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累了,双手撤下来表示停战;小圆帽还算绅士,在我停手的时候也停手了,两个人像牙疼一样捂着各自的脸颊、互相凶狠地瞪着。
我:“强买强卖怎么了,我就要强买强卖!要不要来打个赌?”
小圆帽:“什么赌?”
我:“来比赛,要是我赢了——你就得带着我编的草帽回教令院上一次课!”
流哥眼风低低地扫过来:“...你,已经做了?”
我:“啊?”
“哦哦,现做,包快的。”
流哥本来含着半分柔情的眼风登时变成向上翻了个白眼。
“还没说你输了如何呢。”
这小圆帽还真是半点不让,我给自己想了个比较对等的惩罚:
“输了的话,那我以后开业的时候就带着它在店门口点丛篝火跳踢踏舞吧!”
一旁的小提打了个喷嚏,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流哥小声叨叨:“...也不怕被当成纵火罪关进去。”
我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你还没说这个赌注怎么样、公平吧?”
猫猫呲了呲嘴:“无聊。”
“那你说一个?”哎嘿我这不服输的劲头上来。
小圆帽:“就这个吧。你还没说比什么?”
怎么感觉他在微妙地学我说话...我想了想:
“就比跑酷吧,看谁是林间跑酷大王。”
在流哥发出“呵呵好自不量力”的冷笑前,我率先补充道:
“这回跟上次在蒙德你和万叶的比赛可不太一样。须弥这边有特殊植物和装置,你可以操纵风元素力飞,公平起见,四叶印与蹦蹦菇在本场比赛就放在你的禁用位啦。”
“也就是说,我可以用,你不能用。”
嘿嘿,我在心里发出不太阳光的笑声,自己制定比赛规则就是好啊。
流哥倒是无所谓:“花里胡哨。随你。”
小提听了这么一长串也听累了,摘下狐耳草帽夹在胳肢窝下,手臂正好卡在耳朵形状的中间,“随你们吧。我去洗蘑菇了。”
当然我也没有放过他:“小提来做比赛的裁判员、监督员,和我的安全员好不好!”
提纳里转身去洗蘑菇的背影飘浮着一丝无奈,长长耳朵歪向一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