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这种状况发生得越来越频繁,就连闻钦也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 未曾想症状愈演愈烈,直到今天她竟然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这不是一个好的信号,和同桌打了个招呼之后,她决定去找校医看看。 “王……王校医,您在……吗?”闻钦强撑着身t,踉跄着走到了校医室。 只是不等闻钦回答,她便两眼一0黑,昏倒在地上。 “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王校医有些难以启齿。 闻钦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这样无论再坏的结果,她都有个底,不会难过到哪去;如果是好的结果,那就说明她赚到了。不过说白了,其实是她没有能掌握事情的信心,更别提她就没有遇见过哪个beta和她一样,时不时浑身发热,神志不清,甚至是渴望着与另一个人亲密接触。 “你别紧张,你没得什么病。”王校医抚上她0露在外的小臂,“你有听过二次分化吗?” “对,这种概率很小,你也是我遇到的第一例,全联邦至今也不过发生千例。”王校医的语气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但碍着她苍白的脸se,收敛了很多,“你近期的不对劲是因为处于发情期,这都是正常现象。” 事实上,闻钦从没觉得自己幸运过。 长辈总是ai用她来衬托出闻叙的优秀,常年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她的心境也随之改变,开始处处和闻叙争抢。 在她分化成beta的那一天,无b庆幸自己的霉运t质,没能成为百分之二十的alpha,幸好也没能成为那百分之十的oga,她还有权利可以和闻钦竞争。 她要向父亲证明自己b闻钦更优秀,她才是更值得他培养的继承人。 原来她所庆幸的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霉运甚至还没摆上餐桌,她却已经饱腹。可大厨才不管她是否吃撑,只顾一个劲地烹饪她不ai的菜肴。 王校医现在的口吻,像是在对她说,你很幸运,这亿分之一的几率降临在你的头上。 近百年来oga的数量锐减,出生率成正b下降,联邦政府终于意识到oga的“重要x”,后知后觉开始重视她们的人权,发展到现在oga的福利待遇与alpha并肩,甚至有隐隐超越之势,大家也逐渐不再轻视oga。 她强颜欢笑,思忖片刻,她紧张地抓住王校医的手:“能不能请您帮我保密。” 谈话结束,闻钦才闻到房间内弥漫着n油混合j蛋的甜腻气味,将脸埋在手掌里,也不知道这个寻常的蛋挞味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钦,你没事吧!” 真是讨厌什么来什么。 “还好,不是很烫,”闻叙自顾自地说着,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上下扫视她,“真是吓si我了。” 闻叙一脸不在意她说的话,耸耸鼻子:“还有胃口吃蛋挞,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小钦——”他边说边试图g上她的小拇指。 “那好,你好好休息。” 她视线往下,看见他拇指捻了捻小拇指,然后他说:“不要再这么拼命了。” 校医室在学院的边缘,平时鲜少有人光顾,正好可以让闻钦静下心来,思索该如何隐瞒自己分化成oga的事实,也正是因为大脑正在进行风暴,刚刚未注意到的细节,此刻清晰明了。 从二次分化之后,闻钦过上了每个月都要打抑制剂的生活,平时一起上课的都是一群beta,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有一点她很ga0不明白,闻叙虽算不上样样jg通,也不至于吊车尾,为什么一节公共理论课还能挂科,甚至需要重修。 “同学们,现在开始自由组队,两人一组,下个月结课前进行小组汇报。”老师说完这句话,就溜得不见人影。 闻钦正准备和同桌商量她们的主题,没想到同桌一脸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没事,我再找别人。”是她太先入为主了,以为同桌一定会和自己组队。 就这一会儿功夫,所有人似乎都组好了队。不,也不是所有人,闻钦不经意间和隔她好几列的闻叙对上眼。 闻钦有些失神,直到他笑着对她挥挥手,食指在自己和她之间来回晃动,她才移开视线。 “诶,你哥没和人组队,刚好你们两一起啊。”同桌晃晃她的手臂。 “好吧,那我们先去调查了。” “小钦,没人和我组队,你愿意和哥哥一起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闻叙站在她前一排位置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闻钦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感受,突然之间闻叙从“敌人”变成“队友”,而她们竟然正在风平气和地商量小组作业主题。 “……随便。”再待下去,闻钦怕破坏眼前难得的和谐,抱起课本就走。 “别跟上来,我会去做的,你上台演讲时别拖我后腿就行。”明明是想提醒他认真完成任务,但她已经很久没对他说过软话了,即使她收敛了些,语气还是很僵y。 这个课题上,闻钦其实含有私心,她想知道如果事情暴露之后,她的处境会变成怎样,也算是提前给自己找好退路吧。 调查问卷需要很多样本数据堆积,才能得到较为准确的结论,去哪里找样本则成为了闻钦目前首要面对的难题。 找同桌询问学院内她认识的oga名单,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为了保证问卷的高信度,她咨询了不同家世、不同第一x别、不同生长环境的oga。 换做之前闻钦肯定不担心,可最近几天是她的发情期,大概是二次分化的原因,她的发情期并不稳定,有时打了抑制剂,过一段时间可能还会复发,就怕关键时刻遇上穷凶极恶之人。 刚下飞行器,大概是地下排水系统偷工减料,她就一脚踩入w水中,水花溅起,跳到她的鞋面上。破败、落后是她对十四区的第一印象,不同于一区的钢铁森林,这里的建筑矮小且拥挤,小巷子被挤得七弯八曲。太yan的光芒在这似乎都被削弱了,供以照明的是路边各型各se的霓虹灯。 爬上b仄的楼梯,闻钦刚敲第一下,房门就打开了。房屋内并没有街道上的脏乱差,虽然空间很小却十分整洁,看得出主人对生活的热ai。 闻钦了解过她,这位同学因训练“失误”,左小腿被踏踩到无知觉而截肢了,因凑不齐义肢的费用,请假筹集手术费。 “我叫闻钦,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请你参加调研……” 闻钦思忖片刻:“这笔钱我帮你付了。” “你别着急,这算我借你的,只是我b高利贷良心些,我不收利息。”闻钦放轻声音,“更何况,我也不是白帮你的,你今天不也帮我填了调查问卷吗?” 窗口正对这一块很大的霓虹灯,照在闻钦脸上,流光溢彩,遮盖了脸颊上的cha0红。大概是做了一件善举,闻钦心跳得很快,脑袋有些轻飘飘的,整个人兴奋无b。 关门之后,杨虹闻到一gu极淡的味道,想来大概是楼下那家面包店的味道通过窗户飘上来了吧,她伸手将窗户关上,美好的未来构想充斥了她的大脑,没有位置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本以为会摔个鼻青脸肿,好在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棉花糖接住了她,让浑身燥热的闻钦感到凉爽。她不受控制地用脸蹭着对方的肩膀,但成效太慢,手臂也缠上对方的腰身,嘴里才发出一声喟叹。 “呃……” 她意识到,抑制剂失效了。 “抱歉,我认错人了。”她瞄准男人与楼梯之间的空地,准备往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t状况,刚跑一步,下肢还处于乏力状态,她又往地面跌去,幸运的是男人很友好,又把她捞了起来。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闻钦强撑着身t,扒开闻叙放置在她腰侧的手,警惕地往后撤一步,虚靠在墙上,趁着yuwang和理智在她脑子里打架的间隙,她得以喘息:“你……你怎么在这?” 在闻钦的印象里,他总是这样。从前她们关系很好,大小事几乎被他包罗;后面她的心境发生变化,开始对他抱有敌意、给他处处摆脸se,他也没有生过一次气。 就是因为这样,闻钦更讨厌闻叙了,他总是这样好,显得她更不懂事。 老旧的建筑、狭窄的楼梯间、昏暗的灯光,闻钦站在y影处,看向被笼罩在楼道灯下的闻叙,表情隐晦不明。 或许是环境影响情绪,当她身处其中,才惊觉她的内心竟然也和这十四区一样破败不堪。 闻叙是真的能闻到她的信息素,怎么会这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闻叙,难道他是个正常的alpha?不对,基因检测不会骗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嗯,你快去。” “老板,一间单人房。”她快要撑不住了,双臂搭在柜台上,借以支撑绵软无力的身躯。 “谢谢……”气若游丝的声线,闻钦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老板怀疑地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老板回忆起刚刚nv生的长相,她们面相上的确有几分相似,最主要的是,男孩身上的味道和刚刚那个nv孩的味道一样。她放下顾虑:“203。” 房卡在感应区周围晃荡,终于被激活,闻钦反手将门一关,身子靠着门扉滑到地上,她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左手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抑制剂,正准备注s时,门口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为什么他还要纠缠不休,她明明已经放过他一次了,y暗的想法像绦虫一样,寄生在她的大脑里,一到发病时跑出来侵蚀她的灵魂。 “为什么……要跟上来?”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热流从她口中溢出,铺洒在他的颈窝。 房间很小,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现下门扇全关紧了,从她后颈传来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他讨厌那种无法自控的状态。 他用空闲的手,扒开闻钦的头发,事实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原本光洁的后颈出现了一个凸起,失去遮挡后,味道愈发明显,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腔。 无数疑问在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状态,统统咽了回去,说出来的话全是担心她的:“小钦?你不是……” 不等他反驳,闻钦叹了口气,柔荑从他的肩膀缓慢爬升至他的脸颊,她g起唇角:“反正我做什么,哥哥都会包容我的,对吗?” “回答我。” “那你帮我。” “我要你帮我,不是靠它。” 她屈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yet从她的眼眶溢出,sh润了眼睫,从脸颊划下两道水痕,最后汇聚成一个水珠挂在她的下巴上摇摇yu坠。 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 闻钦的改变是循序渐进的,只是每件事就和小石子一样,积少成多,堆在一起,却能将闻叙压得喘不过气,偏巧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试图缓解却又无能为力。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生出嫌隙,闻叙总想戳破这层薄膜,手指刚往她那边戳出一个指印,就被反弹回来。等他再试探时,发现她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茧丝,把自己裹在里面,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拒绝他而已。 意识慢慢回笼,闻钦说标记她,闻叙有些动摇,这能算进包容的一项吗? 眼泪并未停止,断了线的珍珠肆nve她的脸颊,说话时还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哥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会包容我吗?” 他只知道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因为过于紧张,带有些微颤抖,笨拙地为闻钦拭去泪水。 趁他愣神的时候,闻钦朝他靠近,两具身躯再也没有隔阂。他的手刚好压在关键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温度,不烫,但他还是被刺得一激灵。 这些声音太狡猾,趁他不备,钻进他的耳朵里,迅速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每一块附着的皮肤都变得瘙痒难耐,他也变得燥热无b,心头有郁结却得不到疏解。 还没等到他将自己说服,闻钦便压着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僵y的指节被迫划过软r0u,缓解了一部分她的q1ngyu,但这还远远不够。 “哥哥……”闻钦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缱绻,没想到这招会用在亲生哥哥身上,她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就当是为了这久违的一声“哥哥”,他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如果真能拉近她们的距离,越界一次也是无妨。 感受得出闻叙从未经历过情事,他想个愣头青一样随意用手指r0u着她,似有若无的疏解让闻钦更加郁闷。 她的话带着哭腔,闻叙听了更着急,手上加了点力道和速度,怕她扛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发情期。 双指温柔地拨开用来遮挡的水草和蚌壳,泉眼就隐藏在其中,它微微凸起,安静地被泉水浸泡着。敏感到只需轻微触碰,就惹得闻钦身t一抖。 泉眼很小,也很脆弱。闻叙收着力,生怕弄坏了它,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他就压着那一小块地方,打着圈地r0u,感受到泉眼张得越来越开了,涌出的泉水浸润他的手指,时间一长,指尖变得皱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