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很久的路,终於来到我们的目的地,一间以露营为主题的餐厅,内里放着一些装饰用的帐篷、露营灯、木枱等,但那些装饰,并没有令我有露营的感觉。 第一天的晚上,我们到了一个适合露营的沙滩,我忘记了那是茄浪湾还是大浪湾,反正,b澳门的黑沙漂亮很多。然後我们找了个位置札起帐篷,毕竟是第一次,我们都花了很多时间,把帐篷架稳後,天已入黑。我坐在帐篷前环视四周,沙滩上还有十个帐篷,但他们好像全都是外国人,左边是一群年青人围着一个小火炉,拿着啤酒聊天,右边一个爸爸跟一个大约四岁的小朋友,爸爸与小朋友正在石头堆中生火,感觉,挺温馨,想,我将来也要带小朋友来t验。朋友从帐篷走出来,我们就躺在沙滩上,望着满天星斗,听着有节奏的海浪声,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然後紫千望着四周的风景相,问,「复活节去哪?」 上年暑假去了日本鹿儿岛,我跟nv朋友都ai上了那个地方。岛儿岛对b东京及大阪,这儿几乎没有高楼大厦,也只有一个小型的商场。虽然是八月份是旅游旺季,但旅客量似乎不多,就连主要的旅游景点,也没有多人到要排队,甚至可以用人烟稀少去形容。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令我们觉得这座城市很舒服,这才是放假的节奏。 但,这才是真的放假节奏,不错。 紫千扁起了嘴,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放假时看着朋友在ig或facebook打卡,而自己就窝在澳门。 幻想与期待,也是涯过短暂痛苦的好方法,就像卖火柴的小nv孩。但她最後好像si了… 「还有呢?」 就这样,我们一整晚都在聊将来洞蜜月要去哪。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在朝早见赐丝。 今年银河国际马拉松,我报了半程马拉松。 从小到大都喜欢运动,但出来工作後,朋友就很难约,自己的工作时间也很乱,因而渐渐开始以前挺讨厌的跑步及健身。跑步及健身,是孤独的运动,但随时随地,方便非常。 在开跑的开首十公里,其实状态还好,但往後的每一公里,都痛苦非常。很多次,我都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但望一望手表,要在限时两个半钟头内完成,以我现在的速度,是刚好而已。而且赐丝也在旁边,我不能b她逊,会很丢脸。 我最後跑回了终点,终点线上的大钟写着8:40。六点开跑,即要8:30完成,不甘。但还好,还算是完成了二十一公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今年会多加练习,下年要挑战全程马拉松。 我躺在氹仔运动场的草地上拉根休息,赐丝走了过来,把香蕉及朱古力递给我。 「你很厉害惹,你最後用了多少时间?」 我一边咬着朱古力一边举起大姆指。 「下午有甚麽做?」 「陪我出席一个颁奖典礼。」 这个剧本b赛的主题是如何利用现今科技帮助残障人士。虽然平常有写作的习惯,但我几乎不会对陌生的主题进行创作。因为不熟识,所以必须花大量的时间到网络上查资料,很累人。但这次b赛的奖金丰厚非常,所以这件事变得值得了。 一个剧本的影响力或许不大,但这个剧本,大会说会拍成微电影。现今网络的传播速度如此快及广,我相信影响力会大增。你说这个剧本及这套微电影没有为残障人士实际供献甚麽?的确,我们不能为他们做任何「具t」的事情,但我们的宣传,或能令一些机构「出手」。实际上,已经有不少机构愿意为非洲的小朋友捐赠3d打印的义肢。 晚上的时候,我们来到一间以结他为主题的café,店内放了几把结他,几张cd。 「你刚才的发言也挺感人。」赐丝说。 「你真的一点不客气惹。」 café突然响起陈绮贞的<<鱼>>。 陈绮贞有本书叫<<瞬>> 陈绮贞大学是读哲学的,最初是写新诗,後来才开始写歌词。读哲学,很帅,我一向都很钦佩那些大学就选择读哲学的朋友。读哲学,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因为读个哲学系出来,真的不知要g嘛。在实际生活上,那不是一个专业。 生命的意义,我找到了,也很少碰哲学。但我仍然认为,读ai上哲学的人,很帅。 也不知在甚麽时候,赐丝的头,靠住了我的肩膊。 然後,我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拿起电话,是阿文。 「吓?!」 很少过香港,所以在那边发生的每一件大事,都能清楚记住。独自夜游时,一幕又一幕的画面便会飘到眼前。 但老实说,我跟那nv生的关系,其实挺复杂的,就算我喊出口了,就算她答应了,我们也未必能成为情侣。或许,在十字路口喊我ai你,只是一象徵。如果我连这份勇气都拿不出,也不可能有更大的勇气及决心去解决我们之间的复杂状态。 我来到中环ifc平台,阿文已经到了。 「刚刚在桂坊玩完,今天被学校安排了来香港参加一个讲座,所以找你陪我。」 「吓,要我大老远坐船来陪你,合逻辑嘛?」 「你失踪很久了。」 「对啦,你的五年计划如何?」 「why?」 太yan渐渐昇起,呃,我也觉得最近过得很理x,好像…有点…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竟然学校只派你一人来,没有别的同事,你大可逃走。」我小声跟阿文说。 我拿起了放在椅边的小册子。活动目的很长,我ch0u两句重点,「让青年老师更全面认识祖国向学生传递家国情怀」,俗称ai国教育。 当然,你说国内有很多讨人厌的地方,例如政治或同胞素质等。谈政治需极长篇幅,先谈国民素质,记得有次去沙巴浮潜,向导多次强调不要把活着的珊瑚带走。但回到船上时,仍有同胞拿着星形珊瑚向友人炫耀。同船的人看见了,便齐心劝喻,同胞最後也放生了星形珊瑚。作为教育工作者,我深信教育的力量,不论对小朋友还是对大人。放弃与敌对,都并非最好选择。 那个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讲者花了一些时间,旁敲侧击地讲述中国现时的政t很好。虽然不认同,但,我的文字里也从没鼓吹我国应推行美国民主的想法。因为,我脑海里有太多不肯定。 不肯定现在的同胞能否选出最佳执政者,更不肯定如今纸醉金迷的国民,到底是希望坐在闷热的田y食着合味道看世界大事,还是坐在冷气房的沙发上食来一统看人民日报。政治不极权,不强行把房子铲掉,不把反对声音封掉,经济发展哪来如此极速。牛r0u乾加价也给你游个行,祖国还哪有空想个大湾区出来。嗯,对政治不熟,又有太多不肯定,所以索x不谈。突然有感,就把迷惘道出。 「好像是老师进修项目之一。」 教职踏入第三年,我也开始觉得需要进修一下。例如去学一些新的教学方法,或是学习如何做好管理。 早阵子报的培训是6点至9点,上课地点是皇朝。6点要开始上课,即我要5点多就离开学校,这个可能x不大。迟到其实没有太大所谓,反正我也不需要那张培训证书,就只是想学点实用 当天,我6点多离开学校,因为「老电」坏了,於是花了大半个钟才能从学校去到皇朝。工作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但培训的那个主讲不但声调低沉,那些烂笑话确实烂到一个点,内容也很虚。於是我坐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对於学习,我还是b较看书。对b参加一个关於写作的培训或工作坊,我更喜欢看一本关於写作教学的事。看书,在空档时就能拿上手,随时合上亦可。看书也不受空间限制,不用在交通上来来回回,工作後回到家,食完饭,冲完凉,舒舒服服横躺在家里看,挺好。而且这本书不合口胃,亦可以跳着看,更有效率。 离开会场时,阿文问我的普通话怎麽突然好了如此多。 普通话好了,那是因为早阵子跟了教青局去西安学普通话,其实,我挺讨厌语言的,因为没有语言环境,便会退化得很快。在大学年代曾认真地温过那本普通话水平测试的书,进步得很快,但离开了每天ch0u时间温习的惯x後,退步得更快。大学年代曾修了一个学期的葡文,离开了课堂,我用半个学期的时间就忘记掉所学的一切。英文也是,我大学四年都是读中文的,几乎没有接触过英文,平时也不用写不用讲,现在的英文实在烂到一个点。这,就是语言。 现在拿着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教材不断练练练,感觉似是徒劳无功。不是说对这次测试没有帮助,而是,测试过後,普通话又迅速生锈。 在这环境下,不知怎地,我由原本豁达的心,渐渐变得积极起来。也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跟自己说,我还年青非常,作为一中文老师,普通话是跑不掉,这张证书早晚也得考,反正来了,就认真上堂,认真温习。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的事件也有点复杂,不易处理。相反,若我感受到学生讨厌我,而我又想修补关系,很多时,我都会直问︰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所以惹毛了你?当你追问多几次,学生通常会向你直道。说出来,才能把问题解决。我错了,就直接道歉,学生通常都会从心的接受。清脆利落。 朋友好奇地问,为何不曾听我抱怨学校的事情。 享受当老师,不是每天等放工的心态,挺满意。我间学校不用坐堂,就是没有堂的时候可以离开学校,弹x上班,挺好。老师不会发达,但人工算不错,挺满意。教学工作与文字及拍摄相关,都是本人的兴趣,挺好。 我是一位老师,刚毕业就进了名校教书。很多朋友都问,「在那间学校教书是否很忙?」大家毕业後就四散到不同的学校教书,也就会听说到其他学校的情况。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教的那间学校的确很忙,我经常都要做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回家後仍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有些学校,h昏五点多六点就会赶走学生及老师。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教的学校经常在晚上灯火通明。然後我问朋友,「那篮球队或排篮球之类的社圑如何练习?」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拣错工,根据法例,你要每日待在工作场所时,实际上更多。不适合,会很痛苦惹。 成年人讨厌你,你未必看得出,就算你感受到,也似乎不能直问原因。即使知道症结,大人世界的事件也有点复杂,不易处理。相反,若我感受到学生讨厌我,而我又想修补关系,很多时,我都会直问︰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所以惹毛了你?当你追问多几次,学生通常会向你直道。说出来,才能把问题解决。我错了,就直接道歉,学生通常都会从心的接受。清脆利落。 朋友好奇地问,为何不曾听我抱怨学校的事情。 享受当老师,不是每天等放工的心态,挺满意。我间学校不用坐堂,就是没有堂的时候可以离开学校,弹x上班,挺好。老师不会发达,但人工算不错,挺满意。教学工作与文字及拍摄相关,都是本人的兴趣,挺好。 我是一位老师,刚毕业就进了名校教书。很多朋友都问,「在那间学校教书是否很忙?」大家毕业後就四散到不同的学校教书,也就会听说到其他学校的情况。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教的那间学校的确很忙,我经常都要做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回家後仍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有些学校,h昏五点多六点就会赶走学生及老师。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教的学校经常在晚上灯火通明。然後我问朋友,「那篮球队或排篮球之类的社圑如何练习?」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我一口气把上面几篇网志写完後,走出网吧,伸了个懒腰。 经过筷子基时,有个穿着绿se衣服的nv生走过来。nv生挺漂亮,闲聊过程中知道她才20岁。她说自己是从香港过来,是香港的一个环保组织的员工。然後nv生便拿着ipad开始介绍甚麽是微塑胶,介绍这个环保组织在做甚麽。 最後,nv生希望我能每月固定捐助这个环保组织,我看到ipad上有三个选项,200元,300元,500元,是200元也太贵了吧。我先利申,本人在宣明会﹑联合国难民署﹑奥b斯等慈善机构有过千元的每月固定捐款。而本人在聆听过程中,其实就不太认同这个组织於行政上的方针。在倾谈的过程中,我已经知道nv生最後会希望我捐款,本想每月50元是可以接受。太少?奥b斯这些机构也是50元起跳。每月200元捐助一家我不太认同的机构,似乎太多了。於是我问nv生︰200元是每月最低捐助金额?还是可以少一点?50元可以吗?nv生答最少100元,我思考了一会,觉得100元也是太多。我打从心底地鼓励了nv生一下,说这份工作很有意义,然後友善婉拒了捐款。离开时心想,这机构,到底浪费了多个50元,虽然我很认同他们所做的工作,但在运作上,确实需要重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