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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1 / 1)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心里还难受吗?”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还有秦宏那些话。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林奚累了,闷哼一声,仰着头差点直接射了。那种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顶撞的快感,确实非常舒服。 只见两人连接处,秦戎的肉棒已经插入进穴里,林奚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秦戎的的胯骨。 那里便被挤出一滩水。 秦戎双手扣住林奚的腰抬起又落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老公……老公……要去了……” “啊啊啊……” 事后他有些口渴,拢了一件睡袍就下楼喝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性事后的慵懒。 林奚吓了一跳,却见秦宏目光落在他颈部的吻痕,他伸手想挡,却被秦宏抓住了手腕。 林奚觉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做。” 林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秦宏突然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抵在暗处,低沉着脸道:“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 眉眼精致,眼尾那颗黑痣,的确很漂亮。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仿佛在以示忠心。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被秦清捕捉到了。 秦戎点头。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他又强迫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里翻搅搔动。 林奚两腿颤抖着。 秦清看着林奚意乱情迷的表情:“真可爱,你很喜欢被插入的感觉吗?” “大嫂,你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林奚还以为跟秦清只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 要么什么都不穿,躺着,坐着,拿着朵花挡在私密处,赤裸而暴露,充满了人体的自然美。 白日里,林奚被秦清玩弄得高潮,却始终没被插入,越发空虚。 beta的生殖腔相比于oga是一种退化状态,也更深,这种体质放在腺体发育不全的林奚身上也正常。 秦戎低头,用手指蹭着他的脸说:“不耍小脾气了?” 原来秦戎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 林奚手指揪着秦戎的睡衣,面色复杂。 在秦家都是躲着他,后院更不敢去一步。 秦戎牵着他的手,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迎面就遇上了正在遛狗的秦宏。 秦宏握住了锁链,轻轻地扯动,出声警告:“安静。” 秦戎伸手安抚着林奚:“二弟,下次遛狗可以走远一些,林奚害怕。” 秦戎面上不太好看。 他身上未着一物,仿佛解放了诱人的曲线,臀部隆起,玉臂低垂。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 “今天摸吗?”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再大力一点。”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林奚背对着秦宏。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 段家拥有自己的贸易帝国和商业帝国,并且掌握了大部分的贸易路线和资源。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林奚点头。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 “亲爱的,这位是?”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林奚说:“……是吗?”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至于吗?显得你很爱我大哥一样。” 这句话有种漫不经心又接受现实的态度。 “可你大哥又不爱我,我看见了,看见他珍爱的人。” 可有谁会信呢。 “那你为谁难过。” 秦清唇角勾了一下,然后朝林奚勾了勾手指:“带你出去玩。” 他们出现的时候,段钟浅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轻轻地让开道路,朝着他们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可以顺畅通行。 秦清冲着段钟浅打了个招呼:“二哥,这就是我未来嫂子吗?约会愉快。” 而站在一旁的林奚好奇地看着他们,发现今夜所见之人,他们个个面容清丽、身材优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秦戎躺在林奚身边,他伸出双臂,像是试图将林奚搂在怀里时,却被半推半就地避开了。 “怎么了?生气我没有带你去宴会?” 林奚点头。 真是没有意外的回答。 他圈着秦戎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谢谢老公。” 林奚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手链去了学校,他跟秦清走得近,出手又大方,同学都以为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们专业的期末设计是一项公益活动,有的同学甚至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林奚则资助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一个丧母的孩子,父亲因为酗酒和赌博无法养活他。 林奚一想到他要是期末过不了,秦宏那里又要估计不会放过他。 楼道也是非常破旧不堪,堆满被废弃的废品、旧家具和杂物,黑暗、潮湿和霉味充斥着鼻腔,林奚让秦清就在底下,他上去。 林奚找到了那一户,在拍门之后,听见了有开门的动静声传来。 就在林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的时候,那男孩推开林奚便逃跑了。 秦清站在楼下,只见一个小男孩很快跑了出来,然后是林奚跑下来问他看见刚才跑下来的人没有。 “别管了,他跑了。” 秦清伸手用手腕的皮筋将头发绑了起来,有几缕垂落下来,然后迈开长腿很快跑了出去。 他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面部被黑色口罩完美覆盖,只留下一双锋利锐利的眼睛透出寒意。 “我提前出来了。” “可是你嫁人了。” 仿佛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你坐那不嫌脏啊。”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 “刚才他都告诉你什么?” 秦清好奇道:“怎么对付?” 秦清想,这都什么主意。 陈砺没家,林奚找了个房子给他住下。 陈砺本就话少,沉默得像是石头,坐了几年牢就更少了。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漠,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和周围隔离开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冷劲。 陈砺手慢慢伸向茶几上的香烟盒,他从取出一根烟,点燃,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把头轻轻地仰向天花板,然后静静偏头看着林奚:“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他心虚地抽出手:“解释什么?你出来多久了。” 那个被压住的人猝不及防,随即惊恐地叫出了声。 “你觉得应该对我解释什么?” 烟头冒着热气,发出刺鼻的烤焦气味,林奚此时完全被吓烂了,身体不停地抖动,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起来。 他想过陈砺也许会杀了他。 “你他妈是杀人了!我无路可走,我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家回,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怂恿的你!你他妈进监狱了倒是痛快了,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活的吗?” 林奚看着他:“我怎么等你,陈砺,我得活下去才能等你。” 陈砺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这是什么?你他妈是一个beta,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上会有oga信息素的味道。” 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断地摇摇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我没了你谁都可以欺负我……是他们把我按在手术台上给我植入了腺体……” 陈砺问他:“谁?”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双手猛烈地攀附着他的双肩,不停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奈。 “别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林奚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害怕再说什么会弄巧成拙。 陈砺望着地面,喉咙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吞咽不下。 在林奚不断的祈求中。 林奚感受到陈砺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奚扬起脸,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绝望,他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林奚闻言一愣:“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 他们从小就在对方身边,早就是一体的,他们从未想要改变彼此,也从未想过离开对方。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别这样对我。” 陈砺的声音像是一股冰冷的风,好像无法被温暖的情感所感染。 林奚:“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林奚追在陈砺身后,陈砺对他不假辞色,可是每一次林奚如果被什么人欺负,在陈砺面前抱怨。 可第二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一定是带着伤的。 这个神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纪天川胸口而去。 年少时林奚放学后总就习惯跟在陈砺身后,被他发现了,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林奚,又皱了皱眉头:“离我远点。” 林奚只是被冷漠的眼神吓住了,可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放缓步伐。 有一次林奚看见陈砺身边搂了个oga,林奚就再也没跟上去了。 林奚有些嫌恶地蹭着自己的脸,准备敷衍几句就离开,有些人就是恶心得像不停蠕动的蛆虫,不断侵扰着周围的人。然而,即使你想一脚将他踩死,却还不能如愿以偿。 这一幕恰好被陈砺看见了,他拽住那个混混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往墙角拖着。 陈砺狠狠地甩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地上,一脚踩在男人的肚子上,让他再次呻吟。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活该。”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啊……我……”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你自己说的。”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委屈道:“跟二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二少你们也未曾把我当做真正的秦家一份子,我的出现也只是影响你们的胃口罢了。” 秦宏皱眉:“你说什么?” 林奚说从上到下的时候,甚至看了宁姨和小蝉一眼。 “二少心里应该有数,反正你们就巴不得我消失,好啊!我现在就走!” 他本来是为了长远打算,才委身给秦清。 他拿着这笔钱可以跟陈砺离开,不用再看秦宏的眼色。 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成个幌子。 或许只有陈砺才对他是真心的吧,他们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候,林奚从来都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坚持不下来,而且演戏真的很累。 秦家人个个眼高于顶,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他们的鄙夷中的。 他的脚步急促,仿佛要将他胸中的气愤和怒火都释放出来。 秦清看见秦宏的脸色很差。 但是秦家其他人也并未当真,也只当是林奚在发牢骚。 林奚拉着行李箱到达大厅。 林奚好像要真的要离开,他紧握着行李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决心和坚守。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像是某种暗示。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 林奚站起身要往门外走,路过秦宏身边的时候,被他拦住。 秦老爷子一人坐着,他的坐姿坚毅而从容,身穿一身军服,肩膀的星衔保持着庄重和辉煌,虽然年过古稀,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他坐在照片的正中间位置,就像是整个画面的核心。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显露出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积累。他的眼眸明亮有神,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洞察了世间的一切,冷漠与温暖并存。 那时秦戎的腿还未受伤时,帽子上有一个与现在秦宏衣服上标志一样的黑鹰,秦戎这个时候正值风光、前途无量,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自信而坚定,眉宇间流露出林奚从未见过的光芒。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让他接电话。” “……让他过来接电话。” “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 林奚那个时候就心想,如果他未来伴侣有钱他真的不介意一辈子装模作样。 那个时候他趴在陈砺胸口上,闷闷地说你:“你现在睡的以后可是有钱人的老婆,趁现在赶紧睡个够本吧。” 他们命运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是纪天川想要强奸他,林奚衣服被撕破,慌乱之中他双手握着一把刀和纪天川对峙。 那天之后他们就永远缠绕在了一起。 林奚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纪天川,觉得自己手上一片红,他已经被吓得一动都不能动,目光都已经失焦,陈砺捅红了眼,他想伸手去捂住林奚的眼睛,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他全都抹在了自己脸上。 警察问他是谁杀的人。 午后的阳光斜洒进审讯室,林奚犹如被一层黯淡的灰尘覆盖。 他的拳头犹如愤怒的风暴,一次次猛烈地捶打着林奚的身体,直到有人拉开林悦,不过很快又被他扑了上来。 “是陈砺杀得纪天川,他就该死!纪天川就是死有余辜!” 不过林奚已经不在乎了。 有一次隔得远远的。 林奚觉得自己真伟大,有一天居然为了陈砺抛弃了钱。 但是他觉得秦家应该不太会便宜他的,外人看来,他这个秦家人水分也真是很大。 可秦戎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 那时的林奚被这样天降的幸运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可置信的喜悦,从他的脚底涌上心头,仿佛蜜糖从头顶慢慢融化进每一寸肌肤。 人一旦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够清晰,就不敢再随心意了。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 可不是这样的。 林奚眼神注视着秦戎,他身上仿佛有柔光般温柔,呼唤着他回到他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他内心摇摆了一瞬,想到陈砺又鼓起勇气道:“老公……二少告诉我了。” “你跟……那个萧少爷的事,”林奚作了一记深呼吸说:“我就是个幌子是吗?” “其实我也觉得很突然,我……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还是个腺体发育不全的oga,我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度以为……二少告诉我之后,我才突然想明白自己怎么才捡了这么个大便宜。” 他称之为这是一种天赋,甚至他会控制着眼眶泛起了眼泪,像是温柔的波纹轻轻晃动着,甚至泪珠从眼角滑落出最漂亮的弧度。 只是这次眼泪下来得格外很容易。 哪怕拿他跟萧子矜做对比,他别的比不上,至少怜惜那杆天平会往他这边倾斜。 秦戎看着他先是没说话。 “你翻我的东西了。”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道:“你完全可以花一笔钱雇一个人,我也是可以的,二少说……” 所以不再轻易给别人。 秦戎定定看着他:“这都是秦宏告诉你的?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他擦眼泪的时候甚至忘了自己以前惯用的力道,他才看到自己昨天收拾好的衣物又被放回了原处。 因为平日里都是她负责打扫林奚的房间,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在了原处,每一样倒是一点都没变。 直到塞了半个行李箱,秦戎过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林奚抬头看他心里一慌。 可究竟会不会迁怒他,他有些拿不准。 “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婚礼我会尽快补给你,想要什么样什么规模你决定,我都给你。” 可是秦家有规定,每个秦家后代结婚后都必须回本家居住,无论是什么性别。 林奚:“……可……可是……” 好,怎么会好呢? “林奚,你懂妻子的意义吗?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最后会跟我一起埋进秦家祖坟的是你。” 秦戎伸手握着他。 林奚感受到手中的温热,他的心又开始摇晃起来,晕乎乎的。 他的话步步紧逼,紧密相连,却并不让人觉得觉得压迫,温和娓娓道来,他洞察林奚的疑虑和顾虑,用恰到好处的语言解除他的担忧。 林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林奚于是忘了他原本的目的。 秦戎只听着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林奚犹犹豫豫,但手已经软了下来,任秦戎拢在手里。 宴会厅里里外外的迎宾队伍手持白色丝带,客人或是商界巨擘,或是政界重要人物,也或是文化艺术名流。 婚礼的尾声,洒满了祝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秦戎看他不说话:“只有这个吗?你只想跟我要这个吗?” 不知道他还可以要什么别的。 傍晚林奚跟在秦戎身后下楼吃饭,秦宏坐在主位上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佣人上前布餐。 秦戎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他会跟爷爷说,他和林奚搬出去住。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可笑的学。” 林奚察觉到秦清和秦宏向他投来的两道视线,觉得自己就像个踩着平衡木过河的人,竭力维持着那个点。 秦戎安抚了一下他,看着秦宏道:“二弟又要管外面,又要管家里,很忙吧。” 林奚看见秦戎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是令人害怕的眼神。 林奚被亲得喘息,他身子敏感,随意被抚弄几下身后就冒出许多淫水来。 “怎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秦戎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用力地搅动了两下。 后穴分泌出淫液,变得很奇怪,但秦戎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松软的后穴。 他手里拿着一颗跳蛋,塞入了林奚后穴中,一直推到最深处,顶着骚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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