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宏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宏这个人有些洁癖,他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共用。 他拍了拍关死的门,觉得有些烦躁,心里想的是这件衬衫不能再要了。 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浪,林奚的声音本就透着一股子令人酥麻的媚,仿佛经过刻意的训练,每个音节,都像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人耳,高低转折的地方,都散发着一种刻意。 他有点怀疑秦戎的脑子。 门打开的瞬间,林奚大概以为是小女佣来敲门了。 他穿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睡衣,只有上半身,一颗扣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白色的胸膛和大片柔软的肌肤,沿着他的脖子,是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用力在床单上蹭过的,但像是被人用力亲吻过一样。 “怎么是你?!”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林奚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白色衬衫。 林奚做了手术后,自然而然地会被影响有假性发情期,不过他同真正的oga发情,要清醒得多,这个时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衬衫,却不想被那叫小蝉的小女佣收走了。 林奚刚想把门关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衬衫衣角处有个黑鹰刺绣,那件衬衫是我的。” 怎么会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林奚只感觉到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墙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墙,将林奚紧紧地困在了墙角。 被掐住颈项的林奚开始喘息,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宏原本只是猜测,在看到林奚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手指压得更紧,让对方的脸上几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像是果子成熟过头,糜烂过头,甚至有些颓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秦宏……你大哥要回来了?” “你说,我要是划开这里,会看到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秦宏松开了林奚:“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亲手扒开你这层皮把你扔出去。” 秦宏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的林奚:“岂止是讨厌。” 秦宏给了林奚三日的时间,让他离开秦家。 这天他亲手接过小蝉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书房走去。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狐狸精。”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今天是第二天。”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让他无法拒绝,那张熟悉的脸庞诱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 秦宏明明不是纵欲的人,却听林奚恍若假哭的声音,便真就没了分寸。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抚弄:“你看其实你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林奚从他身上站起身,随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着他,紧绷的手腕彰显着他仍旧忍耐的性欲。 可见如果没有药性,秦宏一根手指头根本都不想碰他。 这种药据说s级的alpha都无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连忙伸手扯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扬了扬。 说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书房。 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ga不一样。 他实在气懵了。 林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秦戎的声音,吞口口水,动作不算大方地打开门。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烦,嘴上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胃口,就没有吃。” 以前秦戎带着林奚下楼吃东西,他都是很开心的,今天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 林奚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道:“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有点胀胀。”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着手慢慢摸,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吗?” 这样的人怎么会娶他呢? 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林奚看着秦宏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害怕他会说出什么。 “快吃吧,下次他不让你吃饭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他想怎么这颗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林奚脑子昏沉,听到这句话心情莫名烦躁,他手掌抱着秦戎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裤子,被秦戎抓住了:“别闹,你不是不舒服吗?” 秦戎沉默了一会。 林奚含着顶端扫动着舌尖,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响起,最终他的手还是放在林奚脑后,用力压下去,这个力道完全不允许身下人逃开。 很快那根阴茎就膨大起来,秦戎想将他拉起来,林奚却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地伸了进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秦戎骂得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将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头舔弄手指,柔软的舌尖抵着指尖。 明明想着这人身上难受着,可林奚像只小宠一样闹着他,他根本不忍心推开他。 如果秦戎忙着做其他事情,他就会不停地发出什么声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贴着秦戎的脸,他只希望秦戎能够更打大力一些,盖住秦宏进来的痕迹。 小蝉将药端了进来,看着秦戎喂着林奚喝完了,才将药碗端出来。 秦宏之前对林 以至于小蝉能在秦宏现在大吐苦水。 秦宏不做声。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骑在他身上的模样,起身两腿淌着精液。 林奚睡醒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秦宏转过身来,就看到林奚吓得瑟缩着看着他。 秦宏皱了皱,就听见林奚威胁他道。 秦宏看着他。 “你想留下吗?” “好。” 他觉得林奚品质和素养简直极其低下,所以他得重新接受文化课程。 林奚心里当然不愿意,但嘴上还是道:“……老公,我当然想去的,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秦老元帅新年只让几个孙子过去探望了,只字未提林奚的存在。 秦清念的是艺术系,林奚被塞进去的只能去一个公益性的专业,每天都是通过组织和参加各类公益活动,植树、义卖、帮助弱势群体等,让年轻人感受社会的温情和责任。 秦宏听着小蝉幸灾乐祸地说,狐狸精每天回来倒头就睡,根本没空跟大少做那种事。 秦清一开始还邀请着林奚跟他一起学校,林奚怕被认出来丢人,就让徐天送自己。 林奚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秦清一起去学校。 秦宏甚至让林奚别教坏了秦清。 林奚这种中途插进去的,根本跟不上他们原本的课程。 秦宏让林奚少声张秦家,而且所有的考试都要自己通过。 这所学校里上学的学生都是是很有背景的,院长看见了都得敬三分的人。 甚至还在车子超过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着车子比了个中指。 林奚是第一次觉秦清好像跟她在家里性格不一样。 他收敛了不少脾气,所以现在有气没地撒。 林奚坐在马桶上,将烟叼在嘴里,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燃,他伸手甩了甩。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这混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追求秦姐。” 林奚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遇上极度厌a的oga了。 ao平权闹得轰轰烈烈,林奚作为一个beta游离在外,他根本就不关心。 林奚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面容凶恶的oga,他们一个个挺着胸膛,浑身都散发着叛逆的气息。 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 秦清哼了一声:“我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 林奚看着她:“……我已经跟你大哥结婚了,我还是哪天退了吧,不太合适。” 突然放大的容颜,下一刻,秦清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展颜一笑:“大嫂千万别泄露了自己身份,我们社团对于伴侣是alpha的oga是很鄙视的。” “不过大嫂的信息素真淡呢?不知道还以为是beta呢?我很喜欢,之前那个萧子衿我也挺喜欢的。” 他得脑子里浮现出oo恋这么几个大字。 秦清挑眉,抵在林奚身旁:“现在性向自由,aa,oo有什么稀奇的,物种不同都可以恋爱,大嫂还真是封建,还是大嫂其实就喜欢插入式性行为,我也可以……” “有关系吗?” “可你……不是跟我二哥也做了吗?” 林奚看着她,结结巴巴:“……你……你……” 林奚整个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紧张不安,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惊恐,他不断地舔着嘴唇:“……不是的,你别乱说。” 林奚的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秦清看着林奚都快泪眼看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林奚还能说什么:“……好。” 林奚回到家焦虑地咬着指头踱来踱去,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秦清的办法来。 林奚知道秦宏在想什么,可是天地良心,他现在恨不得离秦清要有远就有多远。 林奚脱下鞋,赤着脚捡了一块红色的石头,他刚准备送给秦戎的时候。 林奚点点头。 “我知道你学那些东西很难受。” 秦戎说:“嗯。” 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秦戎嘴角微微上扬,口吻有几分无奈:“好,只是你这样想,我真的很意外。” 他当初就该捞上一笔钱就走的,都怪他贪心,如今真的陷在秦家了。 它很忠诚、聪明、勇敢、敏捷,前面一个词是针对秦宏而言,而后面那三个字则是对林奚而言。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别咬我……”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 话到最后都有些发颤。 “埃文,安静!” 随即大步走出后院,秦宏将人一把扔在了一边,伸手抚了抚衬衫上的皱褶:“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让我先进去,二少。” 林奚看着秦宏走远以后,他最多在原地等待了两分钟,便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仿佛是早有预料他的出尔反尔。 他双眼深邃沉静,宛如漆黑的神秘夜空。 “听着,离秦清远一点。” 林奚有些不舒服地皱眉,而后睁开了眼睛。 林奚愣了一下,和秦戎眼神对上的,张张嘴却觉得口干说不了话,好半天才转移话题说:“老公,睡觉吧。” 林奚其实本来跟秦戎就没什么话好讲的,以前这个时候林奚都是缠着他做爱,最近被折磨得太累,他那个念头就更没了。 他很难不受影响。 林奚特意晚走,出门还谨慎察看了周围,还是还是看见了等着他的车。 林奚上车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头唰地一下就低了瞎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 秦清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明了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二哥就喜欢管这些闲事,他是不是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么管你。” 林奚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还是秦清先打破了沉默,说:“你知道二哥的母亲跟我们不是一个吗?” 他突然很沮丧,秦戎什么都没告诉过他。 他很快摇摇头,他为什么要受秦宏的影响。 林奚问你讨厌他。 他说着伸手揉上林奚的脸:“所以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跟我二哥出轨,我大哥对你不好吗?” 他哪敢承认是自己上赶着的,只能低声说:“……不是出轨,我反抗不了他,你也知道oga跟alpha对上,我天生没有任何优势的,那天,我只是帮着佣人送了一杯咖啡进去,谁知他就兽性大发,就用信息素压我,是他在书房强迫的我,我那时想死的人都有了。” 林奚握着秦清的手腕,脸上带着哀求之色:“……我不想伤了你们兄弟情,求求你,别告诉别人,你们都姓秦,最惨的就是我。” 秦清的面色果然动容了。 林奚点点头:“……他如今掌家,他说就算你大哥知道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秦清咬牙:“岂有此理,想不到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禽兽,要不是我大哥出了意外,轮得到他掌家。” 秦清说好。 林奚点头,擦干了眼泪。 见糊弄过去了,林奚松了一口气。 林奚坐在他身上同他疯狂地舌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秦戎的肉棒灼热滚烫,抵在他的后穴处,重重地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进去。 因为秦戎腿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林奚自己动,秦戎则是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性器上按压。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动一下。 “嗯,啊……老公……别看……”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仿佛在以示忠心。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被秦清捕捉到了。 秦戎点头。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他又强迫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 林奚还以为跟秦清只是亲一亲,摸一摸而已,并不觉得有什么。 要么什么都不穿,躺着,坐着,拿着朵花挡在私密处,赤裸而暴露,充满了人体的自然美。 白日里,林奚被秦清玩弄得高潮,却始终没被插入,越发空虚。 beta的生殖腔相比于oga是一种退化状态,也更深,这种体质放在腺体发育不全的林奚身上也正常。 秦戎低头,用手指蹭着他的脸说:“不耍小脾气了?” 原来秦戎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 林奚手指揪着秦戎的睡衣,面色复杂。 在秦家都是躲着他,后院更不敢去一步。 秦戎牵着他的手,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迎面就遇上了正在遛狗的秦宏。 秦宏握住了锁链,轻轻地扯动,出声警告:“安静。” 秦戎伸手安抚着林奚:“二弟,下次遛狗可以走远一些,林奚害怕。” 秦戎面上不太好看。 他身上未着一物,仿佛解放了诱人的曲线,臀部隆起,玉臂低垂。 他头发有些微卷,整个人就像温柔的绸带般,细腻光滑。这样养眼的画面,让人松懈的神经瞬间被拾起,心感觉蒙上一层轻盈的感觉。 他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他看着林奚垂下的眼睫和玫瑰色的嘴唇,不由得便凑到了他的脸前。 秦清感受到他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鼻子能闻到淡淡草莓香气。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黑黛色发丝,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吻了上去。 两人缠绵在一起,林奚的身体放松下来,大大方方躺在她的臂弯里,手伸进秦清的发丝间摸索着。 “今天摸吗?” 秦清面前的头发垂落在林奚的脸上,细细的发丝如同垂落的藤蔓,在他的脸颊、额头和眼睛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再大力一点。”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觉得很不公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的沙发上。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林奚背对着秦宏。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秦宏对视上的一刻。 林奚垂下眼:“……我现在就回去换掉。” 上次秦宏掐他喉咙的阴影太大,林奚下意识地后退着,眼神里透着一抹惊恐。 秦清的出现让秦宏松开了林奚。 林奚迫不及待地走到了秦清旁边。 秦清点头,天真地道:“大嫂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二哥忙去吧,我们先走了。” 等到秦宏坐在车上,他静静地坐在后座上,抬起左手,把手掌放在眼前,他的视线在指缝间游移着,他握紧了拳头,感受到手掌微微发热,仿佛还留着刚才的触感。 秦戎已经退居二线,林奚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 有秦清在他也不用太害怕秦宏。 段家拥有自己的贸易帝国和商业帝国,并且掌握了大部分的贸易路线和资源。 段家就是一个例子,几年前就因为站错了队,皇长子在深渊之外的那场战役中失踪,秦戎也是在那场战争中导致双腿无法站立,三皇子加冕成功,段家便不复以前。 如果他在秦戎面前提起,他大概又会让徐天带他出去扫街。 林奚从未来过其他世家大族的府邸,他跟在秦清身后,只见灯火辉煌,一派气派非凡的氛围。府邸的大门站着两名装扮华丽的守卫,不时进出的嘉宾们都需要时而向他们深深鞠躬示敬。 美酒飘着诱人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林奚点头。 “他们说段家是有意将段钟浅嫁给二哥的。”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林奚说:“……是吗?”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段家宅邸里的花廊,犹如一条河流,宽阔的走廊被花瓣和绿叶包围,鲜花的芬芳浓郁。灯光柔和而温馨,朦胧却又照亮了一道步廊。流畅的弧形设计,与雕塑和喷泉交相辉映。 “至于吗?显得你很爱我大哥一样。” 这句话有种漫不经心又接受现实的态度。 “可你大哥又不爱我,我看见了,看见他珍爱的人。” 可有谁会信呢。 “那你为谁难过。” 秦清唇角勾了一下,然后朝林奚勾了勾手指:“带你出去玩。” 他们出现的时候,段钟浅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轻轻地让开道路,朝着他们礼貌地点点头,示意让他们可以顺畅通行。 秦清冲着段钟浅打了个招呼:“二哥,这就是我未来嫂子吗?约会愉快。” 而站在一旁的林奚好奇地看着他们,发现今夜所见之人,他们个个面容清丽、身材优美,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丽天使。他不禁将自己的相貌与他们进行了一番比较,曾经自诩的美貌看来毫无优势,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优势能够让秦戎看上他。 如此舒适的环境、美妙的氛围,却让他生出一种渺小和羞愧感。 一度他的一切在这里完全没有了作用,只有无尽的自卑和不自在。 他突然明白了秦宏为什么一开始就坚定认为他会败坏秦家家风,带坏身边的人。 他并不聪明,出身不好,也不明白了什么是责任和担当,只知道尽最大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生存空间。 他的出生在某种意义上确实让他们难以相互理解。 灯光沉暗的画室,尽管有几个灯泡亮着,但并没有消散墙角的阴影,反而呈现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他一愣。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 真是没有意外的回答。 他圈着秦戎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谢谢老公。” 林奚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手链去了学校,他跟秦清走得近,出手又大方,同学都以为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们专业的期末设计是一项公益活动,有的同学甚至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林奚则资助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一个丧母的孩子,父亲因为酗酒和赌博无法养活他。 林奚一想到他要是期末过不了,秦宏那里又要估计不会放过他。 楼道也是非常破旧不堪,堆满被废弃的废品、旧家具和杂物,黑暗、潮湿和霉味充斥着鼻腔,林奚让秦清就在底下,他上去。 林奚找到了那一户,在拍门之后,听见了有开门的动静声传来。 就在林奚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的时候,那男孩推开林奚便逃跑了。 秦清站在楼下,只见一个小男孩很快跑了出来,然后是林奚跑下来问他看见刚才跑下来的人没有。 “别管了,他跑了。” 秦清伸手用手腕的皮筋将头发绑了起来,有几缕垂落下来,然后迈开长腿很快跑了出去。 他身材高大,身着一件黑色冲锋衣,穿得严丝合缝,一丝不苟。面部被黑色口罩完美覆盖,只留下一双锋利锐利的眼睛透出寒意。 “我提前出来了。” “可是你嫁人了。” 仿佛又看见了那日一片血红之中,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深的红,几乎到了让人窒息的程度。 直到很久之后,他仿佛被那连绵不止的血红包围在其中,无法逃出。 “你坐那不嫌脏啊。” 那小孩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伸手去掰秦清的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那小孩果然很快就安静下来,缩起双肩眼眶通红地看着秦清,大声地道:“我把钱都花光了,你们叫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我给你的钱都没了?” “没了就没了,你怎么把学退了,你知不知道我会很麻烦的。” 秦清看了林奚一眼,于是把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这不堪的痛苦。 林奚看着陈砺的眼神,这个眼神跟他当初要杀纪天川时一模一样。 “不要问了,真的,别问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快要被吞噬了。 “求求你,陈砺,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听着林奚的哭腔声,他的手指痉挛着,烟头落在地上,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最终他弯下腰,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放在林奚腰间,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子中喷出,撞击着林奚的侧颈。 陈砺留恋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和柔软弹性的皮肤。 “你是自愿嫁给那个人的吗?” “我对他只有感激,我们才是密不可分的,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也不爱我,他有自己的爱人,我只是他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林奚的话语里含着一丝委屈,他不停地亲着陈砺的脸。 “可你看见我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真的,我真的太开心了。” 和陈砺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感觉,很难有真正的交流。 陈砺从前就是林奚的神。 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噩梦。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看着林奚仿佛要将他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点一滴地与他交汇着,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身体内涌出。 他们热烈而深情地亲吻着,似乎需要将对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渐渐加重,心跳加速,仿佛这一刻,没有比对方更重要的存在。 “你别对我这么凶。” 林奚贴上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角:“不许这么说。” 随着手指的深入,一个笑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边,媚态撩人,勾魂摄魄,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变得深邃而磁性,宛若天空中璀璨的群星,让人无法不被迷惑。 陈砺看着他的手指,一丝丝汗珠沿着他紧握的手掌滑落,随着时间的推移,阴茎在他的手中膨胀得越来越大。 “你干过别人没有?我听说牢里很乱,它进入过别人身体没有。” 林奚用脸去蹭他,嘴里嘟囔着:“说话嘛,你对我好凶。” 陈砺觉得这人完全就是个妖精,他的目标就是全世界的人都被他魅惑所俘虏。 林奚曾经和很多人度过了一段短暂但火热的性爱,体验了各种未曾想过的风情万种,即使跟其他人在床上激情缠绵,享受不尽的快感,他依旧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最柔软的一面,那份对这个特别的人的思念。 却不够。 因为在陈砺身边,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刺激,还有一种内心深处缺失已久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林奚的额头挂满水滴,在脸颊上渗透开来,他的腿紧紧勾住身上人的腰,如同一条无助的藤蔓缠绕着巨岩。 林奚呼吸急促,胸腔似乎被什么沉重的物体占据,每一口呼吸都如同一种煎熬。 上衣的扣子被彻底弹开,袒露出如玉雕琢般的身体,皎洁的皮肤透露着一丝羞涩纯净。 林奚背后离奇伸出一只紧致有力,质感雄浑的手臂将林奚死死扣在他怀里,他那双宽大有力的手臂,肌肉扭曲着,仿佛藏着无限力量。 他的脸颊涨红,像燃烧的玫瑰。 “我对你凶吗?” “陈砺!啊啊!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 灯光洒落在陈砺健硕的身躯上,勾勒出一道道雄浑有力的线条,仿佛隐藏着无穷力量。 沙发上的绒布逐渐浸湿,额间的细汗不停地流淌。 林奚脸庞上没有半分理智,微张着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了下去,陈砺用力地握住那个人的下巴,力道都快嵌进他皮肤之中,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下体仿佛被撑开成薄薄一片,林奚的腰弓起又被按下,操得高潮迭起,发出“呜呜“的淫声来。 又问。 “不……不凶,你对我好,你抱我,抱抱我。” 但这样的温情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陈砺就将林奚翻了个身,伸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一边狠操,一边咬着他那脆弱的人工腺体上:“腿夹紧。” 下一秒陈砺就直接推进了生殖腔里,林奚浑身哆嗦着,无声地尖叫着,高潮了一回。 陈砺伸手坐起身点了根烟,偏头看他:“你是怕被人发现吗?” 陈砺的信息素味道是幽兰草的草汁味,透着淡淡的苦,林奚是闻不见的, “不好闻。” 陈砺瞥了一眼林奚,换了个姿势坐着:“什么时候离婚?” 陈砺看着林奚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眼珠乱转,一看就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模样。 林奚冲他讨好地一笑,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是前所未有的差。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 秦清看着秦宏紧紧抓住林奚的手,急迫地往前走着,像是嫌弃林奚走得太慢还在挣扎,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扛在了肩上,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宁姨上楼之后,就看见他们平日里优雅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 这张照片里的秦宏就已经比秦戎还要高上那么一点,已经超过一米九了。 他的身子都快被秦宏高大的阴影所覆盖,林奚没觉得安全感或者力量感,而是感到极致的压迫。 “我不要改!为什么是我改!为什么不是你那该死的规则改变!我不是嫁给你,我不要变,我要离开。” 林奚骑虎难下,僵直着身子。 “我不懂,你放开我。” “你冷静一点,我会联系让大哥回来。” 秦宏:“是,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没一点秦家人的样子。” 他手脚并用地要挣脱开秦宏的束缚,可秦宏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他举起手,下一秒就抽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没使多大的劲,但这一巴掌确实实实在在地打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就在他以为秦宏伸手要动他的时候,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应该是出席了什么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带了一条有些暗色繁琐花纹的黑色领带。 林奚第一次见这条领带时就觉得很贵气,他听秦戎说秦宏的性格是很内敛的,所以当时林奚就选了这条优雅独特的领带。 当初林奚给秦宏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遍怎么打好看。 秦宏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接过来看都没看只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林奚接连骂了好几句混蛋,简直瞠目结舌地说:“秦宏,你有病吧!” 秦宏伸手扯了扯衬衫,然后转身就走。 秦宏来到桌前,给人打了个电话,让转到秦戎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林奚身上。 “喂,林奚要离家出走,你自己回来解决。”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林奚看着秦宏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道秦戎说了什么,秦宏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可见两个人沟通的效率之低。 秦戎:“……所以呢?让林奚听一下电话,不麻烦你吧。” 秦戎:“…………” 他不是之前发现他beta的身份,一直想着让他离开吗? 陈砺就像是颗定时炸弹。 alphap想要将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的掌控欲从来都是令人心惊不已的,林奚畏惧陈砺。 如果林奚没选他,他也许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林奚也不想懂他,可怎么办?他看得懂。 陈砺无父无母,从小带他的奶奶也在他高中时去世,他无法被任何力量束缚,当他杀死纪天川那一刻,他就毫不在乎这世上的任何规则了。 连林奚都不行,反而会被卷得一手的伤。 林奚猜想他知道的。 就像小时候常常有富家太太来他们学校做义工,林奚不过想要多得到几块好吃的糕点,于是撒谎说想给家里生病的爸爸带回去。 林奚利用他人的善良和信任撒谎的事正好被年幼的陈砺撞见。 “骗子。” 后来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 爸爸细心地给每个人夹菜这种事,在林奚讲述里,他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 林奚对撒谎这种事越来越信手拈来。 以前陈砺是对林奚没什么好感的,连林悦都觉得林奚心术不正,其他人这样想,也没什么好出奇的。 林奚那个时候就心想,如果他未来伴侣有钱他真的不介意一辈子装模作样。 那个时候他趴在陈砺胸口上,闷闷地说你:“你现在睡的以后可是有钱人的老婆,趁现在赶紧睡个够本吧。” 他们命运什么时候交缠在一起的,是纪天川想要强奸他,林奚衣服被撕破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林奚说:“是陈砺。”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他愤怒的呐喊都带着悲恸的味道,击中他那颤抖的喉咙,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林悦的拳头还在猛击。 陈砺在狱中几年,林奚从未去看过他一次。 那是他被林悦抛弃的第一年,林奚身上没有钱,他在一个餐厅里打工,身上单薄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他看着监狱,跺了跺脚,还是转身离开了。 如果秦戎分他一笔钱的话,就更好了。 他之前是真的喜欢过秦戎的,是他把他从名豪带出来。 只是为了不连累萧子矜,所以匆匆选定的一个结婚对象。 因为太兴奋了,甚至忘掉了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以为自己真是流落街头的灰姑娘,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王子。 林奚甚至引诱了秦清,只害怕自己地位不够稳。 算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足以让秦戎判他死刑了。 而且如果秦宏将他是个beta的事告诉秦戎,说不定秦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不仅什么都不会给他,反而不会放过他。 “秦宏,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你没发现自己很变态吗?一提就是秦家,如果不是秦戎的腿,你怎么会当上秦家家主,管得真的很宽,谁会受得你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不喜欢我的人多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 起初大概还是想得到他的回应的,发现他根本不理他之后,就自言自语。 秦宏站在沙发旁,看着陷入睡梦中的林奚,睫毛轻颤,像是细小的蝶翅在轻拂,轻柔的呼吸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双唇若有似无地一动。 跟清醒时又哭又吵无理取闹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第二天,林奚是在他和秦戎的房间醒来的。 他脑中复盘了昨天发生的事,便从床上匆忙跳下,然后就听见轮椅压过地板发出的声音。 林奚想要下床,一个步伐不稳,仿佛一个刚接触世的幼儿摇摇晃晃地跌坐在了地上。 白皙嫩滑的皮肤与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痕迹宛如牢不可破的铁链,紧紧缠绕在小腿脚腕处。 他还记得当初第一份工作是跟人一起发传单,在大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得到的报酬还不够他去看被晒伤的脸。 他揉了揉腿,想要起身,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秦戎。 林奚看着秦戎朝他伸出的手掌,他就想起当初在名豪时也是这样。 自己撑着站了起来。 林奚垂眸:“……没,刚刚腿软了一下。” 若是之前,林奚会举着这点伤口在秦戎面前卖惨撒娇,好得到一些好处和安慰,但是这次他却没那个意思,而是小心翼翼地开口。 “老公,我觉得我还是离开秦家吧。” “真的伤心了?” 林奚那双眸子里透射出一丝迷茫,仿佛有困惑在他脑海中交汇,让他无法理解,欲言又止。 可不是这样的。 林奚眼神注视着秦戎,他身上仿佛有柔光般温柔,呼唤着他回到他的身边,再也不离开。 他内心摇摆了一瞬,想到陈砺又鼓起勇气道:“老公……二少告诉我了。” “你跟……那个萧少爷的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出。车身抛光得如镜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沿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去,车夹道而行,宛如一支庄重的队伍。 孟南郁本意是想向他们炫耀,可林奚看着那录像,是真的羡慕。 是林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林奚疑惑地看他。 秦戎很快说算了。 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秦宏没说话。 林奚看着秦清,垂眸不说话。 宁姨和小蝉对视一眼,她们也不知道就只是一顿晚饭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秦宏直直看林奚,终于开口道:“如果是晚饭的事,以后他们会提前通知你的。” 他怕秦宏说出他是beta的事。 林奚真的很想要个婚礼,哪怕是在孟南郁他们面前出口气也好。 “不用了,林奚害怕你那只狗害怕得紧,我们搬出去大家都自在,林奚也不用去上那个可笑的学。” 林奚察觉到秦清和秦宏向他投来的两道视线,觉得自己就像个踩着平衡木过河的人,竭力维持着那个点。 秦戎安抚了一下他,看着秦宏道:“二弟又要管外面,又要管家里,很忙吧。” 林奚看见秦戎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是令人害怕的眼神。 林奚被亲得喘息,他身子敏感,随意被抚弄几下身后就冒出许多淫水来。 “怎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秦戎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用力地搅动了两下。 后穴分泌出淫液,变得很奇怪,但秦戎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松软的后穴。 他手里拿着一颗跳蛋,塞入了林奚后穴中,一直推到最深处,顶着骚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