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绩,曾经一个人把几个alpha打趴下了。 林奚看着秦清又把头发归了原样,遮住了那耳钉,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的模样。 秦清突然凑近林奚。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大嫂的时候就很喜欢,真可爱,大哥那种alpha还真是幸运呢?” 林奚眉头一跳。 林奚往后一缩:“……我……我是oga……”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当然有关系!”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 “好玩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秦戎突然问他上学累的话,可以不去。 林奚攥紧那块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问秦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好了。” 林奚错愕了两秒,他脸色有些白,脑子里将秦宏勾着一边冷笑是秦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婊子这种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我……我觉得还可以,毕竟我是你的oga,以后总不能丢你的人。” 林奚心里别扭,秦戎对他很好,但是不是那种他想要的好,他那点介意都是自己结的,可他就是小心眼,他知道秦戎把他当成什么。 回去之后,林奚被秦宏拉到了后院里,这里养着秦宏的爱犬,一头黑色的,高大的,全身毛发乌黑有光泽的不知名猎犬,它的眼睛深邃有神,明亮的黑色眼珠中透露着机智与灵敏,像优雅的贵族。 上次就是林奚不自量力地看着有佣人投喂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非要也拿着食物逗弄它。 结果就是狗跟主人一样耐心不足。 那狗听见秦宏的话,才没有咬向林奚的脖颈,而是在空中做出了一个瞬间改变方向的动作,并绕开了林奚,奔向秦宏,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但是却让林奚毕生难忘,直到过了很久还是吓懵的状态,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那之后林奚就有阴影了再不敢踏入后院。 “……你等等我,他们把狗都关好了的吧。” 林奚看着周围黑洞洞的草丛,觉得下一刻那只狗就会从那面钻出来。 秦宏黑了脸说他不要脸。…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别咬我……”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心里还难受吗?”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还有秦宏那些话。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林奚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动一下。 “嗯,啊……老公……别看……”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有些已经渐渐褪色,但有些却还是鲜红的,好像就在不久前被人蹂躏过一般。 林奚的白色肚皮随着呼吸而浮动,光洁无暇小腿并在一起,口出发布甜腻又急促的喘息,最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一起获得强烈的性快感的画面。 他伸手掐住林奚的脖颈:“那天的事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他伸出手去抓秦宏的胳膊,但那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不停地施加压力。 林奚眼睛瞪得滚圆,不停地打转,他奋力地点头。 秦宏才终于松开了手。 他的手死死地捂住着那被掐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传来阵阵疼痛感。 “……我不会……说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还有下次再这样穿的话,就不要穿了。” 秦宏好像是冰冷无温度的电子设备,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绞杀。 反正他这个人,他的灵魂,都被秦宏判了死刑。 秦清夸奖他的品味好。 林奚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眼睛令人不察地瞥了主座上的秦宏一眼。 “没关系,我觉得很好看,好看吗?老公。” 直到在车上,秦清就伸手解开林奚的丝巾。 林奚捂着脖子:“你做什么?” “……二少。” 林奚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我也不想这样,明明……” “大哥要是没在,下次你躲在我那里来。” “这样不会连累你吧。” 秦清挑眉看着他道:“你希望能够彻底摆脱他吗?” 他的能力在同龄人中独树一帜,思维敏捷,而且拥有比大多数alpha还要强大的力量。 “什么意思?” “你相信吗?” 无论如何,他已经在秦家了。 “相信。” 他说着手指扯着秦清的校服下摆,看着她道:“oga也可以做家主的,我觉得你比二少更适合那个位置。” 林奚听到那个名字,内心一股厌恶之感,但是面上不显:“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你很厉害,那么多人都听你的话,而且你那么有想法,没有几个oga像你一样。” 林奚微微一愣,他轻声道:“……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很轻的一下,秦清的发尾扫过他的侧脸,她舔了舔唇角说。 在一间被废弃的教室内,一排木凳桌椅垒起来,增添了几分凌乱,几盏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四周墙壁贴着陈旧的名人名言,从窗户可以看见树枝翠绿,鸟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林奚一愣:“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林奚诚实地道。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觉得很不公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站住!” “转过来。”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二哥,你在干什么?”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秦戎什么都依着他,可是他有他的底线和秘密,林奚怎么都没办法触碰到。 出乎意料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情竟然涌上林奚心头,他意识到过去那只是自己的奢望,只是情欲的一种表现,秦戎对他只有承诺而已。 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那东西太过稀有,没人会觉得他会珍惜,所以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无人给他。 秦戎终于转过头,看见他时,也是一愣,林奚脸上挂起一个笑,走过去叫了一声老公。 林奚说:“小清带我来的,这里真漂亮。” “亲爱的,这位是?”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林奚说:“……是吗?”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至于吗?显得你很爱我大哥一样。” 这句话有种漫不经心又接受现实的态度。 “可你大哥又不爱我,我看见了,看见他珍爱的人。” 可有谁会信呢。 “那你为谁难过。” 秦清唇角勾了一下,然后朝林奚勾了勾手指:“带你出去玩。” 他们出现的时候,段钟浅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轻轻地让开道路,朝着他们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可以顺畅通行。 秦清冲着段钟浅打了个招呼:“二哥,这就是我未来嫂子吗?约会愉快。” 而站在一旁的林奚好奇地看着他们,发现今夜所见之人,他们个个面容清丽、身材优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高挑身材。 林奚抬头看她,向她伸手。 此刻的她,眼底仿佛有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焰,散发着强烈而狂热的力量。 她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将它按在了一个地方,林奚惊异地看着他,那神情充满着无法置信。 林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随时都要脱离胸膛而出,神情在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秦清开口,带着一股理所应当:“我母亲告诉过我不要告诉别人,但是怎么办?可你吵着要插入,所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 秦戎回家的时候,林奚已经睡着了。 秦戎躺在林奚身边,他伸出双臂,像是试图将林奚搂在怀里时,却被半推半就地避开了。 “怎么了?生气我没有带你去宴会?” 林奚点头。 真是没有意外的回答。 他圈着秦戎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谢谢老公。” 林奚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手链去了学校,他跟秦清走得近,出手又大方,同学都以为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们专业的期末设计是一项公益活动,有的同学甚至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林奚则资助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一个丧母的孩子,父亲因为酗酒和赌博无法养活他。 林奚一想到他要是期末过不了,秦宏那里又要估计不会放过他。 楼道也是非常破旧不堪,堆满被废弃的废品、旧家具和杂物,黑暗、潮湿和霉味充斥着鼻腔,林奚让秦清就在底下,他上去。 林奚找到了那一户,在拍门之后,听见了有开门的动静声传来。 就在林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的时候,那男孩推开林奚便逃跑了。 秦清站在楼下,只见一个小男孩很快跑了出来,然后是林奚跑下来问他看见刚才跑下来的人没有。 “别管了,他跑了。” 秦清伸手用手腕的皮筋将头发绑了起来,有几缕垂落下来,然后迈开长腿很快跑了出去。 他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面部被黑色口罩完美覆盖,只留下一双锋利锐利的眼睛透出寒意。 “我提前出来了。” “可是你嫁人了。” 仿佛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你坐那不嫌脏啊。”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 秦清看着林奚的表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见过吗?”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血液里仿佛都流淌着一种危险的兴奋和冒险的欲望。 秦清以为林奚真的不会管了,过了几天,他去他教室找他,他没在。 他没跟上去,只远远地看着他拉着那小男孩在一处无人经过的地方,他蹲在路边,从他的角度看不清楚林奚在讲什么。 秦清静静地观察了这个场景,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林奚才说完了离开。 “刚才他都告诉你什么?” 秦清好奇道:“怎么对付?” 秦清想,这都什么主意。 陈砺没家,林奚找了个房子给他住下。 陈砺本就话少,沉默得像是石头,坐了几年牢就更少了。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漠,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和周围隔离开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冷劲。 陈砺手慢慢伸向茶几上的香烟盒,他从取出一根烟,点燃,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把头轻轻地仰向天花板,然后静静偏头看着林奚:“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他心虚地抽出手:“解释什么?你出来多久了。” 那个被压住的人猝不及防,随即惊恐地叫出了声。 “你觉得应该对我解释什么?” 烟头冒着热气,发出刺鼻的烤焦气味,林奚此时完全被吓烂了,身体不停地抖动,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起来。 他想过陈砺也许会杀了他。 “你他妈是杀人了!我无路可走,我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家回,所有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怂恿的你!你他妈进监狱了倒是痛快了,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活的吗?” 林奚看着他:“我怎么等你,陈砺,我得活下去才能等你。” 陈砺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这是什么?你他妈是一个beta,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上会有oga信息素的味道。” 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腕,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他不断地摇摇头,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我没了你谁都可以欺负我……是他们把我按在手术台上给我植入了腺体……” 陈砺问他:“谁?” 他紧紧抱着面前的人,双手猛烈地攀附着他的双肩,不停地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奈。 “别问了,真的不要问了。” 林奚只能不停地重复着,害怕再说什么会弄巧成拙。 陈砺望着地面,喉咙里忽然像是堵了一块棉花,吞咽不下。 在林奚不断的祈求中。 林奚感受到陈砺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奚扬起脸,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绝望,他轻抚摸着他的头,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 林奚闻言一愣:“我最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 他们从小就在对方身边,早就是一体的,他们从未想要改变彼此,也从未想过离开对方。 “我一直都在等你,你别这样对我。” 陈砺的声音像是一股冰冷的风,好像无法被温暖的情感所感染。 林奚:“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出来。” 从小到大都是林奚追在陈砺身后,陈砺对他不假辞色,可是每一次林奚如果被什么人欺负,在陈砺面前抱怨。 可第二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一定是带着伤的。 这个神夺过他手里的刀朝着纪天川胸口而去。 年少时林奚放学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活该。”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的屁股上,一边狠操,一边咬着他那脆弱的人工腺体上:“腿夹紧。” 下一秒陈砺就直接推进了生殖腔里,林奚浑身哆嗦着,无声地尖叫着,高潮了一回。 陈砺伸手坐起身点了根烟,偏头看他:“你是怕被人发现吗?” 陈砺的信息素味道是幽兰草的草汁味,透着淡淡的苦,林奚是闻不见的, “不好闻。” 陈砺瞥了一眼林奚,换了个姿势坐着:“什么时候离婚?” 陈砺看着林奚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眼珠乱转,一看就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模样。 林奚冲他讨好地一笑,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委屈道:“跟二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二少你们也未曾把我当做真正的秦家一份子,我的出现也只是影响你们的胃口罢了。” 秦宏皱眉:“你说什么?” 林奚说从上到下的时候,甚至看了宁姨和小蝉一眼。 “二少心里应该有数,反正你们就巴不得我消失,好啊!我现在就走!” 他本来是为了长远打算,才委身给秦清。 他拿着这笔钱可以跟陈砺离开,不用再看秦宏的眼色。 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成个幌子。 或许只有陈砺才对他是真心的吧,他们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候,林奚从来都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坚持不下来,而且演戏真的很累。 秦家人个个眼高于顶,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他们的鄙夷中的。 他的脚步急促,仿佛要将他胸中的气愤和怒火都释放出来。 秦清看见秦宏的脸色很差。 但是秦家其他人也并未当真,也只当是林奚在发牢骚。 林奚拉着行李箱到达大厅。 林奚好像要真的要离开,他紧握着行李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决心和坚守。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像是某种暗示。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让他接电话。” “……让他过来接电话。” “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里生病的爸爸带回去。 林奚利用他人的善良和信任撒谎的事正好被年幼的陈砺撞见。 “骗子。” 后来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 爸爸细心地给每个人夹菜这种事,在林奚讲述里,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 林奚对撒谎这种事越来越信手拈来。 以前陈砺是对林奚没什么好感的,连林悦都觉得林奚心术不正,其他人这样想,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林奚那个时候就心想,如果他未来伴侣有钱他真的不介意一辈子装模作样。 那个时候他趴在陈砺胸口上,闷闷地说你:“你现在睡的以后可是有钱人的老婆,趁现在赶紧睡个够本吧。” 他们命运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是纪天川想要强奸他,林奚衣服被撕破,慌乱之中他双手握着一把刀和纪天川对峙。 那天之后他们就永远缠绕在了一起。 林奚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纪天川,觉得自己手上一片红,他已经被吓得一动都不能动,目光都已经失焦,陈砺捅红了眼,他想伸手去捂住林奚的眼睛,却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他全都抹在了自己脸上。 警察问他是谁杀的人。 午后的阳光斜洒进审讯室,林奚犹如被一层黯淡的灰尘覆盖。 他的拳头犹如愤怒的风暴,一次次猛烈地捶打着林奚的身体,直到有人拉开林悦,不过很快又被他扑了上来。 “是陈砺杀得纪天川,他就该死!纪天川就是死有余辜!” 不过林奚已经不在乎了。 有一次隔得远远的。 林奚觉得自己真伟大,有一天居然为了陈砺抛弃了钱。 但是他觉得秦家应该不太会便宜他的,外人看来,他这个秦家人水分也真是很大。 可秦戎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 那时的林奚被这样天降的幸运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可置信的喜悦,从他的脚底涌上心头,仿佛蜜糖从头顶慢慢融化进每一寸肌肤。 人一旦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够清晰,就不敢再随心意了。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出。车身抛光得如镜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沿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去,车夹道而行,宛如一支庄重的队伍。 孟南郁本意是想向他们炫耀,可林奚看着那录像,是真的羡慕。 是林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林奚疑惑地看他。 秦戎很快说算了。 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林奚搬出去住。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 秦宏:“你先取得爷爷的同意再说吧。” 他扯了扯秦戎说:“老公,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办婚礼。” 秦宏:“家主分内之事罢了。” 他是第一次看见秦戎露出这种表情。 夜里他们回房,林奚被秦戎一把压到腿上,眼神有些骇人,他凶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深舔了几下,林奚的舌头麻了,秦戎低头扣着他的林奚的手腕眼神暗了暗。 林奚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没有听出秦戎话里的深意,他张口就含住秦戎的舌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老公,用力。” 今天的秦戎不知为何,兴致不是很高,但却很执着于玩弄林奚。 “啊呜……老公……” 林奚因为当初注射了药物,胸部好像二次发育一样,脂肪堆积得比一般oga还要大上一些。 林奚的下半身都是淫水,他早被男人操惯了的,被玩得渴望得快疯了,两条腿拼命把缠着秦戎的腰,秦戎听着林奚发出的骚浪声音,语气明显有兴奋。 “我会给你想要的。” 但心中隐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