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有些用力的闭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 而这个生理反应,却让杜白在每次和白澄云做爱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就给了白澄云更多的主动权。例如,通过这个动作,白澄云总是能够不费力的让杜白更好的张大口腔以吞下自己的炙热,进入到她的喉咙更深处。 不,不是的。周围的环境好像又不是这样的。杜白突然抬眼发现了那个床角散落的公文包,以及那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物体,床上散落的绳子和手铐,自己身下床单一部分星星点点被体液,乃至一些血液打湿的更深的颜色…… 杜白猛的回想起来,随后,那一次逃跑惩罚的各种各样的身体的肌肉记忆立刻扑面而来。这让她几乎有些坐不住,她立刻做出反应对虚空中的房间另一端喊道:“我想要终止这个催眠过程了!我不想回忆这个片段……” “好吧……”又一次听到这个非常有道理解释的杜白仍旧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她也非常能够理解这个心理医生所说的道理: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有什么难以消解的遗憾,那么重建场景,回到那个地方解决遗憾,了结自己的心结无疑是非常有效的。 凝了凝神,杜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对着虚空中的心理治疗师的方向喊了一声:“那继续吧。” 她想起了,那是白澄云惩罚式的告诉自己想要尝试一下所谓插入子宫是否可行,以及真的插入到那么深的地方,里面,和外面的画面有什么不同。而除了那个摄像机的部分,之前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的最尖端,就有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而那个摄像机,能够忠实有效的将小穴内的所有画面传到投影里,让两个人看个清楚。 重回这个场景的杜白,即使知道是催眠的,她仍旧不可抑制的害怕的发抖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已经过去了,而且发生现在的场景也统统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对生气的盛怒之下的母亲的恐惧,几乎早就融入了骨血。 对面的医生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对方依然用轻柔而又平静的声音尝试抚平杜白的恐惧:“杜同学,你先深呼吸。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描述自己在催眠中看到的恐惧画面,有助于瓦解自己对场景的恐惧。” 见杜白对场景的描述如此的概括,没有涉及丝毫的细节,对面的心理治疗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又操起平静而又温柔的声音安慰式的告诉她这个可怜的病人,说:“你不用太担心。就像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的那样,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你在治疗的场景下,任何你在这个场景下提到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