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未欢的声音突然出现,不止是陈蓝浅,就连陈倾月都被吓了一跳。
外面的雨声太大了,屋内又有一个一直哼唧唧的陈蓝浅,在家里放松下来的陈倾月便就没有注意到陈未欢的出现。
陈蓝浅在听到陈未欢的声音之时,整个人大幅度地颤了一下,随即咬住了唇。
纵使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七年后的第一次见面,陈蓝浅不想这么狼狈。
陈倾月没有去管陈蓝浅可怜到几乎没有的羞耻心,她看了眼斜靠在门上的陈未欢,手指探入黏腻的阴道,突然顶弄了一下疯狂跳动着的跳蛋。
“唔……”
猝不及防的,陈蓝浅没有防备,叫出了声音,小腿蹬了一下,却因为被绳子绑着而动弹不得。
“不在前厅待着儿,跑这儿来看我训狗?”陈倾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个可调节长度的口球,在陈蓝浅哀求的眼神中,将口球长度调到最长,塞进了她的口中。
席间,陈蓝浅试图咬着牙不让她塞进来,却被陈倾月在乳头上狠狠捏了一把,疼痛令她瞬间放开了牙口的神经,口球毫不犹豫地被塞了进来,直抵喉咙。
“嗯唔……”
生理泪水被逼了出来,恶心反胃的感觉直逼大脑,却被口球又给堵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手死死地抓着两边的绳子,陈蓝浅挣扎地格外激烈。
陈倾月只淡淡地看了一眼,道:“绳子要是断了,你这两天就不用穿衣服了。”
“呵~”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陈未欢笑了一声,“姐姐,她名义上还是你三妹呢,你就让她光着身子出去?”
陈倾月没再动陈蓝浅,只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才走到陈未欢跟前。
“你呢?一跑就是七年,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
陈未欢垂眸笑着,“我啊……当然是为了遗产回来的。”
“听说咱爸是病死的?”
陈倾月挑眉,“不然?”
陈未欢笑着举手做投降状,“姐姐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没说。”
陈倾月不再跟她废话,率先拿起撑在门边的雨伞,道:“走,遗产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未欢点头,却是看着陈倾月走了出去,没有跟上。
没再听到声音了,陈蓝浅便以为两人都走了,身体突然松懈下来,抓着绳子的手也垂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自眼角滑落两行泪。
“呦,这就哭了?”
陈未欢的声音突然响起,陈蓝浅惊讶地睁开眼睛,便见她就站在自己眼前。
迟钝多年的羞耻与难堪一起涌了上来,在心上人面前,总是想保持足够的完美。
她“呜呜”两声,示意陈未欢帮她取下口中的口球。
陈未欢笑着摇摇头,“我可不敢,你是她的人。”
说罢,她又看着陈蓝浅,依旧是笑着,笑的是那样温柔,“长大了,更好看了。”
像是一把名为“温柔”的箭矢突然就击中了心房,眼睛突然间好酸,泪水蓄满眼眶,就要往出涌。
她连忙闭上眼睛,试图挡住这样的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她七岁来到陈家,便只有陈未欢真的将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善待她、爱护她,经常向陈倾月为她求情。
年少时的陈未欢,给陈蓝浅的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直到七年后的重逢,种子突然就破土而出,开始生根发芽,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内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陈未欢依旧是笑着,抬手轻轻地在她眼角擦拭掉眼泪,道:“以前也不见你哭,哭起来这么好看,你要是哭一下,我那姐姐肯定心疼。”
陈蓝浅不信,但她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陈未欢。
她笑着眨眨眼,“我先过去了,给你也争一份家产。”
所有人都以为陈未欢回来就是为了争家产的,甚至于陈倾月、陈蓝浅都这么认为。
没有人能料想到,陈未欢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弃了本该属于她那一份的遗产,她说,她就想做个浪荡子,让姐姐让她。
陈倾月当时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至此,陈家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资产都落到了陈倾月手中,她成了陈家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
当然,这是后话了。
在看不见陈未欢之后,陈蓝浅便挣脱了绳子跳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绑缚她研究了上百遍,现在已经能做到单用一节活动的手指便将绳子解开。
曾经为了应付陈倾月,也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她研究了市面上所有的,调教也好、刑罚也罢,她找遍了市面上所有的捆绑方法,并研究透了解法。
那身湿透了的西装被她抓起来扔到一边,兀自解了口球。
口球拉出来的瞬间,陈蓝浅差点吐出来,太黑了。
她直接坐在陈倾月用来会客的桌上,右脚撑地,左脚支起来放在桌上,私户大开着,手指探进去去将跳蛋取了出来。
爽是挺爽的,可是太爽了她也受不了。
不愿意再多看一眼,跳蛋被她扔到了院子里,在那雨里,它依旧在跳动着。
陈蓝浅赤着脚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套在了身上。
她又偷偷溜进了前厅。
陈浊远的照片还摆在那儿,可是陈家的主事人都不见了。
应该是在议事厅,陈蓝浅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遗产不遗产的她不在乎,只要陈倾月不找她事儿就行。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溜为好。
“告诉大小姐,我学校有事,先回去了。”
陈蓝浅随即抓了一位下人,嘱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下人在原地愣了一下,看着陈蓝浅的背影,其实她很想说一句,现在放暑假了。
“你哪来的遗书?”
议事厅内,看着陈未欢掏出一份遗书,所有人都很意外。
陈未欢却是不甚在意地笑笑,她翘起二郎腿,看了一圈在座的人,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放弃属于我的全部遗产,转让给……”她的目光在全场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陈倾月身上,嘴角勾起,“我的姐姐。”
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不合,毕竟陈未欢失踪七年,又涉及到了利益冲突。
突然在陈浊远地葬礼上带着遗书回来,难免可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沉思了一下,道:“条件。”
陈未欢笑笑,“哪有什么条件,你我是亲姐妹。”她故意加重了“亲”字,在外人听来倒就有了几分可以琢磨的东西了。
陈未欢心思重,陈倾月从小就知道,别的人可能都是实打实地从尸骸中爬出来的,她却可以不动一兵一卒,轻易就让对方认了输。
这样的人,失踪了也就罢了,可现如今她回来了,那就太危险了。
陈倾月看陈未欢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陈未欢却一如开始那样,笑着,眼底无波无澜。
这场会议结束地很快,在确认过遗书的真实性后,除了陈未欢自动放弃的,其余所有人都是按照遗产分布的。
这场会议上,看似是她赢了,实则却处处被陈未欢拿捏着。
本来就一肚子火,出来又被告知陈蓝浅跑回学校了。
“放着假呢,学校能有什么事?”
“或许是……谈恋爱了?”
路过的陈未欢听了一耳朵,便插了一句,果然,在听完陈未欢说话,陈倾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下去吧。”陈倾月对下人说。
待人全部离开,陈倾月看着抱臂站在一边吊儿郎当的陈未欢,“你这次回来时为了什么?钱也不要、权也不要?”
陈未欢笑笑,“别激动,我要的东西,不会影响到你。”
“什么?”
“曙金监狱。”陈未欢看着陈倾月,道,“我要里面的一个人。”
陈倾月看着陈未欢不说话,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实性。
半晌,她才道:“好。”
陈未欢笑道:“不用,你先处理你的,我的……她得先在里面待待,长长记性。”
陈倾月点头,转身离开了。
陈未欢看着不远处的陈倾月拿出了手机,她笑了,这个家似乎比小时候更好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什么去了?”电话刚被接通,陈倾月便率先问道。
“我……”
“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陈倾月道。
陈蓝浅很清地叹了口气,“也不干什么啊,有人约我我就出来了啊。”
“姐姐,暑假诶,您不会还要让我在家学习吧。”
每次陈蓝浅叫“姐姐”,就证明她边上有人。
陈倾月冷笑一声,“你在哪儿?”
“我……学校?”
对面沉默了一下,陈倾月刚要开口,便听陈蓝浅道:“真的是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们宿舍有人没回去,所以我们约了在学校碰头。”
“我让你出去了吗?”陈倾月没有接着她的话头聊,约个屁的碰头,从上学以来,陈倾月就没让她在学校住过,放学就回家,哪来的友情让她约?
不用猜也知道陈蓝浅就是为了逃罚故意找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听到那边有交谈声,陈蓝浅似乎走远了一些,只听她小声地道:“一个月了,姐姐,行行好吧,再憋在家里我真的要疯了。”
陈倾月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停顿地道:“陈、蓝、浅!”
当即心里一颤,陈蓝浅下意识站直了身体,“我错了!”
陈倾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你也不用着急回来了,替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
“去曙金监狱,把近一年的档案调出来。”
陈蓝浅皱了眉,“好端端地要那个干什么?”
陈家虽然在曜金城一家独大,可也一直跟警方在明面上没有利益纠葛,突然要调档案,这事太可疑了。
而且,警方的档案,也不是她们这种混黑的人说调就调的。
陈倾月在那边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少废话,去不去?”
“去……您吩咐,我哪敢不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站在走廊上,垂下眼眸,看着楼下的一两三个人。
陈倾月一直避讳着跟警方那边有过多的接触,要调档案,那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值得陈倾月这么做的,整个曜金城,没几个人。
陈蓝浅在脑子里快速地将几个“嫌疑人”排除了一遍,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可能却又不可能的答案,“是二姐?”
“你没有必要知道。”陈倾月说,“你去厕所。”
话题被生硬地转走,陈蓝浅当即便警觉了起来,“干什么?”
“收拾你。”陈倾月道。
“我……在外面呢。”陈蓝浅试图为自己求个情。
“知道,就十分钟。”
陈倾月看了眼前厅的人,有管家招呼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她便直接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我说的做。”陈倾月道。
陈蓝浅跟等她的人说了一声让她们先走,她叹了口气,去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直接反锁上了门。
“看着镜子,衣服脱了,跪下。”
陈蓝浅无比庆幸,现在是假期时间,学校没有人。
一个月没有人打扫了,地板上都是灰,就连厕所的镜子上都沾了一层灰,陈蓝浅嫌弃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按照陈倾月说的,脱掉衣服,跪了下来。
身上的红绳还在,在陈蓝浅白净的皮肤上勒出了好几道红痕。
“好了……”
“手机免提,放前面。”
陈蓝浅抿了抿唇,按照陈倾月的指令将手机放到了身前的地上。
一抬头便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被洗手台挡住了一部分的身体,在这个完全可以称之为公共场所的地方,不适感瞬间爬上了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皱着眉,身体紧绷呈戒备状态。
手机那头的陈倾月好像能看见一般,对她道:“放松。”
陈蓝浅深吸一口气,陈倾月太了解她了,甚至完全可以通过呼吸来判断她的状态。
陈倾月这会儿已经回到房间了,她看着被扔在院子里的跳蛋和满地的狼藉,皱了皱眉,道:“你把我屋子弄脏了。”
呼吸猛地一滞,陈蓝浅道:“对不起。”
已经没办法再油嘴滑舌了,这么多年的调教,都没有让陈蓝浅适应在外面的玩弄。
此刻精神紧绷到了最高点,她只想陈倾月尽快结束这场不知道内容的调教。
“老规矩,七点,晚一分钟十鞭。”陈倾月坐在沙发上,没什么语气地道。
“是。”
“抬头,看着你面前的镜子。”陈倾月的声音是那么的平静,起不了一点波澜,甚至近乎冷漠,却在此时,给了陈蓝浅莫大的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被压迫着,精神受到控制,便不会再去在乎其他的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眼睛不能离开镜子一寸。”
“是,主人。”
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的瞬间,仅剩的最后一点羞耻全部消失,镜中的人突然变成了陈倾月。
她就像往常那样,坐在沙发上,运筹帷幄一般傲视着她。
两方都沉默了许久,陈倾月终于开口道:“自慰吧。”
陈蓝浅愣了一下,却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奶头、下面,随便摸,十分钟,不许高潮,开始吧。”
命令简单明了,却在陈蓝浅看来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她今天已经被玩过了,上一轮才刚刚结束,眼下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别说十分钟了,她怕是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听见声音,”陈倾月突然道,“还有,把你的乳头掐肿,回来我要检查。”
陈蓝浅听着陈倾月的命令,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口水。
即使再不喜欢陈倾月,却也是被陈倾月从小调教出来的,在她手上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了,身体早已对陈倾月的各方面形成了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尤其是现在,光是听着陈倾月的声音,陈蓝浅便不可控制地起了反应。
若非还跪在地上,她怕是已经将腿夹了起来,以此来缓解难耐的饥渴。
不再需要陈倾月的命令,陈蓝浅已经动了起来。
手指抚上被绳子蹭硬的乳头,轻轻掐弄着。
她微微仰头,与镜中淫荡的自己对视的瞬间,闭上了眼睛。
就好像被附着了魔力一般,手指自上而下,掐弄揉搓乳头乳肉,
本就敏感稚嫩的乳头瞬间颤颤巍巍地立在空中,陈蓝浅微皱起了眉头,呼吸开始加重,手指忍不住下滑,顺着腹部滑到了下面。
陈家儿女从小便会经历极为严苛的训练,刀枪剑戟样样精通,故而每个人的手上多多少少都会起茧,至于陈蓝浅,因为陈倾月的魔鬼训练以及时不时的加训,她总认为自己手上的茧子比别人要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后来陈倾月将她手上的茧子去掉了大半,但是心理因素还在那儿摆着,正如此刻,手指顶上阴蒂的瞬间,她便觉得有些过分粗糙了。
“嗯哼……”她忍不住哼叫一声,两只手都挤进了那私密之处。
阴蒂被粗砺的手指碾磨着,另一只手剥开阴唇,一边摩挲着两边,一边玩弄着沁了水的穴口。
“嗯啊……”顾不得羞耻与否,情欲一旦被彻底撩拨起来,便也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若是陈倾月在这儿,她恨不得直接扑在陈倾月身上,求着她要了自己。
名为情欲的浪潮一阵一阵地朝她拍打过来,她渐渐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了,脸颊微烫,唇瓣微启,呼吸急促。
手指不满足似地加速了揉搓阴蒂的动作,两片阴唇也被她磨弄地肿了起来。
眼角沁出了些名为情欲的泪珠,她睁开眼睛,看见了自己为着情欲着迷的样子。
“哈……主人……求你……”
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可是头脑混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陈倾月知道,“进去吧。”她说。
陈倾月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无尘,就好像是不染世俗的神只,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凭什么?
陈蓝浅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不满,凭什么她欲火焚身,陈倾月却不染尘埃?
纵使心里如何不愿,身体却还是趋于本能,手指从那早已泥泞的洞口挤了进去。
一根、两根……
“噗呲噗呲”的水声透过手机听筒传了出来,陈倾月只是盯着面前桌上的文件,丝毫不为所动。
陈蓝浅仰着头,两根手指进进出出,伴随着令人羞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阴蒂上的刺激经久不断,她整个人被情欲熏染成了淡粉色,眼角却是格外的红。
泪珠蓄藏在眼眶之中,又在控制不住时滑落下来,顺着扬起的脸颊,滑到耳根处,又顺着拉长的脖颈,落在了肩上、锁骨上、甚至是被掐弄的红肿的乳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刚刚洗好的草莓,上面还挂着诱人的水珠。
在两指有力的冲撞下,陈蓝浅突然弓起了身体,眼眸紧闭,从嘴里吐露出来的呻吟声突然变了调。
“陈蓝浅。”陈倾月的声音突然通过听筒穿了过来,过分清冷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陈蓝浅瞬间从高潮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她弓着身,喘着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理智在瞬间回炉,寸止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在家里被强迫着高潮多次,现下在外面,又要强迫着寸止,陈蓝浅喘着气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觉得,她要被玩坏了。
“别停。”陈倾月又说话了,“才三分钟不到,你还有七分钟。”
好似考场上的考官,严厉无情,没有一点可以通融的地方。
第一次是三分钟,可是第二次呢?
陈蓝浅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情欲一旦被挑起来,便不可能撑得住七分钟,她就是这样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不行了……”陈蓝浅尚还喘着气,开口求饶道:“换一个吧?”
“换?你拿什么换?”陈倾月问道。
“我……”陈蓝浅沉默了一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什么都行。”她说。
“呵~”陈倾月冷笑一声,“你有什么?”
陈蓝浅彻底沉默了下来。
“咚咚咚~”
突然传来敲门声,陈倾月下意识抬头,门口正站着陈未欢。
通过电流传过来的敲门声有些厚重,即使知道自己这边的门锁着,即使知道陈倾月那边看不见自己,陈蓝浅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紧了一下,扭头看向自己锁好的门。
“什么事?”她听见陈倾月在电话那边问道,想来是助理来找陈倾月谈事儿了。
刚才没有谈判成功,陈蓝浅便琢磨着要不要把剩下的七分钟赶紧做完了,便听见听筒那边传来一声嗤笑,陈蓝浅瞬间停止了想要动作的手,那笑声有些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换的东西那么多,你就非要耽误人家那几分钟?”
陈蓝浅心里一颤,是陈未欢的声音。
她听见陈倾月叹了口气,“听墙角不是一个好习惯。”
陈未欢挑挑眉,“是吗?可惜雨下的太大了,听得不太清楚。”
陈蓝浅听着两人的对话,瞬间屏住了呼吸。
她刚刚的动静……都被陈未欢给听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是长大后刚重逢啊!
“别耽误人家约会了,姐姐。”陈未欢带着笑意的话语从听筒中传了出来,陈蓝浅当即便心里一紧,刚想反驳,便听陈倾月道:“先这样。”
不是对陈未欢说的,而是对陈蓝浅。
在陈蓝浅还想出口解释两句的时候,电话就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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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雨下的正大,她开着车到了曙金监狱不远处的巷子里,下了车在那处屋檐之下观望。
雨下得太大了,单是这么走路都会影响视线,更别说去干别的了。
陈蓝浅不愿意去跟那些穿着制服的人打交道,她更喜欢偷,神不知鬼不觉的,少了许多麻烦。
可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明显不适合。
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正准备给陈倾月打电话取消这次行动时,远处紧闭着的曙金监狱的大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一行人。
隔得太远,雨又下得大,陈蓝浅一时有些看不清,却也好奇是什么人会在这样的天气出现在这里。
陈蓝浅抬头看去,准备按下通话键的手突然顿住了。
顾家人?顾家人怎么会出现这儿?
还是曙金监狱的监狱长亲自出来相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见过这位监狱长,是个长相锋利的女人,家世身份不明,只听陈倾月提过,三年前空降而来,手段不凡,在陈倾月惹不起的名单里位列前茅。
顾家,离城的大家族,手里把控着全国大半的酒水生意,且不少子弟都在部队里,军商合一,名副其实的豪门贵族。
陈蓝浅想不通,便就感到烦躁。
她耐着性子等顾家人离开,却没有等到监狱长的离开。
她侧了身,看向了陈蓝浅所在的方向。
陈蓝浅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天也黑了,陈宅各处都亮起了灯。
“你怎么又湿了?”刚进门,便碰见了准备出门的陈未欢。
陈蓝浅愣了一下,抬头看见陈未欢的瞬间,将手里的东西藏到了身后。
“你……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未欢笑笑,看着她道:“小蓝浅,藏什么了?”
陈蓝浅眨眨眼睛,似乎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她摇摇头,“没……”
“行了。”陈未欢拍拍她的肩,“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想要什么,回来给你捎上。”
“没有。”陈蓝浅面上维系着平静,可是心却在此时跳得尤为快,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心虚,又或是别的什么。
陈未欢点点头,没说什么,擦肩而过之时,眼角向下撇了一下,正巧与陈未欢藏在身后的透明防水袋中照片上的对视上。
头发及肩,笑容灿烂。
脸上惯有的笑在那一瞬间敛去,只是她背对着陈蓝浅,陈蓝浅没有看见。
目送着陈未欢离开好一会儿,陈蓝浅才回了神。
她靠在墙上,低头看着那份档案,与照片中的女孩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谁?”
陈蓝浅就站在门口,与曙金监狱的监狱长。
监狱长将装着透明防水袋的资料递给她的时候,上面还挂了几滴水珠。土黄色资料袋外,那张附带着的照片尤为显眼。
“你嫂子。”她说。
陈蓝浅皱眉,抬头看她。
刮风了,挟带着雨水的风撩动了陈蓝浅的发丝,“谁?”她问。
陈蓝浅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飘忽,不着边似的,晃荡在空中。
“林书意,你二姐女朋友。”
心里乱作一团糟,陈蓝浅觉得有无数带线的风筝在她心里乱飞,可她就是一个也抓不住。
太乱了,她没有办法想清楚所有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要的是这个?”陈蓝浅问。
没有太在意陈蓝浅对陈倾月的称呼,监狱长点点头,又摇头,“陈二小姐要这个,至于陈大小姐……那就不知道了。”
更乱了,明明是陈倾月要她来跑这一趟,怎么就变成了陈未欢要了?
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顾家人去而复返了。
她靠在墙上看着照片中的人,很轻地叹了口气,平时闲着的时候没事,怎么这会儿就全是事儿了呢?
命运是有某种巧合的。
就在陈蓝浅收拾好情绪准备回去的时候,扬面又撞上一些人。
应该是陈倾月会客了,管家送人出来,陈蓝浅抬头,意外地挑挑眉,送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家人,她认识。
为首的是顾家子辈的佼佼者,顾水白,顾家大小姐。
“你们怎么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憋了一天的火气正无处发泄,陈蓝浅此时脸色难看极了,出口的话语也冲了不少。
所有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有人会料到有人能在主家这么无礼。
管家率先反应过来,见是陈蓝浅,立马开口道:“三小姐,这几位是大小姐的客人,这位是我们三小姐……”
他话未说完,陈蓝浅便上前一步,看着顾水白,语气极为不满地质问道:“我是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其他人可能不认识陈蓝浅,但是顾水白认识,她上前,笑道:“小晚,我们是……”
“蓝浅!”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几人扭头看去,便见陈倾月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顾小姐,我想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陈倾月走过来,看了眼陈蓝浅,站在了她的边上。
陈蓝浅从陈倾月出现的瞬间便蔫了下去,她低着头,资料藏在身后,不再说话。
“是,可是……”顾水白还想说话,便又听陈倾月道:“愣着干什么?送客。”
管家立马会意,对几位顾家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准备将几人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从陈倾月出现便没有开口的陈蓝浅突然出声:“等等!”
在她出声的瞬间,陈倾月便看了过来,“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蓝浅很轻地蹙了下眉,她看看陈倾月,又看看顾水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想问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滚回去。”
陈蓝浅皱眉,她没再说话,却也没有动一下。
眼看气氛僵住了,顾水白又插口道:“我们想接你回去。”
意料之内的答案,陈蓝浅没有太意外,却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
陈倾月不耐烦了,“送客!”
管家连忙将顾家人送了出去。
原本还算热闹的门厅内瞬间安静下来,陈蓝浅没有敢看陈倾月,微低着头,将那份从监狱拿回来的资料拿了出来,刚准备递给陈倾月,便被陈倾月扇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声音清脆响亮,毫无防备的陈蓝浅被打地踉跄了两步,扶住了墙。
陈蓝浅没有拿住,包裹着防水袋的资料落在了地上。
她便就站在墙边,低着头,与袋中的人对视。
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好看,笑起来眼睛是弯的,看上去便越发的小了,若不是看过她的年龄,陈蓝浅都要以为她是高中生了。
陈倾月没有去管那份资料,黑色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那张照片上,走近了陈蓝浅。
皮鞋尖进入视线的瞬间,陈蓝浅便闭上了眼睛。
她从来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白兔,陈倾月不喜欢那样的,她也不喜欢。
只是很多时候,她没法在陈倾月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微凉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手指在往上抬,陈蓝浅顺着那力道抬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睁开眼睛,看着陈倾月。
“说不动你了?”陈倾月问。
陈蓝浅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抿着唇没有出声。
“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陈倾月的目光上下移动,将她打量了一遍,才放开了她,“收拾好,祠堂等我。”
心里猛地一颤,手指也不自觉抖了一下。
跪祠堂,她最不喜欢的一个惩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倾月信佛,却也不全信。
祠堂内供奉着陈家的列祖列宗,陈蓝浅换了身白色半袖及膝长裙,只看了一眼,便略了过去,径直走向了后室。
连陈倾月都不可能跪拜祖宗,更别说陈蓝浅了。
祠堂后室是一个供奉着佛像的房间,每次陈倾月说的跪祠堂,便是这里。
推开门略微昏暗的房间内,唯有佛像周围的灯亮着,这里一年四季香火不断、诵经声不断,可就是不见有什么人来拜一拜,她反而是来的最多的。
据陈倾月说,这是当年她母亲嫁过来之后专门开辟出来的一个房间。
她说,陈夫人是大家闺秀,见不得杀戮,便在祠堂后边供了这尊欢喜佛,寓意快乐幸福、健康长寿,这一供便是许多年。
陈夫人后来去哪儿了,陈倾月没说,陈蓝浅猜测应该是离婚了,但是,这位素未谋面的陈夫人,已经给陈蓝浅留下了一个温柔、善良、慈爱的形象。
只是她跟陈倾月说的时候,陈倾月总是会怪异地看她一眼,然后又什么都不说。
陈蓝浅开了灯,朝着欢喜佛虔诚地拜了一下,随后跪在了蒲团上。
入佛室,需得沐浴更衣、心诚心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些,大多都是说给陈倾月的,毕竟陈蓝浅能够保持端庄的机会,很少。
耳边的诵经声响个不停,在这个时候,陈蓝浅便就越显烦躁了。
她起身,将那电源拔了,烦人的诵经声瞬间消失,她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终于安静了。
甫一转身,便见陈倾月正抱臂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明显也是沐浴过的,长发散着,发间还有些湿。她换了一身白色的衬衫长裤,脚上踩着白色短跟皮鞋,眼眸狭长,其间似乎带着些笑意,这么看过去,更显清冷高贵。
陈倾月呼吸停了一拍,视线从陈倾月勾起的嘴角下移,雪白的脖子、半露的锁骨以及纤细的腰肢。
陈倾月穿衣服从来不会一丝不苟,她比陈未欢更显随意一些,衬衫的扣子从第三颗开始扣,胸缝向下延伸,似有若无。
呼吸似乎有些沉重,若不是时机不对,陈蓝浅都要以为陈倾月在诱惑她了。
被陈倾月注视着,陈蓝浅也不敢做什么,就顺着这个方向,跪了下来。
地面坚硬,今天已经跪得够多了,刚一触地,便觉膝盖一阵酸痛,心想着今天罚完,怕是明天就下不了地。
不过有陈倾月在,床上躺一天显然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陈倾月开口了:“别跪我,跪它。”
陈蓝浅抬头,陈倾月指的便是那佛像。
陈蓝浅低着头挪动膝盖,将自己放回了蒲团之上。
陈倾月重新插上了电源,打开音响,连绵不绝的诵经声再次流了出来,陈蓝浅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陈倾月没理她,对着佛拜了一下,虔不虔诚就不知道了。
黑金檀木的戒尺就供奉在佛座之下,是陈倾月为了收拾她专门准备的。
眼角余光看见陈倾月拿起戒尺,稍后,下巴便被戒尺抵住上抬。
呼吸已经乱了,便纠正不回来了。
陈蓝浅顺着力道抬头,看向了陈倾月。
“胳膊,抬起来。”陈倾月道。
陈蓝浅不明所以,却还是将两条胳膊平抬起来,便见陈倾月拿着戒尺,撩开了不算长的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陈蓝浅皱起了眉,衣袖下赫然三条刀疤横亘在那里,还是新伤!
这……谁能无知无觉地伤了她?!
陈蓝浅不解地抬头,与陈倾月的目光对上。
戒尺在那伤痕上敲了敲,“不知道?”她问。
陈蓝浅摇头。
陈倾月冷笑,“那就好好想想。”
戒尺抵着着胳膊滑到手掌,陈蓝浅立即会意,张开手掌。
“十下,好好想想你在这里说过什么话。”陈倾月说。
“是。”陈蓝浅低垂着眸,轻声应道。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手下没有收着,重重的一下直接砸到了陈蓝浅的手上。
“呃……”
罕见地,陈蓝浅没有撑住,手落了下去。
眼角泛起了泪花,陈蓝浅忍不住攥紧了拳,陈倾月许久没有下过这样的狠手了,这已经不是调教性质的了。
因为什么呢?若单单只是因为今天的忤逆,以陈倾月的惯性,罪不至此。
“手。”陈倾月毫不留情,催促着陈蓝浅张开双手,扬手便又是一下。
手心在瞬间发热发红,疼痛顺着神经爬上心脏,陈蓝浅在那一瞬间觉得她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记忆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扑面而来,与顾家人见面之后,在车上,用随身的蝴蝶刀,她划伤了自己……
“对不起……”
陈蓝浅低着头,双手依旧被平举在空中,只是细看过去,便能发现,那两条胳膊,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陈蓝浅不想忍,也忍不了了。
看陈蓝浅这样,陈倾月便知道她想起来了。
陈蓝浅从小就有很强的自虐倾向,从陈倾月将她带回陈家的时候,陈倾月便发现了。
只是那个时候的陈蓝浅,连话都说不利索,更别指望她能说出来个所以然了。
陈倾月想过给她治疗,可是不管是吃药,还是心理诊疗,都没有用,陈蓝浅看着年纪小,却极其有主见,她将自己完全封闭在了那个狭小的空间,任谁也打不开。
陈倾月没办法了,只能以陈浊远的名义,给了她“陈蓝浅”这个名字,让她参与陈家子弟的训练,那里,非生即死。
陈倾月强行将陈蓝浅的内心打开,并辅以严厉的惩罚,让陈蓝浅对自虐这件事产生巨大的阴影。
可能物极必反吧,陈蓝浅后来自虐的次数确实少了,可每次一旦产生了这种冲动,便像是被人摄了魂一般,事后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倾月也问过心理医生,可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说只有让陈蓝浅自己走出来才行。
可是没有人知道陈蓝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包括陈蓝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将戒尺放回供台上,在陈蓝浅面前蹲了下来。
胳膊被陈倾月按着慢慢地放了下去,下巴被钳住,陈蓝浅被迫抬起头来。
泪水已将眼前模糊掉了,陈蓝浅看不太真切,只是听陈倾月问:“你在这里,跟我说过什么?”
“我的……”泪水渐渐止住,眼前开始变得清明起来,她看着陈倾月,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哽咽,“我的身体属于您,没有您的允许,我不能擅自伤害我的身体。”
“你又违规了。”陈倾月说。
“对不起。”
陈倾月看着陈蓝浅,突然沉默下来。
当人在慌张与烦乱之时,通常是注意不到很多事情的。
陈蓝浅今日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伤口未经处理,沾了水必定是不好受的,那股淡淡的血腥便就那样萦绕在陈蓝浅周围,而一直敏锐的陈蓝浅,根本就没有发现。
甚至于她跪在这儿之前,都没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心,太乱了。
“为什么?”陈倾月问。
“我……”陈蓝浅噎了一下,随后摇摇头,道,“我忘了。”
“你说谎。”
“……”
陈蓝浅当然没有忘,不仅没有忘,她还想起了小时候的许多事。
没有遇见陈倾月之前的事情。
陈蓝浅没有出声,陈倾月便一下子明白许多,“顾家人找你了?”
陈蓝浅依旧抿唇不严,可那下意识躲避的眼神早已暴露了她。
陈倾月了然,她松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蓝浅:“你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
“记住你说过的话,别逼我再把你关起来。”陈倾月说。
“是。”
她说过的话……
陈蓝浅垂眸,那一年,她就是跪在这儿,当着陈倾月的面发誓:
“我,陈蓝浅,此生此世都是陈倾月的人,与顾家再无关系。刀山火海,不离不弃,不死不休。”
那一年,她如何决绝。
陈蓝浅脱力一般地闭上了眼睛,她曾经是顾家人,离城顾家真正的继承人。
曾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倾月重新拿起戒尺,抵着陈蓝浅的胳膊示意她抬起来。
陈蓝浅复又睁开眼睛,却依旧垂着眸子,没有去看陈倾月。
胳膊顺从地平举起来,红透了的手心再次张开。
戒尺端轻轻碰了一下被打肿的手心,陈蓝浅便条件反射一般地颤了一下。
“疼吗?”陈倾月问。
陈蓝浅点头。
她低着头,从陈倾月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眼角挂着的两滴生理泪水,嘴角紧抿,看上去委屈极了。
陈倾月不由失笑,又用戒尺戳了戳她胳膊上的伤疤,“这儿呢?疼还敢划三刀?”
陈蓝浅低头不语。
陈倾月叹了口气,她了解陈蓝浅更甚于陈蓝浅她自己,倔起来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就没急着收拾她。
陈倾月抱臂靠在供台边上,随手将桌上装着供品的盘子往里推了推,才看着陈蓝浅,问道:“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蓝浅抬头,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讶。
与陈倾月对视,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可那毕竟是……”
“是什么?你爷爷?”
陈蓝浅点点头。
陈倾月嗤笑一声,“知道顾水白今天来跟我说什么吗?”
陈蓝浅摇头。
“她要用你换陈家的一块地。”陈倾月说,“你把他们当家人,他们……呵~”陈倾月说着嗤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听着陈倾月的话,陈蓝浅陷入了内心的挣扎之中,她微垂着眸子,注视着身前的地,良久,她才又抬起头来。
她看着陈倾月,眼神仿若坚定了不少,“可是不一样,爷爷跟他们……”
陈倾月听不下去了,她凝眉,戒尺突然抬起抵住了陈蓝浅的心脏位置,用力之大,差点将陈蓝浅戳到。
“你在睁眼说什么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倾月的语调突然升高,面上也变得极为严肃,就好像……年少之时训练陈蓝浅的样子。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真相,你为什么被卖到临江仙你不知道?一群荒谬无知的人,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预言。”戒尺被移到下巴处,慢慢往上抬,“看着我!”
“顾老爷子病了,要你回去干什么?你是医生?还是你有什么通天的法力能将他救回来?我可听说顾家近日又请了些所谓的的道士。”
“陈蓝浅,那个时候你几岁?六岁还是七岁?让你去跟一群野兽抢命……”陈倾月说不下去了,她嗤笑一声,“白养你这么大了。”
说着,抵在下巴处的戒尺被移开,敲了敲有些弯曲的胳膊,“剩下八下,好好想想。”
“啪!”
戒尺落下地干脆利索,手掌下落再回升,疼痛顺着神经从掌心爬上肩膀,整个胳膊在一瞬间就麻了。
陈蓝浅强忍着没有将手收回来。
手掌刚刚复位,第二下便落了下来。
没有一点缓冲的余地,一下又一下,陈蓝浅渐渐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整个人都在颤抖着,额头上的汗水、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白色的衣服被冷汗浸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八下,便将陈蓝浅整个人打散了。
陈蓝浅依旧跪在地上,双手交握着放在心口。她弯着腰,长发散落,遮住了面容。
陈倾月微微弯腰,抓着她的下巴将陈蓝浅的头抬起来,眼睛已经被哭红了,脸上还挂着不知道是泪还汗,发白的嘴唇轻轻颤抖着,整个人也在陈倾月手中颤抖着。
“疼吗?”陈倾月问。
“疼……”
“改不改?”
挂着泪珠的睫毛颤动,她抬眸,看着陈倾月,沉默一瞬道:“……不想改。”
陈倾月冷笑地松开了手,“非要回去?”
“想回。”她说。
陈蓝浅抬头,看着陈倾月,身体不自觉跪直了,向前膝行两步,靠近了陈倾月,“主人,我想回去看看……就看一眼。”
陈倾月垂眸,眼里无波无澜,近乎无情地看着她:“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现在开始,陈蓝浅,你的行动必须在我的掌控之内,你不准与顾家人私下见面。”她停顿了一下,手指抚过陈蓝浅粘在额前的碎发,“陈蓝浅,你再敢偷跑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陈蓝浅不禁打了个激灵,她仰着头,看着陈倾月,那双乞求却又害怕的眸子与陈倾月的目光对上,这么一站一跪间,身份地位、情感权利,全部被压制住了。
陈蓝浅眨了眨眼,慢慢地垂下了眸子。睫毛在颤动,嘴角不自然地抿着,烛光之下,一滴泪悄然滑落眼角。
陈倾月听见陈蓝浅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我明白了。”
陈倾月叹了口气,将戒尺仍在供桌之上,从边上踢了一个蒲团过来,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朝着陈蓝浅勾勾手,“过来。”
陈蓝浅被打怕了,也不敢忤逆,顺从地膝行到陈倾月跟前。
后脖颈突然被抓住,一股力将她拉进陈倾月的怀中。平衡骤然被打破,陈蓝浅连忙用手撑在两边。
肿胀的手掌骤然触地,酥麻的痛感瞬间钻进心房,陈蓝浅还未来得及更换姿势,唇瓣便触上了一片柔软。
陈蓝浅瞬间呆愣住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仿若时间静止一般,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她看着陈倾月,近看之下,陈倾月的皮肤更是无可挑剔,未施粉黛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已经白到反光了,眼角微微泛红,却没有哭,可能真的把陈倾月给气着了,陈蓝浅不由得想。
鼻尖相互磨蹭着,唇瓣交错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算细嫩的手指摩挲着陈蓝浅的后脖颈,两人的呼吸紧紧纠缠着。陈倾月一反常态,没有对陈蓝浅展开迅猛的进攻,仅仅就是接吻,浅尝辄止的吻。
直到陈倾月放开了她,陈蓝浅还沉迷于其中,不知所措。
“好了吗?”
她听见陈倾月的声音,蓦然回神,才惊觉手心里的伤痛。
她皱眉,轻嘶一声,重新跪了起来。双手在身前想揉又不敢揉,犹豫一下还是放在了腿上。
抬头对上陈倾月目光的瞬间,不禁打了个冷颤,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她才意识到,刚刚……顶撞了陈倾月。
陈倾月靠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清醒了?”
陈蓝浅小心地点点头。
陈倾月笑了一声,“有的时候,坚持是好事,可有的时候,那就是执迷不悟。”
陈倾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蓝浅,“陈蓝浅,顾家都是一帮什么样的乌合之众?进了顾家的门不扒你一层皮你能出来?”
陈蓝浅低着头不语,陈倾月也不欲与她争辩,今天说了不少话,着实有些口渴了,“知道你还在牛角尖里,”她抬头看了眼那佛像,道,“你就呆在这儿,想明白了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不明白的。”
陈未欢的声音突然传来,陈蓝浅惊愕转头,看见了抱臂靠在门边的陈未欢,嘴角依旧挂着笑。
陈倾月再陈未欢出现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忙着教训陈蓝浅,一直顾不上说她,眼下得了空,才去打量陈未欢。
她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鞋上还沾了点水渍,陈倾月皱眉,“入佛室的规矩忘了?滚出去。”
陈未欢耸耸肩,“干什么要墨守成规,我也没见你每次来都洗澡啊。”
说着,她又看向陈蓝浅,“我是想问你,好戏什么时候开场?”
陈倾月也看向陈蓝浅,道:“开不了场了,出去。”
陈未欢无语地挑眉,转身离开。
陈蓝浅被两人轮流看着还有点懵,刚想开口去问,便见陈倾月睨了她一眼,也走了出去。
陈蓝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蓝浅倔归倔,但并非不会变通,傻子才会一直跪在那儿。
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是陈蓝浅平安长大的唯一信条。
陈倾月刚走,陈蓝浅就变换了姿势,盘腿坐在蒲团上,仰头看着那尊男女交缠的佛像。
佛像周身泛着浅黄色的光,袅袅香烟悠然上升,萦绕在佛身周遭。
陈蓝浅不懂这佛的寓意,更不知道陈夫人为什么要供奉这么一尊佛,可她却总是对佛保有着一丝敬意,也就不愿再次揣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手心又痛又痒,陈蓝浅的注意力从佛像身上移走了。
她看着自己发红肿胀的手心,碰又碰不得,只得小心地、轻轻地往上面吹气。
其实算是好的了,陈蓝浅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今天逃罚又顶撞的,陈倾月没把她打个半死都是她心善,现下只是手不能用了,其他都还好着呢。
有的时候,陈蓝浅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心大还是无脑,她轻轻叹了口气,将手放了下去,越吹越疼。
陈蓝浅没有自己的房间,这么多年,她一直跟陈倾月住在一起,所有的伤药也就都在陈倾月房内。
陈倾月的意思很明了,她若不回去服软,便不能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陈蓝浅仰着头,很轻地叫了一声,视线透过飘渺的香烟定格在佛像上,“伟大的神佛啊!我想要永生,想要……”说着,她停顿一下,看着欢喜佛,微微歪着头,喃喃道,“你也不管用吧?陈倾月在这儿欺负了我这么多次,也没见你现身。”
她叹了口气,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起身,已至深夜,陈倾月应该睡着了。
她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太瘆人了,尤其是前面那些牌位。
连着下了快半个月的雨终于停了,积压许久的乌云终于散去,圆月袒露了出来,在满天繁星中,映照着地上的积水。
积水空明,竹影摇曳,陈蓝浅难得来了兴致,一路踩着水而行。
倾月院与未欢院挨着,路过未欢院时,陈蓝浅看见院中凉亭下,陈未欢正闭着眼睛荡秋千。
月光照不进去,只在凉亭外洒下一圈光辉。
陈蓝浅不由驻足,隔着敞开的院门,看着院中人。
在陈未欢今日回来之时,管家就已经带人连忙将未欢院收拾干净了,院内没了杂草,鲜花却依旧开着,明明连日大雨,可那些花却依旧挺立。
陈蓝浅小的时候问过陈未欢院中都有那些花,可是太多了,陈蓝浅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陈未欢突然消失之后,这些花便一直都由陈蓝浅照看着,后来陈倾月带着她搬出去,也就没有再管过了,现在,或许可以称之为野花了。
视线转移到凉亭之中,陈未欢换掉了白日那一身张扬的红色,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吊带睡裙,脚上的拖鞋只堪堪挂了个边,晃悠在空中。
秋千小幅度地晃动着,陈未欢头靠在一侧的秋千绳上,微阖着眼睛,看着像是睡着了。
本想着多看两眼便离开,谁料陈未欢突然睁开了眼睛,弄得陈蓝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未欢却是朝她笑了笑,招招手让她过去。
心里难得地激动,心跳在瞬间加速,陈蓝浅深吸一口气,向院内走去。
“二姐。”她站在凉亭外,乖巧地叫了一声,陈未欢笑笑,目光移到她手上,“疼吗?我屋里有药膏。”
陈蓝浅摇头,刚想说不疼,便见陈未欢站起身来,向屋内走去。
陈蓝浅愣了一下,陈未欢转过身来看她:“愣着干什么?跟上啊。”
“啊、哦……”陈蓝浅立马跟着陈未欢进了屋。
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陈未欢屋里的那股香味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些微涩味,想来是长时间没人住的缘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未欢开了灯,陈蓝浅才发现陈未欢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连行李,陈未欢都没有拿出来。
箱子打开平摊在窗边的小塌上,陈未欢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来。
“坐吧。”见陈蓝浅依旧站在那儿,陈未欢对她道,“我不是陈倾月,没那么多规矩。”
陈未欢率先坐下,打开药箱,才抬头去看陈蓝浅。
陈蓝浅与她对视,恍然间觉得那双笑着的眸子中蕴藏着无限的温柔。
她坐了下来,看向打开的药箱,里面多是治疗外伤的药,陈蓝浅不由得看向陈未欢。
陈未欢没有注意到,她低着头将药瓶打开,才抬头,朝着陈蓝浅伸出了一只手。
陈蓝浅将左手摊开放在陈未欢手上。
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陈未欢的手有些凉,却也很软,被陈未欢轻轻抓着,陈蓝浅只觉得很舒服。
看见陈蓝浅手心的红肿,陈未欢皱了皱眉,“怎么这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凉的药水被陈未欢用棉签点在手心里,有些痒、也有些疼,可此时陈蓝浅的注意力却全在陈未欢身上。
陈未欢的睫毛很长,垂下去的时候,完全遮住了眼眸,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花香,陈蓝浅分辨不出来。
“嗯?”
她突然听见陈未欢的声音,回过神来,却见左手手心里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她立马换了手。
“跟你说的听见没有?别总跟她犟着来,把她惹毛了倒霉的还是你?”
“……知道了。”
片刻的偷闲让陈蓝浅极为留恋,可是药上完了,陈蓝浅便也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