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可路荏却只觉得那阳光打在身上是那么冰冷,又是那么的刺眼。路荏抬起手想挡在眼前,却没等手挡在眼前一眼就被人牵住了。那十指紧扣的感觉,让路荏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那种救赎的感觉让路荏不禁紧握着少女的手。 …… 这天晚上,许久不出现的易文施出现了,“别这么抗拒嘛,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来找你吗?”易文施慢悠悠地威胁道。 易文施看着路荏这幅焦急的样子,拿着一条黑布走过去蒙住了她的眼睛。“别着急嘛,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暗红色的灯光,张牙舞爪的面具,跪在地上套着狗链的赤裸的女人…… 那个性奴似乎是男性,但是谁又管他呢,在那群被欲望奴役的野兽心中,他只要有个洞,能让人捅进去就好了。至于性别,在这里不重要,因为它就只是只玩具啊,谁又会在意玩具的感受呢。 红布被拉开了,一个高至人的腰线的花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路荏被眼前的一幕冲击到了。只见花瓶上赫然有颗人头在上面,而那个人分明还活着! 路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不敢相信此刻少女是否还安好,还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你说我来了就能见到她,她人呢?!”路荏无法完全相信易文施的话。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猎奇活动,接下来的展品无疑不像前一个那样。 在这里,他们不在是人,而是可供那些权贵娱乐的玩意儿。 它现在正在发情期,只想找到一个穴肏进去,可却不知所措的打转。它的主人看不下去,直接命人将连体少女的身上划出数道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渗到皮肤上,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鬣狗在撕咬的差不多的时候,将鼻子靠近连体少女的臀部不停的嗅来嗅去,直到它开始伸出舌头舔舐臀瓣中间的那处隐秘。 可是,这里没人会救她们,她们的哀嚎与求饶也只是为这场人兽之交增添了乐趣罢了。 可鬣狗怎么会如她们所愿,它只知道自己想肏穴。它踩在少女们的脊背上,不停地挺弄着自己的肉棒。此刻,权贵们都在欣赏着这一场人兽之交的娱乐节目,少女们的求饶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鬣狗不知道人们在说什么,但却能感受到现场兴奋的气氛。随之,鬣狗被刺激得更兴奋了,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加速着肏弄身下的母狗们。 狗屌的龟头在子宫口不断膨大,卡在子宫口。最终,鬣狗在少女的子宫里射精了。 没了再找不就好了,就算找不到,也有别的办法,这些野兽的欲望会不择手段的达到,人命在他们眼里就是可供娱乐的工具,如果一旦连娱乐的作用都没了,那这些底层者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只见一个少女躺在中央的解剖台上,而那个人赫然就是被掳走的那个带给她光的少女。 而易文施只是对此笑笑,说:“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送到这呢~” “放了她!易文施!易……” “安静点,好戏还在后头呢。”易文施揉了揉打了路荏脸的那只手的手腕,仿佛自己手腕被伤到了一样。 她清晰地看见了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留下了那滴泪水。 “求求你,放了她,你要折磨的人是我!放了她……求求你……求求你……”路荏的维持的孤高冷傲在这一刻破碎了。 “别怕,忘了我吧。”路荏看着少女的嘴形,分辨出她的话。 路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失声痛哭。一样。 易文施看着路荏落下的泪珠,抚上了她的面庞,痴迷地看着破碎的路荏。 听到这句话,路荏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从小到大,这张脸带给了她多少灾难,所有都迷恋这张脸,怀念她的那位母亲。可也是这些人逼死的她啊,现在怀念她又算什么呢?! “呵~你觉得我怕吗?对了,你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吧,我替她告诉你吧,她叫贝莎。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她是因你而死的!” 在这里,那些表面光鲜亮丽的人释放了自己的变态的欲望,他们渐渐不满足仅仅解剖贝莎的腹腔,也不满足于使用小小的手术刀。 他们甚至将贝莎的脑颅打开,来满足他们变态的窥伺欲与猎奇欲。 人们此刻都沉浸在那场狂欢的余韵中,没有人注意到路荏已经悄悄地接近了中央,拿起了那把沾有贝莎鲜血的充满着罪恶的手术刀,直接刺进了易文施的心脏,一击毙命。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震惊到了。就在所有人怔愣的时候,路荏又捅了第二刀,路荏疯魔了,她看着易文施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停不下手里的动作。 她将那些能找到的身体组织聚在一起,抱着她们。 路荏被警察带走了,连法庭都没上,直接被送进了那洛迦监狱。 如果说那洛迦是一个国的话,那么有一个人就是这里的皇帝。他就是那洛迦的监狱长——束道示。 下面现在一片嘈杂,所有人都在讨论路荏,因为路荏凭借着以一人之力杀掉了易家大小姐——易文施并且还捅了30多刀,直接把易文施捅成了筛子之事,红遍了整个塔塔鲁斯城。 “束监狱长,想必你也听说了易家大小姐惨死的事情了吧。虽然易家这位大小姐不受重视,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易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看,那位凶手小姐直接就被送进了那洛迦这个地狱。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难以想象那么柔弱的女人竟然会生出这样睚眦必报的女儿。” “柔弱?呵!你可真是太不了解她了。”束道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带讽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