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眼睛一亮,身体前倾,正要乘胜追击下去,却见她眉眼微弯,轻巧道:“但我同样相信,我的身体对你很有吸引力。”她主动拉起衬衫衣袖,将自己光洁温润的小臂,亲自送到钟楚面前。以诱哄小孩吃糖的语气,温柔问:“想不想摸摸?“钟楚的视线慢慢下移,从安雁清脸上淡然的笑,转移到她舒展的手臂上。一截白藕似的小臂,脆生生的,散发着薄玉般细腻温润的光泽。别说看上去就很好摸,甚至让人有种抱着咬一口,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的冲动。——这谁能顶得住啊!钟楚可耻地沉默了。在这个瞬间,她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各种思绪相互角逐,冲动和理智来回拉扯。最后,唯有一个完美符合逻辑的念头,成功占据顶峰。——死对头怎么了?安雁清不也是她的老婆吗?摸自己的老婆,合情合理。——摸一下怎么了?这不是安雁清主动让她摸的吗?她都用那样蛊惑的语气,请她主动去摸她。既然她主动请求,她顺应她的要求,摸一把又怎么样?反正只是手臂而已,又不是......——她还能怕了她不成?!钟楚坐得端端正正,像只矜贵自持的猫儿,傲慢伸出自己柔软的爪子。她的动作优雅从容,施舍般接受对面之人的郑重邀请,在安雁清的手臂上,迅速摸了一把。指腹的温热一闪即逝,快得真如猫爪轻轻挠过。安雁清轻轻挑了下眉尖,唇角的弧度再一次上扬。面上温和的微笑落入钟楚眼中,甚至带着鼓励的意味。她稍稍凑近些,温热的吐息扑上她的面颊,热意熏出一片夺目的绯红。依然是诱哄地、蛊惑般的语调:“钟楚,想不想再摸摸别的地方?“她漂亮的眸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漫天银河倒映其中。坠落的星子闪烁着微光,像在无底的深渊中,引诱人一同坠入沉沉的地底。……顶不住了。钟楚缓慢深吸一口气。钟楚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败了,这场交锋,她在安雁清面前,简直一败涂地。她仓皇躲进房间,合上房门时,尚能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轻地笑声。安雁清坐在原地没动,安稳望着她的背影。她漫不经心靠着沙发,声音慵懒低哑,淡淡提醒道:“钟楚,软尺和本子没拿。”钟楚背靠房门,急促喘息。心脏砰砰跳动的速度太快,她甚至疑心它下一刻会跳出自己的胸膛。“明天再拿!”她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色厉内荏。安雁清,安雁清,可恶!她这次简直满盘皆输!在安雁清有那么个明显的弱点的情况下,她竟然还能败得这么惨烈。钟楚背靠着房门慢慢下滑,痛苦捂脸。她心口的悸动因安雁清而起,短暂的颓然过后,旺盛的胜负欲被安雁清的挑衅重新激发。她怎么能忍受自己这样落败,定要再想办法,从安雁清身上找回场子来!话题到此为止,钟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罪魁祸首心安理得睡得格外香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相见,安雁清看到她眼下轻微的青黑时,惊讶了一瞬:“钟楚,你这是怎么了,晚上梦游了吗?”钟楚:......她的语气幽幽,带着不少积蓄的怨气:“少明知故问。安雁清,你可做个人吧。”安雁清毫不客气轻笑出声。钟楚烦躁搅着碗里的粥,一整个早上,眼睛都没敢抬起,去看对面的人儿。不用抬手去摸,她就能知道自己的脸烫得厉害。总觉得安雁清在她眼中,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她对她那股吸引力,在昨天直接挑明之后,似乎更甚从前。以至于她虽然抗拒,眼睛又总是不受大脑控制,悄悄落到安雁清身上。像只把自己整个身体藏在暗里的猫儿,悄悄偷窥着主人的一举一动。......这合理吗?钟楚陷入深深沉思。送她去公司的路上,安雁清仿佛随口道:“对了,离开之前,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她的语气意味深长,钟楚那份不详的预感又开始疯狂叫嚣起来,一双猫瞳睁得溜圆,警惕道:“什么礼物?”安雁清手指轻轻敲了下方向盘,冲她浅浅一笑:“一个有趣的小视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这个机会,她已经等了许久。还有什么机会,是比她离开的这个时间,更合适的契机呢?她得一点一点,勾引起钟楚对她的心思。并让这朵单纯的小娇花,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如果逼迫太甚,钟楚这家伙,跟只受到惊吓应激的猫儿般,第一反应就会想要逃避。若是她在家里的时候,给她发送这份视频,这只受惊的小猫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恐怕会连夜收拾包袱,回去钟家住。把人硬生生逼走,这可不是安雁清想要的结果。她轻快道:“到时候,你可以给我分享下自己的观看感受。”等她离开的时候,再发给钟楚。既给了她安全的心理距离,同时,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从羞赧中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自己的行为,对她造成的伤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