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也确实如此。 发生了什么事，才有后来明青看到的那一幕？ “什么东西？”明青追问。 “去哪里？”明青跟在于宗主后面，再次追问。 真正的世界，天玄界。 于宗主踏着云雾往上走，走到触手能摸天处，方回头看向明青：“你看到了什么？” 她顺着于宗主的目光往下看，看清楚后眼睛微缩。 一隻轻盈如风、优美无比的鹿。 似从高天上走下，似从泥土里跃起。 那是天鹿洲。 “天鹿洲三个字，源于天水鹿灵。” “那是你师姐幕流月的天生灵相，亦是许久许久以前、数十万年前，那位所拥有的灵相。” 明青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声音和情绪都各有不同。 那时候她没有问起。 于宗主似有一瞬间的走神：“那位啊！” “许多年前，大约是十万年前，也或许更久。那时魔族初生，妖族强横，几乎整座天玄界都是妖族的地盘。” 那是怎样黑暗的一段日子，于宗主并不能很准确地描述出来。 也许是那段时光太阴暗痛苦，人族对此并无太多记录。 便是在这样的束缚里，“那位”奋起反抗，以无瑕道体、凭天水鹿灵、持长生之剑，于无尽黑暗里照出一点微光，带领人族脱离妖族掌控。 他们以血肉之躯对抗妖族，在妖族不屑一顾的蛮荒之地建起家园，拒妖族于城防之外，在保证生存的基础上一步步救助同族、扩大地盘、扶持共进。 “那位”修为大成后，剥离先天灵相镇于人族地盘，以震慑妖魔邪祟。 所以拥有天水鹿灵的幕流月被视为绝世天才、天命所归。 明青很想直接问出口。 于宗主道：“说人族因那位而生，半点不为过。” 人皇，即为人族的皇者，是人族里地位最尊贵、功绩最无双的存在。 “皇者无双，后世修士无不敬仰向往。” “比如无瑕道体、天水鹿灵、剑修……” 于宗主问明青。 确实。因尊敬避其名讳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