时已经把目光放在窗外的夜景上。这条街角没什么特色,而唯一有人气的医馆又提前打烊,来往的行人闷头走着,不一会便散了个干净,只余三三两两的灯火时而亮着。足够清冷的街道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那边的热闹好似与这边隔着墙。像极了江莺歌与顾珺雯之间隔着一张饭桌的距离,看似很近,却又遥不可及。“舞儿若是不喜欢这里的饭菜,不必勉强自己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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