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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是会继续ch0u时间在赌场玩,但星期日都一定腾出时间陪紫千。 你在地下商场那的士站排队,人龙总是很长。排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在排队时看到的画面。那些的士司机在队尾放下客人,有些在队尾或甚没有排队内地朋友就直接走到车旁跟司机对话。有些与司机在对话後,就直接让他们上车。有些对话後,司机会拒绝让他们上车,但拒绝後,的士并没有快速开到站头,而是缓慢地在队列中慢驶。有些正在排队的人会主动跟司机对话几句,有时是司机向那些拿着大型行李箱的人对话。 反正,那些司机放下道德底线的目的,就是希望多赚一点。但在我眼中,他们,就确实只多赚了「一点」。冒着犯法的危险,让道德良知往後抛,也赚不了多少。如果想赚钱,就有点大志吧,增值自己,往社会上层移动,才是真正法门。在路边鼠窃狗偷,效益不大。 但也不是全部内地同胞都是这样,记得上一次去西安,完全改变了我对大陆的感觉。 後来听当地人说,我们住的这一块,算是高级住宅区。嗯,其实我也留意到,附近的住宅都看似挺高级的。在高尚住宅区的人素质都b较高,即有钱人的素质都b较高?我对内地有钱的印象其实不太好,可能是因为住在澳门这个赌城的关系,我能接触到的有钱人,都是肥头大耳,衣着及谈吐皆没有品味,而且沈迷赌博,也经常出入那些称作桑拿的se情场所等等。 同胞的质素,在世界上可自算是相当有名。改变,唯有依靠提高教育水平,但教育却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记得第一次露营,是在香港。我与一位朋友打算用几天时间征服麦理浩径。这条行山径全长约100公里,共分为十段。东部的西贡到至西部的屯门,途经大浪湾﹑马鞍山﹑狮子山﹑大帽山等。 这,才是真正露营的感觉,跟开着冷气的露营主题cafe差很远。 我们只是有几天的假期,就会想飞,过去几年也一直是这样。我们去过很多地方,亚洲的大城市基本都跑过了,这两年,开始转战一些次要的旅游城市。 刚过去的暑假,我与nv朋友去了高雄,同样,对b台北的热闹,我们更ai高雄的悠闲。这城市,甚至令到我与nv朋友都跟着悠闲起来。以前,我们会为每一天安排好密密麻麻的行程,然後一早起床跑到各个景点。这一次,我们每天都睡到中午,原本安排的景点及行程都一一放弃掉。反而经常悠闲地在所住的盐埕区漫无目的地逛,路过电影院,也随心地选一套戏看。我们看了「与神同行」﹑「蜡笔小新电影:功夫小子之拉面大乱斗」及「巨齿鲨」,短短一个星期竟看了三套戏。 「但我们不是要存钱吗?」我说。 我见她如此不开心,於是我把汤匙当咪的递过去,「在我们买楼及结婚後,你最想去哪个国家洞蜜月?」 紫千兴致b0b0地思考着,「冰岛吧,我有些朋友去了,那儿的风景真的超靓…」 「巴黎吧,但巴黎的治安好像很差…l敦好了,最近也很喜欢英l风的衫。」 送紫千回家後,我没有去赌场,反而立刻回家就寝了,因为,第二朝要跑半马。 我们一起在线拉根热身。 之前在聊天的过程,知道赐丝也报了半马。知道的时候,我也有点愕然,因为在我身边,很少会跑步的nvx朋友,紫千接近完全不做运动。而赐丝不但能跑步,甚至能够跑到半马。 我平时练习就五公里左右,这半年也开始跑一些十公里左右的跑步活动,例如明ai慈善跑或关ai陪伴跑。但半程马拉松,二十一公里,着实未挑战过这长度。 在十五公里时要上西湾桥的斜路 我最後跑回了终点,终点线上的大钟写着8:40。六点开跑,即要8:30完成,不甘。但还好,还算是完成了二十一公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今年会多加练习,下年要挑战全程马拉松。 我躺在氹仔运动场的草地上拉根休息,赐丝走了过来,把香蕉及朱古力递给我。 「你很厉害惹,你最後用了多少时间?」 我一边咬着朱古力一边举起大姆指。 「下午有甚麽做?」 「陪我出席一个颁奖典礼。」 这个剧本b赛的主题是如何利用现今科技帮助残障人士。虽然平常有写作的习惯,但我几乎不会对陌生的主题进行创作。因为不熟识,所以必须花大量的时间到网络上查资料,很累人。但这次b赛的奖金丰厚非常,所以这件事变得值得了。 一个剧本的影响力或许不大,但这个剧本,大会说会拍成微电影。现今网络的传播速度如此快及广,我相信影响力会大增。你说这个剧本及这套微电影没有为残障人士实际供献甚麽?的确,我们不能为他们做任何「具t」的事情,但我们的宣传,或能令一些机构「出手」。实际上,已经有不少机构愿意为非洲的小朋友捐赠3d打印的义肢。 晚上的时候,我们来到一间以结他为主题的café,店内放了几把结他,几张cd。 「你刚才的发言也挺感人。」赐丝说。 「你真的一点不客气惹。」 café突然响起陈绮贞的<<鱼>>。 陈绮贞有本书叫<<瞬>>,内容是她的歌词笔记。这本书在书店遇见过很多次,虽然陈绮贞是我的偶像,但一直没有买。今天在店内的书架再碰见了,出现了一种非买不可的感觉。 高中年代,我未接触过哲学,後来迷上哲学,是大学年代的事。大学时期,我曾为人生意义这四个大字苦恼过。si去时,所有实质的东西﹑虚无的成就﹑快乐与悲伤的回忆,全都带不走,全都化为灰烬。努力地活着,到底有甚麽意义,问着问着,就走进了哲学的世界。那时候我明白到,哲学才是实际生活上最重要的东西。哲学,不似律师专业或医生专业般,让你有直接的收益。哲学,是用来填充心灵的,让人生活得更美满。 一首接着一首,「旅行的意义」﹑「天天想你」﹑「告诉我」…… 平常,我都是用电单车把她送到楼下,然後就爽快地道,但今天,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说话,似乎yu言又止。 赐丝可能以为是我的nv朋友打来,於就道别了。 「过来香港陪我看日出。」 我一边思考着刚才与赐丝发生的事,不经觉,船就靠近了上环码头。 大约十年前的除夕,我与一个nv生来到香港倒数,10987654321过後,我们便找了间有桌游的cafe坐下。玩层层叠时,nv生隔着玻璃指向楼下的巨型十字路口,说:「如果我赢了,你要在马路对岸大喊我ai你。」我望着人cha0拥挤的十字路口犹豫了一会,然後答应了。层层叠的木块倒下,我输了。但站在十字路口对岸的我,却没有勇气把我ai你喊出口。事後,那个nv生对我说,如果我真能喊出口,她便会跟我一起。当刻,我懊悔极了。梁静茹的歌词立刻在耳边响起,「ai~真的~需要~勇气~」 学生在分手时责怪自己,我便会把这故事说给牠听。结尾时我会讲,我并不後悔除夕那晚没喊出那句我ai你,因为,当时的我确实未有能力去ai这个nv生。ai情里有些难关强大如thanos萨诺斯,复仇者合力也不能战胜,更遑论你只是个情场初哥。但至少,你必须曾为那个你ai的nv生尽力奋战过,即使败仗了,也算壮烈凄美。十年回後也无愧於心。 「g嘛突然要看日出?」我坐在他旁边,一边望着微亮的天空一边问。 忘了说,阿文也是老师来的。 「不合逻辑呀,但你还是过来了。」 「失踪的人是你吧。」 「五年计划?哦,我放弃了siri啦。」 「因为,我不喜欢太理x的生活。虽然他可以帮我做好日常每一个决定,但对於我这个b较随x的人来说,siri有点烦。」 我来到中文大学,陪他听甚麽中华文化教育的讲座。 「我也有想过,但学校问起我讲座内容,我说不出就si定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挺ai国的,只是,我ai得不那麽呕心而已。作为中文老师,我绝对认同中华文化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至於现今世代,偶尔去到内地的大城市,看着微讯支付的通用程度,看着「滴滴出行」的方便程度,很多邻近国家或地区都b不上呢。 讲座,很闷,我以半清醒的状态听着。 一套经典的电影,我会看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但我不会把一本书翻开第二次,文字未能有如此强的x1引力。但韩寒的书,有几本我确实看了两遍三遍。韩寒虽以针砭时弊成名,但他却认为中国暂时未适合推行民主。因为马化腾只要发点q币或微讯红包,就能有两、三亿票。你说夸张?看看这几年的澳门立法会选举,虽然林玉凤及苏家豪都能入主立法会,但票王仍属陈明金圑队。澳门如此,相信在国内更甚。中国现时实行民主,当选的又是一商人,上台後就固然以发展经济为主,那跟现在的主席分别不大。抑或,即使当选者并非最佳人选,也应该b现在好得多。特朗普也是商人,但美国不会到处404notfound,房子不会突然被铲平,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不会缺席颁奖礼 「对啦,学校为甚麽叫你来?」我问。 「那也叫进修吗…」 今年的工作量没有减少,但工作速度b以往快了很多,所以能腾出点时间来报了几个培训。 当天,我6点多离开学校,因为「老电」坏了,於是花了大半个钟才能从学校去到皇朝。工作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但培训的那个主讲不但声调低沉,那些烂笑话确实烂到一个点,内容也很虚。於是我坐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对於学习,我还是b较看书。对b参加一个关於写作的培训或工作坊,我更喜欢看一本关於写作教学的事。看书,在空档时就能拿上手,随时合上亦可。看书也不受空间限制,不用在交通上来来回回,工作後回到家,食完饭,冲完凉,舒舒服服横躺在家里看,挺好。而且这本书不合口胃,亦可以跳着看,更有效率。 离开会场时,阿文问我的普通话怎麽突然好了如此多。 普通话好了,那是因为早阵子跟了教青局去西安学普通话,其实,我挺讨厌语言的,因为没有语言环境,便会退化得很快。在大学年代曾认真地温过那本普通话水平测试的书,进步得很快,但离开了每天ch0u时间温习的惯x後,退步得更快。大学年代曾修了一个学期的葡文,离开了课堂,我用半个学期的时间就忘记掉所学的一切。英文也是,我大学四年都是读中文的,几乎没有接触过英文,平时也不用写不用讲,现在的英文实在烂到一个点。这,就是语言。 现在拿着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教材不断练练练,感觉似是徒劳无功。不是说对这次测试没有帮助,而是,测试过後,普通话又迅速生锈。 在这环境下,不知怎地,我由原本豁达的心,渐渐变得积极起来。也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跟自己说,我还年青非常,作为一中文老师,普通话是跑不掉,这张证书早晚也得考,反正来了,就认真上堂,认真温习。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 除了那些认识多年或一拍即合的朋友外,在ren世界的大部份关系里,我通常不是主动的一方,通常是被邀请的。不敢主动,因为,我总是误判距离。选择当老师,其实,有一部份原因是希望逃离成年人的世界。喜率直简单,继续让自己淹没在学生堆便好了。 我顿了几秒,学生挺好,不听书,测验也会温习。不守纪律,记两次名就会学乖。同事好与不好也没差,我的工作还算。上司不错,都是「对事」而已。工作量是有的,但没压力,只需努力做好就行。 回顾一番,原来我对自己的工作算非常满意。 我也是要带社圑的其中一个老师,此刻8点多,我继续跟学生一起工作中。但,校内仍传出练篮球的声音,c场上会看到剑击队在练习,我知道排球队及舞蹈队等不少社圑都仍在练习当中。在这间学校「加班」,我从不觉得孤独。 朋友会问,如此忙,会考虑转校吗?我想了想,然後答,其实我算是个挺热血的老师。虽然忙,但老师是个很特别的职业,我们的忙,其实是在为学生付出。但,不是你想为学生付出,学校就真的让你课後继续留校。所以,我挺喜欢自己这间学校的氛围。 朋友总是问,我在名校教书的压力是否很大。我每次都回答,工作量很大,非常大,需要不断做,日做夜做,夜做日做。但,好像没感到压力。不是因为我的工作内容不要求质量,只是,我在踏入教学第二年时,就学懂了如何减压。 结果呢?虽然我的工作时间b第一年少了很多,但因为教学及工作时,心理及生理状态都很好,我的工作成效b第一年高出了很多。所以,学懂平衡身心,学懂处理压力,真的很重要。 西安,古称长安,十三朝古都。在这条大街上,也免不了有仿制的城墙﹑碉楼及铜像。然而,除却这些,街头上仍有不少具创意的设计,例如会摇头的櫈﹑配合灯饰的喷水池﹑供游人玩的艺术品等,我觉得在整t艺术设计上是挺不错的。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 知道不少朋友毕业时,第一批求职信只寄向数间心仪的学校,第二﹑三批才逐步放宽。但本人第一批求职信,就寄到了本澳所有具中学部的院校。入现在这间学校,只是他们最早通知我。入了名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工作。入到家庭经济条件或品行较差的学校,就花时间跟学生一起处理他们的问题。偶尔会听到在夜校教的朋友细说心语,挺有趣。以前读教育学院时就没甚麽心仪学校,反正薪酬福利也差不了多少,到哪间学校教就当个怎样的老师。 然而,我不反对你转校。有人喜欢儿科,有人喜欢急症室,有人喜欢执手术刀,有人喜欢躲在大学做医学研究,没差,同是救si扶伤,各司其职而已,教育界也一样。 成年人懂得把自身的面具画得很细致,很多时,我都分不清自己与他的距离。与学生相处时,他们会把对你感觉由心散发出来,我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学生不太喜欢我,这个学生挺喜欢我,这个学生很喜欢我。当我能明确判断与这个学生的距离,也就能明确判断说话内容或打闹的程度。 除了那些认识多年或一拍即合的朋友外,在ren世界的大部份关系里,我通常不是主动的一方,通常是被邀请的。不敢主动,因为,我总是误判距离。选择当老师,其实,有一部份原因是希望逃离成年人的世界。喜率直简单,继续让自己淹没在学生堆便好了。 我顿了几秒,学生挺好,不听书,测验也会温习。不守纪律,记两次名就会学乖。同事好与不好也没差,我的工作还算。上司不错,都是「对事」而已。工作量是有的,但没压力,只需努力做好就行。 回顾一番,原来我对自己的工作算非常满意。 我也是要带社圑的其中一个老师,此刻8点多,我继续跟学生一起工作中。但,校内仍传出练篮球的声音,c场上会看到剑击队在练习,我知道排球队及舞蹈队等不少社圑都仍在练习当中。在这间学校「加班」,我从不觉得孤独。 朋友会问,如此忙,会考虑转校吗?我想了想,然後答,其实我算是个挺热血的老师。虽然忙,但老师是个很特别的职业,我们的忙,其实是在为学生付出。但,不是你想为学生付出,学校就真的让你课後继续留校。所以,我挺喜欢自己这间学校的氛围。 朋友总是问,我在名校教书的压力是否很大。我每次都回答,工作量很大,非常大,需要不断做,日做夜做,夜做日做。但,好像没感到压力。不是因为我的工作内容不要求质量,只是,我在踏入教学第二年时,就学懂了如何减压。 结果呢?虽然我的工作时间b第一年少了很多,但因为教学及工作时,心理及生 我一口气把上面几篇网志写完後,走出网吧,伸了个懒腰。 经过筷子基时,有个穿着绿se衣服的nv生走过来。nv生挺漂亮,闲聊过程中知道她才20岁。她说自己是从香港过来,是香港的一个环保组织的员工。然後nv生便拿着ipad开始介绍甚麽是微塑胶,介绍这个环保组织在做甚麽。 最後,nv生希望我能每月固定捐助这个环保组织,我看到ipad上有三个选项,200元,300元,500元,是200元也太贵了吧。我先利申,本人在宣明会﹑联合国难民署﹑奥b斯等慈善机构有过千元的每月固定捐款。而本人在聆听过程中,其实就不太认同这个组织於行政上的方针。在倾谈的过程中,我已经知道nv生最後会希望我捐款,本想每月50元是可以接受。太少?奥b斯这些机构也是50元起跳。每月200元捐助一家我不太认同的机构,似乎太多了。於是我问nv生︰200元是每月最低捐助金额?还是可以少一点?50元可以吗?nv生答最少100元,我思考了一会,觉得100元也是太多。我打从心底地鼓励了nv生一下,说这份工作很有意义,然後友善婉拒了捐款。离开时心想,这机构,到底浪费了多个50元,虽然我很认同他们所做的工作,但在运作上,确实需要重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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