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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都是糜烂的果香(1 / 1)

林奚被那些嘈杂声音入耳,秦戎说了句他解决。 林奚看天也蓝得好看,和风吹过,心境好极了。 睡醒后已经是四五点,林奚便趴在二楼月台等着秦戎下班。 秦宏坐在餐桌前,就看见林奚抱着手机缠缠绵绵地询问着秦戎几时回来,发觉他的目光,捂着电话转了个方向。 秦宏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等林奚看见那碗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抹晦气,一撂筷子说:“不吃了。“ “撤下去!撤下去!恶心死了。” 宁姨:“……今天试菜的厨师是新人。” 秦宏原本想无视,秦戎对林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倒像是真爱的模样,可是耳边的聒噪声越来越大,不过跪几下,像是要了林奚半条命似的,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秦戎都能为了他大半夜惊动医生,整个家里闹得不得安宁,秦戎倒好,永远只顾着林奚开心。 秦宏不行。 秦宏将汤勺往瓷碗上一搁,这响声总算让他们安静,他笑着说:“没规矩是吧。” 林奚再次低头,新来的厨师没能留下来。 直到秦戎回来,林奚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饿不饿?”他问他。 秦宏在下面看见林奚侧身过去让秦戎闻他的脖子。 秦清放假回来了。 秦戎瞧她那一蹦一跳的样子,让她别摔了。 林奚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跌进了一个清爽的怀抱里。 林奚才发现他们兄妹三人,各长各的模样。 饭桌上,秦清撑着下巴说大哥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关心他了。 秦宏默默没说话,只垂了眼睑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不安分因素除掉。 楼道很黑,林奚默不作声准备将一纸袋钱塞进去,林悦恰好回来了。 直到过了一会,林悦才千年万年的没表情出来,问他又回来做什么。 “我真是没脸,你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你,我也不要你的钱。” 林悦才看了看他。 林奚闻言睁大眼睛:“我早说了,不是我!你那强奸犯的老公就这么值得你留恋吗?” 林奚笑了:“可我就是比你好运,我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 “你就守着这破房子和那个傻小子一辈子吧。” 他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秦清。 林奚:“……我……不小心碰到了……” 秦清化妆手法简直绝妙,他帮着林奚将脸上的巴掌印遮了个大概。 秦清伸手碰上林奚的脸,突然笑着道:“大嫂要感谢我,不如以后给我做模特吧,没人说过大嫂长得很漂亮吗?” 秦清长得很好看,她脸上没有一丝瑕疵。 秦清是秦家唯一的oga,大概秦家的基因实在好,她生得林奚还要高。 林奚在门口看着秦戎汗水淋漓地在做着恢复训练,算起来他到秦家都已经一年了。 徐天说:“老板让您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连林奚也不例外。 等他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秦宏将一个档案袋给他。 秦宏拿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这是大哥以前的oga,他们已经快结婚了,可是因为大哥出了事,这件事就默契地不被提起,大概是不想拖累他,让他死心吧。” “只是告诉你,你最好祈求我大哥的腿不要好,不然我想不通他娶你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林奚也说不出秦戎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跟他结婚的。 萧子矜长得真好看,身上也有一股属于被富裕人家娇养的痕迹。眼睛明亮而清澈,透着自信和从容,穿着也非常考究,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扮得体又优雅。来没对他露出的表情。 林奚头疼欲裂,压不住想要呕吐,他抄起那一摞文件砸了出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翻开秦戎书桌面前的柜子,用他以前从未翻过,然后用密码打开。 他撑在书桌上,耳朵忍不住嗡嗡作响,毫无知觉,脸上一样有泪划过。 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抹自我厌恶。 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秦戎真心要娶他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做一辈子的oga。 林奚抱着秦戎,像是犹不自知自己的诱人程度,对着男人不知羞地叫着:“老公,再大力一点。” 林奚总能被他摸得受不住,秦戎的手指忍不住去触碰他们的交合处,然后托着他,再往下。 林奚脸上充满情欲,心中默默想,他每天用那些涂着药物的温玉养着就是要的这样的效果,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得浑身酥麻,他赤身裸体地坐在秦戎身上,身体随着他挺身而轻微颤抖着,现在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让原本的叫声里带了一丝承受不住的哭腔。 林奚用腿紧紧夹着秦戎身上,然而却一下把自己送得更深,控制不住地后穴开始往外淌,却又被秦戎的阴茎推回来。 不能真正标记的oga就像是面前一块打着塑封纸的美味餐点,明明触手可及,可无处下嘴。 秦戎犹豫了一下道:“我下午会回来陪你。” 只是见家里的佣人怎么都不顺眼。 可他看到那衬衫角多了一个刺绣,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衬衫。 那小女佣匆匆离开,秦宏脸色复杂地站在林奚房门口。 秦宏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宏这个人有些洁癖,他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共用。 他拍了拍关死的门,觉得有些烦躁,心里想的是这件衬衫不能再要了。 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浪,林奚的声音本就透着一股子令人酥麻的媚,仿佛经过刻意的训练,每个音节,都像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人耳,高低转折的地方,都散发着一种刻意。 他有点怀疑秦戎的脑子。 门打开的瞬间,林奚大概以为是小女佣来敲门了。 他穿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睡衣,只有上半身,一颗扣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白色的胸膛和大片柔软的肌肤,沿着他的脖子,是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用力在床单上蹭过的,但像是被人用力亲吻过一样。 “怎么是你?!”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林奚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白色衬衫。 林奚做了手术后,自然而然地会被影响有假性发情期,不过他同真正的oga发情,要清醒得多,这个时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衬衫,却不想被那叫小蝉的小女佣收走了。 林奚刚想把门关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衬衫衣角处有个黑鹰刺绣,那件衬衫是我的。” 怎么会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林奚只感觉到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墙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墙,将林奚紧紧地困在了墙角。 被掐住颈项的林奚开始喘息,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宏原本只是猜测,在看到林奚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手指压得更紧,让对方的脸上几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像是果子成熟过头,糜烂过头,甚至有些颓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秦宏……你大哥要回来了?” “你说,我要是划开这里,会看到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秦宏松开了林奚:“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亲手扒开你这层皮把你扔出去。” 秦宏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的林奚:“岂止是讨厌。” 秦宏给了林奚三日的时间,让他离开秦家。 这天他亲手接过小蝉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书房走去。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狐狸精。”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今天是第二天。”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让他无法拒绝,那张熟悉的脸庞诱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 秦宏明明不是纵欲的人,却听林奚恍若假哭的声音,便真就没了分寸。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抚弄:“你看其实你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林奚从他身上站起身,随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着他,紧绷的手腕彰显着他仍旧忍耐的性欲。 可见如果没有药性,秦宏一根手指头根本都不想碰他。 这种药据说s级的alpha都无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连忙伸手扯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扬了扬。 说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书房。 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ga不一样。 他实在气懵了。 林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秦戎的声音,吞口口水,动作不算大方地打开门。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烦,嘴上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胃口,就没有吃。” 以前秦戎带着林奚下楼吃东西,他都是很开心的,今天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 林奚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道:“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有点胀胀。”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着手慢慢摸,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吗?” 这样的人怎么会娶他呢? 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林奚看着秦宏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害怕他会说出什么。 “快吃吧,下次他不让你吃饭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他想怎么这颗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林奚脑子昏沉,听到这句话心情莫名烦躁,他手掌抱着秦戎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裤子,被秦戎抓住了:“别闹,你不是不舒服吗?” 秦戎沉默了一会。 林奚含着顶端扫动着舌尖,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响起,最终他的手还是放在林奚脑后,用力压下去,这个力道完全不允许身下人逃开。 很快那根阴茎就膨大起来,秦戎想将他拉起来,林奚却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地伸了进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秦戎骂得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将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头舔弄手指,柔软的舌尖抵着指尖。 明明想着这人身上难受着,可林奚像只小宠一样闹着他,他根本不忍心推开他。 如果秦戎忙着做其他事情,他就会不停地发出什么声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贴着秦戎的脸,他只希望秦戎能够更打大力一些,盖住秦宏进来的痕迹。 小蝉将药端了进来,看着秦戎喂着林奚喝完了,才将药碗端出来。 秦宏之前对林奚态度不好的佣人都是很宽容的。 小蝉对二少说:“大少对那个狐狸精可真肉麻恶心,喝个药还得吹凉了喂他。” 小蝉手里端着盘子,哼了一句说:“这狐狸精太不要脸了,二少,人家医生都说是他……是缠着大少做多了那些事,偏偏他还不肯承认,医生的诊治能有错吗?” 黑色大床上,中间的软被隆起一团,里面露出一截纤细洁白的脚踝,白得有些刺人眼。 他慢慢地往后坐,目光有些呆滞,被子从脖颈处滑下去,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肌肤——他的整个胸口和颈上痕迹。 “……你想要干嘛?我有视频,要是你对我怎么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强奸了自己的大嫂。” 他从来没遇上过林奚这种人,不择手段,没有廉耻心,没有规划,只懂享乐,他没想到他居然胆子大到敢给他下药。 林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抱着被子连忙像是立下什么誓言般地道:“二少要是让我留下来,那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秦宏让林奚留下来的要求就是,他得接受再教育。 秦戎听到秦宏的提议,看向点头的林奚:“你真的想去吗?” 秦宏让林奚去的地方就是秦清的学校。 林奚虽然心里愤愤,但是对上秦宏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林奚每天早上直着出去,晚上恨不得横着回来。 秦宏点头说:“很好,这也是为他好,毕竟,纵欲伤身。” 一礼拜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奚每天都很累,有时候甚至会耽搁徐天送徐戎去上班。 秦清穿着学院的制服长裙,那双腿显得又长又白,她性格很好,短发齐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在家甜甜地叫着哥哥,秦戎和秦宏都很宠她。 林奚只觉得秦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再忤逆秦宏。 幸亏林奚脸显小,即使说是学生也有可信度。 林奚觉得丢脸,当然不会说出去,要是被被其他oga知道,他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 林奚第一次跟秦清去学校,快要到校门的时候,前面一辆车故意嚣张别路,司机回头问秦清怎么办,说前头那是某某委员会长的车,秦清偏头看了一眼,然后冷声说超过去。 但对着林奚的时候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 直到有一次,林奚偷偷溜出课堂,他拿出前桌给他一根烟,跑到厕所里抽。 自从进了秦家那日起,林奚其实就有所改变的,可是他身上毛病太多了, 林奚坐在马桶上,将烟叼在嘴里,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燃,他伸手甩了甩。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这混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追求秦姐。” 林奚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遇上极度厌a的oga了。 ao平权闹得轰轰烈烈,林奚作为一个beta游离在外,他根本就不关心。 林奚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面容凶恶的oga,他们一个个挺着胸膛,浑身都散发着叛逆的气息。 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绩,曾经一个人把几个alpha打趴下了。 林奚看着秦清又把头发归了原样,遮住了那耳钉,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的模样。 秦清突然凑近林奚。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大嫂的时候就很喜欢,真可爱,大哥那种alpha还真是幸运呢?” 林奚眉头一跳。 林奚往后一缩:“……我……我是oga……”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当然有关系!”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 “好玩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秦戎突然问他上学累的话,可以不去。 林奚攥紧那块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问秦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好了。” 林奚错愕了两秒,他脸色有些白,脑子里将秦宏勾着一边冷笑是秦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婊子这种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我……我觉得还可以,毕竟我是你的oga,以后总不能丢你的人。” 林奚心里别扭,秦戎对他很好,但是不是那种他想要的好,他那点介意都是自己结的,可他就是小心眼,他知道秦戎把他当成什么。 回去之后,林奚被秦宏拉到了后院里,这里养着秦宏的爱犬,一头黑色的,高大的,全身毛发乌黑有光泽的不知名猎犬,它的眼睛深邃有神,明亮的黑色眼珠中透露着机智与灵敏,像优雅的贵族。奚而言。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别咬我……”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心里还难受吗?”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还有秦宏那些话。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点头:“……他如今掌家,他说就算你大哥知道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秦清咬牙:“岂有此理,想不到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禽兽,要不是我大哥出了意外,轮得到他掌家。” 秦清说好。 林奚点头,擦干了眼泪。 见糊弄过去了,林奚松了一口气。 林奚坐在他身上同他疯狂地舌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秦戎的肉棒灼热滚烫,抵在他的后穴处,重重地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进去。 因为秦戎腿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林奚自己动,秦戎则是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性器上按压。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动一下。 “嗯,啊……老公……别看……”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有些已经渐渐褪色,但有些却还是鲜红的,好像就在不久前被人蹂躏过一般。 林奚的白色肚皮随着呼吸而浮动,光洁无暇小腿并在一起,口出发布甜腻又急促的喘息,最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一起获得强烈的性快感的画面。 他伸手掐住林奚的脖颈:“那天的事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他伸出手去抓秦宏的胳膊,但那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不停地施加压力。 林奚眼睛瞪得滚圆,不停地打转,他奋力地点头。 秦宏才终于松开了手。 他的手死死地捂住着那被掐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传来阵阵疼痛感。 “……我不会……说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还有下次再这样穿的话,就不要穿了。” 秦宏好像是冰冷无温度的电子设备,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绞杀。 反正他这个人,他的灵魂,都被秦宏判了死刑。 秦清夸奖他的品味好。 林奚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眼睛令人不察地瞥了主座上的秦宏一眼。 “没关系,我觉得很好看,好看吗?老公。” 直到在车上,秦清就伸手解开林奚的丝巾。 林奚捂着脖子:“你做什么?” “……二少。” 林奚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我也不想这样,明明……” “大哥要是没在,下次你躲在我那里来。” “这样不会连累你吧。” 秦清挑眉看着他道:“你希望能够彻底摆脱他吗?” 他的能力在同龄人中独树一帜,思维敏捷,而且拥有比大多数alpha还要强大的力量。 “什么意思?” “你相信吗?” 无论如何,他已经在秦家了。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林奚一愣:“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的瘙痒。 “我是你大哥的oga,你知道我根本拒绝不了他。” 他抓起林奚的胳膊和肩膀,然后进行无规律的、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再大力一点。”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觉得很不公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站住!” “转过来。”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二哥,你在干什么?”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整洁的西装,右手紧握着一双柔软的手,来到宾客席前。 林奚嘴里含着一口红酒也跟着鼓了鼓掌。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 “我跟秦戎是朋友。” 林奚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几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轻松自在。一句简单的问候,仿佛就让人感到世界都变得平合而自然。 他长得比他英俊,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事实上,他几乎没有与这个人是平起平坐的东西。 大概是秦戎也察觉到了林奚的语气不好,于是对秦清道:“小清,你带你嫂子去逛逛,我们有事商议。” 这两个字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仿佛是一阵稍纵即逝的微风,但那饱含着轻微的强迫意味的语气,像是无法掩盖内心的不耐。 离开的时候又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萧子矜。 林奚坐着,肩膀微动,秦清坐在他旁边。 林奚默默地抬起手,擦掉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透过沉默,轻轻地吐出一句:“人家也是真的很难过,好不好。” “撒谎精,我大哥对你挺好的,你还先跟我二哥睡了。” 那一刻,林奚的心都碎了。 “……自然轮不到我伤心。” 林奚捧着秦清的脸,用手指轻抚着对方的唇角,他讨好地凑近,啄了一下,然后靠在她肩上:“当然是为喜欢的人难过。” 林奚被秦清拉着往外走,恰好就遇上了秦宏和段钟浅两人面对着站着,男的高大、气质非凡,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自信和决绝的感觉,而女的则柔媚多姿,面容娇美,很是般配。 谁知道秦宏这个时候出了声问他们去哪? 段钟浅红了脸。 他默默地看着别人的魅力,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比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可以与这世界融为一体。 林奚跟着秦清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宏还在看他们。 因为他的出身和他们隔了千里万里,仿佛是一只异类在人群中。 秦宏是对的。 他没有良心,也没有道德。 弥散的颜料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四周到处摆放的没有人脸绮丽画像,这些画像丰富多彩,用颜料堆积出了不同的层次和情感,没有人脸,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 林奚喘着粗气趴在地毯上,他穿着一条吊带黑裙,裙子整个敞开在腿根,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迷人曲线。他的头埋在手肘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敞开的黑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他一愣。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带你去买东西。” 林奚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容易打发的漂亮玩物,一个让人心生娱乐与享受的花瓶。 秦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睡吧。” 没过多久林奚就被告知他的期末课程任务退学了。 于是林奚为了图方便,就开始资助他,钱的去向他也懒得管,就让他自己拿个账本记着,这已经快过去半个学期了。 林奚只来过那小孩家一次,秦清一路过来都是捂着鼻子的,这个小区周边环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秦清点点头。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你手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声音冷硬沙哑,不带任何感情,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极深的喉咙里咕哝出来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林奚时隔几年再看见陈砺的第一眼。 陈砺,还有他手中的血红的刀,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秦清拎着那小孩回来的时候,林奚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隆起。 林奚才回过神,站起身来,看见了秦清攥住那小孩的后领口,刚一松手,那小孩却像猫一样滑溜着闪开,秦清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那小孩的胸口上,把小孩堵在楼道门口。 秦清居高临下的人低声警告道:“你再逃,我就把你腿打断。” 林奚弯腰看着这小孩倔强的脸,上面还有一些淤青和伤疤,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 小孩倔强地不说话。 林奚拍了拍秦清的腿:“他反正也逃不掉了,你松开吧。”脚挪开了。 “去念,钱我会给你。” “不去打你啊,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吗?白给你钱都不要。”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 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这不堪的痛苦。 林奚看着陈砺的眼神,这个眼神跟他当初要杀纪天川时一模一样。 “不要问了,真的,别问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快要被吞噬了。 “求求你,陈砺,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听着林奚的哭腔声,他的手指痉挛着,烟头落在地上,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最终他弯下腰,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放在林奚腰间,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子中喷出,撞击着林奚的侧颈。 陈砺留恋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和柔软弹性的皮肤。 “你是自愿嫁给那个人的吗?” “我对他只有感激,我们才是密不可分的,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也不爱我,他有自己的爱人,我只是他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林奚的话语里含着一丝委屈,他不停地亲着陈砺的脸。 “可你看见我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真的,我真的太开心了。” 和陈砺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感觉,很难有真正的交流。 陈砺从前就是林奚的神。 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噩梦。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活该。”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啊……我……”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你自己说的。”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是前所未有的差。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受够了。”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 林奚站起身要往门外走,路过秦宏身边的时候,被他拦住。 秦老爷子一人坐着,他的坐姿坚毅而从容,身穿一身军服,肩膀的星衔保持着庄重和辉煌,虽然年过古稀,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他坐在照片的正中间位置,就像是整个画面的核心。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显露出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积累。他的眼眸明亮有神,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洞察了世间的一切,冷漠与温暖并存。 那时秦戎的腿还未受伤时,帽子上有一个与现在秦宏衣服上标志一样的黑鹰,秦戎这个时候正值风光、前途无量,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自信而坚定,眉宇间流露出林奚从未见过的光芒。 而这个时候的秦戎,是从前林奚仰望一辈子都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可那时秦宏还穿着学校的制服,上身是白衬衫和一个深蓝色的条纹马甲,制服整洁,鲜亮的校徽在胸前闪闪发光,典雅的领口,衣领,站得笔直,仿佛从那时开始他对规矩和秩序都格外尊重。 这张照片里的秦宏就已经比秦戎还要高上那么一点,已经超过一米九了。 他的身子都快被秦宏高大的阴影所覆盖,林奚没觉得安全感或者力量感,而是感到极致的压迫。 “我不要改!为什么是我改!为什么不是你那该死的规则改变!我不是嫁给你,我不要变,我要离开。” 林奚骑虎难下,僵直着身子。 “我不懂,你放开我。” “你冷静一点,我会联系让大哥回来。” 秦宏:“是,但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就没一点秦家人的样子。” 他手脚并用地要挣脱开秦宏的束缚,可秦宏勒得他都快喘不过来气了,他举起手,下一秒就抽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没使多大的劲,但这一巴掌确实实实在在地打在了秦宏脸上。 林奚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就在他以为秦宏伸手要动他的时候,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应该是出席了什么比较正式的场合,所以带了一条有些暗色繁琐花纹的黑色领带。 林奚第一次见这条领带时就觉得很贵气,他听秦戎说秦宏的性格是很内敛的,所以当时林奚就选了这条优雅独特的领带。 当初林奚给秦宏的时候,他还演示了一遍怎么打好看。 秦宏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接过来看都没看只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林奚接连骂了好几句混蛋,简直瞠目结舌地说:“秦宏,你有病吧!” 秦宏伸手扯了扯衬衫,然后转身就走。 秦宏来到桌前,给人打了个电话,让转到秦戎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林奚身上。 “喂,林奚要离家出走,你自己回来解决。”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他要离家出走。” 林奚看着秦宏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道秦戎说了什么,秦宏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可见两个人沟通的效率之低。 秦戎:“……所以呢?让林奚听一下电话,不麻烦你吧。” 秦戎:“…………” 他不是之前发现他beta的身份,一直想着让他离开吗? 陈砺就像是颗定时炸弹。 alphap想要将一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诚有意义的关系,骂他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即使后来和陈砺厮混在一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这种话,陈砺就过来伸手捂他的嘴。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林奚说:“是陈砺。”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他愤怒的呐喊都带着悲恸的味道,击中他那颤抖的喉咙,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林悦的拳头还在猛击。 陈砺在狱中几年,林奚从未去看过他一次。 那是他被林悦抛弃的第一年,林奚身上没有钱,他在一个餐厅里打工,身上单薄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他看着监狱,跺了跺脚,还是转身离开了。 如果秦戎分他一笔钱的话,就更好了。 他之前是真的喜欢过秦戎的,是他把他从名豪带出来。 只是为了不连累萧子矜,所以匆匆选定的一个结婚对象。 因为太兴奋了,甚至忘掉了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以为自己真是流落街头的灰姑娘,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王子。 林奚甚至引诱了秦清,只害怕自己地位不够稳。 算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足以让秦戎判他死刑了。 而且如果秦宏将他是个beta的事告诉秦戎,说不定秦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不仅什么都不会给他,反而不会放过他。 “秦宏,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你没发现自己很变态吗?一提就是秦家,如果不是秦戎的腿,你怎么会当上秦家家主,管得真的很宽,谁会受得你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不喜欢我的人多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 起初大概还是想得到他的回应的,发现他根本不理他之后,就自言自语。 秦宏站在沙发旁,看着陷入睡梦中的林奚,睫毛轻颤,像是细小的蝶翅在轻拂,轻柔的呼吸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双唇若有似无地一动。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出。车身抛光得如镜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沿着宽敞的大道,缓缓驶去,车夹道而行,宛如一支庄重的队伍。 孟南郁本意是想向他们炫耀,可林奚看着那录像,是真的羡慕。 是林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画面。 林奚疑惑地看他。 秦戎很快说算了。 餐桌上一时无人说话。 秦宏没说话。 林奚看着秦清,垂眸不说话。 宁姨和小蝉对视一眼,她们也不知道就只是一顿晚饭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秦宏直直看林奚,终于开口道:“如果是晚饭的事,以后他们会提前通知你的。” 他怕秦宏说出他是beta的事。 林奚真的很想要个婚礼,哪怕是在孟南郁他们面前出口气也好。 “不用了,林奚害怕你那只狗害怕得紧,我们搬出去大家都自在,林奚也不用去上那个可笑的学。” 林奚察觉到秦清和秦宏向他投来的两道视线,觉得自己就像个踩着平衡木过河的人,竭力维持着那个点。 秦戎安抚了一下他,看着秦宏道:“二弟又要管外面,又要管家里,很忙吧。” 林奚看见秦戎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是令人害怕的眼神。 林奚被亲得喘息,他身子敏感,随意被抚弄几下身后就冒出许多淫水来。 “怎么这么容易留痕迹。” 秦戎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用力地搅动了两下。 后穴分泌出淫液,变得很奇怪,但秦戎修长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使劲的捣弄他松软的后穴。 他手里拿着一颗跳蛋,塞入了林奚后穴中,一直推到最深处,顶着骚点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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