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来势汹汹,杨惜媚自知今天是怎么都逃不过这一遭了。
况且双手还被他绑着,挣扎不过徒劳。
她渐渐平静下来,木着脸任由他在身上作乱。
时节已至四月,广府一带气温回升,与夏日无异,她身上衣衫轻薄,没两下就被胡乱撕扯得七零八落。
一旦发起疯来,郁持在这件事上总显得极为残暴凶蛮,不管不顾。
他尽数除去她的遮挡,忘情地吻遍,手上也迫不及待往里探弄,却只感到一阵干涩。
他有些不快,也陡然意识到,她在他身下好像总是很难彻底动情,常常是他或舔或凿好半天,才勉强泌出些甜腻,不解渴也不尽兴。
再一抬眼,只见她神情漠然又隐忍。
原先他总以为她是矜持害臊,可如今看来,身体的反应终归骗不了人。
他并不能让她真正地沉溺于那种快乐。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随之而来的是更浓烈的不甘和妒意。
他不能,难道那个废物就能吗?
愤恨间,他搅弄的手指力道大了几分。身上的女人颤了颤,眉头紧皱。
“.......多流点,不然等会又得吃苦头。”他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
杨惜媚咬着唇,不给任何反应。他冷眼看着,心里越来越气,索性停了手直入主题。
他扶着她的腰,却不用力,似命令又似恳求:“自己吃进去,乖宝……快……”
见她僵持着不肯动作,他又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听话,让我高兴了就不折腾你,我们早些完事。”
他摸了摸她被反绑在背后手,鼻息越来越紧:“乖一点就给你把这个解开好不好?”
明明自己可以硬来,却非要逼着她主动迎合,好像这样他就算赢上一筹。
真是自欺欺人。
可杨惜媚也清楚他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索性咬牙闭眼,心一横往下沉。
内里被缓缓撑开,涩麻胀痛感让她难耐地低哼了一声。
郁持痴痴看着,眼里都冒出了绿光:“乖宝好棒。继续,再吃进去些……”
他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没发力。
杨惜媚又往下沉了沉,僵硬的腰肢瞬间酸软,手又被绑着没有支撑,整个人往郁持身上倒去。
郁持忙抱住她,又扶好,轻声调笑:“懵盛盛傻子,这么使劲做什么?会撑坏的。”
他箍着她引导:“像这样动一动……会不会了?来,自己再试试……”
他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杨惜媚只能直起腰,潦草地动了几下又实在受不住,彻底软倒在了他怀中。
不过这也足够让郁持满意了。他喟叹出声,狂热地嗅吻她的脖颈:“这就不行了?好没用的宝宝。”
他抱紧她,身下开始蓄势,面上却一脸无奈:“没办法,还是让老公来吧。”
杨惜媚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惊呼一声,身体都绷紧了。
她下意识想抬起腰肢逃离,又被他猛地一按,径直坐了回去。
顿时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出来。
郁持爱极了她这般情态,什么底线什么惩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按着她的后脑缠吻。
露骨又浑浊的气息充满了整个狭小密闭的空间。
他发现这个姿势简直太妙了,可以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下上随便哪处都能弄到。
尤其是眼前那堆莹白的摇曳风情。
他痴迷欣赏许久,顽劣心思又起,便解开了她束缚在身后的双手,哑声命令:“托起来,喂我吃。”
杨惜媚的神志已有些不太清明,表情空洞茫然地照做了。
莫大的餍足感充盈进脑内,他最遭不住的就是她主动的模样。
即使是被迫的。
心间那股低劣的占有欲瞬时达到了鼎盛,他把她的身体往脸上按,呼哧呼哧地席卷。
腰间更是大开大合。
杨惜媚被颠弄得昏昏沉沉,整个人都仿佛快要消融掉了。
突然间,她似一阵遭了飓风的海浪,一下就被送上高空,又很快颤抖着落回原地。
而郁持也抵在她的颈窝处闷哼出声。
***
车内的浑浊热意渐渐褪去,杨惜媚像一只年久失修的破旧人偶,四肢无力地垂下,瘫软在郁持身上,脸靠在他的肩上失神地看着窗外。
郁持则仰靠在座位上抱着她缱绻亲吻,极为享受事后的慵懒惬意。
“舒服吗?”他摩挲着她的腰,又往下一抹,低笑道:“流这么多,肯定很舒服对不对?”
他今天似乎尤其在意这件事,过程中就时不时地向她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