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在意这些人对她的看法。 季小玲一噎，她现在都不知道晚点要怎么跟丈夫说这事了，还买什么买。 她对姚霏说：“姚姐，你都看见了，就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跟叶总有来往。 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咱们走吧。” 苏婉继续喝她的茶，不理两人。 姚霏看了看货架上那些鞋，对苏婉说：“那你给我介绍一双吧，不要太贵，两千以下的就好了。” 所以昨晚她在群里说那些，多半是真的。 苏婉放下茶杯，挑了一双快要过季的老款给她。 棕色的皮面，半包式的中跟凉鞋，的确挺符合姚霏的气质。 钱都花了，何不说两句好听的呢。 看看人家姚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家这才叫精明。 来之前她男人已经说过了，一定要找到突破口跟叶蓁本人接触上，不然错过了黄金时间，拿不到投资，未来十年升迁都无望了。 姚霏跟她男人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也就是昨天晚上连着给苏婉打了好几个电话，被拒接之后还发了一条短信的班长。 姚霏在区文化部，她男人耿建华原本跟她一个单位，前几年高升了，在附近一个县级市里做二把手，主管规划跟建设。 那么多条件优厚的单子在人家叶氏的办公桌上摆着，就算是排队也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了，更何况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对你的项目感兴趣。 叶蓁归国这两月，除了接受过几个专访，上过一回电视，本人其实相对低调，私底下少与人接触，弄得那些想与他见面的人一直都找不着机会。 不然苏婉既不接他电话，又不回他短信，在他那种高高在上的身份之下，心里早就不舒服了，怎么还会跑过来找人。 姚霏笑着道：“小婉，昨天你跟叶总，在哪儿吃饭呢？” 有点表现欲的人，顺着她的话也许就说了。 先不说她跟叶蓁什么都没有，就算有点啥，这种事情，她也不可能帮忙。 “苏婉，你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吗？” 她感觉自己被玩弄了。 “你……” 这时，姚霏压了压手，示意两人别激动。 看来没点实际上的好处，眼前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松口。 姚霏根本不信，“没事，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平时的同学会你也不来，难得今天有这么个机会，吃个饭又没什么，不谈别的。” 苏婉：“下次吧，我们这是卖场，中午也不能离岗。” 苏婉：“我十点才下班。” 还给赖上了啊！ 苏婉准备离开休息区了，姚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好像戴了个铁箍。 季小玲都贬损她这么多年了，何必心里不痛快，弄得如今找了个麻烦。 苏婉有些冷漠地看着她。 这会，季小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拉开姚霏，十分不解地对她说：“她都说自己是在找存在感了，你怎么还不信？ 再怎么说丁阳跟叶总也是实打实的关系，这点绝对错不了。可不像她，长着一张嘴什么牛都敢吹。 季小玲觉得苏婉这人太不知好歹了。 可是如今，人家夫妻一个是部长，一个是主任，别说是在他们班，就算跟整个学校比也是混得最好的那一批。 苏婉就是目光短浅，不懂得人情世故。 季小玲那幅表情，看着苏婉是越来越嫌弃了。 姚霏瞥了苏婉一眼，又呵呵笑道：“听说你们这的服务挺好的，鞋子只要没穿出去，都能退，是吧？” 苏婉耸肩，“是啊，售后服务的大门永远为客人敞开着，你想退现在都行。了鞋还要退。 苏婉顿了顿，“算了，我不会私底下跟同学们说的，你别担心。” 季小玲原本也想着刚好退两双，按原本的计划只买一双，此时却是犹豫了。 不是她炫耀，而是她自认为比大部分人都要过得好。 这不是我故意为难你，是你玩弄我们在先。” 只不过她的话刚落下，身后就有人问：“叶总，你说的是哪个叶总？” “叶总，你们在说哪个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