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所以,我来到你的城市。我又见到了你,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自己,当初的我们。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学着坚强,没有我的生活里,你也要真的快乐。 这个时候,收到了雨裳发来的消息。 毕竟,像她这样的好好学生还是法的手给抓了一下。 後来,高舒祺睡着了,在床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大字型,额,这样的睡姿貌似很不优雅。 不过,他不ch0u菸。 然後,习惯x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注意到靠在沙发上发呆的安然。 “安然,是你把我送到酒店来的?”高舒祺坐起身来,略带试探地问道。 不过,他跟高舒祺并不算太熟,所以,这样的玩笑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没有説出口来。 “哦。”安然点了点头,没有多説什麽。 试想一下,孤男寡nv住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nv生説我先去洗个澡,哎呀,这个怎麽解释都会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的呀。 可是,安然与常人不同,他属於那种既有贼心,也不缺贼胆儿,却偏偏不去做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事儿。哎,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如果説出这句话的人不是高舒祺,而是半夏,安然一定会杀将出去,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再挤出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表示不满。 “没什麽,一点儿小伤而已。” 这个时候,高舒祺突然靠在他的肩上,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小nv人。 “哦。”安然怔了一怔,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道。 安然呆呆着望着高舒祺,用後来的词儿形容就是一脸懵b,虽然已经不是第一个nv生説喜欢他,但他怎麽也没有想到高舒祺这样的nv生也会对他産生好感。 安然这样的人是容易遭人嫉妒的,因爲,身边好多nv神级的nv生都喜欢他,而且还是那样好似染上毒瘾一样的喜欢。 这个时候,他最喜欢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的nv朋友,他们可以经常见面,却始终不能似他想要的那样。 可是,也只是那麽一下,安然回过神来,便又将高舒祺推开了,哎,不得不説,作爲一个想看戏的人,安然这样的做法着实让人扫兴。 看到安然你那样一副紧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高舒祺噗嗤笑了出来。 作爲一个ai面子的人,安然应该不会承认这一残酷的事实,可是,那个时候他的确有些紧张,好像自己的身t不受控制,竟然奇迹般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安然已经分不出高舒祺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想要那什麽。他不由得挣脱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道。 高舒祺笑着摇摇头,向安然走过去。 b起初吻、第一次这类的话题,受伤这件事儿似乎更友好一些,安然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臂,爲了摆脱尴尬刻意大声笑了笑道。 高舒祺拉住安然受伤的胳膊,方才玩笑挑逗的表情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脉脉的心疼。 安然当时觉得高舒祺的话像是电视剧里的对白,因爲,像他这样没有背景,甚至连背影都很不起眼的人,根本就不理解什麽叫身不由己,什麽叫家族所迫。 原本她是要去国外读书的,可是,後来因爲种种原因留在了国内,留在了这所还算重点,却着实无感的学校。 説到这里,她稍稍顿了顿。 那一刻,高舒祺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忧伤、文艺,好像一个敏感、脆弱,饱经沧桑的文艺青年,就好 後来,他们都没有睡觉,肩并肩躺在床上聊天,沉默,再聊天,再沉默,就那样渐渐的天就亮了。 他跟许多nv生的关系都很好,也有许多nv神级的nv生喜欢他,可是,大学四年,他的感情生活却是始终如一的空白。哎,真是太可惜了。 张生走出了失恋的伤痛,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韩小天没能开口跟半夏表白,却与另一位美眉堕入ai河。 不説分手,不言再见。我们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了,剩下的便是天涯两端的相隔和遥遥无期的等待。 毕业、工作,很多以前看似遥远的字眼在这个时候突然b近,来得并不不然,却还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知道韩雪儿被高志那个渣男玩弄了感情之後,张生很是气愤,一个人冲到渣男寝室去将其打了一顿。 熟悉的校园,熟悉的街角,熟悉的夜空,熟悉的风景,仿佛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再次走过两个人,却都已经不再似当初的模样。 过了好久,终於还是张生先开口,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深沉地望着韩雪儿。 説出这句话的时候,张生目光里夹杂着失落和无奈,似是在感叹自己命该如此,又好似在控诉命运的捉弄。 “雪儿,我……” 説完,韩小雪便转身向寝室的方向走去。可是,男生寝室和nv生寝室在同一个方向,他们明明可以一起回去的。 回到寝室之後,几个小姐妹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後来又玩儿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咱们这几位nv神毫无新意,又是跟上次一样采用转酒瓶的方式,只是这次是瓶底对准谁就是谁中招。用半夏的话就是,这也算是一次小小的改良嘛。 零点一刻,安然一个人靠在床上看视频——tvb的经典剧集《法证先锋2》。那个时候,tvb还没有遭遇离职cha0,这部集结了欧yan震华、蒙嘉慧、佘诗曼、林文龙、郑嘉颖的剧集在如今看来不可谓不豪华。 他拿过手机,发现是诗颜打过来的,刚一接通,连一句话都还未来得及説,电话那边便传出来一个非常熟悉的话。 安然当时一愣,转而摇头微笑,问道:“你们又在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呢。” 然後,电话便挂断了。 对呀,我们又在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呢,不过,这一次我选的是真心话。 可是,自己的好姐妹半夏也喜欢安然,而且,是在她ai上他之前便已经喜欢了。 临近毕业,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浮躁,要作毕业答辩,要开始找工作,要怀着最固执的不舍去面对不可抗拒的别离。 毕业前的一个月的一天晚上,陈陌一个人到醉生梦si酒吧喝酒,没有朋友想办,也没有理周边异x的搭讪,就那样一个人喝了好多酒,没有喝醉,却也还是有一些轻飘飘的感觉了。 “怎麽,今天一个人过来喝闷酒,该不会是失恋了吧。”安然玩笑道。 “哇,什麽事儿啊,ga0得挺严肃的样子。”安然身子微微後倾,笑着道。 “去英国?”陈陌的话让安然有些意外,他们从小就认识,陈陌以前是很排斥去国外的,虽然他英文很好,但还是不希望国外的环境。 “是啊,”陈陌苦笑一下,轻吐了口气,“以前,我送觉得电视剧里的情节太扯淡,没想到如今却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了。” “你知道的,家里人一直以来都很希望我可以读商学院,然後从商。” “最近,妈妈的身t不太好,”陈陌稍稍顿了顿,“她希望我可以读商学院,希望可以看到我接手家族的生意。” “其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咱们同学很多人毕业之後都要开始工作,开始上班狗的生活,説白了也只是爲了挣钱养活自己而已。你既然有家里的机会,直接接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吗。” “怎麽説呢,”安然深深地x1了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或许,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生活不尽如人意,都总是羡慕别人的生活。就好像你,我想咱们班里很多同学做梦都想可以有你那样的家世,可以不用爲了钱而奔波。” “算了,不説这个了。安然,你是不是喜欢雨裳。” 是的,他的确喜欢雨裳,可是,他一直以爲这件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最多再有半夏知道,而雨裳不会察觉,陈陌也不会知道。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地点了点头。 “咱们个认识这麽多年了,説心有灵犀似乎有点儿怪,但至少我还是可以看得出你对一个的感情的。” “那是啊,”陈陌笑了笑,“你以爲我只是别人眼中的花花公子呀,这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我都可以开一家私家侦探社推理破案了,什麽柯南、什麽金田一、什麽福尔摩斯都得靠边儿站。” “那还用説,”陈陌正了正身子,理了理衣领,貌似要上台领奖的样子,“除了哥也没有其他人选了,一句话形容就是舍我其谁呀。” “哎,説认真的。”陈陌又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毕业以後我要出国,雨裳要留在国内,我不知道我要在国外呆多久,也不希望让她一个人等待。安然,既然你喜欢雨裳,就去跟她表白吧,你们在一起会更合适。” 安然苦笑一下,续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陌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雨裳那样优秀的nv生应该有一个同样优秀的男生与之相配,而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才配得上她。” ai情里总有一些人会擦肩而过,总有一些事会成爲过往,错失的缘分,弄丢的恋人,或许,那些人,那些事,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会成爲遗憾。 “如果你要离开她,那她以後的一切便再与你无关,她会ai上谁,她会跟谁在一起,她会选择怎样的生活都是她自己的事。你既然选择要放手,就不该再爲她的生活多做安排,更不该爲我的生活多做安排。” 被打断後,安然心中略有不爽,然後,喝了口酒,回答道。 “这不就结了,你费什麽话呀。”陈陌微微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那一刻他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一直担心的事儿终於有着落了一样。 ……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们毕业季的临近。 男生寝室的几位主人公一边搓着麻将,一边感慨着,仿佛那就是他们最後的午餐了。 “得了吧你,”坐在韩小天下家的张生一边抓牌,一边嘲讽着。“就你还狂nve我们,要不要脸呀,八万。” 在x大,安然当属麻将界的一朵奇葩,因爲智商优势,他的牌技当属一流,可是咱们这位麻将小王子却偏偏不走寻常路,用後来的一句话説就是no作nodie。 直到毕业临近,他的最高纪录也只是十三幺0听牌了,却一把都没有和过。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安然理了理自己手中的牌,“十三幺怕吓着你们,所以今天哥只要小和一下就可以了。” “和了,自0清一se,没想到啊,这马上就要毕业了还能让哥和一把清一se呀,这真是好彩头啊,看来个毕业之後一定会职场顺利,平遥之上呀。” “对呀,我觉得也是。”刚刚听牌的韩小天将牌推到,一边洗牌,一边笑道,“那句话是怎麽説来着,安然?” “就是那什麽,”韩小天尽可能的给安然翻译着自己想説的话,“那什麽什麽运气,什麽遇见之类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话。”韩小天笑呵呵地回应着。“用在生哥身上就是,自0清一se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还有什麽机会可以平遥之上,玩酷到底。” “哎呦,你们酸不酸呀。”被衆人群起而攻之,张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於是,一边掷骰子,一边反驳道,“还什麽花光所有运气,我看你们就是言情小説看多了吧,真是的,怎麽跟个nv生是的。”认定爲有x别歧视,而安然又是一个反对任何形式的x别歧视的人。 説到x别歧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只是我大天朝,就算是大洋彼岸的大美利坚这样的问题也同样存在。 而对於某些nvx而言,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x别歧视,甚至渐渐的默许这样的x别歧视,认同这样的x别歧视,觉得自己就是弱势群t,理所应当的遭受那样的歧视和享受被歧视的照顾。 説到x别歧视,便不得不提到一个词:nv权主义。 2014年,艾玛·沃特森在联合国大会上以联合国妇nv亲善大使的身份作了一场有关nv权主义的演讲。 iavitgyoutostepforward,tobeseentospeakup,tobetheheforsheandtoaskyourselfifnot,who?ifnotnow,when? 那天晚上,张生人品大爆发,可以説是赌神上身,横扫全场,而那一次也是张生在麻将桌上的巅峰,这一巅便再也没有超越。 大四学子们成群结队的拍毕业照,录毕业视频,学弟、学妹们也开始将自己的镜头对准了那些即将踏出校园的学长学姐们,以他们爲主角录制自己的节目。 样貌清秀的小学妹一脸天真的问道: 陈陌理了理自己那有些不打合身的学士服的衣领,潇洒而帅气地回答道。 男神吗,身边自然是少不了簇拥者,这样一句话刚説完,便有许多少nv一起拍手称赞,大喊着:学长好帅,学长好潇洒,我要跟学长生猴子之类的话。 还好这位学妹不仅生得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额,一句话形容就是不具备任何攻击x,这才让安然觉得安心了一些,不至於撒腿就跑。 学长,我很喜欢你的漫画和故事,毕业以後你会成爲一个向几米那样的绘本作家吗? 然後,他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影片最後那段经典催泪的电话录音粤语版: 有一次 就去乘搭捷运 从早坐到晚,来来回回 ???男: 我突然觉得她回去书局 一坐就是两个通宵 “学长,你在想什麽呢,”见安然两眼出神,不知在想冩什麽,甜美学妹便又唤了他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就是,”没有办法,漂亮学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粉丝,我很喜欢你的漫画和小説,你以後会成爲像几米那样的绘本作家吗?” 额,安然回答问题的方式很像在召开记者发布会,好像是一个成名艺术家在接受专访一样。虽然也没什麽不合适的,但总感觉怪怪的。 她知道,这个她喜欢了四年,单恋了四年,一起生活了四年的男生,就要像大学里遇见的其他人一样,不可抗拒的从彼此的生活里走开。 答案是不确定的,她想要的是一份可以相守一生的感情,而那样的感情安然给不了她,而可以给她那样一份感情的人她却还不能接受。 ai情里总有人会等,总有人在等;同样,等待的人也可能会放手,被等的人也可能选择接受。 我等你 逾期就狠狠把你忘记 还包括一切甜蜜 要证明自己 也可以当你只是路过的人而已 才需要一段等你的限期 …… 只是,最後的结果不同。 “一起去喝点儿东西吧,这次,我请你。” 而半夏也乐得如此,她倒不是在享受被哥哥呵护的感觉,而是想象着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逛街、玩乐,那样的感觉其实是很美妙的。 仿佛,所有的一切遇见毕业这一字眼都变得有些沉重,因爲,毕业便意味着结束,意味着离开,意味着告别。年了,她和他平均每周来这里45次,其中有一半以上是一起来的,书吧的老板可儿是一位知x、美丽的年轻nv子,在某些学生心里,她是b书吧更重要的存在 当然,这样的言论一出口便被可儿给否定了,她端着一盃温热的拿铁,不急不缓地走到半夏身边,伸出纤细娇柔的手在她那稚气的脑门上点上一下,笑了笑道。 嘿嘿嘿,半夏傻笑一下,这样説不是显得b较霸气嘛。 人总会长大,长大以後不一定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但也终究不能完整的保留当初那个单纯到极致的自己。 “没有,”安然摇了摇头,唇角微扬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以後要去哪里,可能会到处走走吧。” 有人説,每个人的生命里至少要有一次説走就走的旅行和奋不顾身的ai情。而这两个课题貌似前者更容易实现一些,因爲,旅行是一个人的漫步,而ai情是两个人的同行。 “哦。”半夏点了点头,嘟了嘟温润可ai的小嘴儿,又踮起脚尖g过安然的脖子,“我跟你一起去好啦,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也好替你出头啊。” “好啊,不过就怕到时候你这小身板打不过别人。” “哎,这你就不对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战斗力不可按块头衡量,小身板怎麽了,小身板也可能有大能量,b如俏h蓉,那智商、那武功可是屈指可数的呀。” 於是,只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半夏説毕业以後呀跟安然一起浪迹天涯,因爲若是有人欺负她也好保护他,结果,在踏出大学校园之前便来了次实战演练。 大学生喝高了回学校纯属正常,可是这一次回去的路上却并不太平。 虽然这样的画风不是很美观,倒也没什麽,只是刚走到门口,却被迎面而来的七个男子拦了下来。 至於寻什麽仇嘛,是他听説了安然在酒吧英雄救美的事迹,救美之後还和美人儿一起去酒店开房了。 所以,他终於还是决定来教训一下这个後生,只是,他这反s弧是不是有点儿太长了。 这两年後突然在此出现,还带着一衆帮手,眼神里明显带着杀气。 安然看看明显来者不善的学长,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半夏,虽然他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却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哼,”陆子明冷哼一声,往安然身前走了两步,“安然学弟,你我金见过一两次面,而你我之间唯一的交集便是高舒祺,你觉得我来找你是爲了什麽。” “你和舒祺学姐已经分手了,而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再説了,这跟我又有什麽关系,你这样ga0的好像你们分手是我害得一样。” “我没説我们分手是你害的,不过,我和舒祺分手之後你对她做过什麽自己不会不知道吧。” “什麽,舒祺,是那位舒祺学姐吗,安然,你,你对她做什麽了。” 而且,你既然酒醒了,怎麽连是敌是友都分不清了呢。这个时候,你不该跟我一起对付这位来者不善的学长吗,怎麽反而帮着对方质问於我呢。 因爲,只有醉了她才能肆无忌惮的説出越界的话,毫无顾忌的做出越界的举动。 “我,我跟舒祺学姐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我可没有做过什麽跨越界限的事,半夏,你可不要听他胡説。” 不过,虽然是这麽个意思,却爲时已晚。於是,安然便决定破罐破摔,不再解释。 “开房?” 安然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一脸苦笑地摇头。 “回去再跟你算账。” 见自己被无视了,半夏很是不爽,高声质问道。 “小学妹,你人长得这麽水灵可ai,作爲学长的我们可不想伤着你,所以,你还是先闪到一边吧。”陆子明一脸 再次被无视,半夏却依旧气势如虹,反驳道:“我警告你们,可不要小看我。” 这一对五,结果可想而知。 刘德华、成龙、元彪三人被十余个打手在满是危险品的地方围攻。 刘德华説:用r0u搏战啊? 刘德华説:教过,不过我只能一个打两个。 元彪望向成龙:你不是説可以一个打九个吗,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安然没有成龙和元彪的身手,甚至连那时的华仔的战斗力都b不上,所以,这一挑五於他来説的确是太不容易了。 然後,安然在将对方三人放倒在地後,终於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本来陆子明来就是爲了出一口气,并不想闹出太大的事。 目睹安然被打自己却毫无拌饭,半夏很是心疼,被放开後她连忙向安然跑过去,一边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抱怨説。 “我……”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委屈,便只好忍着疼痛再度开口。 半夏侧头望着安然,温柔的表情里略带不悦,美丽的眼神里满是怀疑。 “那是因爲……” 如果从他如何跟高舒祺认识説起,再到那夜酒吧英雄救美之事,这条时间线似乎有点长,所以,便只好改良一下。 这个时候了安然还不忘了吹嘘一下自己的武艺也真是够了,半夏一脸无奈地望着他,声音冰冷地问道。 “然後……然後我一时失手受了点儿伤,而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舒祺学姐又醉的很厉害,没有办法便只好先送她去酒店休息了。” 安然本想继续往下叙述,听到这里後半夏便不由得暴跳如雷,原本搀扶着安然的手用力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我……”安然一脸无奈的摇摇头,虽然很情愿还是得继续解释,“我只是送舒祺学姐去酒店休息了而已,我可什麽都没做啊。” 见解释无用,安然便又扬了扬头,摆出一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结果,半夏那只骨g柔neng的小手又在安然身上狠狠掐了几下,本想丢下他一走了之,可最後终於还是没忍心。 因爲,首先作爲一个娇小可ai的nv生她看上去不具备任何杀伤力,所以,宿管阿姨对其不会有太多防备。 半夏搀扶着满脸淤青的安然回到寝室的时候,其他兄弟都还没有睡觉。毕业临近,大家可以聚在一起的聚会是过一天少一天,所以,在睡觉上浪费的时间是能少一点便尽量少一点。 陈陌最x急,猛地站起身来向安然走过去。 结果,安然刚想开口解释,便又被一旁的半夏小姐抢先了,她一脸埋怨加关心地説。 本来寝室兄弟们都只是关心安然的伤势,听到半夏这句“谁让他睡人家nv朋友的”後便画风突变,原本关心的表情瞬间爲坏笑所取代。 “是啊是啊,什麽时候。” “真是没想到啊,咱们安然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看上去单纯天真,没想到竟然也会做出睡人家nv朋友这样狂野的事儿啊。” 他相信若是安然真的有心去睡别人的nv朋友,那他一定可以做得到,不过,前提是哪个人只是单纯的是别人的nv朋友。 也就是説,安然属於那种可以与别人约pa0,但絶不会对自己在乎的异x下手的人。 陈陌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在安然睡人家nv朋友这件事上纠缠,而是非常的冷静的喝了一口啤酒,问道。 “也是啊,”这个时候张生还坚持相信安然确实睡了陆子明的前nv友,一本正经地问道,“安然,你最近见过那位漂亮学姐吗,她毕业後留在这座城市了吗。” “最近我没有见过舒祺学姐,最近我也没有睡过舒祺学姐。”话一出口便觉哪里不对,於是趁其他人起哄之前,便又连连解释。 “我胡説,”半夏一个跨步转到安然面前,纤细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居然説我胡説,那你説如果你没有睡人家nv朋友,他爲什麽要来找你报复。” 安然一脸无奈,半夏却依旧不依不饶,质问道:“你急什麽呀,要是没有睡你急什麽呀。”你解释。”直到跟不理解自己的人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於是,安然决定放弃辩解,任由其他人误会。 “好好好,我承认,我确实睡了别人的nv朋友行了吧。” “你,你真的睡了舒祺学姐。” 当时安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如果面前这位不是对自己无可替代的半夏小姐,他一定会将其脱出宿舍跟其打一架。 很多年後,再回想起今日的情景,安然觉得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太单纯。 而专业单身二十余年的安然,却以爲半夏真的相信了陆子明的话,甚至都怀疑这位半夏小姐的智商了。 “哎,你不是説要保护我,有人欺负我你也好爲我出头吗,怎麽今天我看你是全无还手之力啊。” 自己的战斗力被对方无视了,半夏一瞬间有些尴尬,不过,随即便又找到了一个接近完美的解释。 “h蓉,”安然微微一怔,回答説,“h蓉曾经是丐帮帮主,所以她最擅长的应该是打狗bang。” 不得不説,这样的回答虽然不够完美却也不失爲一个不错的解释。至少,安然表示对此无力反驳。 説完,安然鞋子都没有脱便径直往床上爬去。 “喂,你拽我g什麽呀。”安然一边试图挣脱半夏的手,一边略带不爽的问道。 不过,由於身高所限,半夏在床咚安然时显得有些吃力,爲了能尽量与他视线平行,最好可以俯视於他,於是只得踮起脚尖。 “喂,你,你想g什麽。” “想g什麽,你那麽聪明会猜不出我想想g什麽吗?” “喂,我可提醒你,这可是在我们宿舍,怎麽説也是在我们地头上,你最好还是不要太狂的好。” 这样的一拍让安然那本是脆弱的小心肝儿不由得一颤,连连陪笑道:“没有,没有,怎麽会呢,这只是友情提示而已” 结果,半夏这句话一出口,安然还未来得及回应,其他三个兄弟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心照不宣的爬上了自己的床位,生怕自己的地盘儿被这位半夏公主霸占了。 兄弟出手太快,安然想挽回却已然太迟,於是,便只得呈口舌之快。 张生反驳道:“哎,我説安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我呸,反正这个时候明显不是你推我让的时候,谁让你自己反应太迟钝呢。” 安然的视线转移到陈陌身上,他没有説话,双臂微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安然看着靠在床上很是的几位同学,只觉恨得牙痒痒,却也无计可施,只好选择伏在桌子上将就一下。 事实上,这并非半夏第一次闯进安然他们宿舍,也并非第一次於这里留宿,所以,虽然听上去有些别扭,大家也早已习以爲常了。 所以,这不是半夏第一次睡上安然的床,也不是安然第一次趴在桌子上过夜,虽然不是很友好,大家却也都习惯了。 毕业之期一天一天接近,他们这班同学一起疯狂的日子也一天一天便少,那种感觉无可言説,只有面临毕业的同学才能t会。 当然,在经历之前很多人都不会明白这一点。他们以爲不远的未来会是自己想要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将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 毕业之後,她将与相处四年的寝室姐妹们分开,也将会与自己喜欢了四年的安然分开,当然,她也可以选择无论哪里都随他而去,但终究还是要舍弃一方的。 半夏招摇明恋安然,安然偷偷喜欢雨裳,一个ai的清清楚楚,一个ai的不留痕迹,二人选择的方式大相径庭,却都钟情於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好吧,还是説些美好的吧。半夏觉得最 这样一来,便既可以不与好姐妹分开,也可以经常看到自己喜欢的安然。 未来太遥远,任谁都无法预料,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永远不会知道坚不可摧的情谊原来是那般脆弱,如果不是亲身t会,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内心是那般脆弱,感情的伤痕是那般难以愈合。 半夏梦里的时间是毕业十年後,那时的他们都已不再青涩,也不再年轻。 第一个出现在半夏眼前的是安然,那个大学四年最爲熟悉,也最爲亲密的男生。 眼前的他依旧俊美迷人,却不再是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纯情少年,那时的他fangdang不羁,天天泡夜店,夜夜换把妹忙,完全变成了另一种人,一种惹人反感的人。 高冷系的诗颜不再好冷,逗b风的张生不再逗b,仿佛所有人都不似当初的x格,甚至在完全相反的路上渐行渐远。 身後传来一个温暖、熟悉的声音,半夏闻声回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张惹人生怜的面孔。 可是,面前之人却两鬓斑白,面容憔悴,全然不似三十几岁的年纪。都説岁月不饶人,可这岁月是不是太着急了些。 “雨……雨裳。” 雨裳唇角微扬,绽起一抹浅笑,容颜岁老,笑容却依旧美丽,她伸过手去轻抚着半夏的面颊,安慰道。 “説的是啊,这难得的日子你哭什麽呀。”安然走到半夏身边,潇洒的搂过她的肩膀,然後又跟雨裳打了个招呼,似乎他对雨裳的巨变一点儿都不惊讶。 “好久不见。” 十岁春秋等来的却只是一句轻描淡冩的好久不见,这样的画面让半夏有些难以接受,习惯x的动了动手肘在安然的肚子上猛戳了一下。 “什麽情况,安然,安然,你小子去哪儿了,快回答我。” 接着,她便从梦中惊醒了。 “喂,你们这样盯着我g什麽。”半夏猛地起身,而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该不会是对本小姐有什麽非分之想吧,我可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多想。” “对呀对呀,”一旁的韩小天满脸傻笑加好奇,“半夏,你到底在想什麽呢。” 她看看张生和韩小天,又将视线移到最右边的陈陌身上。 虽然只是一场梦,但半夏还是觉得耿耿於怀,再看看眼前这几位,陈陌还是陈陌,安然还是安然,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作爲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若非要説这样的梦有什麽预兆未免也有些牵强,不过,接下来的一周里接连发生的事却不是那麽友好。 很多年後,陈陌回忆説那个时候他很怕停下来,很怕松开她的手,可是,即便如此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停下,选择了放手。 紧握着的手突然松开了,他转身望向她,她的脸上浮起一丝讶异,不知道他爲什麽会在这个时候停下。 “分手,”她望着他,一脸的莫明奇妙,“什麽分手,你这是在恶作剧吗?” 即便不能相信,这个时候雨裳也看得出陈陌并非在开玩笑,松开的手又握的更紧一些,虽不及言情剧里那般歇斯底里,却还是有些情绪激动。 陈陌摇了摇头:“没有。” “不是,我依然深ai着你。” “雨裳,我现在才明白人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毕业之後我要去英国读商学院,学我不感兴趣的课程,做我不想去做的事,一切只爲遵从父母的心愿。” “去英国,读商学院。”雨裳苦笑着摇头,“那又怎样,我可以等你啊,无论多久,无论多远都愿意等。” “可是我不愿意,我不忍心让你等。因爲, 陈陌和雨裳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雨裳的情绪又有些激动,所以,经过学生的目光总是会不由得望向他们。 要同最自己最ai的nv生讲分手,陈陌心中的痛楚不会b雨裳少,可是他却强忍着心底的苦痛,强装出一副满不在乎,无可奈何的样子。 陈陌伸过手,将雨裳紧握着自己的手用力掰开,没有丝毫犹豫,然後,便转身离开了。 悲伤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固执的不肯落下来,她转身,疯了似的跑向宿舍楼,而後沿着楼梯网上疯跑,撞到了迎面而来的同学也全然不顾,只是一心的往上跑。 那个时候,除了诗颜之外其他姐妹都不在宿舍,而高冷系的诗颜又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这样直到一盒纸巾全用光了,雨裳也停止了哭泣,诗颜却始终没有开口问些什麽。 陈陌离开後没有回宿舍,而是一个人去了酒吧,全然不顾人家还没有开始便强y的坐了下来。 晚上九点多,半夏回了宿舍,得知雨裳和陈陌分手的消息後也顾不得安慰几句便又摔门而出,径直往陈陌他们宿舍跑去。 原本以爲安然得知这一消息後也会同自己一样诧异而愤慨,结果,安然的反应却让她有些意外,在半夏看来,安然在这件事上的反应级别明显是偏低了。 虽説是去找陈陌,可是那个家夥手机关机,又没个明确的坐标,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嘛。 “哎,爲什麽你听到雨裳和陈陌分手的消息後会那麽冷静,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半夏停下脚步,侧头望着安然,满脸诧异加疑惑,问道:“説过什麽?” 本来就心情不爽,见安然支支吾吾的样子,半夏便越发生气了,忍不住在他x口打了一拳。 “説过他走以後,让我替他照顾雨裳之类的话。” “不知道,”安然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无奈,“他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我也管不了。” “喂,你这算什麽意思,是想就此置身事外吗,你可不要忘了,他们一个是你的好兄弟,一个是你喜欢的nv生,你怎麽能説出这样的话呢。” 安然的话也没有错,就算他们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己喜欢的nv生,可是相恋也好,分手也好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虽説这件事无论怎麽怪都怪不到安然头上,可是眼下找不到陈陌,半夏便只得继续拿安然出气。 “这,这跟你又没有关系,我又必须非得告诉你吗。” “啊!” 幸运的是,半夏没有穿高跟鞋,否则恐怕安然的脚趾头都得被她这一脚给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