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瑶立即就失去了说话和挣扎的能力，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下人摆布，至于碧芷则是显得乖巧得很多，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让下人梳洗打扮，反正她不需要被送到青楼去，她没有必要像北瑶一样，况且她还在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从晋颜的手逃出去，想要让晋颜放了她是不太可能了，只能自己想办法出去。 突然，她吓了一跳，从镜子里看到了晋颜的身影，晋颜正双手环胸淡淡地看着她。 碧芷没有说话，她现在想着不能激怒晋颜，否则不知道晋颜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可不想变成北瑶那个样子。 她知道碧芷向来是个聪明人，如果不是为了凌天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想起凌天，她在想着是不是卖给凌天一个人情，毕竟凌天亏欠了碧芷，是不是为了凌天放碧芷一马？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掌控权都在晋颜的手里，晋颜想如何就如何，她已经失去了和晋颜谈判的资格。 “你说，一会是让北瑶失去挣扎的能力呢还是不要的好？”晋颜和碧芷闲聊起来，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好像她们并不是死敌。 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对她而言，当然是让北瑶挣扎的好，北瑶现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再挣扎也没有用，而且能挣扎的时候却又挣扎不开，这才叫人绝望。 “我觉得挣扎与否对北瑶来说没什么区别。”碧芷轻声回答，这个问题看似没有问题，其实已经回答了，而晋颜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碧芷再次沉默，因为晋颜的回答正好说了她的意思，不过她没有明说，是晋颜自己说的，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