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将军这就高看我了,我什么权势、人脉都没有,手也无缚鸡之力,如何搅?” 祁珩一手扶住沈婳的肩膀,撩开一旁小帘子,“冷然,怎么回事?” 祁珩一看冷然的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他没听冷然把话说完就把帘子放下,把冷然的话隔绝在帘外。 她笑了一声,反讽道:“你那个手下办的好事?这般行径果真不愧是主仆。” 祁珩说完坐到沈婳这边,沈婳眼神警惕把腿缩回来,“你又要做什么?” 沈婳脚处疼痛难忍,只能忍着祁珩一顿操作,后来又见她拿出一个月白色的发带。 “你拿发带做什么?” 沈婳:“?” 马车又是一阵摇晃,但沈婳这次并没有感受到脚处传来的不适。 祁珩用一种很不舍的眼神看了眼发带,他摆手移开目光,“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他说着就坐回了对面。 祁珩起身过来把帘放下,“身子本来就弱,还吹风?”祁珩说完脑子一转,嘴一张,“你不会是想再生病好让我照顾你吧?” 沈婳就知道祁珩一旦摆出那副表情,就肯定憋不出什么好话来,她倒是没像以前那样动怒。 祁珩没敢瞅沈婳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也说不过沈婳。此次交谈也没从她嘴里挖出点东西,他果断选择了闭目养神。 祁珩听到此处眼睛唰的一下就睁开了,继续听沈婳讲。 沈婳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难道她们就不想一下为何你至今未娶吗?”她睁大眼睛,故作震惊,“难不成外面传言是真的?” “祁将军虽一表人才,也有一番赤忱爱国的心,”沈婳神色转为遗憾,“可偏偏就是……” 祁珩:“她故意受风,是不是想让我再亲自照顾她?” 祁珩傻笑着,“肯定是,看来我得多多关心她了。” 沈婳说到关键时刻就只是叹气,祁珩赶着听她讲呢,他扯了扯沈婳的毯子,“就是什么?别打马虎眼儿。” 沈婳眼中的关心都要溢出来,她同样无视了祁珩被话语砸懵的表情,继续说:“其实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弟弟虽小但他医术精湛。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开几贴药先用用,总会好的。” “不信又能如何?难不成信你祁小将军眼光高?永安女子没你中意的?我思来想去,可就这么两个原因啊。” 沈婳见祁珩不搭话,她竟掏出个月白色手帕擦着本就没有的泪,“将军考虑到永安女子的一生,怎的到我这里,脑子就不够用了?原是我不配吗?” 沈婳哽咽抽泣,双眉紧蹙,“我也是个女子,同她们又有何不同。将军怎的顾及不到我?对我搂腰又是捏手,连民女的脖子都曾‘摸’过,还买了个跟我这手帕同色的发带,还时时贴身保管着。我的名声如何将军丝毫不在意。难不成将军只是贪图我的……想让我做妾?” 但手帕掩面的她暗中窃喜,心想看这次祁珩还能怎么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