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曲瑶一直很沉默，专注喝奶茶，玩手机五子棋。 曲瑶轻咳了一声，说：“我在那里做家教。” “嗯。” 比如现在，她之前去做内衣平面模特，现在又做家教，她为什么不像学校许多女生那样安安心心呆在学校念书，冬天夜晚还在外面逗留？ 其实—— “你感冒了？” “有一点。”曲瑶喝着奶茶。 “吃了感冒灵。”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西海大学附近，进入翠竹园小区。 房源介绍人早在这里等候，一直坐在沙发上，看到两人进来，那中年男人立刻笑脸相迎，甚至带着几分谄媚。 中年男人一面说话一面暗暗打量曲瑶，又见周也齐一直牵着她，多少猜出了内情，这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哥给女朋友或情人找的房子，方便私会的。 “您看，这儿有一整墙落地窗，您和您小女朋友晚上可以坐在这里看风景，看看，这里视野多辽阔？” 公寓装修风格偏于温馨浪漫，家具什么都有，冰箱、空调、洗衣机、烘干机、电视、沙发 周也齐没怎么听中年男人说话，他让曲瑶自己去看，她如果喜欢就选这个公寓。 横竖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算是豪华居所了。 周少爷一走，公寓内只剩下曲瑶和中年男人。 “小姑娘，他是你男朋友？”中年男人用聊家常的语气问道。 男人以为她没听见，又问：“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男人微愣，很快又了然。 暗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糜烂，中年男人很识趣，没有继续追问。 曲瑶咳了咳，说：“我都可以。” 她没表露喜好，周也齐自己看，觉得这公寓勉勉强强，不过这附近最好的公寓就这了，他勉强能接受。 周也齐对中年男人说，男人立刻从公文包里拿出钥匙，双手奉上。 不用自己多费口舌推销，中年男人自然是一百个情愿，他笑着走出公寓，体贴地为两人关上公寓的门。 “怎么？不高兴？” “没有。”曲瑶否认。 曲瑶：“” “不喜欢这里？” 周也齐躺在沙发上，眼睑低垂，就这样静静望着她。 她想走了。 “你的意思是说”停顿了一下，他道：“一个星期就一次？” “只能星期六来。” 周也齐表情微顿，慢慢起身：“就不能天天” 周也齐：“” 只是，他多少有点失望。 “行啊，那就星期六。” 曲瑶走到落地窗旁，透过窗子俯视城市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