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书人顾左右而言他,就是说不出其表兄的下落,问他受何人指示,又滴溜着眼珠不肯说,最终赵且叫孟曲叩押下他,转身快步上星云斋的木梯。
王安倩跟着他来回跑,便是头牛也遭不住,问他要做什么也不说,只好坐在楼下等他。
赵且刚走上三楼,正yu往廊下走,就叫个小二给挡住,恭谨道:“三楼已被包下,不叫人上的。”
赵且哼声道:“这星云斋爷来了数次,怎没听过竟有包场的规矩?你们老板在哪?叫出来给爷说道说道。”
说着就要继续往前走。
那小二拱手,露出笑道:“正是老板定的,爷可不得往前,这里头人大有来头,恕我难从命呐。”
赵且两手一拍,道:“爷最厌趋炎附势之人,你这斋楼看人下菜,爷今儿非得往这走一躺!”
“哎呀喂,祖宗,可不能再进...”
那小二上来拦他,赵且恰看见有个影子在长廊的尽头,好似是nV郎的贴身婢子,他心里着急,不管不顾就要往里闯。
“吵什么呢?”询yAn呵斥一声,拧着眉走了过来,瞧见赵且,眼睛一亮,惊道:“赵公子,你怎在这儿?”
赵且诶嘿笑了一声,也是十分意外,道是学堂刚放假,在这逗留,又问道:“爷竟来了饶州?”
询yAn点点头,道:“是哩,这饶州府衙有些要事没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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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赵且点点头,心存疑虑,继续往询yAn身后望,见那婢子的影子消失不见,难道他看错了?
询yAn察觉到他的目光,问道:“赵公子找谁?”
赵且笑着摇了摇头,道:“正巧今儿我抓个说书的狗贼,他散布赵大将军判党谣言,其心可诛,爷既在这,我想同爷说一声此事,势必查清谁在捣鬼。”
询yAn啧啧几声道:“竟有这等混事,赵公子等着,我去给爷禀一声。”
赵且点点头,询yAn走至最里的包厢前,未来得及听里面动静,就先叩了门,道:“爷,汴京的赵小公爷听闻你来了饶州,想见见你!”
里头霎时安静,未有回声,过了片刻又传来一阵粗气喘声,夹杂压抑的轻Y。
询yAn立即明白怎么回事,赶紧自门前走出去,跟赵且道:“赵公子,爷正忙着跟人谈事,不便相见。这事待回汴京再说罢!”
赵且倒不失落,只是又看了眼那长廊,确实是一片空空,只得歇下心思,转身下了楼。
他今儿因着那说书人抹黑自己父亲,心气实在不顺,想去见见nV郎,吃她嘴儿,同她说会儿话,虽然她说话总不中听,但只要同她在一处,不管发生什么,这心里总也是YAnyAn天。
待下楼一瞧见王安倩,又跟着黏皮糖似的过来,叫他失了机会。
这沈府的墙半夜是好翻,只是怕将她闹出声儿,添了麻烦,到时她又要恨Si他!想着想着,赵且叹口气,叫孟曲给她留了个信,押着那说书的准备车马回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