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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捂住鼻子起身逃开(1 / 1)

秦家的本家建在郊区的山丘上,非常大,周围群山环抱,景色优美宜人。别墅的后院紧邻着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泊,名为红叶湖,弯弯绕绕的道路穿过整个区域,直到眼前出现边界线,是一个巨大的中庭,它环绕着一座古老的喷泉,清澈的水中有鱼儿穿梭。 主体建筑非常宏大,如同一座小型宫殿。建筑物由多个建筑组成,其中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和用途。这个别墅区甚至还有一座室内游泳池和一个私人健身房,以及许多其他令人震惊的奢华设施。 秦家人生活的那一栋布满着豪华的家私,华丽的吊灯、镶嵌着宝石的镜子和珍贵的古董。 等到那女管家离开之后,他一下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床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床都要舒适。 他起身望向窗外,底下是一片华美绚烂的花园,散发着芳香。 外面传来了轮椅擦过木地板的轻微声音,渐渐地,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推开门,他叫徐天,侧开身子,在他身后的秦戎坐在轮椅上。 他的声音清晰、舒缓,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男人出众的气质和不凡的气场都让林奚心中的虚荣心爆棚。 他任由秦戎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像抚弄着一只宠物。 秦老元帅据说在临江养病,所以秦家上下都以秦宏为首,维持着这个大家族的秩序。 被女管家厉声说没规矩,还受了罚。 把林奚气得不轻,他本来进秦家之后,就过得异常忙碌,这里的规矩甚至比会所还要多上百条。 家族成员需要按照家庭排期系统参加集体活动,不得迟到早退,出行在外的行程也是固定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成员之间互相尊重。 林奚知道是因为他和秦家格格不入,他也想尽快融入进去。 “林少爷,家族成员名单背完了吗?都三天了,你还没背完第一页,多用用功吧。” 林奚还以为面前的人是他曾经接触的那些粗俗之人,三两句都能被激怒。 女管家表情都未曾有变,从下扫视了林奚一番:“我的确是个下人,可你……哪里像个主人,举止粗俗,身份低贱。” 他给了女管家一个巴掌。 秦宏身穿一件深黑色的制服,他不似秦戎长得那般俊逸,而是更加阴冷锋利的长相,他的嘴唇非常红润,自然时有一点点微微上翘,刻意压着了,所以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深色的筒靴让他的腿显得无比修长,无论是袖口、领口还是衣角,都显得异常整洁,他身上似乎仿佛散发着一股骨寒的气息,让人感到阵阵的寒意,即使是在温暖的夏季,秦宏的肌肤也依然似乎冰凉,让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他说跪下那一刻,林奚就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林奚一边张着口喘着粗气,一边不停地咳嗽着,地面冰冷坚硬,让他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林奚在这样的压迫下根本不敢说话,额头甚至冒出一层冷汗。 “跪着吧。” 是个尤物。 可是很快女管家就带着人进来,看着他跪了三个小时,林奚畏惧着秦宏,低着头膝盖疼得厉害。 秦戎每日都要去理疗他的腿,他虽然退下一线,却仍旧在军部任职,只是个文职,但是他每天都会风雨无阻地去上班。 秦戎让他过来,林奚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扶着轮椅才站稳。 “二弟为什么要罚我的人?” 林奚以为秦戎会骂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管家地位这么高。 宁姨:“……三十年。” 宁姨面上犹豫道:“……是,大少爷。” 秦宏眼神在林奚身上扫了一眼:“大哥早点休息。” 林奚点点头,他拉着秦戎的手,心跟掉进蜜罐里,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对着女管家歪歪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那只空出的手还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却见秦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一个蠢货罢了。” 秦戎身材高大,就算行动不便,也有专门的人对他进行康复训练,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是为了秦戎方便改造过的,秦戎一条腿是有知觉,而另外一条腿的小腿则还在康复中,他可以借助臂力自己完成大部分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林奚换好睡衣,秦戎半躺在床上看一本书,他凑到秦戎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老公,你想要吗?” 林奚说还疼:“二少爷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林奚“嗯”了一声,他紧紧地抱着秦戎,好像抱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秦戎的手指抚上了林奚的背脊,他本来就只穿了件薄款的睡衣,林奚整个人一颤,自从他跟了秦戎,做爱做得很频繁,几乎就没有间断过,每天晚上激烈的性交,秦戎的性器总是把他的后穴撑的满满的。 林奚本着讨好的意味给秦戎含了出来,秦戎的阴茎粗大,林奚张开嘴含了进去,却仍旧包不住的狰狞之物。 那狰狞的阳物与林奚的脸对比鲜明,在吞吐了百下,秦戎扣上他的后颈。 他伸手拿着纸巾擦干净。 秦戎突然伸出指尖,轻抚着面前美人的嘴唇。 林奚微微仰起头,任由秦戎继续用指尖玩弄着他的唇舌,脸色变得潮红,直到秦戎玩够了,拿出手指。 “老公,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林奚把头埋在秦戎怀里:“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林奚有一次听到秦家的佣人议论他最恶毒的话,莫过于说他从会所出来的,身上有脏病。 秦宏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着他,不过林奚很识趣地吃了饭就钻回他房间里,不去招惹他。 秦戎很宠他,林奚想出去玩,他就让徐天开车送林奚出去玩。 “上次我打你,也是你让我太生气,我们和解吧。” 却在第二日,林奚在佣人扔垃圾的时候看到那个礼盒,他下楼从佣人手里拿过来,宁姨自然也看见了,转身就走。 不久后,秦家要招待客人,据说是秦家的世交,女管家还专门警告了林奚要注意言行。 厨房的女佣将一盘蜂蜜核桃放置在餐桌上。 秦宏皱着眉离开了,像是被他恶心到了。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林奚能感觉到秦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很好地完成了餐桌礼仪,全程都没说话。 林奚突然感受到有水滴在手背上,抬手一看,是血,他连忙捂住鼻子起身逃开。 林奚在浴室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捂鼻子,可是他的鼻子就开始不断地流血,像是水龙头被打开了一样。 刚才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怎么会这么丢人。 突然身后有人掰着他的头微微向前倾斜,让鼻血流出来的血液不会进入口腔,然后一块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 林奚把弄脏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等没人注意到他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 秦宏坐在书房里,林奚的鼻头还红着,他皮肤白,看上去有些可怜。 林奚连忙说:“……我生病了,真的不是故意搞破坏的。” 林奚闻言脸上顿时有些心虚:“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 直到医生来了,他拿着仪器给林奚诊治了一番,然后对秦宏说是药物剂量过高或者药物成分不适合自身体质所致。 秦家的吃食都是有固定的菜单,不允许他们格外吃什么。 它们大多是蕾丝和纱,布料很少,林奚大喇喇地挂在那里,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医生接过那药闻了一下有些复杂地道:“大概就是喝了这个太补了。” 林奚摇头,刚想解释,秦宏就声音冷沉,透露出浓浓的嫌弃厌恶之意。 林奚知道秦家人看不上自己的出身,觉得他脏,认为他是攀高枝。不会冒着风险做了手术也要搭上秦戎。 晚上为了抗议林奚没有下楼吃晚饭,等秦戎回来,林奚哭哭啼啼地跟他说了整件事。 “饿吗?” 林奚吃得狼吞虎咽,他在秦戎面前没有那些餐桌礼仪。 秦戎让人打开窗户,外面正在下雨,林奚看着秦戎,觉得有这个人在,他什么都能坚持下来。 秦戎告诉他以后不要吃那种药。 等上楼之后,秦宏站在楼道里,林奚往秦戎身后躲了躲,秦戎让他先回房间。 秦戎看着他:“你不要对人偏见这么大,林奚挺好的。” 经过那事之后,秦家有什么客人林奚就不被允许出席。 完全不守秦家的规矩。 秋天还有最后一波余热的时候,林奚求着秦戎带他去游泳,秦家的游泳池很大。 秦戎让他下水游几圈,林奚的身体在水中自由自,双腿轻轻地扭动,仿佛一只优雅的白鱼。 “老公,我游得好吗?” 林奚被揉得差点直接高潮,忙用力夹紧秦戎的手,喘息着道:“老公,我们上楼。” 林奚脸蛋泛红,看了看门口,又不忍心拒绝秦戎,然后就真的借着毯子的掩护,跨坐在了秦戎身上。 林奚脸上红潮密布,他搂抱着秦戎身上,借着毛毯的掩护,贪婪地吃着那粗大的肉棒。 林奚不由地咬着嘴唇,停下了耸动的动作。 林奚的后穴一阵痉挛,吐出一大口淫水来,那种空虚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让他浑身发痒,等那佣人离开后,林奚抓紧机会一下一下地用力绞紧肉棒,秦戎抚弄着他后颈突起的地方,咬着他后颈腺体。 oga被触碰腺体的那份情动林奚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是装的,他一个beta为了保持像oga那般敏感的体质,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秦戎帮他穿好泳裤,拍着他的屁股,让他上楼换衣服。 林奚连忙回房。 林奚想起刚才秦宏的表情,他该不会看到了吧。 这事落在秦家人嘴里,又成了林奚放荡的证据。 每次告状,秦戎都哭笑不得,林奚嘴里喃喃说着欲加之罪,全是对他的污蔑,他也在学着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做个好oga。 孟南郁倒是知道秦家大少娶了个普通的oga,他的丈夫同他讲过,林奚买一双鞋子的时候,签单的时候写的是秦戎的名字,正好被孟南郁看见了。 他们经常约林奚出去,林奚又不傻,秦宏都看不上他,这些自诩出身高贵的oga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秦戎要上班,他不想看到秦家那些死人脸。 那情人出身低微,还是个二嫁的oga,前夫是个短命鬼,还带着个孩子,做了别人的情人,每月听说百十万的进账。 洛白笑着说:“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就是贪得无厌,而且有时候洗心革面,脱胎换骨这八个字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是在点他呢?林奚想。 “说是去名豪谈生意,谁知道呢?” “我听说名豪包厢和包房一晚上多少钱很贵的?” 名豪就是林奚的老东家。 洛白笑道:“下次我们要去,可以先请教一下秦太太,到时候我也请各位喝花酒。” 林奚笑不出来。 晚上林奚想到白日里那些人嚣张的笑声便睡不着。 林奚被那些嘈杂声音入耳,秦戎说了句他解决。 林奚看天也蓝得好看,和风吹过,心境好极了。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容易戒掉。 秦家的佣人准备好了晚饭,秦戎电话来了说今晚不回家吃饭。 “那我等你。” 秦家的佣人像是习惯了他这一番做派,等他打完电话,才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都说了我再不沾一点跟蜂蜜相关的东西,你们是没长耳朵吗?” 咋呼劲扑面而来。 “新人怎么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其他人的忌口都知道,就我的永远记不清楚!” 秦宏觉得秦戎就是憋久了,位高权重,就愿意容着林奚折腾,就喜欢看他任性无度。 这就是个祸害,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秦家的不安定因素。 林奚跪在地上,一回头,秦宏坐在一张椅子上还在看着他,那表情在说,闹是吧,我陪你。 跪着跪着,林奚一声都不吭,他双腿微微分开,两只手轻搁在膝盖,身体微向前倾,微弯的腰背形成了一条流畅的曲线,素白的脖颈显得比平时更加明亮。 真是有戏。 秦戎摸他头发,将人带走,林奚也乖乖受着。 林奚这一跪又消停了几日。 她身穿一套整洁的学院制服,显得格外得精神和神气,戴着一顶白色羊绒帽,眉目如画,欢欣地叫着大哥。 秦清根本没理会大哥的好心,脚下的淤雪未消,一脚没刹住车,身形一晃扯着林奚一起摔倒。 秦清扑腾着站起身来,拉起林奚。 秦清念的艺术系,倒是跟林奚挺合得来的。 秦戎说玩笑话。 林奚回过一次家,没让徐天送,他说是去市中心逛街,其实是七拐八拐回了一次家。 生他的oga绷着个脸,手边牵着个只有几岁的男孩,在看见他那一刻突然尖叫起来,林悦嘴里叫着乖宝宝,连忙抱着他开门进屋。 林奚将钱给他,林悦一把推开他:“别来了,都说你别来了!” 林奚神情难看:“我嫁人了,以后我可以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那人知道你的出身吗?知道你是个杀人犯吗?是个教唆别人给你顶罪的骗子。” 林悦良久道:“你怎么这么能装,旁人看你单纯漂亮,只有我才知道你圆滑善观,迟早是个祸害,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让我在这里简直没脸抬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真的爱你,你早晚会被抛弃的!” 他看了一眼门口,仿佛能看到那蜿蜒不尽的血水流出来。 林奚回去的时候,用冰袋敷了一会脸,可惜那个巴掌印还是没消下去。 “大嫂,你的脸怎么了?” 秦清拉着他说你跟我过来。 林奚摸着自己的脸说了声谢谢。 林奚对上秦清的视线。 好看到林奚都忍不住失了神,点点头说好。 理疗师终年无休。 今天林悦的话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直到门被徐天关过去,林奚这才回过神来。 林奚想说自己看看他,他知道秦戎骄傲,不想让人看到他脆弱的模样。 他只是想来确认什么。 林奚问他这是什么? 林奚瞬间白了脸:“你是,什么意思?” 林奚觉得好像气哽在喉头上不来,捏着那袋子的指尖因为太使劲儿发白。 在房间里拆开那个档案袋,看着里面那个叫萧子矜的oga的照片,甚至还有秦戎曾经和他的合照。 那是秦戎从来没对他露出的表情。 林奚头疼欲裂,压不住想要呕吐,他抄起那一摞文件砸了出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翻开秦戎书桌面前的柜子,用他以前从未翻过,然后用密码打开。,果然翻到了某个扉页夹着两个人的合照。 他伸手抹掉了。 是他,也知道该选谁。 夜里,在浴缸内。 秦戎用指尖触感不断感受林奚的肉体。 “真软。”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就在林奚还没平息下来的时候,秦戎的手掌就撑在了他的腰上,炙热滚烫的吻几乎将他淹没其中,林奚半睁着眼睛,里面仿佛隐藏着某些复杂、根深蒂固的痴迷,秦戎的五官深邃,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林奚情动的脸上闪过餍足的神色,捧着他的脸热情地回应着他。 事后林奚乖巧地靠在秦戎怀中,声音里有一股无力承欢的脆弱和温和懦弱,他轻扣着秦戎的掌心:“老公,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你会在家陪我吗?” 秦宏以为林奚会闹得上蹿下跳,可是他没有,还是跟秦戎很好,像是没看见过那些照片。 秦宏那日还没离家,就看见小女佣急匆匆地去洗衣室拿了一件白衬衫往楼上走去,他才知道今天是林奚的发情期。 等到小女佣送上去,里面探出一只肤色莹润的手接过,然后很快门就被关住。 他和秦戎的信息素都是木香,可是秦戎的更呛烈,本质很不一样,小女佣是beta才会分不清,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有压抑着的呻吟声,鼻腔都是糜烂的果香。 听着屋里传来的呻吟声,白痴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但也不能让林奚糟蹋了,太膈应了。 秦宏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时都忍不住皱眉,可秦戎却像是享受其中的样子。 觉得他像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一样。 “……又怎么了?” 他下半身被衬衫下摆挡住了,那双腿又长又白,林奚脸上满是不满和烦躁,贴在门边,既性感又有些狼狈,那种随性与放荡,无可撼动。 林奚在看见他的时候,连忙往门后躲了一下。 “我的衬衫……还给我。” 秦宏推开门,自然也看到了他衬衫的惨状,他脸直接黑了:“你用它做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你的衬衫,那明明是秦戎留给我的。” 而且林奚不是秦戎的oga吗? 想到此处,他几乎是瞬间就将门推开,然后将一脚将门踢了过去。 林奚起初脸上满是警惕和愤怒,而当秦宏伸出手,掐住了另外他的后颈,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腺体,他终于露出惶恐了神色。 林奚脸色难看,那点因为发情期而变得红润的脸,血色褪了个干净。 秦宏只是轻笑了一声,继续用手指在对方的腺体上轻触,林奚被压在一个角落里,仿佛预示着在这场较量中的弱势地位。 “我在训练中闻过上千种oga信息素的味道,你的味道是最让人最没兴致的味道。” 林奚被迫仰着头。 秦宏居高临下的优势却始终没有改变,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脖子,随着他的摩挲林奚的反抗也变得越来越猛烈。 被抵在墙上的林奚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压力,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绪:“……你要干什么?” 秦宏压低声音道:“本来还只是怀疑,你的反应很有趣。” 林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说罢就转身离开。 可林奚怎么能走,那晚在秦戎还没回家的时候,林奚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洗去了身上秦宏的信息素味道。 小蝉欲言又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狐狸精。”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今天是第二天。”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让他无法拒绝,那张熟悉的脸庞诱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 秦宏明明不是纵欲的人,却听林奚恍若假哭的声音,便真就没了分寸。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抚弄:“你看其实你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林奚从他身上站起身,随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着他,紧绷的手腕彰显着他仍旧忍耐的性欲。 可见如果没有药性,秦宏一根手指头根本都不想碰他。 这种药据说s级的alpha都无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连忙伸手扯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扬了扬。 说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书房。 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ga不一样。 他实在气懵了。 林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秦戎的声音,吞口口水,动作不算大方地打开门。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烦,嘴上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胃口,就没有吃。” 以前秦戎带着林奚下楼吃东西,他都是很开心的,今天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 林奚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道:“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有点胀胀。”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着手慢慢摸,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吗?” 这样的人怎么会娶他呢? 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林奚看着秦宏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害怕他会说出什么。 “快吃吧,下次他不让你吃饭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他想怎么这颗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林奚脑子昏沉,听到这句话心情莫名烦躁,他手掌抱着秦戎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裤子,被秦戎抓住了:“别闹,你不是不舒服吗?” 秦戎沉默了一会。 林奚含着顶端扫动着舌尖,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响起,最终他的手还是放在林奚脑后,用力压下去,这个力道完全不允许身下人逃开。 很快那根阴茎就膨大起来,秦戎想将他拉起来,林奚却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地伸了进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秦戎骂得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将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头舔弄手指,柔软的舌尖抵着指尖。 明明想着这人身上难受着,可林奚像只小宠一样闹着他,他根本不忍心推开他。 如果秦戎忙着做其他事情,他就会不停地发出什么声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贴着秦戎的脸,他只希望秦戎能够更打大力一些,盖住秦宏进来的痕迹。 小蝉将药端了进来,看着秦戎喂着林奚喝完了,才将药碗端出来。 秦宏之前对林奚态度不好的佣人都是很宽容的。 小蝉对二少说:“大少对那个狐狸精可真肉麻恶心,喝个药还得吹凉了喂他。” 小蝉手里端着盘子,哼了一句说:“这狐狸精太不要脸了,二少,人家医生都说是他……是缠着大少做多了那些事,偏偏他还不肯承认,医生的诊治能有错吗?” 黑色大床上,中间的软被隆起一团,里面露出一截纤细洁白的脚踝,白得有些刺人眼。 他慢慢地往后坐,目光有些呆滞,被子从脖颈处滑下去,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肌肤——他的整个胸口和颈上痕迹。 “……你想要干嘛?我有视频,要是你对我怎么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强奸了自己的大嫂。” 他从来没遇上过林奚这种人,不择手段,没有廉耻心,没有规划,只懂享乐,他没想到他居然胆子大到敢给他下药。 林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抱着被子连忙像是立下什么誓言般地道:“二少要是让我留下来,那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秦宏让林奚留下来的要求就是,他得接受再教育。 秦戎听到秦宏的提议,看向点头的林奚:“你真的想去吗?” 秦宏让林奚去的地方就是秦清的学校。 林奚虽然心里愤愤,但是对上秦宏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林奚每天早上直着出去,晚上恨不得横着回来。 秦宏点头说:“很好,这也是为他好,毕竟,纵欲伤身。” 一礼拜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奚每天都很累,有时候甚至会耽搁徐天送徐戎去上班。 秦清穿着学院的制服长裙,那双腿显得又长又白,她性格很好,短发齐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在家甜甜地叫着哥哥,秦戎和秦宏都很宠她。 林奚只觉得秦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再忤逆秦宏。 幸亏林奚脸显小,即使说是学生也有可信度。 林奚觉得丢脸,当然不会说出去,要是被被其他oga知道,他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 林奚第一次跟秦清去学校,快要到校门的时候,前面一辆车故意嚣张别路,司机回头问秦清怎么办,说前头那是某某委员会长的车,秦清偏头看了一眼,然后冷声说超过去。 但对着林奚的时候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 直到有一次,林奚偷偷溜出课堂,他拿出前桌给他一根烟,跑到厕所里抽。 自从进了秦家那日起,林奚其实就有所改变的,可是他身上毛病太多了,怎么都让秦宏不满意。 下一秒他就听见有一道声音传来。“alpha就是天生的坏种,统治欲望旺盛,这样的东西就该灭绝,怎么会掌握家庭和族群的决策权。” oga独特的生殖能力导致他们对alpha具有强烈依赖和脆弱性,通常需要被保护和守护。 等到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香烟,突然他所在的隔间厕所门就人踹开。 而站在中间那个的那个oga,赫然就是在秦家讨得全家欢心的乖巧秦清,但此时她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霸气,双手环在胸前,头发随意绑了起来,露出了耳垂的黑色耳钉,面上一片冷色,让人完全不敢认。 秦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很惊讶。 林奚摇摇头。 林奚:“……我是新来的。” “我们社团叫antialpha,是专门反对alpha的存在,我们的目的就是培养oga人才,欢迎所有的oga加入。” 上官星连忙道:“秦姐,我真的看见他进来的,说不定他就是看见我们来了,就藏起来了。” 林奚欲言又止,然后起身。 林奚刚准备离开,秦清看着他蹑手蹑脚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道:“哎,你先别走,加入我们。” 他在十几号人的目光中麻木地宣读了反对alpha的准则。 林奚作为一个跟alpha结合的beta,然后加入了一个oga组织。 林奚点头。 秦清哼了一声:“我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 林奚看着她:“……我已经跟你大哥结婚了,我还是哪天退了吧,不太合适。” 突然放大的容颜,下一刻,秦清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展颜一笑:“大嫂千万别泄露了自己身份,我们社团对于伴侣是alpha的oga是很鄙视的。” “不过大嫂的信息素真淡呢?不知道还以为是beta呢?我很喜欢,之前那个萧子衿我也挺喜欢的。” 他得脑子里浮现出oo恋这么几个大字。 秦清挑眉,抵在林奚身旁:“现在性向自由,aa,oo有什么稀奇的,物种不同都可以恋爱,大嫂还真是封建,还是大嫂其实就喜欢插入式性行为,我也可以……” “有关系吗?” “可你……不是跟我二哥也做了吗?” 林奚看着她,结结巴巴:“……你……你……” 林奚整个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紧张不安,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惊恐,他不断地舔着嘴唇:“……不是的,你别乱说。” 林奚的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秦清看着林奚都快泪眼看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林奚还能说什么:“……好。” 林奚回到家焦虑地咬着指头踱来踱去,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秦清的办法来。 林奚知道秦宏在想什么,可是天地良心,他现在恨不得离秦清要有远就有多远。 林奚脱下鞋,赤着脚捡了一块红色的石头,他刚准备送给秦戎的时候。 林奚点点头。 “我知道你学那些东西很难受。” 秦戎说:“嗯。” 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秦戎嘴角微微上扬,口吻有几分无奈:“好,只是你这样想,我真的很意外。” 他当初就该捞上一笔钱就走的,都怪他贪心,如今真的陷在秦家了。 它很忠诚、聪明、勇敢、敏捷,前面一个词是针对秦宏而言,而后面那三个字则是对林奚而言。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别咬我……”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心里还难受吗?”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还有秦宏那些话。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林奚累了,闷哼一声,仰着头差点直接射了。那种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顶撞的快感,确实非常舒服。 只见两人连接处,秦戎的肉棒已经插入进穴里,林奚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秦戎的的胯骨。 那里便被挤出一滩水。 秦戎双手扣住林奚的腰抬起又落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老公……老公……要去了……” “啊啊啊……” 事后他有些口渴,拢了一件睡袍就下楼喝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性事后的慵懒。 林奚吓了一跳,却见秦宏目光落在他颈部的吻痕,他伸手想挡,却被秦宏抓住了手腕。 林奚觉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做。” 林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秦宏突然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抵在暗处,低沉着脸道:“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 眉眼精致,眼尾那颗黑痣,的确很漂亮。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仿佛在以示忠心。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被秦清捕捉到了。 秦戎点头。 林奚力气没有秦清大,很快就被她扒了下来。 秦清眼神微笑:“谁弄的?” “他又强迫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 秦清抬起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痕,她低头看了一眼,仿佛不是普通的泪水,而是从眼睛深处流淌出的一串串宝石。 林奚垂眸,身体微微颤抖,对着秦清说了声谢谢。 “不会,他不敢对我做什么。” 秦戎因为腿的缘故丢失了家主之位,秦宏根本容不下他,秦清是个oga,可却是林奚从未见过独特的oga。 更重要的是她姓秦。 秦清看着他道:“要是我做了家主我就有资格将秦宏赶到你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林奚看着秦清眼中的野心勃勃,他不禁想,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多抓住些机会。 秦戎或许能保他一世衣食不愁,可是他想要更多,他不想旁人见他再露出鄙夷的神情。 林奚连忙说:“我相信你,” 秦清露出一个被取悦的笑,手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巴:“我总算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带你回来了,你比那个萧子矜有趣多了,说的话真讨人开心。” 秦清低头靠近他,压低声音道:“你吃了蜜吗?嘴那么甜。” 他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唇上被亲了一下。 “果然很甜。” 这种静谧的感觉也让教室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忘却了一切。 秦清一叫他,林奚就出来了。 “对……对不起……” 林奚也没多想。 林奚觉得自己的唇都被秦清咬破了。 秦清一开始还只是亲,后来手指就不太安分地在林奚身上摸。 秦清不满地道:“我为什么不行?我大哥他们就行。” “我想摸你后面。” “夹得我的手指好紧。” “唔……别说了……” 林奚茫然地摇着头,只觉得浑身战栗着,后穴喷出一大股液体来,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进去,两眼失神,软软地勾着秦清的脖子,随便他摆弄。 林奚的身体是各种药物堆积改造的,并不是天生的,所以他有轻微性瘾,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只要两天不做,他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插入。 有时候秦清会带他去她的画室,要么穿着厚厚的宫廷裙,当她的模特,裙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层层叠叠,裙衣由深蓝色的缎子制成,长长及地,散发出轻轻的瑟瑟声响,上面缀满了金色的花纹,闪烁着宝石般的光彩,仿佛星星点点铺满了黑暗的长夜。衣襟沿着脖颈处升腾而起,林奚修长的脖子上戴着珠宝和宝石,显得高贵华美。 林奚不懂艺术,看到那些画都没画人脸,才松了一口气,配合着秦清笑,夸她画得太好了。 晚上秦戎回来,林奚便自己掰开腿,坐上去,找到自己的骚点,便磨着那根粗大的阴茎死命碾压上去,射了精。 林奚受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含着秦戎的精液趴在他身上休息。 林奚一愣:“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过真的不想去学校的话,也不用勉强的,秦宏那里我去说。” 自从上次秦宏对林奚动手后,林奚一直都怕见他。 那天,他推着秦戎逛一圈红叶湖,落日余晖,林奚侧着身子替秦戎挡太阳。 林奚害怕地往秦戎身后躲了躲,埃文扬起头,大声朝着林奚咆哮着,充满了汹涌的暴力气息,仿佛还记得这个挑衅它的人类。 随着锁链的轻轻拉扯,狗的目光逐渐从凶狂恶狠的状态中转变成了警觉,最终缓和下来。 秦宏看了一眼林奚,扔下一句,你们也可以远点散步,就离开了。 林奚身材纤长,趴在沙发上,双腿轻轻交叉。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光线柔和,如同丝缎缠绕着他整个人,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眼妩媚极了,霓红色的唇瓣上含着一颗红艳的草莓,轻轻咬一口,汁水沁出了齿缝,似乎是甜味渐入心头,他脸上绽放出近乎嫣然的笑容。 秦清眼角时不时瞥向林奚,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身上。 秦清瞥了一笑自己的画纸,放下了手中的画笔,走到了沙发旁。 林奚感到那熟悉的唇部触感时,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向秦清靠近,他转头看向秦清,然后将脸贴在了上去。 这发色是秦清给他染的,显得他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直到两人松开,林奚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秦清撑在林奚身边,按着林奚锁骨处的吻痕:“你昨晚又和大哥做了。” 林奚用手指顺着那头发梳理。 秦清闻言摸遍了面前人的身体,动作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恶意。草率地玩弄,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仪式感,而是充满了粗暴和嘲弄。 “……喜欢,下次你可以用工具玩我。” 秦清的手指粗暴而冷酷,捅进林奚的后穴里,仿佛是画笔在描绘。 因为秦清不断地爱抚,刺激着他的肌肉组织。 “再大力一点。” 秦清听到了他的话,他的手掌开始变得更加热烈,用力地抚摸那人的肩胛和臀部,各种敏感的部分。 林奚的水湿了皮沙发。 秦清将手指伸到林奚唇边,上面沾着水渍。 秦清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然后拿起一边的衣裙让林奚换上。 林奚穿上去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裙子。” 林奚从没听秦戎说起过关于他们母亲的事。 “我觉得很不公平。” 林奚趴在桌上,浅色的发丝透着自然的光泽,看起来十分柔顺顺滑,长发覆盖着她的后背,只露出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林奚趴得久了,渐渐地睡着了。 秦清不知道去了哪里,林奚渴得不行,他赤裸着脚,趴在三楼的栏杆处,看到底下没有佣人走来走去。 迎面就看到了秦宏穿着深蓝色军装站在那里,他看起来身姿挺拔、英姿飒爽,身上穿着一套干净整洁的军装。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黑色军帽,军帽上缀着黑色的飞鹰,显得格外亮眼,帽沿带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线。 他在看见林奚的打扮,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 “站住!” “转过来。” “你又在搞什么?” 林奚下楼要从秦宏身边擦身走过的时候,他的胳膊就被牢牢抓住了。 “二哥,你在干什么?” “大嫂,我们走吧,多谢你给我试裙子。” “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秦宏离开的时候,对着林奚说:“下次不许这么穿,不伦不类。” 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掌放下,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受,好像有什么凝聚在了他的手心。 所以他几乎每天都和秦清厮混在一起。 他从太太团那里听说段家要举办宴会,为段家的独女庆生,段家并不像秦家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和最强的迷航舰队,而是拥有巨额财富,坐落在首都中心,宅邸巨大而华丽,那里有高耸的建筑,精美的艺术品和豪华的设施。 但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不断,这些争斗往往会导致一些大家族的分裂和衰落。 秦宏肯定不会让林奚去的。 林奚于是请求秦清偷偷带他去看看。 进入府邸后,宽敞的大厅摆满了长长的餐桌,华美的餐具,高贵的餐椅上坐着带着珠宝装饰的贵妇,身穿华服的绅士和优雅地品尝着美食,边交谈边喝酒的富商大贾,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 秦清拉住想要朝乐队走去的林奚:“你别乱跑,段家很大的。” 一些年轻的贵妇和同伴都开始跳起了轻盈的舞步,林奚看着桌宴席上各种名贵食材应有尽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林奚的手指跟随音乐拍打着他刚才端在手里的玻璃杯,心想秦宏命可真好,他那样的人,脾气那么差,谁嫁给他谁倒霉。 段钟浅一身是盛装打扮过,华丽的长裙,上面镶满了闪亮的钻石,她气质高雅,娇艳欲滴,浑身仿佛都散着香气。掌。 秦戎坐在轮椅上,面前是一位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洁白的衬衫,镶嵌着口袋方领带的西装,整个人简单清爽。 萧子矜手腕上挂着一块白色的手表,犹如白翡翠般地散发着微光。 投射在他们身上的灯光细如荧光,伴着优美的音乐,他融入了派对的喧嚣之中。 因为他的背影显得松弛。 他几乎疯魔一般地进行着力量训练康复治疗,努力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健康。 林奚抓着杯柄的手捏紧,他只是觉得很不平衡。 他曾经以为那些暧昧的关系、短暂的激情才是爱情,直到他看到秦戎穆然地收藏着珍贵的照片和信件,将它们珍视为唯一的真爱,隔绝于流言蜚语之外,毫不妥协的保护着它们时。 他想起林悦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他。 大概是他盯着秦戎太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奚缓缓弯腰,手指小心地搭在秦戎的肩上,他靠了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秦戎抬眼,在秦清到来之前,到底是没能介绍出这是我妻子这句话。 萧子矜抬了抬眉毛,看着林奚的表情似乎有些惊奇。 “你好,原来是你啊。”他说。 “我跟秦戎是朋友。” 林奚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几句话就让气氛变得轻松自在。一句简单的问候,仿佛就让人感到世界都变得平合而自然。 他长得比他英俊,有更高的社会地位,事实上,他几乎没有与这个人是平起平坐的东西。 大概是秦戎也察觉到了林奚的语气不好,于是对秦清道:“小清,你带你嫂子去逛逛,我们有事商议。” 这两个字若有若无地挂在嘴边,仿佛是一阵稍纵即逝的微风,但那饱含着轻微的强迫意味的语气,像是无法掩盖内心的不耐。 离开的时候又不甘地回头看了一眼萧子矜。 林奚坐着,肩膀微动,秦清坐在他旁边。 林奚默默地抬起手,擦掉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透过沉默,轻轻地吐出一句:“人家也是真的很难过,好不好。” “撒谎精,我大哥对你挺好的,你还先跟我二哥睡了。” 那一刻,林奚的心都碎了。 “……自然轮不到我伤心。” 林奚捧着秦清的脸,用手指轻抚着对方的唇角,他讨好地凑近,啄了一下,然后靠在她肩上:“当然是为喜欢的人难过。” 林奚被秦清拉着往外走,恰好就遇上了秦宏和段钟浅两人面对着站着,男的高大、气质非凡,轮廓分明的脸庞透露出自信和决绝的感觉,而女的则柔媚多姿,面容娇美,很是般配。 谁知道秦宏这个时候出了声问他们去哪? 段钟浅红了脸。 他默默地看着别人的魅力,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比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可以与这世界融为一体。 林奚跟着秦清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宏还在看他们。 因为他的出身和他们隔了千里万里,仿佛是一只异类在人群中。 秦宏是对的。 他没有良心,也没有道德。 弥散的颜料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四周到处摆放的没有人脸绮丽画像,这些画像丰富多彩,用颜料堆积出了不同的层次和情感,没有人脸,却能看出是同一个人的身体。 秦清右手轻轻托着下巴,坐在地上,眼神专注地盯着面前的人。裙为林奚带来了一种特殊的魅力,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了眼前,仿佛是一样艺术品。 “啊啊……” 秦清一开始还双目平静地盯着林奚,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但渐渐地,他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一抹兴奋的神色闪烁其中。 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全神贯注地盯着在情欲中挣扎的林奚。 在脚上,她穿着一双厚底的黑色皮靴,头发被黑色的发圈随意地固定着,细长的手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又利落。 秦清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插入。“ 林奚舔了舔舌尖,他的眼眸顿时变得迷离,如同沉溺于快感的迷雾之中,嘴边微微上翘。 秦清红了红自己的脸,然后低声对林奚说:“秘密。” “你这是……”他试图说话,想问出这究竟在做什么,还是他触感摸错了。 他说罢就朝着林奚做了个嘘的手势,脸上满是笑意,就像是一只小狐狸在玩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侧在身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合着,像蝴蝶。 他一愣。 林奚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秦戎的肌肉平滑而紧实,整个身体似乎随时都在散发着某种强大魅力的跳跃感。就像一头温文而又英武的狮子,在沉睡中慢慢地恢复体力,以备接下来的战斗。 秦戎说:“抱歉,明天让徐天开车带你去买东西。” 林奚觉得自己如同一个被容易打发的漂亮玩物,一个让人心生娱乐与享受的花瓶。 秦戎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睡吧。” 没过多久林奚就被告知他的期末课程任务退学了。 于是林奚为了图方便,就开始资助他,钱的去向他也懒得管,就让他自己拿个账本记着,这已经快过去半个学期了。 林奚只来过那小孩家一次,秦清一路过来都是捂着鼻子的,这个小区周边环境有些恶劣,走在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些残破不堪的臭水沟和垃圾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 秦清点点头。 门打开以后,一个又瘦又小的男孩出现在林奚面前。 林奚一个不察被推到在地,他顾不得被擦伤的手掌,连忙追了上去:“哎,你跑什么!” “你手怎么了?” “你在这等我。” 林奚看着自己被磨得沁血的手掌,皱了皱眉,等他抬起头,便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他缓缓摘下帽子,露出被剃得很短的头发,阳光透过狭窄的缝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凌厉,他的眼神深邃又犀利,像是能瞬间读懂你内心的想法,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声音冷硬沙哑,不带任何感情,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极深的喉咙里咕哝出来的,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 林奚时隔几年再看见陈砺的第一眼。 陈砺,还有他手中的血红的刀,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秦清拎着那小孩回来的时候,林奚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隆起。 林奚才回过神,站起身来,看见了秦清攥住那小孩的后领口,刚一松手,那小孩却像猫一样滑溜着闪开,秦清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那小孩的胸口上,把小孩堵在楼道门口。 秦清居高临下的人低声警告道:“你再逃,我就把你腿打断。” 林奚弯腰看着这小孩倔强的脸,上面还有一些淤青和伤疤,浑身脏兮兮的,像是从垃圾堆里捞出来的。 小孩倔强地不说话。 林奚拍了拍秦清的腿:“他反正也逃不掉了,你松开吧。” 小男孩垂下眸子:“我不想念了,钱我会还你的。” “不去。” 小孩手指紧紧捏成拳头, 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忍耐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时爆发出来,脸上的肌肉紧绷着,那双小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激动地响起:“我不要你的钱!反正都会被抢走!会被别人拿走的,我不要!” 林奚看着他:“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林奚对着秦清说:“走吧。” 林奚说怎么管呢? “你见过赌徒吗?一夜之间可能赢得惊人财富,也可以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断地把钱输进去,看着钱财慢慢地离他远去,但是他会不断地催眠自己,不断告诉自己下一把一定会赢。” 林奚自然见过,他曾经站在赌桌前,面对着满场吵闹的赌徒,看着他们推倒手中的筹码,不停地下注,他喝了一口面前的酒,却感受不到一点稀释的愉悦。 他见过太多口袋里早已空空如也的人,也舍不得离开赌场,家人和朋友都已绝望,他们还认不清现实。 他才知道林奚请假找他的期末设计去了,秦清看见他取了现金,然后又去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巷子里。 他心中奇怪,因为林奚平日对着家里的佣人三句话都不耐烦,动不动就埋怨家里佣人手慢无比,结果佣人只好对他退避三舍,从来没有谁还能看到他这样耐心温情的一面。 秦清上前,那小孩连忙把钱藏在身后。 小孩犹犹豫豫道:“他让我把书念下去,把钱藏好,就当帮他一个忙,他教我……怎么对付无赖。” “……要比他更无赖豁得出去,睡前拿把刀架在床头,要够新够利,最好能杀人,但不能真杀,他说反正命已经够烂了,已经没有更烂的余地了,握着那把刀,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路。” 怎么一句赛一句的阴暗下作。 他为他准备了很多实用品,一张b类卡,和一部新手机。 他长相无可挑剔,不过,很难让人忽略掉他那阴沉阴郁的气质,头发被剃得很短。 林奚打开门的时候,将一个袋子扔在他身边:“我给你买了几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吗?你腰好像更瘦了。” 林奚坐在他身边,伸手也去碰那烟盒,却被陈砺抓住了。 突然,陈砺的脸上变得阴沉,手中的香烟还冒着青烟。他扭头一把将林奚压在沙发上,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接着,林奚听到喀喀的声音,就见陈砺冷静地拿起香烟,对准了他的眼睛。 “我当初应该把你的脸划烂再进去,这样你也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你他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他本能地反抗,推开陈砺,前所未有的崩溃了,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林奚雾蒙蒙的眼里,恍若置身泥泞的深水之中。他身体发着抖,一手紧紧地捂住着自己的脸,眼泪禁不住流淌。 “……我让你等我。” 时间静止了,空气似乎变得压抑了起来。 林奚感觉全身都突然变成了一张冰冷的石板,像是被冻结在一种恐惧中。 林奚露出惊恐不解的神色,像是无法面对这不堪的痛苦。 林奚看着陈砺的眼神,这个眼神跟他当初要杀纪天川时一模一样。 “不要问了,真的,别问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低,仿佛已经快要被吞噬了。 “求求你,陈砺,抱抱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听着林奚的哭腔声,他的手指痉挛着,烟头落在地上,他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痛苦之中。 最终他弯下腰,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手掌放在林奚腰间,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子中喷出,撞击着林奚的侧颈。 陈砺留恋地感受那熟悉的气息和柔软弹性的皮肤。 “你是自愿嫁给那个人的吗?” “我对他只有感激,我们才是密不可分的,我会跟他离婚的。” “他也不爱我,他有自己的爱人,我只是他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林奚的话语里含着一丝委屈,他不停地亲着陈砺的脸。 “可你看见我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真的,我真的太开心了。” 和陈砺说话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被拒绝和排斥的感觉,很难有真正的交流。 陈砺从前就是林奚的神。 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噩梦。 林奚那就像听不进去一样,继续追上来,却依旧得不到一句好话。 后来林奚频繁地换男朋友,陈砺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一天傍晚,林奚被同伴的一个混混堵在墙角,被他亲了脸。 偏偏那人不依不饶,想要扒林奚的衣服,林奚也不是跟谁都能做的,不耐烦地推开他,被他扇了一巴掌。 那混混头发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不停地求饶,那人的头颅被强行抬高,面部扭曲得几乎变形。他疼得呻吟不断,有血从头发的根部渐渐渗出,滴落在地面上。 陈砺冷冷地看着那人,差点将他撕成碎片,是林奚上前抱着他,让他停手,那混混才屁滚尿流地跑了。 那之后他就是陈砺的人。 下一刻他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融为了一体,相互渗透。 林奚在他们唇舌迅速交织中,感受到了一种快乐而又熟悉兴奋感渐渐散发出来。 “我真的好想你,”林奚轻声说道,手指轻抚着陈砺的脸,贴在他的额头上。 “你活该。” 林奚撑在陈砺怀里,手指轻轻地插入他裤缝隙中,动作显得非常自然。 林奚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那个沉睡的巨物,随着他渐渐施加的力度,在他手中慢慢膨胀,仿佛蕴藏着无穷的活力。 林奚的手指不再揉捏,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阳物,他的嘴唇轻启,陈砺仿佛能嗅到他散发的诱人芳香,如瓣瓣花朵般柔媚的红唇,略带湿润,微微含苞待放,仿佛诉说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陈砺低头看他不说话。 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令人心跳加速,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挡那种强烈的吸引力。 他一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些人能够让他感到一时的温暖和刺激。 他很想念陈砺带给他的那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仿佛心灵与身体同时晋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他瑟瑟发抖地被压在宽大的沙发上,躯体如同被无形巨力所压制一般。 沙发的绒面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仿佛是一些无形的手迅速而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脊柱,让他的身体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陈砺的手仿佛铁钳般紧紧勾住林奚的腰,将他的身体钉在沙发上。 林奚那对湖水般明亮的眸子,清澈中蕴藏着万千柔情。 奇异的感觉从林奚尾椎骨升腾而起,仿佛被迅疾的波浪所吞噬。 陈砺拉开林奚的腿,桎梏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尽,敏感脆弱的穴肉被碾磨挤压,层层推开插入侵犯,是林奚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至高快感,他难以忍受的大声尖叫起来,只觉得酥麻的电流从后穴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去,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个劲耸动着腰肢和屁股迎去,好能更彻底接受陈砺性器的操弄。 “好凶,好舒服!好爽!” 两人不知道曾经肉体交缠过多少次,这样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让两人都回忆起了曾经那种极乐的感受。 大汗淋漓的林奚无法掩饰身体的颤抖,脸上扭曲的表情是快感和疼痛的交织。 他的腿继续在陈砺腰间拼命缠绕,犹如歇斯底里的蛇一般。理智,微张着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了下去,陈砺用力地握住那个人的下巴,力道都快嵌进他皮肤之中,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 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下体仿佛被撑开成薄薄一片,林奚的腰弓起又被按下,操得高潮迭起,发出“呜呜“的淫声来。 又问。 “不……不凶,你对我好,你抱我,抱抱我。” 但这样的温情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陈砺就将林奚翻了个身,伸手打在了他的屁股上,一边狠操,一边咬着他那脆弱的人工腺体上:“腿夹紧。” 下一秒陈砺就直接推进了生殖腔里,林奚浑身哆嗦着,无声地尖叫着,高潮了一回。 陈砺伸手坐起身点了根烟,偏头看他:“你是怕被人发现吗?” 陈砺的信息素味道是幽兰草的草汁味,透着淡淡的苦,林奚是闻不见的, “不好闻。” 陈砺瞥了一眼林奚,换了个姿势坐着:“什么时候离婚?” 陈砺看着林奚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眼珠乱转,一看就是打着什么小算盘的模样。 林奚冲他讨好地一笑,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委屈道:“跟二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二少你们也未曾把我当做真正的秦家一份子,我的出现也只是影响你们的胃口罢了。” 秦宏皱眉:“你说什么?” 林奚说从上到下的时候,甚至看了宁姨和小蝉一眼。 “二少心里应该有数,反正你们就巴不得我消失,好啊!我现在就走!” 他本来是为了长远打算,才委身给秦清。 他拿着这笔钱可以跟陈砺离开,不用再看秦宏的眼色。 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成个幌子。 或许只有陈砺才对他是真心的吧,他们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候,林奚从来都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坚持不下来,而且演戏真的很累。 秦家人个个眼高于顶,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他们的鄙夷中的。 他的脚步急促,仿佛要将他胸中的气愤和怒火都释放出来。 秦清看见秦宏的脸色很差。 但是秦家其他人也并未当真,也只当是林奚在发牢骚。 林奚拉着行李箱到达大厅。 林奚好像要真的要离开,他紧握着行李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决心和坚守。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像是某种暗示。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调生活与事业的象征。 而不是现在这个眉宇间透着淡淡忧伤和颓废的秦戎。 秦清更小,更雌雄莫辨,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头发很长,脸上带着一抹稚气,朝着镜头做着搞怪的动作,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时,倒是挺养眼的。 所以秦宏站在林奚面前时,更加凸显出林奚和他的身高差距。 “你如果改的话,我说过你是可以留下来。” 林奚说完下意识就想逃开,秦宏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将他压了回来。 “你不是只嫁给了我大哥,你是嫁给了秦家懂吗?” 秦宏看上去是那么地不近人情。 林奚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不是应该巴不得我离开吗?” 林奚觉得真是够了。 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秦宏突然贴近林奚的面庞,冷冷地看着他。 结果秦宏却是解下领带,很快就在他手腕上打个几个圈。 林奚感受到那触感,才想起这是自己当初初初到秦家时,给秦家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给秦清的是瓶香水。 “要露出上面的暗纹,二少爷,这个颜色很配你。” 林奚那个时候还以为这领带不会见天日了,他看着手腕上的领带,有点想骂人,秦宏下一刻就拉下他腰间的皮带,脱了林奚的鞋,拉着他的腿,然后栓紧了。 “你就在这里冷静一下。” 林奚躺在沙发上,蹬着腿,想翻了个身,手脚都被绑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只能无力地趴在那里。 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那头的秦戎沉默一瞬:“把电话给他。” “……让他接电话。” “……让他过来接电话。” “他要离家出走。” 秦宏看起来有些烦躁地道:“他要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把他绑起来了,他想法一度很强烈。” 林奚脸扑在沙发里,看着秦宏挂了电话,觉得秦宏就是他的孽障,他瞪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林奚本来就想小题大做,好好闹一通,秦戎反正不在,他正好借此机会出去住几天,好好想一想秦家究竟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随时能够引燃一切。 他知道陈砺是在给他一个选的机会, 他看他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冰冷且带着威胁的。 林奚不是不想要太多,他的确贪婪,想要秦家的荣华富贵满足内心的虚荣,可是陈砺的存在太让他紧张而不安了,他不得不选他。 他就像那片无法驯化的风,无法被任何人掌控。 他不知道陈砺究竟有没有知晓他曾刻意隐去了行踪,甚至想躲开他埋葬过去的懦弱行径。 因为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再像陈砺一样了解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那些人看他泪眼汪汪,乖巧又懂事的模样,于是摸了摸他的头又给了他一份,还夸他懂事。 他黑凌凌的眼珠看着林奚说。 林奚那个时候还有被目睹亏心事的不知所措,他抱着那盒糕点撞开陈砺就跑了。 包括明明是从单亲家庭长大的,为了融入进更好的集体,跟有钱的人交朋友,对外说自己有很好的父母,甚至还会在作文课上,声情并茂地朗诵当夜幕降临,爸爸会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父亲下班回来会抱着他,轻轻抚摸着爸爸的发丝,一家人温馨的场面。 可实质上,林悦经常在外面过夜,根本管不到林奚,陈砺经常看到他是在便利店买最便宜的要下架的便当解决自己的晚餐。 好像那些虚伪的事实能喂饱他的肚子。 林悦说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人建立真诚有意义的关系,骂他装模作样,虚伪至极。 即使后来和陈砺厮混在一起,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这种话,陈砺就过来伸手捂他的嘴。 陈砺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踹开了门。 林奚还记得警察还没来的时候,陈砺脱下衣服裹在他身上。 他让林奚指认他是凶手,然后什么都不要说。 林奚说:“是陈砺。” 他脸色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无尽的疲惫,林悦见到林奚时,拳头紧握,疯狂地在他身上宣泄着失去丈夫的痛苦。 林奚心脏狂跳不止,疼痛沿着皮肤扩散,他愤怒的呐喊都带着悲恸的味道,击中他那颤抖的喉咙,他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林悦的拳头还在猛击。 陈砺在狱中几年,林奚从未去看过他一次。 那是他被林悦抛弃的第一年,林奚身上没有钱,他在一个餐厅里打工,身上单薄的大衣根本挡不住寒风,他看着监狱,跺了跺脚,还是转身离开了。 如果秦戎分他一笔钱的话,就更好了。 他之前是真的喜欢过秦戎的,是他把他从名豪带出来。 只是为了不连累萧子矜,所以匆匆选定的一个结婚对象。 因为太兴奋了,甚至忘掉了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以为自己真是流落街头的灰姑娘,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王子。 林奚甚至引诱了秦清,只害怕自己地位不够稳。 算下来,一件件,一桩桩,就足以让秦戎判他死刑了。 而且如果秦宏将他是个beta的事告诉秦戎,说不定秦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不仅什么都不会给他,反而不会放过他。 “秦宏,你放开我,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你没发现自己很变态吗?一提就是秦家,如果不是秦戎的腿,你怎么会当上秦家家主,管得真的很宽,谁会受得你这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不喜欢我的人多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 起初大概还是想得到他的回应的,发现他根本不理他之后,就自言自语。 秦宏站在沙发旁,看着陷入睡梦中的林奚,睫毛轻颤,像是细小的蝶翅在轻拂,轻柔的呼吸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双唇若有似无地一动。 跟清醒时又哭又吵无理取闹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第二天,林奚是在他和秦戎的房间醒来的。被子被他一把推开,居然露出了一身睡衣。 秦戎居然赶回来了。 他坐在地上掀开自己裤腿,发现小腿处几道勒痕,青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手腕处也有,林奚这个人皮肤角质层薄,所以很爱留印子。 那个时候林奚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蜕皮的脸,又疼又痒,他那个就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又累又脏的工作。 秦戎朝他伸出手,问他摔到了吗? 秦戎朝他伸出手,林奚就什么都忘了。 林奚有点害怕秦戎对他再好一点,他就不舍的离开了。 秦戎操纵着轮椅往前,然后拉着林奚的手腕查看他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林奚,不易察觉地压了压语气:“秦宏下手没个好歹,我刚才说过他了,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秦戎眼里像只仍旧有些惊吓过头的小动物。 林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秦戎眉头紧蹙。 秦戎的脸上交织着无奈与宠溺。 秦戎明明略显袖手旁观,却又宠溺地注视着他,有时候他甚至也会觉得那是流露出的深情。 “你跟秦宏真的这么水火不容吗?过来让老公看看你还伤到了别的地方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奚的手腕处。 秦戎说告诉他什么了。 说着说着林奚其实也有些委屈,他天生作得一副可怜的姿态,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 林奚非常会挤眼泪。 他研究过,微微仰起头,凝视着人,眼泪流淌下来的速度不快,滴落下来楚楚可怜,引人怜惜。 林奚希望秦戎以后还会时不时想起他。 “我跟萧少爷的确是天差地别,你还藏着他照片,你也没忘记他对吗?” 后来才来了一句。 林奚看见秦戎默认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不平衡,红了眼睛,抿了抿唇:“是,越是重视的感情越是容不得别人,难怪你连婚礼都不愿意给我,是怕他看见听见吗?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秦宏说过秦戎跟萧子矜已经进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是不是秦戎早就向他许诺过婚礼。 林奚越想越难过。 “……大概是讨厌我吧。” 或许是那个小蝉的手笔。 他不怎么会收纳,东西拿起来就往行李箱里塞。 他其实心里没底,但自己已经摊牌到这个程度了,秦戎应该不会留下他了。 可令林奚没想到的是,秦戎说:“我们搬出去住,可以吗?” 林奚顿时木然,愣了好半天。 秦戎:“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妻子,秦宏昨天告诉我你要离家出走我,你连夜赶了回来。” 秦戎握着他的手道:“搬出去的事我会尽快告诉爷爷,我以为你适应得还可以,你该告诉我的。” 秦宏简直视他为眼中钉。 林奚微张着嘴,觉得秦戎太看得起他了,如果秦家有难,大概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我们结婚已经是事实,怎么是幌子,婚礼我们只是结得太匆忙了,欠了你的,我都会补上的。” 秦戎真的很适合去游说别人。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可他从秦戎的话里感到被理解和尊重。 “婚礼……婚礼会比孟南郁的还要大吗?” “如果你想的话,我都会给你。” 孟南郁给他们看过他的婚礼录像,璀璨无比的盛事。豪华车队整齐地排列,一个接一个地驶 宴会厅里里外外的迎宾队伍手持白色丝带,客人或是商界巨擘,或是政界重要人物,也或是文化艺术名流。 婚礼的尾声,洒满了祝福,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秦戎看他不说话:“只有这个吗?你只想跟我要这个吗?” 不知道他还可以要什么别的。 傍晚林奚跟在秦戎身后下楼吃饭,秦宏坐在主位上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佣人上前布餐。 秦戎石破天惊地说出了他会跟爷爷说,他和林奚搬出去住。 秦清吃饭的动作顿住:“大哥,爷爷不会同意的,大嫂,你想出去住吗?” 秦戎说:“是我不好,没察觉到林奚住得并不开心,与其大家都闹得不好看,我们决定搬出去。” 秦清意有所指道:“某些人说着什么家族荣誉,其实让大家最不和气的就是他了。” 林奚昨日还有底气同秦宏硬气,现在态度又变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不过秦宏也应该忌惮着他那个视频,秦家治风严谨,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哪怕眼皮子底下多一些麻烦,他应该也就忍耐了。 而且林奚这个人真的很容易被摇摆,秦戎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旋,仿佛纠缠的藤蔓,开始缠绕并扭曲他一开始的想法。 秦宏:“你先取得爷爷的同意再说吧。” 他扯了扯秦戎说:“老公,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先办婚礼。” 秦宏:“家主分内之事罢了。” 他是第一次看见秦戎露出这种表情。 夜里他们回房,林奚被秦戎一把压到腿上,眼神有些骇人,他凶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一手熟练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深舔了几下,林奚的舌头麻了,秦戎低头扣着他的林奚的手腕眼神暗了暗。 林奚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没有听出秦戎话里的深意,他张口就含住秦戎的舌尖,啧啧有声地舔吸起来。 “老公,用力。” 今天的秦戎不知为何,兴致不是很高,但却很执着于玩弄林奚。 “啊呜……老公……” 林奚因为当初注射了药物,胸部好像二次发育一样,脂肪堆积得比一般oga还要大上一些。 林奚的下半身都是淫水,他早被男人操惯了的,被玩得渴望得快疯了,两条腿拼命把缠着秦戎的腰,秦戎听着林奚发出的骚浪声音,语气明显有兴奋。 “我会给你想要的。” 但心中隐隐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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