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没有堂,就换了运动衫到学校的健身房,一直对肌r0u没有迷恋,突然觉得雷神很帅,就扚起心肝去健身。嗯,我不是住豪宅,没有会所,幸好学校有堆健身器材,免费,会所都要收你每次二十蚊。 进过一些行业,你每天就困在一个小笼里,只拥有一张办公桌,做到累只能上facebook,娱乐设备就是茶水间那部共用咖啡机。大赌场b较好,记得第一次从威尼斯的员工走廊进去,看到乒乓球枱﹑桌球枱﹑电脑室等,就觉得很神奇。但跟整间学校对b,也是差很远,我认为校园b堪称最让人羡慕的google工作环境更好。老师,单就工作地点而言,还算不赖。 因为校园电视台的关系,需出席不少校内活动,也经常走访各部门或科组之间。本人坚信,我是最快融入这间学校的非校友老师。接触的同事并不少,然後发现,大家都对我很好。想,是甚麽原因?因为我帅?但男同事都对我不错。因为工作关系?我跟放饭阿姨也没有工作关系。因为我对人好?嗯…任何人找我帮忙,本人从不推却,做得完善与否就另一会事,这个原因较合理。因为同事都受过高等教育?记得初进教育界,有一﹑两次,其实我不知道大佬刚把我「骂」完。因为其他行业的老板骂我时,有的会请本人妈妈出来,有的会直接阖府统请。 想着想着,头昏脑胀。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大家对我好,应该只是因为我帅而已,这理由不错。我拿完汤,姨姨叫我食埋饭。月尾很穷,很x1引,但婉拒了,感觉有点过份。嗯…穷人应该厚颜一点的。 为何练舞?因为「se彩舞台」。 自问见过风浪,但对於筹备多时的明天,脚趾尾仍是有点发抖。 当初只有几个学生写这份计划书,而最後出席的工作人员,超过三十人。定赛制﹑拍宣传片﹑海报﹑安排报名﹑请评判﹑请表演嘉宾﹑租场﹑联络工作﹑灯光﹑音乐﹑拍摄﹑奖状﹑计分﹑司仪等等等等…… 最後,完了b赛,我叫所有帮忙的学生落电脑室留一会,因为,我想非常认真地说一句︰thankyou。怎料,当我踏入电脑室时,他们一起多谢我。那一刻,我…我…我头昏脑胀,没反应过来。但刚才独自归家时,情绪便来了。 不逊se的,除了是参赛者外,更重要是有堆神级台前幕後。神级,认真不浮夸,我们有个神级美术人员,独单设计好整个舞台的海报﹑动态背景﹑参赛者相等,这阵子,他天天被追杀交货。而两个神级司仪,不但能带动全场气氛,刚才突然要帮忙拖点时间,两个大只佬就靠把口撑下去。幕後,我一个人怎做得来,两个高中生如神仙下凡般帮忙带着一群初二生,而一群初二学生更神,嗯,我要强调是初二,因为他们的工作能力超出了初二,本人初二时就不可能单独扛下联络全部参赛者及安排rundown的任务。当然,还有堆神级同事,帮了很大忙,今天,才发现自己朋友不少。 晚上还是会继续ch0u时间在赌场玩,但星期日都一定腾出时间陪紫千。 你在地下商场那的士站排队,人龙总是很长。排队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在排队时看到的画面。那些的士司机在队尾放下客人,有些在队尾或甚没有排队内地朋友就直接走到车旁跟司机对话。有些与司机在对话後,就直接让他们上车。有些对话後,司机会拒绝让他们上车,但拒绝後,的士并没有快速开到站头,而是缓慢地在队列中慢驶。有些正在排队的人会主动跟司机对话几句,有时是司机向那些拿着大型行李箱的人对话。 反正,那些司 地方脏﹑烟民多﹑人民素质差… 我住的酒店位於曲江,这里的车会在斑马线前停下来让行人,地上几乎没有垃圾,在街上ch0u烟的人也不多。进到食店,大部份的员店都很亲切,跟你有说有笑。以上种种t验,我与同行的朋友都感到很惊讶。 或许,我在澳门所见的,是最差的一批有钱人,他们可能是那些政府突然收地而一夜暴富的土豪。试理智地思考一下,能成为有钱人,应该都属高知识份子,高知识份子受过高等教育,受过高等教育,会有b较高的公民意识及个人修养的可能x便大增。嗯,这样的推论很合理,所以眼下的曲江让我大为震惊。 迷了很久的路,终於来到我们的目的地,一间以露营为主题的餐厅,内里放着一些装饰用的帐篷、露营灯、木枱等,但那些装饰,并没有令我有露营的感觉。 第一天的晚上,我们到了一个适合露营的沙滩,我忘记了那是茄浪湾还是大浪湾,反正,b澳门的黑沙漂亮很多。然後我们找了个位置札起帐篷,毕竟是第一次,我们都花了很多时间,把帐篷架稳後,天已入黑。我坐在帐篷前环视四周,沙滩上还有十个帐篷,但他们好像全都是外国人,左边是一群年青人围着一个小火炉,拿着啤酒聊天,右边一个爸爸跟一个大约四岁的小朋友,爸爸与小朋友正在石头堆中生火,感觉,挺温馨,想,我将来也要带小朋友来t验。朋友从帐篷走出来,我们就躺在沙滩上,望着满天星斗,听着有节奏的海浪声,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然後紫千望着四周的风景相,问,「复活节去哪?」 上年暑假去了日本鹿儿岛,我跟nv朋友都ai上了那个地方。岛儿岛对b东京及大阪,这儿几乎没有高楼大厦,也只有一个小型的商场。虽然是八月份是旅游旺季,但旅客量似乎不多,就连主要的旅游景点,也没有多人到要排队,甚至可以用人烟稀少去形容。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令我们觉得这座城市很舒服,这才是放假的节奏。 但,这才是真的放假节奏,不错。 紫千扁起了嘴,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放假时看着朋友在ig或facebook打卡,而自己就窝在澳门。 幻想与期待,也是涯过短暂痛苦的好方法,就像卖火柴的小nv孩。但她最後好像si了… 「还有呢?」 就这样,我们一整晚都在聊将来洞蜜月要去哪。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在朝早见赐丝。 今年银河国际马拉松,我报了半程马拉松。 从小到大都喜欢运动,但出来工作後,朋友就很难约,自己的工作时间也很乱,因而渐渐开始以前挺讨厌的跑步及健身。跑步及健身,是孤独的运动,但随时随地,方便非常。 在开跑的开首十公里,其实状态还好,但往後的每一公里,都痛苦非常。很多次,我都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但望一望手表,要在限时两个半钟头内完成,以我现在的速度,是刚好而已。而且赐丝也在旁边,我不能b她逊,会很丢脸。 我最後跑回了终点,终点线上的大钟写着8:40。六点开跑,即要8:30完成,不甘。但还好,还算是完成了二十一公里,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今年会多加练习,下年要挑战全程马拉松。 我躺在氹仔运动场的草地上拉根休息,赐丝走了过来,把香蕉及朱古力递给我。 「你很厉害惹,你最後用了多少时间?」 我一边咬着朱古力一边举起大姆指。 「下午有甚麽做?」 「陪我出席一个颁奖典礼。」 这个剧本b赛的主题是如何利用现今科技帮助残障人士。 完成创作後,忽然,觉得奖金并不是最重要。因为在找资料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很多有关残障人士的情况。原来,能四肢建全,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那种久违了的幸福感,又涌上了心头。在澳门这个富裕的小城,我们都能生活得很安稳。空闲时,就ch0u点时间,利用自己的专长,为有需要的他们付出一点。 义肢﹑微电影或是剧本,只要每人都愿意出一点力,世界就会再平衡一点。 我们坐在一张沙发上。 「对呀,我都觉得自己心地挺好。」 我笑了笑。 我们都静了下来听歌,大家喜欢陈绮贞的感觉,不言而喻。 陈绮贞大学是读哲学的,最初是写新诗,後来才开始写歌词。读哲学,很帅,我一向都很钦佩那些大学就选择读哲学的朋友。读哲学,需要多大的勇气呀。因为读个哲学系出来,真的不知要g嘛。在实际生活上,那不是一个专业。 生命的意义,我找到了,也很少碰哲学。但我仍然认为,读ai上哲学的人,很帅。 也不知在甚麽时候,赐丝的头,靠住了我的肩膊。 然後,我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拿起电话,是阿文。 「吓?!」 很少过香港,所以在那边发生的每一件大事,都能清楚记住。独自夜游时,一幕又一幕的画面便会飘到眼前。 但老实说,我跟那nv生的关系,其实挺复杂的,就算我喊出口了,就算她答应了,我们也未必能成为情侣。或许,在十字路口喊我ai你,只是一象徵。如果我连这份勇气都拿不出,也不可能有更大的勇气及决心去解决我们之间的复杂状态。 我来到中环ifc平台,阿文已经到了。 「刚刚在桂坊玩完,今天被学校安排了来香港参加一个讲座,所以找你陪我。」 「吓,要我大老远坐船来陪你,合逻辑嘛?」 「你失踪很久了。」 「对啦,你的五年计划如何?」 「why?」 太yan渐渐昇起,呃,我也觉得最近过得很理x,好像…有点…有点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竟然学校只派你一人来,没有别的同事,你大可逃走。」我小声跟阿文说。 我拿起了放在椅边的小册子。活动目的很长,我ch0u两句重点,「让青年老师更全面认识祖国向学生传递家国情怀」,俗称ai国教育。 当然,你说国内有很多讨人厌的地方,例如政治或同胞素质等。谈政治需极长篇幅,先谈国民素质,记得有次去沙巴浮潜,向导多次强调不要把活着的珊瑚带走。但回到船上时,仍有同胞拿着星形珊瑚向友人炫耀。同船的人看见了,便齐心劝喻,同胞最後也放生了星形珊瑚。作为教育工作者,我深信教育的力量,不论对小朋友还是对大人。放弃与敌对,都并非最好选择。 那个中华传统文化教育的讲者花了一些时间,旁敲侧击地讲述中国现时的政t很好。虽然不认同,但,我的文字里也从没鼓吹我国应推行美国民主的想法。因为,我脑海里有太多不肯定。适合推行民主。因为马化腾只要发点q币或微讯红包,就能有两、三亿票。你说夸张?看看这几年的澳门立法会选举,虽然林玉凤及苏家豪都能入主立法会,但票王仍属陈明金圑队。澳门如此,相信在国内更甚。中国现时实行民主,当选的又是一商人,上台後就固然以发展经济为主,那跟现在的主席分别不大。抑或,即使当选者并非最佳人选,也应该b现在好得多。特朗普也是商人,但美国不会到处404notfound,房子不会突然被铲平,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不会缺席颁奖礼 「对啦,学校为甚麽叫你来?」我问。 「那也叫进修吗…」 今年的工作量没有减少,但工作速度b以往快了很多,所以能腾出点时间来报了几个培训。 当天,我6点多离开学校,因为「老电」坏了,於是花了大半个钟才能从学校去到皇朝。工作了一整天已经很累,但培训的那个主讲不但声调低沉,那些烂笑话确实烂到一个点,内容也很虚。於是我坐了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对於学习,我还是b较看书。对b参加一个关於写作的培训或工作坊,我更喜欢看一本关於写作教学的事。看书,在空档时就能拿上手,随时合上亦可。看书也不受空间限制,不用在交通上来来回回,工作後回到家,食完饭,冲完凉,舒舒服服横躺在家里看,挺好。而且这本书不合口胃,亦可以跳着看,更有效率。 离开会场时,阿文问我的普通话怎麽突然好了如此多。 普通话好了,那是因为早阵子跟了教青局去西安学普通话,其实,我挺讨厌语言的,因为没有语言环境,便会退化得很快。在大学年代曾认真地温过那本普通话水平测试的书,进步得很快,但离开了每天ch0u时间温习的惯x後,退步得更快。大学年代曾修了一个学期的葡文,离开了课堂,我用半个学期的时间就忘记掉所学的一切。英文也是,我大学四年都是读中文的,几乎没有接触过英文,平时也不用写不用讲,现在的英文实在烂到一个点。这,就是语言。 现在拿着普通话水平测试的教材不断练练练,感觉似是徒劳无功。不是说对这次测试没有帮助,而是,测试过後,普通话又迅速生锈。 在这环境下,不知怎地,我由原本豁达的心,渐渐变得积极起来。也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跟自己说,我还年青非常,作为一中文老师,普通话是跑不掉,这张证书早晚也得考,反正来了,就认真上堂,认真温习。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 第二年,我多了用闹及罚的方式,效果好多了,但我讨厌这种方式,也会破坏与学生之间的关系。这个暑假,我决定看一堆班级经营的书。我相信有b闹更好的管理方式,纵然实行上的难度很大。除了你现在教的这间学校,哪间学校是你的第二选择? 唯独对单一x别的学校有点在意。想,如果我教nv校,会怎样?我如此有魅力,本王无心,神nv有梦,也麻烦矣。又想,如果我教男校会怎样?初中男生都较nv生幼稚,也不善合作。寡人自登基以来,身边的重臣接近全nv班。 拣错工,根据法例,你要每日待在工作场所时,实际上更多。不适合,会很痛苦惹。 成年人讨厌你,你未必看得出,就算你感受到,也似乎不能直问原因。即使知道症结,大人世界的事件也有点复杂,不易处理。相反,若我感受到学生讨厌我,而我又想修补关系,很多时,我都会直问︰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所以惹毛了你?当你追问多几次,学生通常会向你直道。说出来,才能把问题解决。我错了,就直接道歉,学生通常都会从心的接受。清脆利落。 朋友好奇地问,为何不曾听我抱怨学校的事情。 享受当老师,不是每天等放工的心态,挺满意。我间学校不用坐堂,就是没有堂的时候可以离开学校,弹x上班,挺好。老师不会发达,但人工算不错,挺满意。教学工作与文字及拍摄相关,都是本人的兴趣,挺好。 我是一位老师,刚毕业就进了名校教书。很多朋友都问,「在那间学校教书是否很忙?」大家毕业後就四散到不同的学校教书,也就会听说到其他学校的情况。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教的那间学校的确很忙,我经常都要做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回家後仍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有些学校,h昏五点多六点就会赶走学生及老师。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教的学校经常在晚上灯火通明。然後我问朋友,「那篮球队或排篮球之类的社圑如何练习?」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也顺便想起些在西安经历,晚上,我们一伙人便去了雁塔及芙蓉园附近的大道,叫街。这条新唐街,很宽很长,人流不似大景点般拥挤,又不算是人烟稀少,在其中散着步,挺舒服。 最让我深刻的,是这条街充满着音符。不是在商场中播出来的歌曲,而是每隔一小段路,就有一位乐手在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拉大提琴的,接二胡的,打鼓的等等。我留意到,这些表演者前面都没有放着用来收钱的器皿,一些商业味道都嗅不上。细问之下,原来整条街的表演者,都是当地政府安排而来的音乐学院大学生。难怪他们都如此年青,细看,发现表演者身上都挂着大会提供的工作证。 在回程的船上,本来跟他说德州扑克及赐丝的事,怎料,被他抢先了一步,他不断追问了我很多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很多。 一连写了几篇。 新入职的老师,学校通常不会让你教高中,特别是名校。看见那些教高中的老师,基本上都有四十岁以上,也至少接近四十。所以刚离开大学的我,保持估计,未来十年都要待在初一初二及初三。仍是非常有难度。第一年时,我在管理课堂秩序方面的能力很差,因为我是新人?所以容易被学生欺负?我想这是原因之一吧。我但认为我管理课堂秩序差的主原是,我坚持不用闹的方式。闹人,会情绪失控,很多时就会伤害到学生。无耐,效果实在太差。 不少刚执教鞭的朋友,都会考虑转学校。可能因为工作量太多、人工太低、管理层或同事太智障、教育理念与校方不相符、觉得自己适合教某类学生,或纯粹转间b较近自己屋企的学校。朋友打算转校,言谈间被问到,除了你现在教的这间学校,哪间学校是你的第二选择? 唯独对单一x别的学校有点在意。想,如果我教nv校,会怎样?我如此有魅力,本王无心,神nv有梦,也麻烦矣。又想,如果我教男校会怎样?初中男生都较nv生幼稚,也不善合作。寡人自登基以来,身边的重臣接近全nv班。 拣错工,根据法例,你要每日待在工作场所时,实际上更多。不适合,会很痛苦惹。 成年人讨厌你,你未必看得出,就算你感受到,也似乎不能直问原因。即使知道症结,大人世界的事件也有点复杂,不易处理。相反,若我感受到学生讨厌我,而我又想修补关系,很多时,我都会直问︰是不是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所以惹毛了你?当你追问多几次,学生通常会向你直道。说出来,才能把问题解决。我错了,就直接道歉,学生通常都会从心的接受。清脆利落。 朋友好奇地问,为何不曾听我抱怨学校的事情。 享受当老师,不是每天等放工的心态,挺满意。我间学校不用坐堂,就是没有堂的时候可以离开学校,弹x上班,挺好。老师不会发达,但人工算不错,挺满意。教学工作与文字及拍摄相关,都是本人的兴趣,挺好。 我是一位老师,刚毕业就进了名校教书。很多朋友都问,「在那间学校教书是否很忙?」大家毕业後就四散到不同的学校教书,也就会听说到其他学校的情况。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教的那间学校的确很忙,我经常都要做到很晚才回家,有时回家後仍要继续工作。 我知道有些学校,h昏五点多六点就会赶走学生及老师。我第一次听的时候觉得很奇怪,因为,我教的学校经常在晚上灯火通明。然後我问朋友,「那篮球队或排篮球之类的社圑如何练习?」朋友说也没有办法。当然,我明白每间学生的发展方针不一样。但如果我将来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会把小朋友放到重视课後活动的学校。 我跟nv朋友都是做老师的,每间学校应该都有规定每个老师每年都要被观课至少一次,观课就是级主任或科主任进课室看我们上课。nv朋友即将要被观课,今早,她说梦到自己观课时表现很差,然後跟我抱怨了很久。我在写文的这一刻,她在电话另一头对我演练着她要观课的那一堂。想,真要那麽大压力吗…… 记得第一年当老师,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没时间陪nv朋友,连睡觉时间都被压缩了,还会被学校的极高要求弄得长期处於高压状态。经过暑假的反思,踏入第二年,我拟定了,即使再忙,也要坚持每天ch0u出一小时做运动,坚持每天ch0u出一至两小时看书﹑睇戏或写作,坚持ch0u时间陪nv朋友,坚持睡八个小时。 我一口气把上面几篇网志写完後,走出网吧,伸了个懒腰。 经过筷子基时,有个穿着绿se衣服的nv生走过来。nv生挺漂亮,闲聊过程中知道她才20岁。她说自己是从香港过来,是香港的一个环保组织的员工。然後nv生便拿着ipad开始介绍甚麽是微塑胶,介绍这个环保组织在做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