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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鹰配不上高傲的白鸽坏花就是他最终的归宿(1 / 1)

林奚是个beta,因为第二性别的缘故,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他在会所做着服务员的工作,见识太多a为o一掷千金,某天会所来了个顶俊的a,是被朋友带来的,穿的衣服贵气,显然是个阔绰的客人,不过脸很臭,因为他腿不方便,原本去伺候他的o不免抱怨。 残废就意味着要自己动。 但恰巧拿着酒瓶路过的林奚不免动了歪心思。 他有一张好脸,可惜是个beta。 会所的客人千奇百怪,有些年龄已逾六旬,搂着林奚的腰占他便宜,林奚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闻到老人味。 他悄悄往包厢里看了一眼,观察着那个alpha,他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个人大概是他最好的选择。 林奚趁着那个oga还没过去,就哭哭啼啼地钻进了包厢里。 “客人,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是oga,第一次,我很干净的,我要是去了,会很惨的。” 秦戎反应过来之后,就说让他先在这里,他去叫人。 “先生,不要,他们不会放过我,你让我呆一会,呆一会就好。” 秦戎被林奚抱了个满怀,他跨坐在alpha的大腿上。 被亲的第一下秦戎就想把人从身上推开,林奚的唇很柔软,他舔吮着alpha的唇,又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去舔那秦戎口腔内部,谁知就被一下子就被推开了,林奚半坐在地上微微晃神,看着alpha微微眯眼。 林奚很快就又贴了上去,秦戎外貌是很出众的,军人退役的他身上带着独特的一股坚毅气质,林奚迫不及待伸出手勾住秦戎的脖子,舌头钻进他的齿缝,用身体去蹭着alpha欲望,没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秦戎在短暂的抗拒后,很快两根舌头就在唇齿间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了一起。 移植的人工腺体太脆弱,根本不会和alpha的信息素结合,信息素低意味着受孕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跟我上床,不然药效不会消失的。” 秦戎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alpha,怎么撩得住这么撩拨。 林奚像是耐不住药性,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大腿处已经浸湿一片,他浑身一颤,alpha带着薄茧的手擦过他的身体,又喷出一股水液,让他浑身有点软,他主动帮秦戎脱掉衬衫都脱掉,看着那慢慢露出来的壮硕上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秦戎一只大手已经圈上了他的腰身。 两个人赤裸着抱在一起,身上盖着一层薄毯。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秦戎的手搭在林奚的臀部上,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房间里浓烈的信息素味道,淡淡一股烂大街的水果香被一股带着酷浓的“烟熏”味压制得死死的,不仔细闻oga的味道根本闻不到。 林奚选择的信息素是橙子味,虽然廉价烂熟但是他很喜欢。 林奚其实根本闻不到那味道,却假装闻到这种纯净而高贵的气息,违心夸赞这味道多么多么地好闻。 两人被吵醒后,林奚坐起身,颤抖着用毯子遮住身体,就像一只落入泥坑的小鸟,瑟瑟发抖,脸上充满了凄凉和无助。 尹允城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尹允城还想说什么,对上秦戎的视线就止住嘴,然后关了门出去。 秦戎揉着头问他的名字,然后先让他出去。 那个人满怀愤怒,怒气冲天地朝着林奚走来,骂他婊子。 他捂住自己的脸,感到脸颊一阵阵的刺痛,火辣辣地传遍全身。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扇自己巴掌的oga,满是恐惧和不解。 “婊子,你从哪里出来的,你以为有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不守这里的规矩是吧!我今天就来教教你!” “住手!” 林奚即使过了很多年都还记得秦戎朝他伸出手,当他轻轻触碰到那只手的时候,感受到一股暖流从指尖传来。宛如春日的阳光撒在他的手上。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秦戎的情人。 林奚实在不明白他看上自己哪点,但他答应了。 秦戎似乎也没有多喜悦,对着他淡淡说了一声“谢谢”,仿佛是大雾笼罩下的寒冷冬夜,没有一丝温暖,只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甚至去查过戒指钻石的大小、切割和闪光。 礼堂中应该群星闪耀,充斥着音乐和热烈的欢呼声,车马喜悦,琉璃灯盏,其实他也没具体的概念,最好跟梦一样。 秦戎坐着轮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闷热的风,林奚挽着秦戎的手臂,低头把他们交错的手想象成一个镶嵌成钻石的铁环,让他们看起来亲密无间。 他后来才知道他们相差万里。 在外居住了三个月,林奚就和秦戎回了秦家。 秦宏接替秦戎成为了新的秦家家主,还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妹妹秦清。 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压抑着。每一个细节都被结结实实地规定下来,包括生活习惯、日常交际和爱情婚姻等等。 他的忠诚、信仰,凝聚成秦家这一辈的辉煌开端,家主的易位背后是跨越几代的筹谋,作为被放弃的补偿,就是作为一个自由人活着。 秦家人们像是被封锁在一个高大的墙里,不希望接受任何来自外部的东西,因此迎接林奚的是一丝又一丝的敌视和挑战。 林奚在这个家族里存活了一年,它的气氛却始终如一地被压抑着。 但这段神圣的情感却被世俗的目光诸多注视,秦戎不愿意他的爱人承受未来的一切,于是决定和别人结婚让他死心。 坠落的鹰配不上高傲的白鸽,坏花就是他最终的归宿。 秦家的本家建在郊区的山丘上,非常大,周围群山环抱,景色优美宜人。别墅的后院紧邻着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泊,名为红叶湖,弯弯绕绕的道路穿过整个区域,直到眼前出现边界线,是一个巨大的中庭,它环绕着一座古老的喷泉,清澈的水中有鱼儿穿梭。 主体建筑非常宏大,如同一座小型宫殿。建筑物由多个建筑组成,其中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和用途。这个别墅区甚至还有一座室内游泳池和一个私人健身房,以及许多其他令人震惊的奢华设施。 秦家人生活的那一栋布满着豪华的家私,华丽的吊灯、镶嵌着宝石的镜子和珍贵的古董。 等到那女管家离开之后,他一下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床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床都要舒适。 他起身望向窗外,底下是一片华美绚烂的花园,散发着芳香。 外面传来了轮椅擦过木地板的轻微声音,渐渐地,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推开门,他叫徐天,侧开身子,在他身后的秦戎坐在轮椅上。 他的声音清晰、舒缓,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男人出众的气质和不凡的气场都让林奚心中的虚荣心爆棚。 他任由秦戎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像抚弄着一只宠物。 秦老元帅据说在临江养病,所以秦家上下都以秦宏为首,维持着这个大家族的秩序。 被女管家厉声说没规矩,还受了罚。 把林奚气得不轻,他本来进秦家之后,就过得异常忙碌,这里的规矩甚至比会所还要多上百条。 家族成员需要按照家庭排期系统参加集体活动,不得迟到早退,出行在外的行程也是固定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成员之间互相尊重。 林奚知道是因为他和秦家格格不入,他也想尽快融入进去。 “林少爷,家族成员名单背完了吗?都三天了,你还没背完第一页,多用用功吧。” 林奚还以为面前的人是他曾经接触的那些粗俗之人,三两句都能被激怒。 女管家表情都未曾有变,从下扫视了林奚一番:“我的确是个下人,可你……哪里像个主人,举止粗俗,身份低贱。” 他给了女管家一个巴掌。他被秦宏罚着跪了祠堂,这对林奚简直是上个世纪的刑罚。 据说秦家的alpha就没有低过s级的。 beta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威压。 秦宏站在他面前,扯下手上的黑色手套:“是什么给你的勇气觉得你能够欺负从小照顾我们长大的管家。”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林奚跪姿还能称得上端庄,身形匀称。皮肤透出微微的光泽,衬托出线条的清晰和立体感。特别是臀部线条丰满而精致,曲线流畅,凸显出身体的柔美和无穷的韵味,仿佛每一根肌肉都在细腻地扭曲。 林奚等秦宏离开之后,看着面前的牌位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揉了揉膝盖,他才不想跪。 直到秦戎回来了,才让徐天将他带了出来,林奚眼中含着泪水,站都站不起来。 林奚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老公,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秦戎伸手拉开林奚的裤子,只见他雪白的膝盖上是红紫和淤青,格外扎眼,小腿瑟瑟发抖,很是凄惨。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连忙对秦戎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可秦戎却淡淡道:“哦,宁姨,你在秦家多久了?” “没规矩的是宁姨才对吧,不该叫吗?以后就要叫少夫人。” 秦戎看向秦宏:“二弟罚也罚了,我们先回房了。” 徐天推着秦戎走向电梯,秦戎问林奚能走路吗? 等电梯上去,宁姨对秦宏说:“大少爷这是带进来一个祸害。” 回到房间,徐天就拿了药过来,林奚在膝盖上抹了药。 整个房间都是为了秦戎方便改造过的,秦戎一条腿是有知觉,而另外一条腿的小腿则还在康复中,他可以借助臂力自己完成大部分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林奚换好睡衣,秦戎半躺在床上看一本书,他凑到秦戎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老公,你想要吗?” 林奚说还疼:“二少爷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林奚“嗯”了一声,他紧紧地抱着秦戎,好像抱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秦戎的手指抚上了林奚的背脊,他本来就只穿了件薄款的睡衣,林奚整个人一颤,自从他跟了秦戎,做爱做得很频繁,几乎就没有间断过,每天晚上激烈的性交,秦戎的性器总是把他的后穴撑的满满的。 林奚本着讨好的意味给秦戎含了出来,秦戎的阴茎粗大,林奚张开嘴含了进去,却仍旧包不住的狰狞之物。 那狰狞的阳物与林奚的脸对比鲜明,在吞吐了百下,秦戎扣上他的后颈。 他伸手拿着纸巾擦干净。 秦戎突然伸出指尖,轻抚着面前美人的嘴唇。 林奚微微仰起头,任由秦戎继续用指尖玩弄着他的唇舌,脸色变得潮红,直到秦戎玩够了,拿出手指。 “老公,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林奚把头埋在秦戎怀里:“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林奚有一次听到秦家的佣人议论他最恶毒的话,莫过于说他从会所出来的,身上有脏病。 秦宏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着他,不过林奚很识趣地吃了饭就钻回他房间里,不去招惹他。 秦戎很宠他,林奚想出去玩,他就让徐天开车送林奚出去玩。 “上次我打你,也是你让我太生气,我们和解吧。” 却在第二日,林奚在佣人扔垃圾的时候看到那个礼盒,他下楼从佣人手里拿过来,宁姨自然也看见了,转身就走。 不久后,秦家要招待客人,据说是秦家的世交,女管家还专门警告了林奚要注意言行。 厨房的女佣将一盘蜂蜜核桃放置在餐桌上。 秦宏皱着眉离开了,像是被他恶心到了。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林奚能感觉到秦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很好地完成了餐桌礼仪,全程都没说话。 林奚突然感受到有水滴在手背上,抬手一看,是血,他连忙捂住鼻子起身逃开。 林奚在浴室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捂鼻子,可是他的鼻子就开始不断地流血,像是水龙头被打开了一样。 刚才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怎么会这么丢人。 突然身后有人掰着他的头微微向前倾斜,让鼻血流出来的血液不会进入口腔,然后一块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 林奚把弄脏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等没人注意到他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 秦宏坐在书房里,林奚的鼻头还红着,他皮肤白,看上去有些可怜。 林奚连忙说:“……我生病了,真的不是故意搞破坏的。” 林奚闻言脸上顿时有些心虚:“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 直到医生来了,他拿着仪器给林奚诊治了一番,然后对秦宏说是药物剂量过高或者药物成分不适合自身体质所致。 秦家的吃食都是有固定的菜单,不允许他们格外吃什么。 它们大多是蕾丝和纱,布料很少,林奚大喇喇地挂在那里,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医生接过那药闻了一下有些复杂地道:“大概就是喝了这个太补了。” 林奚摇头,刚想解释,秦宏就声音冷沉,透露出浓浓的嫌弃厌恶之意。 林奚知道秦家人看不上自己的出身,觉得他脏,认为他是攀高枝。 他还记得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他看见秦家的佣人单独把他的碗筷打包起来扔掉了,还议论说大少爷怎么能带这种人回来,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秦戎。 秦戎拍了拍他的肩,说明天让徐天带他出去玩,让他别哭了。 林奚点点头,秦戎让人给林奚煮了一碗热面。 秦戎为他开了很多先例。 而且他远离了贫穷,住进了豪华的别墅,有明亮的光照,也不会为了一顿饱饭而发愁,而且最重要的是,秦戎对他很好,曾经有人告诉他,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真心对他,可现在他不是遇见了吗? 林奚点头,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着秦戎的眼神还是乖乖说好。 等林奚走后,秦宏看着秦戎:“想不通你为什么能带这样一个人回来,你该不会腿断了,眼睛也瞎了吧。” 秦宏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纵容别太过了,惊动了爷爷,谁都保不了他。” 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有秦戎的允许,林奚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秦家,每天大包小包地进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秦宏警告几句林奚先是点头装乖,转头却还是我行我素。 林奚披着毛巾,肤色白皙,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紧身泳裤,映衬着他臀部丰满,腰身柔韧,他坐在水池边缘,用脚泼着水,脸上露出活力和快乐,他时不时转头看着秦戎。 林奚浮出水面,趴在岸边,最后起身披上浴袍就过去圈着秦戎的腰。 秦戎点头,林奚去亲吻他的下巴,两人吻得呼吸急促,秦戎一手插进的林奚发间摩挲,就着他湿滑的泳裤抓揉起来。 秦戎扯过一条毯子,在他耳边道:“等会儿用毯子盖住,你坐在我身上……” 他坐稳后,岔开两腿,用后穴对准了秦戎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他坐的力量有些大,又急切,插得很深,随即响起了一声甜腻淫浪的叫声。 突然有佣人从透明的玻璃房经过,还冲着这边看了几眼,秦戎在林奚耳边提醒。 亲荣一手搂着林奚的腰,一手一拍一拍着他的后背,像是林奚不舒服在安慰他,却令人想不到的他们下体紧紧相连着。 秦戎说 oga被触碰腺体的那份情动林奚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是装的,他一个beta为了保持像oga那般敏感的体质,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秦戎帮他穿好泳裤,拍着他的屁股,让他上楼换衣服。 林奚连忙回房。 林奚想起刚才秦宏的表情,他该不会看到了吧。 这事落在秦家人嘴里,又成了林奚放荡的证据。 每次告状,秦戎都哭笑不得,林奚嘴里喃喃说着欲加之罪,全是对他的污蔑,他也在学着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做个好oga。 孟南郁倒是知道秦家大少娶了个普通的oga,他的丈夫同他讲过,林奚买一双鞋子的时候,签单的时候写的是秦戎的名字,正好被孟南郁看见了。 他们经常约林奚出去,林奚又不傻,秦宏都看不上他,这些自诩出身高贵的oga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秦戎要上班,他不想看到秦家那些死人脸。 那情人出身低微,还是个二嫁的oga,前夫是个短命鬼,还带着个孩子,做了别人的情人,每月听说百十万的进账。 洛白笑着说:“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就是贪得无厌,而且有时候洗心革面,脱胎换骨这八个字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是在点他呢?林奚想。 “说是去名豪谈生意,谁知道呢?” “我听说名豪包厢和包房一晚上多少钱很贵的?” 名豪就是林奚的老东家。 洛白笑道:“下次我们要去,可以先请教一下秦太太,到时候我也请各位喝花酒。” 林奚笑不出来。 晚上林奚想到白日里那些人嚣张的笑声便睡不着。 林奚被那些嘈杂声音入耳,秦戎说了句他解决。 林奚看天也蓝得好看,和风吹过,心境好极了。 睡醒后已经是四五点,林奚便趴在二楼月台等着秦戎下班。 秦宏坐在餐桌前,就看见林奚抱着手机缠缠绵绵地询问着秦戎几时回来,发觉他的目光,捂着电话转了个方向。 秦宏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等林奚看见那碗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抹晦气,一撂筷子说:“不吃了。“ “撤下去!撤下去!恶心死了。” 宁姨:“……今天试菜的厨师是新人。” 秦宏原本想无视,秦戎对林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倒像是真爱的模样,可是耳边的聒噪声越来越大,不过跪几下,像是要了林奚半条命似的,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秦戎都能为了他大半夜惊动医生,整个家里闹得不得安宁,秦戎倒好,永远只顾着林奚开心。 秦宏不行。 秦宏将汤勺往瓷碗上一搁,这响声总算让他们安静,他笑着说:“没规矩是吧。” 林奚再次低头,新来的厨师没能留下来。 直到秦戎回来,林奚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饿不饿?”他问他。 秦宏在下面看见林奚侧身过去让秦戎闻他的脖子。 秦清放假回来了。 秦戎瞧她那一蹦一跳的样子,让她别摔了。 林奚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跌进了一个清爽的怀抱里。 林奚才发现他们兄妹三人,各长各的模样。 饭桌上,秦清撑着下巴说大哥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关心他了。 秦宏默默没说话,只垂了眼睑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不安分因素除掉。 楼道很黑,林奚默不作声准备将一纸袋钱塞进去,林悦恰好回来了。 直到过了一会,林悦才千年万年的没表情出来,问他又回来做什么。 “我真是没脸,你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你,我也不要你的钱。” 林悦才看了看他。 林奚闻言睁大眼睛:“我早说了,不是我!你那强奸犯的老公就这么值得你留恋吗?” 林奚笑了:“可我就是比你好运,我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 “你就守着这破房子和那个傻小子一辈子吧。” 他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秦清。 林奚:“……我……不小心碰到了……” 秦清化妆手法简直绝妙,他帮着林奚将脸上的巴掌印遮了个大概。 秦清伸手碰上林奚的脸,突然笑着道:“大嫂要感谢我,不如以后给我做模特吧,没人说过大嫂长得很漂亮吗?” 秦清长得很好看,她脸上没有一丝瑕疵。 秦清是秦家唯一的oga,大概秦家的基因实在好,她生得林奚还要高。 林奚在门口看着秦戎汗水淋漓地在做着恢复训练,算起来他到秦家都已经一年了。 徐天说:“老板让您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连林奚也不例外。 等他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秦宏将一个档案袋给他。 秦宏拿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这是大哥以前的oga,他们已经快结婚了,可是因为大哥出了事,这件事就默契地不被提起,大概是不想拖累他,让他死心吧。” “只是告诉你,你最好祈求我大哥的腿不要好,不然我想不通他娶你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林奚也说不出秦戎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跟他结婚的。 萧子矜长得真好看,身上也有一股属于被富裕人家娇养的痕迹。眼睛明亮而清澈,透着自信和从容,穿着也非常考究,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扮得体又优雅。 夹杂着自豪和羞涩。 然后在拿起他的日记本的时候,果然翻到了某个扉页夹着两个人的合照。 他伸手抹掉了。 是他,也知道该选谁。 夜里,在浴缸内。 秦戎用指尖触感不断感受林奚的肉体。 “真软。”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就在林奚还没平息下来的时候,秦戎的手掌就撑在了他的腰上,炙热滚烫的吻几乎将他淹没其中,林奚半睁着眼睛,里面仿佛隐藏着某些复杂、根深蒂固的痴迷,秦戎的五官深邃,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林奚情动的脸上闪过餍足的神色,捧着他的脸热情地回应着他。 事后林奚乖巧地靠在秦戎怀中,声音里有一股无力承欢的脆弱和温和懦弱,他轻扣着秦戎的掌心:“老公,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你会在家陪我吗?” 秦宏以为林奚会闹得上蹿下跳,可是他没有,还是跟秦戎很好,像是没看见过那些照片。 秦宏那日还没离家,就看见小女佣急匆匆地去洗衣室拿了一件白衬衫往楼上走去,他才知道今天是林奚的发情期。 等到小女佣送上去,里面探出一只肤色莹润的手接过,然后很快门就被关住。 他和秦戎的信息素都是木香,可是秦戎的更呛烈,本质很不一样,小女佣是beta才会分不清,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有压抑着的呻吟声,鼻腔都是糜烂的果香。 听着屋里传来的呻吟声,白痴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但也不能让林奚糟蹋了,太膈应了。 秦宏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时都忍不住皱眉,可秦戎却像是享受其中的样子。 觉得他像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一样。 “……又怎么了?”的肌肤,沿着他的脖子,是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用力在床单上蹭过的,但像是被人用力亲吻过一样。 “怎么是你?!”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林奚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白色衬衫。 林奚做了手术后,自然而然地会被影响有假性发情期,不过他同真正的oga发情,要清醒得多,这个时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衬衫,却不想被那叫小蝉的小女佣收走了。 林奚刚想把门关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衬衫衣角处有个黑鹰刺绣,那件衬衫是我的。” 怎么会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林奚只感觉到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墙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墙,将林奚紧紧地困在了墙角。 被掐住颈项的林奚开始喘息,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宏原本只是猜测,在看到林奚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手指压得更紧,让对方的脸上几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像是果子成熟过头,糜烂过头,甚至有些颓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秦宏……你大哥要回来了?” “你说,我要是划开这里,会看到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秦宏松开了林奚:“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亲手扒开你这层皮把你扔出去。” 秦宏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的林奚:“岂止是讨厌。” 秦宏给了林奚三日的时间,让他离开秦家。 这天他亲手接过小蝉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书房走去。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狐狸精。”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今天是第二天。”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 林奚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他喉头干涩得像被烧过的一样,每一口都生涩难忍。 林奚真的很白,全身都很白,毛发也少,除了私密处的毛发旺盛,因此显得格外色情。 等到他真的射在了林奚身体里,林奚被操得高潮,躺在他身上好一阵失神后。 秦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二少,你真的很快。” 他全程都没碰过他。 林奚捂着自己的下体,捡起裤子穿在身上。 “你若是想赶走我,这份视频我就传到星网上去,我声名狼藉不要紧,二少只需要考虑到视频泄露的后果。” 林奚跑回房间,将门反锁上,抵着门连忙颤抖着手指将视频备份,等一切做完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地坐在地上。 林奚胆战心惊了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而且秦宏说秦戎只是把他当婊子,没把他当妻子。 现在又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oga。 秦戎回来的时候门被反锁上,他沉默一瞬然后敲了敲门。 秦戎皱着眉说:“你又没吃饭吗?” 秦戎:“那怎么行。” 秦戎看他只吃了一点点,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哪个位置?” 林奚有些受不了秦戎看着他认真的神态,垂眸嗯了一声。 楼梯尽头有些响动,两人抬头,秦宏穿着一套墨色睡衣站在不远处。 他们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林奚察觉到秦宏的眼神,下意识地一哆嗦。 秦戎:“秦宏,你上去。” 可秦宏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了。 林奚听到秦戎体贴入微的话,手臂去环他的脖颈,往他的心脏贴去,听见他胸膛中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时。 两人一进房间就吻在了一起,秦戎手掌覆在林奚脸上抚开他额头的碎发,低声道:“睡觉。” 林奚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舔他的后颈,故意往秦戎耳朵里吹热气,撒娇道:“老公,我想做。” 林奚看着他,然后滑坐在地毯上,抬眸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熟练地套弄,然后舔了舔,最后用嘴含进了那根青筋勃起的肉棒。 口交的快感激烈而直接,完全是单纯的肉欲享受。 “小骚货。” 等舔得秦戎满手湿润,林奚迫不及待地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秦戎喃喃了一句小色胚。 林奚的确有时候像只小狗一样缠腻着人。他总是紧紧贴在秦戎身边,用手臂搂住他,或者靠在腿上,不断地寻求抚摸和关爱。 林奚淫荡地摇晃着,耸动着,往身后秦戎粗大黑紫的肉棒迎去,满脸淫欲地仰起脖子,大声浪叫:“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老公好爽!” 第二天,林奚不知道是不是撒谎遭了报应,他真的生病了,浑身无力,发起了低烧。 她出来的时候碰到秦宏,在秦家除了秦戎是站在林奚那头,秦清的立场是中立的外,其余人都是讨厌林奚的。 以至于小蝉能在秦宏现在大吐苦水。 秦宏不做声。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骑在他身上的模样,起身两腿淌着精液。 林奚睡醒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秦宏转过身来,就看到林奚吓得瑟缩着看着他。 秦宏皱了皱,就听见林奚威胁他道。己的大嫂。” 他从来没遇上过林奚这种人,不择手段,没有廉耻心,没有规划,只懂享乐,他没想到他居然胆子大到敢给他下药。 林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抱着被子连忙像是立下什么誓言般地道:“二少要是让我留下来,那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秦宏让林奚留下来的要求就是,他得接受再教育。 秦戎听到秦宏的提议,看向点头的林奚:“你真的想去吗?” 秦宏让林奚去的地方就是秦清的学校。 林奚虽然心里愤愤,但是对上秦宏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林奚每天早上直着出去,晚上恨不得横着回来。 秦宏点头说:“很好,这也是为他好,毕竟,纵欲伤身。” 一礼拜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奚每天都很累,有时候甚至会耽搁徐天送徐戎去上班。 秦清穿着学院的制服长裙,那双腿显得又长又白,她性格很好,短发齐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在家甜甜地叫着哥哥,秦戎和秦宏都很宠她。 林奚只觉得秦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再忤逆秦宏。 幸亏林奚脸显小,即使说是学生也有可信度。 林奚觉得丢脸,当然不会说出去,要是被被其他oga知道,他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 林奚第一次跟秦清去学校,快要到校门的时候,前面一辆车故意嚣张别路,司机回头问秦清怎么办,说前头那是某某委员会长的车,秦清偏头看了一眼,然后冷声说超过去。 但对着林奚的时候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 直到有一次,林奚偷偷溜出课堂,他拿出前桌给他一根烟,跑到厕所里抽。 自从进了秦家那日起,林奚其实就有所改变的,可是他身上毛病太多了,怎么都让秦宏不满意。 下一秒他就听见有一道声音传来。 “alpha就是天生的坏种,统治欲望旺盛,这样的东西就该灭绝,怎么会掌握家庭和族群的决策权。” oga独特的生殖能力导致他们对alpha具有强烈依赖和脆弱性,通常需要被保护和守护。 等到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香烟,突然他所在的隔间厕所门就人踹开。 而站在中间那个的那个oga,赫然就是在秦家讨得全家欢心的乖巧秦清,但此时她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霸气,双手环在胸前,头发随意绑了起来,露出了耳垂的黑色耳钉,面上一片冷色,让人完全不敢认。 秦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很惊讶。 林奚摇摇头。 林奚:“……我是新来的。” “我们社团叫antialpha,是专门反对alpha的存在,我们的目的就是培养oga人才,欢迎所有的oga加入。” 上官星连忙道:“秦姐,我真的看见他进来的,说不定他就是看见我们来了,就藏起来了。” 林奚欲言又止,然后起身。 林奚刚准备离开,秦清看着他蹑手蹑脚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道:“哎,你先别走,加入我们。” 他在十几号人的目光中麻木地宣读了反对alpha的准则。 林奚作为一个跟alpha结合的beta,然后加入了一个oga组织。 林奚点头。 秦清哼了一声:“我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 林奚看着她:“……我已经跟你大哥结婚了,我还是哪天退了吧,不太合适。” 突然放大的容颜,下一刻,秦清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展颜一笑:“大嫂千万别泄露了自己身份,我们社团对于伴侣是alpha的oga是很鄙视的。” “不过大嫂的信息素真淡呢?不知道还以为是beta呢?我很喜欢,之前那个萧子衿我也挺喜欢的。” 他得脑子里浮现出oo恋这么几个大字。 秦清挑眉,抵在林奚身旁:“现在性向自由,aa,oo有什么稀奇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当然有关系!”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 “好玩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秦戎突然问他上学累的话,可以不去。 林奚攥紧那块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问秦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好了。” 林奚错愕了两秒,他脸色有些白,脑子里将秦宏勾着一边冷笑是秦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婊子这种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我……我觉得还可以,毕竟我是你的oga,以后总不能丢你的人。” 林奚心里别扭,秦戎对他很好,但是不是那种他想要的好,他那点介意都是自己结的,可他就是小心眼,他知道秦戎把他当成什么。 回去之后,林奚被秦宏拉到了后院里,这里养着秦宏的爱犬,一头黑色的,高大的,全身毛发乌黑有光泽的不知名猎犬,它的眼睛深邃有神,明亮的黑色眼珠中透露着机智与灵敏,像优雅的贵族。 上次就是林奚不自量力地看着有佣人投喂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非要也拿着食物逗弄它。 结果就是狗跟主人一样耐心不足。 那狗听见秦宏的话,才没有咬向林奚的脖颈,而是在空中做出了一个瞬间改变方向的动作,并绕开了林奚,奔向秦宏,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但是却让林奚毕生难忘,直到过了很久还是吓懵的状态,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那之后林奚就有阴影了再不敢踏入后院。 “……你等等我,他们把狗都关好了的吧。” 林奚看着周围黑洞洞的草丛,觉得下一刻那只狗就会从那面钻出来。 秦宏黑了脸说他不要脸。 林奚哑口无言。 林奚垂眸,低着头拢着手指说好。 “还有你离秦清远一些,别对她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秦宏刚想说回去的时候,突然一声狗叫响起。 他眼神紧张地盯着四周,害怕狗会突然冲出来。 秦宏眉头紧蹙:“……松开。” 秦宏有好几秒是呆滞状态,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惯性使他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来,没等他来得及出手,林奚的腿立刻盘上他的腰,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烂俗又低廉。 “林奚,下去。” 林奚这次真受了大惊吓,他把头埋进秦宏的肩膀里,将他抱得更死,他喘着气,像只受惊的小宠。 话到最后都有些发颤。 “埃文,安静!” 随即大步走出后院,秦宏将人一把扔在了一边,伸手抚了抚衬衫上的皱褶:“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让我先进去,二少。” 林奚看着秦宏走远以后,他最多在原地等待了两分钟,便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仿佛是早有预料他的出尔反尔。 他双眼深邃沉静,宛如漆黑的神秘夜空。 “听着,离秦清远一点。” 林奚有些不舒服地皱眉,而后睁开了眼睛。 林奚愣了一下,和秦戎眼神对上的,张张嘴却觉得口干说不了话,好半天才转移话题说:“老公,睡觉吧。” 林奚其实本来跟秦戎就没什么话好讲的,以前这个时候林奚都是缠着他做爱,最近被折磨得太累,他那个念头就更没了。 他很难不受影响。 林奚特意晚走,出门还谨慎察看了周围,还是还是看见了等着他的车。 林奚上车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头唰地一下就低了瞎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 秦清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明了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二哥就喜欢管这些闲事,他是不是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么管你。” 林奚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还是秦清先打破了沉默,说:“你知道二哥的母亲跟我们不是一个吗?” 他突然很沮丧,秦戎什么都没告诉过他。 他很快摇摇头,他为什么要受秦宏的影响。 林奚问你讨厌他。 他说着伸手揉上林奚的脸:“所以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跟我二哥出轨,我大哥对你不好吗?” 他哪敢承认是自己上赶着的,只能低声说:“……不是出轨,我反抗不了他,你也知道oga跟alpha对上,我天生没有任何优势的,那天,我只是帮着佣人送了一杯咖啡进去,谁知他就兽性大发,就用信息素压我,是他在书房强迫的我,我那时想死的人都有了。” 林奚握着秦清的手腕,脸上带着哀求之色:“……我不想伤了你们兄弟情,求求你,别告诉别人,你们都姓秦,最惨的就是我。” 秦清的面色果然动容了。 林奚点点头:“……他如今掌家,他说就算你大哥知道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秦清咬牙:“岂有此理,想不到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禽兽,要不是我大哥出了意外,轮得到他掌家。” 秦清说好。 林奚点头,擦干了眼泪。 见糊弄过去了,林奚松了一口气。 林奚坐在他身上同他疯狂地舌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秦戎的肉棒灼热滚烫,抵在他的后穴处,重重地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进去。 因为秦戎腿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林奚自己动,秦戎则是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性器上按压。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动一下。 “嗯,啊……老公……别看……”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有些已经渐渐褪色,但有些却还是鲜红的,好像就在不久前被人蹂躏过一般。 林奚的白色肚皮随着呼吸而浮动,光洁无暇小腿并在一起,口出发布甜腻又急促的喘息,最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一起获得强烈的性快感的画面。 他伸手掐住林奚的脖颈:“那天的事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他伸出手去抓秦宏的胳膊,但那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不停地施加压力。 林奚眼睛瞪得 仿佛在以示忠心。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被秦清捕捉到了。 秦戎点头。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他又强迫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林奚一愣:“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 “明明我看你也很喜欢,有这么喜欢被插入吗?” 林奚诚实地道。 林奚被似乎已经变得迟钝,已经放弃了抵抗,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深深的放松和享受,赤裸地躺在沙发上。 秦戎少有这种前戏,他向来如同悍马冲撞着,让人无从逃脱,而且找到那个点锐利精准,大多时候都是通过暴力到达快感的极点,很少顾及林奚的感受和需求。 林奚渴求地说道,他的声音披散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需求。 林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面对这种快感,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彻底的打开,臣服于人性的本能欲望。 他瘫软在沙发上,身上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满足,表情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和兴奋。 林奚轻轻握住她的手,伸出舌尖细心地帮他舔去。 这条裙子是白色的柔纱材质,轻轻地落在身上,裙摆并不长,而最吸引人的地方则是裙子的后背,整个背面都被精致的纹路和蕾丝华丽的镂空,开叉露在了大腿处,既性感又优雅,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秦清看着他,眯着眼睛道:“这都是我母亲的,她有很多的裙子,都留给了我。” 秦清边给林奚整理领口,一边道:“我母亲去世之后给大哥留的是亲卫和武器,无形的资源和人脉,给我的是财富和罗裙。” 秦清又给林奚戴了个假发,长发微卷的模样十分美丽,轻柔地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摇曳。 秦清那些画都没有人脸,可大多数都是林奚的身体。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外套躺在画室的沙发上。 他大着胆子提着裙子往下走,就在二楼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 深蓝色的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外套的口袋上缀着金色的钮扣,给人一种庄重、肃穆的感觉,衣角笔挺,衣褶干净利落,看上去犹如刚刚取出熨烫好的衣服般平整。 秦宏面容冰冷,他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眼神坚毅而沉静。 林奚在看见秦宏的时候,犹如老鼠见了猫,转身就要上楼。 林奚背对着秦宏。 林奚慢慢转过身,和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二哥,你在干什么?”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 林奚在一片祝福声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面容姣好,五官俊逸,眉宇间有股清新的气息,而不是那种冷峻的英俊,而是一头精修的短发,瞳孔晶莹,眼灵的韵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那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金钩银刃的修饰,简洁而不失品味,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自然美。 他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素净,却又是那样深深地吸引着人。 林奚看不见秦戎的脸,但他知道他一定是带着愉悦的。 秦戎多么骄傲的人,当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时,依旧能保持着挺直的背,在他面前也从不示弱。 可他在面对这个人时却显得格外放松。 秦戎什么都依着他,可是他有他的底线和秘密,林奚怎么都没办法触碰到。 出乎意料的,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情竟然涌上林奚心头,他意识到过去那只是自己的奢望,只是情欲的一种表现,秦戎对他只有承诺而已。 林奚想,大概他的确浅薄或者轻狂,那东西太过稀有,没人会觉得他会珍惜,所以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无人给他。 秦戎终于转过头,看见他时,也是一愣,林奚脸上挂起一个笑,走过去叫了一声老公。 林奚说:“小清带我来的,这里真漂亮。” “亲爱的,这位是?” 秦清叫了一声大嫂打破了这份尴尬。 萧子矜大方地朝着林奚伸出了手,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林奚看着萧子矜伸过来的手,他很快回手握了一下。 林奚说:“……是吗?” 他看到萧子矜,心里不禁有些嫉妒。 有些人单单只是一张照片都让他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去嫉妒,眼红别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林奚就是忍不住。 秦戎握了握林奚的手说了一句听话。 林奚当然很识趣点了点头。 段家 林奚坐着,肩膀微动,秦清坐在他旁边。 林奚默默地抬起手,擦掉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透过沉默,轻轻地吐出一句:“人家也是真的很难过,好不好。” “撒谎精,我大哥对你挺好的,你还先跟我二哥睡了。” 那一刻,林奚的心都碎了。 “……自然轮不到我伤心。” 林奚捧着秦清的脸,用手指轻抚着对方的唇角,他讨好地凑近,啄了一下,然后靠在她肩上:“当然是为喜欢的人难过。” 林奚被秦清拉着往外走,恰好就遇上了秦宏和段钟浅两人面对着站着,男的高大、气质非凡,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自信和决绝的感觉,而女的则柔媚多姿,面容娇美,很是般配。 谁知道秦宏这个时候出了声问他们去哪? 段钟浅红了脸。 他默默地看着别人的魅力,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比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可以与这世界融为一体。 林奚跟着秦清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宏还在看他们。 因为他的出身和他们隔了千里万里,仿佛是一只异类在人群中。 秦宏是对的。 他没有良心,也没有道德。 弥散的颜料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四周到处摆放的没有人脸绮丽画像,这些画像丰富多彩,用颜料堆积出了不同的层次和情感,没有人脸,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身体。 秦清右手轻轻托着下巴,坐在地上,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人。 裙边被林奚的动作卷进去又翻出来,上面开始沾染了许多晶莹的液体。 林奚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味,从秦清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一个柱身粗长的假阳具塞在林奚的后穴里。 他的眼底,好像有无限的活力在涌动,仿佛一座沉睡的火山在翻滚喷发。 秦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再穿裙子,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宽松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型,中性风格十分明显。下穿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彰显出她的高挑身材。 林奚抬头看她,向她伸手。 此刻的她,眼底仿佛有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焰,散发着强烈而狂热的力量。 她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将它按在了一个地方,林奚惊异地看着他,那神情充满着无法置信。 林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随时都要脱离胸膛而出,神情在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秦清开口,带着一股理所应当:“我母亲告诉过我不要告诉别人,但是怎么办?可你吵着要插入,所以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 秦戎回家的时候,林奚已经睡着了。 秦戎躺在林奚身边,他伸出双臂,像是试图将林奚搂在怀里时,却被半推半就地避开了。 “怎么了?生气我没有带你去宴会?” 林奚点头。 真是没有意外的回答。 他圈着秦戎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谢谢老公。” 林奚买了最新款的奢侈品手链去了学校,他跟秦清走得近,出手又大方,同学都以为他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孩。 他们专业的期末设计是一项公益活动,有的同学甚至注册了一个基金会,林奚则资助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一个丧母的孩子,父亲因为酗酒和赌博无法养活他。 林奚一想到他要是期末过不了,秦宏那里又要估计不会放过他。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秦清点点头。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你手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声音冷硬沙哑,不带任何感情,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极深的喉咙里咕哝出来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林奚时隔几年再看见陈砺的第一眼。 陈砺,还有他手中的血红的刀,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秦清拎着那小孩回来的时候,林奚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隆起。 林奚才回过神,站起身来,看见了秦清攥住那小孩的后领口,刚一松手,那小孩却像猫一样滑溜着闪开,秦清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那小孩的胸口上,把小孩堵在楼道门口。 秦清居高临下的人低声警告道:“你再逃,我就把你腿打断。” 林奚弯腰看着这小孩倔强的脸,上面还有一些淤青和伤疤,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 小孩倔强地不说话。 林奚拍了拍秦清的腿:“他反正也逃不掉了,你松开吧。” 小男孩垂下眸子:“我不想念了,钱我会还你的。” “不去。” 小孩手指紧紧捏成拳头,高声喊道:“不要你的钱!” 几乎不用想这个别人是谁,这小鬼还有个赌鬼老爹。 小孩情绪冷静了下来,脸上又带着一副戚戚然的模样。 秦清跟着林奚走了一段路,看着他:“真不管了,你的期末设计怎么办?” “有他那个赌鬼父亲在,我们给他钱就是在他提供赌资,那种人的胃口只会越撑越大。” 秦清看着林奚的表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见过吗?”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血液里仿佛都流淌着一种危险的兴奋和冒险的欲望。 秦清以为林奚真的不会管了,过了几天,他去他教室找他,他没在。 他没跟上去,只远远地看着他拉着那小男孩在一处无人经过的地方,他蹲在路边,从他的角度看不清楚林奚在讲什么。 秦清静静地观察了这个场景,直到半个小时之后,林奚才说完了离开。 “刚才他都告诉你什么?” 秦清好奇道:“怎么对付?” 秦清想,这都什么主意。 陈砺没家,林奚找了个房子给他住下。 陈砺本就话少,沉默得像是石头,坐了几年牢就更少了。 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漠,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和周围隔离开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冷劲。 陈砺手慢慢伸向茶几上的香烟盒,他从取出一根烟,点燃,他将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把头轻轻地仰向天花板,然后静静偏头看着林奚:“你应该给我个解释。” 他心虚地抽出手:“解释什么?你出来多久了。”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这不堪的痛苦。 林奚看着陈砺的眼神,这个眼神跟他当初要杀纪天川时一模一样。 “不要问了,真的,别问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快要被吞噬了。 “求求你,陈砺,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听着林奚的哭腔声,他的手指痉挛着,烟头落在地上,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最终他弯下腰,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放在林奚腰间,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子中喷出,撞击着林奚的侧颈。 陈砺留恋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和柔软弹性的皮肤。 “你是自愿嫁给那个人的吗?” “我对他只有感激,我们才是密不可分的,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也不爱我,他有自己的爱人,我只是他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林奚的话语里含着一丝委屈,他不停地亲着陈砺的脸。 “可你看见我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真的,我真的太开心了。” 和陈砺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感觉,很难有真正的交流。 陈砺从前就是林奚的神。 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噩梦。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活该。”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 林奚吃痛地皱眉,陈砺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扣住,对准他的双唇就凑了上去,林奚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和他深吻起来。 “我对你凶吗?” 林奚流着眼泪,无助地摇着头,手臂紧紧地环绕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砺无言地低下头,他的鼻尖轻轻抵在身下人的鼻尖上,两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掌地揉着他的后背。 “啊……我……” 两个人汗津津赤条条地躺在一起,林奚撑在陈砺身上摸着自己的后颈说:“你刚才把我咬疼了。” 林奚逃避话题,凑过去问他:“我的信息素味道好闻吗?” 他在得知陈砺的信息素后,他嚼了一颗幽兰草,最后呸呸呸地吐掉了,他曾经跟陈砺开玩笑说要是他能闻到信息素,一定会被被苦死的。 林奚嗔怪道:“胡说,这个味道你应该喜欢的,你当初那个oga就是这个味道。” 林奚趴在他身上小声说:“你等我找到一个很好的时机好不好,一个对我们都好的时机。” “你自己说的。”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是前所未有的差。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 秦清看着秦宏紧紧抓住林奚的手,急迫地往前走着,像是嫌弃林奚走得太慢还在挣扎,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扛在了肩上,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宁姨上楼之后,就看见他们平日里优雅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让他接电话。” “……让他过来接电话。” “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诚有意义的关系,骂他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即使后来和陈砺厮混在一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这种话,陈砺就过来伸手捂他的嘴。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林奚说:“是陈砺。”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 “是陈砺杀得纪天川,他就该死!纪天川就是死有余辜!” 不过林奚已经不在乎了。 有一次隔得远远的。 林奚觉得自己真伟大,有一天居然为了陈砺抛弃了钱。 但是他觉得秦家应该不太会便宜他的,外人看来,他这个秦家人水分也真是很大。 可秦戎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他。 那时的林奚被这样天降的幸运砸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不可置信的喜悦,从他的脚底涌上心头,仿佛蜜糖从头顶慢慢融化进每一寸肌肤。 人一旦对自己的地位认知够清晰,就不敢再随心意了。 毕竟他曾经真的很想留在秦家,只是现在没必要了,陈砺出来了。 林奚也不想跟秦戎闹得太僵了,再说陈砺肯定不会花秦家的钱的,他花的话,要么会折他的卡要么会折他的人。 不过他觉得秦戎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他人挺好的。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我不会变的,我天生骨子里就是这样,定性了,你别想我会因为你而改变,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帝吗?” “我反正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秦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林奚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不停地说话。 刚才闹了那么一遭,大约是累了,林奚的头朝着沙发靠背,蜷缩着手脚,外面的景象渐渐染上黑色,他慢慢合眼睡着了。 灯光洒在他的脸颊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纤细的鼻梁和修长的眉弓,一副完美无瑕的脸庞,肤色白皙如雪,如同世间最纯净沉静的天使羔羊。 秦宏上前解开了束着他手脚的东西,眼神却不知为何不敢乱看。 他摸了摸头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看着他先是没说话。 “你翻我的东西了。”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道:“你完全可以花一笔钱雇一个人,我也是可以的,二少说……” 所以不再轻易给别人。 秦戎定定看着他:“这都是秦宏告诉你的?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他擦眼泪的时候甚至忘了自己以前惯用的力道,他才看到自己昨天收拾好的衣物又被放回了原处。 因为平日里都是她负责打扫林奚的房间,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在了原处,每一样倒是一点都没变。 直到塞了半个行李箱,秦戎过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林奚抬头看他心里一慌。 可究竟会不会迁怒他,他有些拿不准。 “以后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婚礼我会尽快补给你,想要什么样什么规模你决定,我都给你。” 可是秦家有规定,每个秦家后代结婚后都必须回本家居住,无论是什么性别。 林奚:“……可……可是……” 好,怎么会好呢? “林奚,你懂妻子的意义吗?同甘共苦,相濡以沫,最后会跟我一起埋进秦家祖坟的是你。” 秦戎伸手握着他。 林奚感受到手中的温热,他的心又开始摇晃起来,晕乎乎的。 他的话步步紧逼,紧密相连,却并不让人觉得觉得压迫,温和娓娓道来,他洞察林奚的疑虑和顾虑,用恰到好处的语言解除他的担忧。 林奚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林奚于是忘了他原本的目的。 秦戎只听着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林奚犹犹豫豫,但手已经软了下来,任秦戎拢在手里。 宴会厅里里外外的迎宾队伍手持白色丝带,客人或是商界巨擘,或是政界重要人物,也或是文化艺术名流。 婚礼的尾声,洒满了祝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秦戎看他不说话:“只有这个吗?你只想跟我要这个吗?” 不知道他还可以要什么别的。 傍晚林奚跟在秦戎身后下楼吃饭,秦宏坐在主位上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佣人上前布餐。 秦戎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他会跟爷爷说,他和林奚搬出去住。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 秦宏:“你先取得爷爷的同意再说吧。” 他扯了扯秦戎说:“老公,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办婚礼。” 秦宏:“家主分内之事罢了。” 他是第一次看见秦戎露出这种表情。 夜里他们回房,林奚被秦戎一把压到腿上,眼神有些骇人,他凶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深舔了几下,林奚的舌头麻了,秦戎低头扣着他的林奚的手腕眼神暗了暗。 林奚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没有听出秦戎话里的深意,他张口就含住秦戎的舌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老公,用力。” 今天的秦戎不知为何,兴致不是很高,但却很执着于玩弄林奚。才停下来,只留一根线在外面,然后猛地把频率跳到最高,让跳蛋死命的撞击着那个敏感点。 后穴里的骚点不停地被跳蛋震动,林奚勾着秦戎的肩膀抖动着两腿,很快射出了第一股精水,秦戎又摸出两个乳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他胸上,然后拉长,又松手。 白嫩的胸口很快变得红肿,痛完之后林奚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刚射完的阴茎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他抬起右手,轻抚着林奚的下巴,指尖蹭过林奚的唇角,带着一股alpha独有的成熟气息,眼神里的深意不断翻滚闪烁。 林奚点点头,身体跟着他的声音微微颤动,不禁沉浸在那股性张力的氛围中,他手指抓着秦戎的一颗扣子,然后坠入了欲网之中。 这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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