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忍？ 上清广场。 那是一块方方正正、灵韵逼人的大石头，上面有两个凹陷下去的脚印，正是人站上去的位置。 尹道清把人带到广场上站好，等着她招收来的弟子被喊去测资质，再分配去外门或是内门某峰，她的任务就算圆满结束了。 明青看到人站上去，便有一道光从石柱的底端缓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某道横线上，光芒是白色的。 站上去那人怔怔下来，脸上一片迷惘，哪里还有刚站上去的兴奋期盼？ 如是三十多人过去，明青才听到那长老声音里带了几分缓和：“石庆，内门。” “测完了就下去吧。”那长老恢復原来的冷漠无情。 石庆讪讪下来。 这便是测资质的大致流程了。 资质够，按顺序被安排进内门某峰。 但也止步于此，并没有真为了谁大打出手、手段用尽。 明青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卫擅站了上去。 “内门。”那长老开口。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明青注意到长老和执事们的边上还有一个人。 果然，卫擅走到那人面前，声音欢快地喊了一声“族兄”。 卫擅便去了无极峰。 直到一道紫光衝天，甚至直衝出石柱的最上端。 灵相。 尹道灵回头正对上明青的目光，多解释了几句：“灵相境是修行九境中的第六境，只是不知多少修士辛苦修到了第五境，却倒在了感悟灵相这一步上。” “上清宗现有弟子中，只有两人生有先天灵相。” 场上那长老再度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外门哪里配得上你呢？” 长老和执事们的态度也很温和：“会有人来带你去该去的地方的。” 但这少女不同。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青年御剑而来，一到场先向各位内门长老行了礼，接着开口：“是哪位弟子测出了先天灵相？” 那青年环顾四周，不用内门长老说，一眼就看到站在上清石旁的少女，脸上含笑：“想来就是这位师妹了。” 一位内门长老开口应答，态度颇为恭敬。 他再次御剑，带着那少女飞了起来。 只是幕流月不用御剑。 只是不管是那长老还是执事们，都有些意兴阑珊。 他们并不奢望还能出什么天才。 “明青。”那长老开口。 然后她就听到了许多道控制不住的惊呼声。 “天意果在我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