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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替换)(1 / 1)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林奚诚实地道。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 林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面对这种快感,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的打开,臣服于人性的本能欲望。 他瘫软在沙发上,身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满足,表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和兴奋。 林奚轻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细心地帮他舔去。 这条裙子是白色的柔纱材质,轻轻地落在身上,裙摆并不长,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则是裙子的后背,整个背面都被精致的纹路和蕾丝华丽的镂空,开叉露在了大腿处,既性感又优雅,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秦清看着他,眯着眼睛道:“这都是我母亲的,她有很多的裙子,都留给了我。” 秦清边给林奚整理领口,一边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给大哥留的是亲卫和武器,无形的资源和人脉,给我的是财富和罗裙。”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林奚背对着秦宏。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秦戎什么都依着他,可是他有他的底线和秘密,林奚怎么都没办法触碰到。 出乎意料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情竟然涌上林奚心头,他意识到过去那只是自己的奢望,只是情欲的一种表现,秦戎对他只有承诺而已。 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那东西太过稀有,没人会觉得他会珍惜,所以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无人给他。 秦戎终于转过头,看见他时,也是一愣,林奚脸上挂起一个笑,走过去叫了一声老公。 林奚说:“小清带我来的,这里真漂亮。” “亲爱的,这位是?”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林奚说:“……是吗?”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至于吗?显得你很爱我大哥一样。” 这句话有种漫不经心又接受现实的态度。 “可你大哥又不爱我,我看见了,看见他珍爱的人。” 可有谁会信呢。 “那你为谁难过。” 秦清唇角勾了一下,然后朝林奚勾了勾手指:“带你出去玩。” 他们出现的时候,段钟浅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轻轻地让开道路,朝着他们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可以顺畅通行。 秦清冲着段钟浅打了个招呼:“二哥,这就是我未来嫂子吗?约会愉快。” 而站在一旁的林奚好奇地看着他们,发现今夜所见之人,他们个个面容清丽、身材优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他一愣。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带你去买东西。” 林奚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容易打发的漂亮玩物,一个让人心生娱乐与享受的花瓶。 秦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睡吧。” 没过多久林奚就被告知他的期末课程任务退学了。 于是林奚为了图方便,就开始资助他,钱的去向他也懒得管,就让他自己拿个账本记着,这已经快过去半个学期了。 林奚只来过那小孩家一次,秦清一路过来都是捂着鼻子的,这个小区周边环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秦清点点头。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你手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 “我提前出来了。” “可是你嫁人了。” 仿佛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你坐那不嫌脏啊。”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 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断地摇摇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我没了你谁都可以欺负我……是他们把我按在手术台上给我植入了腺体……” 陈砺问他:“谁?”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双手猛烈地攀附着他的双肩,不停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奈。 “别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林奚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害怕再说什么会弄巧成拙。 陈砺望着地面,喉咙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吞咽不下。 在林奚不断的祈求中。 林奚感受到陈砺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奚扬起脸,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绝望,他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林奚闻言一愣:“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 他们从小就在对方身边,早就是一体的,他们从未想要改变彼此,也从未想过离开对方。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别这样对我。” 陈砺的声音像是一股冰冷的风,好像无法被温暖的情感所感染。 林奚:“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林奚追在陈砺身后,陈砺对他不假辞色,可是每一次林奚如果被什么人欺负,在陈砺面前抱怨。 可第二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一定是带着伤的。 这个神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纪天川胸口而去。 年少时林奚放学后总就习惯跟在陈砺身后,被他发现了,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奚,又皱了皱眉头:“离我远点。” 林奚只是被冷漠的眼神吓住了,可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放缓步伐。 有一次林奚看见陈砺身边搂了个oga,林奚就再也没跟上去了。 林奚有些嫌恶地蹭着自己的脸,准备敷衍几句就离开,有些人就是恶心得像不停蠕动的蛆虫,不断侵扰着周围的人。然而,即使你想一脚将他踩死,却还不能如愿以偿。 这一幕恰好被陈砺看见了,他拽住那个混混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墙角拖着。 陈砺狠狠地甩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地上,一脚踩在男人的肚子上,让他再次呻吟。 那晚林奚被陈砺被他按在他那张随时会坍塌的破床上粗暴地撕开了他的裤子,上了他。 林奚腾身而起,像只猫一样灵活地跃到了陈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紧扣着他的后背,毫不费力地倚在他的肩膀上。 陈砺垂着眼看着林奚仿佛要将他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点一滴地与他交汇着,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 他们热烈而深情地亲吻着,似乎需要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渐渐加重,心跳加速,仿佛这一刻,没有比对方更重要的存在。 “你别对我这么凶。” 林奚贴上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角:“不许这么说。” 随着手指的深入,一个笑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边,媚态撩人,勾魂摄魄,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变得深邃而磁性,宛若天空中璀璨的群星,让人无法不被迷惑。 陈砺看着他的手指,一丝丝汗珠沿着他紧握的手掌滑落,随着时间的推移,阴茎在他的手中膨胀得越来越大。 “你干过别人没有?我听说牢里很乱,它进入过别人身体没有。” 林奚用脸去蹭他,嘴里嘟囔着:“说话嘛,你对我好凶。” 陈砺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妖精,他的目标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魅惑所俘虏。 林奚曾经和很多人度过了一段短暂但火热的性爱,体验了各种未曾想过的风情万种,即使跟其他人在床上激情缠绵,享受不尽的快感,他依旧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最柔软的一面,那份对这个特别的人的思念。 却不够。 因为在陈砺身边,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刺激,还有一种内心深处缺失已久的归属感和安全感。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啊……我……”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你自己说的。”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是前所未有的差。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守。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像是某种暗示。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 林奚站起身要往门外走,路过秦宏身边的时候,被他拦住。 秦老爷子一人坐着,他的坐姿坚毅而从容,身穿一身军服,肩膀的星衔保持着庄重和辉煌,虽然年过古稀,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他坐在照片的正中间位置,就像是整个画面的核心。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显露出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积累。他的眼眸明亮有神,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洞察了世间的一切,冷漠与温暖并存。 那时秦戎的腿还未受伤时,帽子上有一个与现在秦宏衣服上标志一样的黑鹰,秦戎这个时候正值风光、前途无量,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自信而坚定,眉宇间流露出林奚从未见过的光芒。 而这个时候的秦戎,是从前林奚仰望一辈子都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可那时秦宏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上身是白衬衫和一个深蓝色的条纹马甲,制服整洁,鲜亮的校徽在胸前闪闪发光,典雅的领口,衣领,站得笔直,仿佛从那时开始他对规矩和秩序都格外尊重。 这张照片里的秦宏就已经比秦戎还要高上那么一点,已经超过一米九了。 他的身子都快被秦宏高大的阴影所覆盖,林奚没觉得安全感或者力量感,而是感到极致的压迫。 “我不要改!为什么是我改!为什么不是你那该死的规则改变!我不是嫁给你,我不要变,我要离开。” 林奚骑虎难下,僵直着身子。 “我不懂,你放开我。” “你冷静一点,我会联系让大哥回来。” 秦宏:“是,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没一点秦家人的样子。” 他手脚并用地要挣脱开秦宏的束缚,可秦宏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他举起手,下一秒就抽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没使多大的劲,但这一巴掌确实实实在在地打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就在他以为秦宏伸手要动他的时候,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应该是出席了什么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带了一条有些暗色繁琐花纹的黑色领带。 林奚第一次见这条领带时就觉得很贵气,他听秦戎说秦宏的性格是很内敛的,所以当时林奚就选了这条优雅独特的领带。 当初林奚给秦宏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遍怎么打好看。 秦宏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接过来看都没看只淡淡说了一句谢谢。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让他接电话。” “……让他过来接电话。” “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诚有意义的关系,骂他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即使后来和陈砺厮混在一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这种话,陈砺就过来伸手捂他的嘴。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林奚说:“是陈砺。”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他愤怒的呐喊都带着悲恸的味道,击中他那颤抖的喉咙,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林悦的拳头还在猛击。 陈砺在狱中几年,林奚从未去看过他一次。 那是他被林悦抛弃的第一年,林奚身上没有钱,他在一个餐厅里打工,身上单薄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他看着监狱,跺了跺脚,还是转身离开了。 如果秦戎分他一笔钱的话,就更好了。 他之前是真的喜欢过秦戎的,是他把他从名豪带出来。 只是为了不连累萧子矜,所以匆匆选定的一个结婚对象。 因为太兴奋了,甚至忘掉了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以为自己真是流落街头的灰姑娘,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王子。 林奚甚至引诱了秦清,只害怕自己地位不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 “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婚礼我会尽快补给你,想要什么样什么规模你决定,我都给你。” 可是秦家有规定,每个秦家后代结婚后都必须回本家居住,无论是什么性别。 林奚:“……可……可是……” 好,怎么会好呢? “林奚,你懂妻子的意义吗?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最后会跟我一起埋进秦家祖坟的是你。” 秦戎伸手握着他。 林奚感受到手中的温热,他的心又开始摇晃起来,晕乎乎的。 他的话步步紧逼,紧密相连,却并不让人觉得觉得压迫,温和娓娓道来,他洞察林奚的疑虑和顾虑,用恰到好处的语言解除他的担忧。 林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林奚于是忘了他原本的目的。 秦戎只听着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林奚犹犹豫豫,但手已经软了下来,任秦戎拢在手里。 宴会厅里里外外的迎宾队伍手持白色丝带,客人或是商界巨擘,或是政界重要人物,也或是文化艺术名流。 婚礼的尾声,洒满了祝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秦戎看他不说话:“只有这个吗?你只想跟我要这个吗?” 不知道他还可以要什么别的。 傍晚林奚跟在秦戎身后下楼吃饭,秦宏坐在主位上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佣人上前布餐。 秦戎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他会跟爷爷说,他和林奚搬出去住。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 秦宏:“你先取得爷爷的同意再说吧。” 他扯了扯秦戎说:“老公,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办婚礼。” 秦宏:“家主分内之事罢了。” 他是第一次看见秦戎露出这种表情。 夜里他们回房,林奚被秦戎一把压到腿上,眼神有些骇人,他凶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深舔了几下,林奚的舌头麻了,秦戎低头扣着他的林奚的手腕眼神暗了暗。 林奚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没有听出秦戎话里的深意,他张口就含住秦戎的舌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老公,用力。” 今天的秦戎不知为何,兴致不是很高,但却很执着于玩弄林奚。 “啊呜……老公……” 林奚因为当初注射了药物,胸部好像二次发育一样,脂肪堆积得比一般oga还要大上一些。 林奚的下半身都是淫水,他早被男人操惯了的,被玩得渴望得快疯了,两条腿拼命把缠着秦戎的腰,秦戎听着林奚发出的骚浪声音,语气明显有兴奋。 “我会给你想要的。” 但心中隐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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