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次分化之后,闻钦过上了每个月都要打抑制剂的生活,平时一起上课的都是一群beta,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有一点她很ga0不明白,闻叙虽算不上样样jg通,也不至于吊车尾,为什么一节公共理论课还能挂科,甚至需要重修。 “同学们,现在开始自由组队,两人一组,下个月结课前进行小组汇报。”老师说完这句话,就溜得不见人影。 闻钦正准备和同桌商量她们的主题,没想到同桌一脸纠结地看着她。 “那个……钦钦啊,小韵找我组队来着。”说完,同桌侧身指了指她旁边的同学。 她洒脱地转过头,下一秒嘴角往下撇,说实话她陷入了危机,大多数时间她都用在了训练营里,根本分不出jg力去社交,这就导致她的交友圈很小,除去同桌和小韵,她竟然找不到第三个人可以组队的人。 这种理论课是最不容易挂科的,阶梯教室几乎可以说是人满为患,来晚了甚至没有位置坐。可就是在情况下,她们的目光越过重重阻碍,撞在了一起。无形之中,似是有条唯她们可见的丝线,绕过人群,将两人拴在一起。 开什么玩笑,和他一组,她才不要。 “我……我再找找。” 不仅仅是同桌和小韵走了,其他确认了作业方向的同学也走得七七八八,闻钦拉不下面子,决定独自完成。 …… “那就这样定好了,我们就研究《联邦形势对于oga的影响》。”似乎是又想到什么,闻叙补充道,“行吗?” “诶,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发调查问卷呀?”闻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保证不拖你后腿。”闻叙轻笑,低头摆弄着光脑。 即使小组成员是她讨厌的闻叙,她还是很认真地在收集素材,她需要得到每一门课程的优秀。 闻钦突然想起同桌与她是完全不同的x格,毫不夸张地说,同桌几乎认识半个学院的人。闻钦和她走在路上时,时常碰到同她打招呼的朋友,涉猎之广,囊括了三种x别的人。 有些没通过光脑好友申请的,闻钦只能亲自“上门服务”了,今天她准备前往地址在十四区的第一家。几乎是各个主星的约定俗成,区号越靠后,发展越不好,威亚主星一共就十五个区,十四区的治安可以预见。闻钦对于十四区略有耳闻,此区是臭名昭着的贫民区,抢劫掠夺是常有的事,联邦也拿他们没办法。 闻钦不是那种缩头缩脑的人,既然要做就要做最好,只好y着头皮去了。 在闻钦见证了三起抢劫、五起偷窃、十一只逃窜至下水道的老鼠后,她终于抵达今天的目的地。 “你好,我叫杨虹。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她拄着拐杖,慢腾腾地走去厨房。 “谢谢。”如果闻钦拒绝的话,怕这位同学以为她嫌弃,更何况她只是b正常人少了一个零件,没什么需要格外担心的。 交谈的过程非常友好,杨虹并没有因为意外而意志消沉,相反她的成绩很优秀,如果顺利毕业,说不定能进联邦政府,找到一份铁饭碗,只是她现在的情况,很难凑齐手术费。 “这怎么可以。”杨虹连忙摆手。 “真的很谢谢你……”杨虹当然知道这些话都是闻钦为了安慰她说的,她也知道说再多的感谢之词都不如实际行动,但当下她也只能说着毫无作用的谢谢。 “那我就先回去了,拜拜。”闻钦朝她挥挥手,如果是熟悉闻钦的人应该能看出来,她此刻的行为b平时活泼多了。 闻钦蹦蹦跳跳地下楼梯,丝毫没注意在楼梯拐角处站着的男人,跳到最后一格楼梯时,她突然腿下一软,往前栽去。双臂像藤蔓,以男人为中心顺势而长,缠得越来越紧,直到俩人完全贴合。闻钦还是觉得好热,棉花糖似乎也开始回温,她有些不满意地发出哼哧声。她想要用自己的热量把棉花糖融化,这样她才能恢复正常。 一声属于男人低沉的声音唤醒了差点陷入yuwang深渊的闻钦,她猛地睁开眼睛,水雾盖在她的眼球上,眼前是一片朦胧不清,使劲眨了几下,才恢复澄明。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注s一只抑制剂。她心慌意乱地撤出陌生人的怀抱,不敢抬头看向对方,只能暗暗祈祷,这个陌生人最好是个beta。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身t状况,刚跑一步,下肢还处于乏力状态,她又往地面跌去,幸运的是男人很友好,又把她捞了起来。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闻钦强撑着身t,扒开闻叙放置在她腰侧的手,警惕地往后撤一步,虚靠在墙上,趁着yuwang和理智在她脑子里打架的间隙,她得以喘息:“你……你怎么在这?” 在闻钦的印象里,他总是这样。从前她们关系很好,大小事几乎被他包罗;后面她的心境发生变化,开始对他抱有敌意、给他处处摆脸se,他也没有生过一次气。 就是因为这样,闻钦更讨厌闻叙了,他总是这样好,显得她更不懂事。 老旧的建筑、狭窄的楼梯间、昏暗的灯光,闻钦站在y影处,看向被笼罩在楼道灯下的闻叙,表情隐晦不明。 或许是环境影响情绪,当她身处其中,才惊觉她的内心竟然也和这十四区一样破败不堪。 闻叙是真的能闻到她的信息素,怎么会这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闻叙,难道他是个正常的alpha?不对,基因检测不会骗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嗯,你快去。” “老板,一间单人房。”她快要撑不住了,双臂搭在柜台上,借以支撑绵软无力的身躯。 “谢谢……”气若游丝的声线,闻钦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老板怀疑地问:“你和她什么关系?” 老板回忆起刚刚nv生的长相,她们面相上的确有几分相似,最主要的是,男孩身上的味道和刚刚那个nv孩的味道一样。她放下顾虑:“203。” 房卡在感应区周围晃荡,终于被激活,闻钦反手将门一关,身子靠着门扉滑到地上,她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左手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抑制剂,正准备注s时,门口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为什么他还要纠缠不休,她明明已经放过他一次了,y暗的想法像绦虫一样,寄生在她的大脑里,一到发病时跑出来侵蚀她的灵魂。 “为什么……要跟上来?”她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热流从她口中溢出,铺洒在他的颈窝。 房间很小,可以说是一览无遗,现下门扇全关紧了,从她后颈传来的味道就更加明显。 他讨厌那种无法自控的状态。 他用空闲的手,扒开闻钦的头发,事实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原本光洁的后颈出现了一个凸起,失去遮挡后,味道愈发明显,争先恐后钻进他的鼻腔。 无数疑问在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状态,统统咽了回去,说出来的话全是担心她的:“小钦?你不是……” 不等他反驳,闻钦叹了口气,柔荑从他的肩膀缓慢爬升至他的脸颊,她g起唇角:“反正我做什么,哥哥都会包容我的,对吗?” “回答我。” “那你帮我。” “我要你帮我,不是靠它。” 她屈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yet从她的眼眶溢出,sh润了眼睫,从脸颊划下两道水痕,最后汇聚成一个水珠挂在她的下巴上摇摇yu坠。 闻家的家庭成员很简单,闻钦、闻黎、方怀远和闻叙。父亲因为职业原因鲜少见面,而母亲总在思念父亲中郁郁寡欢。闻叙的生活很平淡,也可能是太小了,继而丢失那部分记忆。 可以说,闻钦几乎占据了闻叙的所有记忆,他记得很清楚,闻钦第一次开口说话喊的是哥哥,大概是天生的责任使然,他从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会照顾好她。逆期”来得很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抗拒俩人的接触、她不再向他倾诉心事、她开始处处和他较劲、她开始“憧憬”军校…… 担心闻钦害怕孤独,闻叙决定陪着她一起考军校,先去帮她探探路,结果她好像更反感他了,甚至申请了住校。 可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她只是在拒绝他而已。 意识慢慢回笼,闻钦说标记她,闻叙有些动摇,这能算进包容的一项吗? 眼泪并未停止,断了线的珍珠肆nve她的脸颊,说话时还带着鼻音,黏黏糊糊的:“哥哥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会包容我吗?” 他只知道将手抚上她的脸颊,因为过于紧张,带有些微颤抖,笨拙地为闻钦拭去泪水。 趁他愣神的时候,闻钦朝他靠近,两具身躯再也没有隔阂。他的手刚好压在关键部位,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小腹的温度,不烫,但他还是被刺得一激灵。 这些声音太狡猾,趁他不备,钻进他的耳朵里,迅速散开在四肢百骸中,每一块附着的皮肤都变得瘙痒难耐,他也变得燥热无b,心头有郁结却得不到疏解。 还没等到他将自己说服,闻钦便压着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僵y的指节被迫划过软r0u,缓解了一部分她的q1ngyu,但这还远远不够。 “哥哥……”闻钦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缱绻,没想到这招会用在亲生哥哥身上,她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 就当是为了这久违的一声“哥哥”,他再一次降低了自己的底线。如果真能拉近她们的距离,越界一次也是无妨。 感受得出闻叙从未经历过情事,他想个愣头青一样随意用手指r0u着她,似有若无的疏解让闻钦更加郁闷。 她的话带着哭腔,闻叙听了更着急,手上加了点力道和速度,怕她扛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发情期。 双指温柔地拨开用来遮挡的水草和蚌壳,泉眼就隐藏在其中,它微微凸起,安静地被泉水浸泡着。敏感到只需轻微触碰,就惹得闻钦身t一抖。 泉眼很小,也很脆弱。闻叙收着力,生怕弄坏了它,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他就压着那一小块地方,打着圈地r0u,感受到泉眼张得越来越开了,涌出的泉水浸润他的手指,时间一长,指尖变得皱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