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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哀叹一声自己的悲惨命运,看了眼导航:“马上,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安雁清笑着睨她一眼,看清她通红的耳垂,明白她强装的镇定。钟楚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她却没有乘胜追击,不再说话了。等到了地方,安雁清想帮她拎上大包小包,钟楚坚定拒绝了她:“少来,你别忘了你还是个病人呢。”但这么多东西,她一个人显然拿不完,苏弥扶了下眼镜,认命的为大小姐将东西一一搬进屋内。东西不重,只是品种繁复,拎起来倒也轻松。苏弥要去搬最后一份的时候,钟楚制止了她,别别扭扭抬了下下巴:“这份是给你准备的,哪儿能真忘了你呢?”口嫌体正直。苏弥忍着笑,对她道了声谢。要不怎么说大小姐讨人喜欢呢,嘴硬的要命,偏偏又心软的厉害。惯爱口是心非,实际上就是个傲娇的小姑娘。安雁清被强制性呆在一旁,只能无奈的看着两人动作。钟楚拎了许多东西,大小姐身娇体弱,身子金贵,身边常年跟着助理,这种小事从来都用不到她亲自出力。东西再轻,等到放下去的时候,她滑嫩的手也被袋子勒出细细的红痕。苏弥心满意足提出道别,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再细细嘱咐一遍关于健康的提醒。钟楚听得比安雁清都认真,连连点头。等她离开以后,钟楚将食物一一放在桌子上打开。保温盒的效果很好,食物都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安雁清,快来......”她一扭头,刚才还站在她身边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安雁清!”她扬声唤着她的名字,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屋内,注意到次卧的门开着,便满头雾水往那边走去。她刚走两步,就和从里面出来的安雁清撞个正着:“先来吃饭,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在干什么?”安雁清举了下手中的小药箱,“我看见你的手被袋子磨破皮了,找点东西给你上药。”钟楚一怔,下意识摊开手掌。掌心内火辣辣的疼痛一直未散,她刚才放下东西的时候,忍不住蹙眉看了看。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被安雁清注意到了。这家伙还病着呢,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关注她做什么?钟楚的心情有点复杂,还有点自己身娇体弱,被安雁清发现的懊恼和羞赧:“就那么一点,用不着上药。”伤口并不显眼,稍稍磨出了些血点,有些部位娇嫩的皮肤被磨破了皮,泛出些许红意。钟楚没多在意,她再是不识人间疾苦,也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伤,睡一觉就好的七七八八。等到再过两天,可能连一点印子都不会留下。要不是安雁清开口,加上轻微的痛楚一直在提醒她,她很快就会忘了这回事儿。安雁清却很重视,像是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放在了心上,认真道:“既然破皮了,还是消消毒保险。”她将药箱搁在茶几上,从里面取出碘伏棉签:“来,耽搁不了多少时间。饭不会凉的。”棉签已经直接递到钟楚面前,本来就是一点小事儿,钟楚没纠结太久,便在椅子上坐下。那是安雁清的好意,面对纯粹的珍贵的好意,钟大小姐向来不懂得如何拒绝。她伸出手,神情稍微复杂,压低声音问:“安雁清,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白炽灯从头顶照射下来,安雁清微微苍白的脸色更是淡得几乎透明。冷若白玉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指尖,仿佛生怕弄疼了她。视线始终在手下的动作上,小心翼翼、格外专注。她没看她,声音很淡,自然而然道:“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钟楚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安雁清似乎也并不想要她的答案,仔仔细细为她上药。湿润的棉签划过伤口,带着点微不可查的刺痛。这点痛算不上什么,连不知事的小孩子都能忍受。钟楚视线在伤口上停留一刻,百无聊赖,顺势去研究面前安雁清的模样。她的薄唇轻抿成线,眉心微蹙,动作缓之又缓。钟楚没有什么反应,她看着心情反而比她还差。她捏着她的指尖,动作轻柔之至,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瓷娃娃,温柔怜惜的动作,却像是这一点伤痕不是落在钟楚的掌心,而是落在她的心口上。钟楚突然感觉有点不自然,就连安雁清捏着她的那节指骨,同样像是化成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彼此。安雁清的脸色是比之前在医院时好点,可依旧能瞧出来属于病人的苍白模样。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甚在意,却会在意她手上,这么一道微不足道的伤口。要说谁对谁好,非要论起个先后顺序来,从领证之后,先对她好的是安雁清才对。正因为有她的处处纵容退让在先,才会让钟楚逐渐接受这段关系,并做出自己的反省。曾经骄傲的死对头,如今却会在她面前,安静专注的为她上药。明明一开始时,她们对领证这件事,或多或少都带着排斥。变化是从她们领证后开始,安雁清比她更先一步代入这个身份。是为了什么?钟楚在心中思忖。她对安雁清的性子不可谓不了解,慢慢有了点头绪。可她不懂情爱,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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