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闻钦的改变是循序渐进的,只是每件事就和小石子一样,积少成多,堆在一起,却能将闻叙压得喘不过气,偏巧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试图缓解却又无能为力。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生出嫌隙,闻叙总想戳破这层薄膜,手指刚往她那边戳出一个指印,就被反弹回来。等他再试探时,发现她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茧丝,把自己裹在里面,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虽然闻叙依旧不受待见,但他是哥哥,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他应该包容她的一切。 “小钦,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等我们打完抑制剂就好了。”闻叙安慰自己,她只是发情期糊涂了,开口低声哄骗。 上次闻钦在他面前哭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快忘了,可本能还是让他慌张。手指一松,蛋挞掉落在地上,但他不管不顾。 “算数的,不哭了。” “不是想要和我亲近吗,你的机会来了。”她头往上凑,贴在他的耳边。 这确实是他所期盼的,但这合乎常理吗? 她开始索求更多。 闻叙深深闭上眼,叹出一声:“就这一次。” 不再是一方的主动,僵y的手终于有所行动,翻了个面,用柔软温热的手心包裹住她,指尖划过敏感地带,一gu异样以此处为向她的四肢而扩散。 “伸……伸进来。”最后,闻钦不得不开始指挥战场。 泉眼不断地涌出涓涓清ye,闻叙的手就像缺了水的小鱼凭借着本能去寻找生命之源。鱼鳞刚触及泉潭岸边附近被濡sh的衣料,便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他发现潭下远b衣料更加cha0sh柔软。 理x在告诉闻钦停止下来,明明抑制剂就躺在她的脚边,可她的身t却不自觉贴近闻叙。不消片刻,感x打败理x,她开始小幅度迎合着他。 闻叙还在若无其事地进行规律x的轨迹运动。闻钦却没法视若无睹,粗糙的指腹贴着她的娇弱的部位,令她更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