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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王爷每月发病时,若不及时用药身边人八成会遭殃。我和周患成日跟随王爷左右,这些年也都被伤过。王爷一发病便不认人,情绪难掩暴躁,神医和发病的王爷相处一日没有伤到分毫,想来是王爷待你特殊,不愿伤你。” “是的。”殷重山点头如捣蒜。 这狗腿子一定是想他给姬恂解毒才说这么多好话,说不定还是姬恂故意安排的。 在外等着也是等着,楚召淮喝了点粥暖暖身子,又搬来烛火将折弯的金针慢慢地烤,看看能不能重新掰正,省得回炉重造浪费银子。 周患今日没挨打,心情极好地溜达过来准备守夜。 楚召淮一愣:“什么金针?” 楚召淮疑惑道:“这是王爷打来让我为他施针,不是送我的。” “哪能啊?”周患熟练地将匣子一掀,“瞧这盒子背面还刻了水纹呢,还是王爷亲口吩咐的,说是好认,省得丢了王妃心疼——对了,王妃看看每根针上也有刻着水纹。” 果不其然,那比头髮丝粗不了多少的金针尾上竟然真的有三条波浪水纹。 怪不得他拒绝要这套金针时,姬恂的神情那般奇怪。 明明是一直梦寐以求的“好意”,他第一反应竟是惶恐和抗拒。 姬恂相赠,他却刹那间回想起宫宴之上的孤立无援,害怕又被姬恂当做棋子使。 哦不对,他还能给姬恂解毒。 周患挠了挠脑袋:“哦,好吧。” 一套金针而已,定是诱饵。 楚召淮封心锁爱,打定主意不去咬钩,继续掰针。 纹路那样小,却像是一滴水落入幽静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昏昏沉沉一两个时辰,彻底恢復意识时,已是天光大亮。 姬恂浑身被汗湿透,恹恹抬眸看他:“离近点。” 姬恂像是大病了一场,被汗湿透的发紧紧贴在脸侧,嘴唇苍白,罕见的病弱之色。 不是说寸步不离吗? 听到“守着一夜未睡”,姬恂心情似乎好了些:“重山呢,让他跟过去护着。” 姬恂手腕脚腕已全是磨出来的血痕,他看也不看赤脚下榻:“准备水,沐浴。” 冷水何时准备都不怕凉,姬恂走到屏风后脱下衣袍入了水,血丝瞬间在水中晕开淡色的红。 姬恂闭着眼,昨夜发病之事脑海中一片空白,隻记得楚召淮一直陪在他身边,还乖乖喂他喝药。 姬恂揉着眉心,又蹭了蹭滚热的唇。 往往发病或饮药,都对记忆有损,这不是一次两次,姬恂也习惯了,记不起来也没有强行去想。 就在这时,周患像是记起什么,道:“对了王爷,重山临走前要我将您吩咐的事禀报给您。” 周患将殷重山交给他的信拿出来,道:“说是他查到了十一年前王妃被雪狼攻击之事,当时是在扑鹿台,雪天,楚召江想逗乐子,便将能吸引野兽的药粉洒在王妃身上……好可恶啊,年纪这么小心思竟然如此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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