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路荏已经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惨无人道的畸形人被取乐了。她已经要麻木了,却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宣布活动才刚刚开始,万众瞩目的“人体解剖派对”开始了! 路荏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易文施,企图从她那里得知实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她什么都没做!”路荏不可控制地冲向解剖台,可易文施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折磨她!路荏被两侧的保镖强硬地压下。 啪! “放了她!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报应的!易文施!!!”路荏被禁锢着肩膀,跪在地上。路荏看着解剖台上的少女,她努力地尝试去挣脱束缚,去解救她。她清晰地看到少女眼中的恐惧与泪水,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刀人拿着手术刀朝着少女的皮肤接近。 那滴泪水仿佛有千斤重般砸在了路荏的心上,她想告诉她别怕,自己会救她的,可是她拿什么救呢。 易文施看着此刻向她苦苦哀求的路荏,不可抑制地笑了。路荏听着笑声只觉得如坠冰窖,因为她知道少女回不来了…… 忘了她吗,不会的,她不会忘记的! 易文施抓起路荏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少女被解剖的过程。路荏从来不知道原来鲜血是这么红,原来人的心脏是这么小,原来人真的就如牲口一样。 易文施看着路荏落下的泪珠,抚上了她的面庞,痴迷地看着破碎的路荏。 听到这句话,路荏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从小到大,这张脸带给了她多少灾难,所有都迷恋这张脸,怀念她的那位母亲。可也是这些人逼死的她啊,现在怀念她又算什么呢?! “呵~你觉得我怕吗?对了,你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吧,我替她告诉你吧,她叫贝莎。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她是因你而死的!” 在这里,那些表面光鲜亮丽的人释放了自己的变态的欲望,他们渐渐不满足仅仅解剖贝莎的腹腔,也不满足于使用小小的手术刀。 他们甚至将贝莎的脑颅打开,来满足他们变态的窥伺欲与猎奇欲。 人们此刻都沉浸在那场狂欢的余韵中,没有人注意到路荏已经悄悄地接近了中央,拿起了那把沾有贝莎鲜血的充满着罪恶的手术刀,直接刺进了易文施的心脏,一击毙命。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震惊到了。就在所有人怔愣的时候,路荏又捅了第二刀,路荏疯魔了,她看着易文施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停不下手里的动作。 她将那些能找到的身体组织聚在一起,抱着她们。 路荏被警察带走了,连法庭都没上,直接被送进了那洛迦监狱。 如果说那洛迦是一个国的话,那么有一个人就是这里的皇帝。他就是那洛迦的监狱长——束道示。 下面现在一片嘈杂,所有人都在讨论路荏,因为路荏凭借着以一人之力杀掉了易家大小姐——易文施并且还捅了30多刀,直接把易文施捅成了筛子之事,红遍了整个塔塔鲁斯城。 “束监狱长,想必你也听说了易家大小姐惨死的事情了吧。虽然易家这位大小姐不受重视,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易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看,那位凶手小姐直接就被送进了那洛迦这个地狱。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难以想象那么柔弱的女人竟然会生出这样睚眦必报的女儿。” “柔弱?呵!你可真是太不了解她了。”束道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带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