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将来有一天,他也能如此对苏杳?之所以同意让原主和苏家那样的小家族结婚,应该是看中了苏杳的体弱吧。身体不好,乖巧,好控制。沈见白身体的血液瞬间冷却一半,她产生了对沈礼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惧,看似在平衡家里每个人的关系,然而其实他才是那个掌控了全部走向的人。她对沈礼曾经那些印象,书里写的,穿书后看到的,在这一刻都通通崩塌了。原来原主不全是因为张含秀才导致如今浪荡不羁的模样,更大一部分是因为沈礼的控制欲,原主受不住沈礼的控制欲,所以她不爱回家,天天在外吃喝玩乐,让张含秀了可乘之机。迷雾渐渐拨开,露出了原本最真实的面目。苏杳看着沈见白红肿的手心,心疼得不行,气氛过于紧张,旁边还有沈艳夫妇的哭闹求情,她见缝插针地给沈鸢使了个眼色,得到了对方的掩护后,顺利地把人从*祠堂带了出来。她纂住沈见白手腕,低头查看她手心的伤,红得厉害。“疼吗?”那戒尺不算粗,打下去的声音却是又重又响,每一下无一不是打在了苏杳的心坎。沈见白还沉浸自己的情绪中没抽出神来,忘了答话,苏杳拉着她回到卧室,找到医药箱给她上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掌心舒服的清凉拉回沈见白的思绪,她抽痛,“嘶——疼疼疼。”苏杳动作放柔了些,“笨,哪有在牌位面前那样告状的,沈叔叔不打你打谁。”沈见白不以为意:“咋了嘛,我说的都是实话,谁叫沈钰想害你的”苏杳朝她手心吹气,试图缓解她的疼痛,灯光摇曳出苏杳眼底的心疼,沈见白忍进去眼泪有决堤的趋势,她独自来到异世界,人生地不熟,跟流浪的孤儿一样。害怕吗?其实挺害怕的。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在她眼前一点也不遮掩的对自己表露出心疼,沈见白有点难受。“苏杳。”她喊她。“怎么?”苏杳抬眸。“其实刚才沈礼打我的时候,真挺疼的,”沈见白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提起嘴角:“可你刚才给我吹吹,它又不疼了,只有点麻。”“如果,你能亲亲它,它肯定立刻马上一秒之内痊愈!”讨吻能用这样蹩脚的理由,怕只有沈见白才想得出了。可苏杳偏偏很吃她这套。或者说,沈见白的一切在她这都很受用。她低头,长顺的睫毛在眼底铺下一层灰色,唇瓣开合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沈见白指尖。微凉的温度,湿润饱满的双唇,指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沈见白神经一触,无名指往回蜷缩了一半。不偏不倚,正好磕到了苏杳的牙齿,指腹间,还有一处更加柔软的质地,软滑湿嫩,似有似无地在抚过,留下了无与伦比的香甜。无名指的进入,苏杳毫无防备,吻还在继续,她看了沈见白一眼,咬住了唇齿间的指腹,整齐的牙齿在上面来回,摩挲出两条清晰的牙印。苏杳松开她,“还疼吗?”闪烁的水光在手指上跳舞,跃进沈见白的眼底,灼进心里,她咽了咽嗓,“不疼了”苏杳又问:“那还要吗?”还要吗?要什么?沈见白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背过身,可Omega的信息素作祟,她这会只想靠近她,贴向她,还有点,想要苏杳在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留下她的牙印。不只有手。不满足只是手。第40章 “还要吗?”苏杳又问了句。沈见白从遐想中回神,牙印在无名指尖带来的存在感难以忽视,她点头,很快又摇头,嗓子发紧地问道:“你咬我。”苏杳左边眉梢略抬:“是你伸进来的。”自己伸进来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沈见白摁了摁胀痛的无名指,“你牙什么做的,怎么感觉比刚才那戒尺打得还要痛。”痛吗?苏杳低头捏住沈见白的手,粉嫩的舌尖钻出贝齿,然后轻舐了口,沈见白麻痛的指尖,热热的,好像还有檀香的味道,她莞尔,“犬科动物里,它们受伤往往会舔舐伤口,缓解疼痛。”“现在呢,还疼吗?”湿润在指尖迸发,如暖潮般将沈见白自无名指处包裹,本该痛的那处突然不痛了,苏杳用SHE尖的柔软安抚不了除伤痛以外的其他东西。比如,情绪。比如,情欲。沈见白抽回手,躲开她的视线,语气一转:“不疼了,但是我困了!”苏杳:-沈钰被移出族谱的决定已经是铁板钉钉,自祠堂后,沈艳一家很久都没出现,周五早上的早餐也不曾到场。沈见白心中的不安却从未消散,不安感似乎来自沈家所有人,导致每天下班后,她一点家也不想回,要让她在加班和回家中选,她倒不如选加班。难怪呢,难怪沈鸢天天加班,其实她也不爱回家,不过和原主的方式不一样,原主不回家是去花天酒地了,而沈鸢不回家,是天天在加班。沈见白学聪明了,成天在苏杳办公室和溪水园来回跑,想着赶紧装修完,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搬离沈家。半个月下来,她日渐消瘦了,苏杳倒有体重上涨的趋势,于沈见白而言,这再好不过,鬼知道想让苏杳长肉得有多难,一个多月来她给人天天加餐都只涨了个一两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