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砚秋却是笑了笑,胯下紧紧抵上她腿心不动,让她绞着他:“陛下若是不去,其他公子可要说叨臣了。”
李昭云勾了手指在他衣袍上,将他身子扯近:“你还会怕其他公子背地里说你?”
他都害了她多少男宠了,在这后宫里,每年死在太液湖里的男宠不计其数,以为她不知道是他做的?
“臣怕他出精给陛下。”裴砚秋低着头,顶弄时,看她头上珠钗摇曳。
她是帝王,临幸何人他管不到,但若是谁让她怀了龙子,那他的手段可要对方好生瞧瞧,他出精时她都未怀上,旁人,也别想。
“孤不给他便是,这最后一次,孤许你放肆。”
这是个吃独食的男人,李昭云早已料到。
听闻可以放肆,裴砚秋呼吸粗了几分,双手将她两腿按在太太妃椅上不让她大动:“陛下可要说话算话。”
肉根挺进小花穴时,他伸了手来到后庭处,入了两指进去,另一只手揉着她肿胀花珠淫弄伺候,而后又觉不过瘾,勾了两根手指和肉根一同挤进穴里,修长手指扣弄着她穴里的软肉,公子根次次狠捅进花心。
别看她是帝王,身下的龙穴却稚嫩不堪蹂躏,不过才插了几十下,便抖着龙体,绞着他肉根淅淅沥沥泄了出来。
“陛下又尿了。”
那黏腻阴水湿透了两人的下腹,裴砚秋勾唇一笑,太师椅上的帝王早已被他入的醉生梦死。
但他仍未放手,只将插着菊穴的手指又入进几分扣弄着,前穴的手指将肉壁撑开随着公子根一同快速插干,不过上百下,便已是花谷大泄,花心紧绞,险些把他绞得出了精。
他急急抽出身来,入了三根手指堵住前穴:“陛下,让砚射后面,嗯?”
不见她说话,小口张合着只有出气的份,裴砚秋一笑,握着公子根顶进后穴里将她双腿抱进怀里:“砚入狠了,陛下可说过不会惩罚砚。”
她后庭要比前穴紧致,褶皱也多,但抵不到那小口,龟头也探不到底,此处不是生育的地方,但他占了她两穴,将她前后撑得大开,他就得意了几分,陶氏两兄弟伺候时,常常一人占一处龙穴,但他一人,就能将她两处都占了。
他挺了肉根急急抽送,配合着前穴的手指,一同大开大合进出,直将她入得龙声大吟,险些插死在胯下,方才深深抵进后庭里出了精。
公子根一抽出,浓稠白浊便滴在了地上,裴砚秋吩咐宫女备好浴水,便将人抱起放在了浴桶里。
“陛下莫恼,砚给陛下塞上药丹。”裴砚秋起了身来,拢好衣袍从瓶里取出药丹,指尖一勾便入进她穴里,将药丹塞了进去。
塞药时,她还吟了一声,裴砚秋在那蜜穴里又揉弄摸索了一阵,方才抽出手来,上面全是阴水。
“陛下是喝了多少合欢酒?”裴砚秋擦干净手指,看来今夜当真是便宜了宋骁,“这药丹消肿止痛,陛下今夜可要克制些。”
李昭云伸了手,抚上他脸颊:“旁人都不如你让孤痴迷,又何来克制?”
“那北曜的俘虏呢?”
“不及你一分。”
帝王无情,擅笼人心,裴砚秋自是知晓,她也给了他几多独宠,已算是对他有情。
轿撵一路到了剑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