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淡奇的脸垮下去。 当然，被李沐然捅刀子除外。 指甲捅得不算深，估计很快就能愈合。 黎予那下完全不收力，此时整个后脑的皮肤都肿了起来，下方还有血块淤积。 “还能哼哼，问题不大。” “不像有内出血，直接带回去吧。情况好的话，睡一觉就行了。” 黎予问：“你们怎么找的？” “这么大的东西，肯定有中控啊。这姑娘就是从中控室出来的呗。”他说，“为了安全，东西肯定放在很难被注意到，但是又离中控室不远的地方。我俩翻了几个杂物间和旧教室都没有。” “主要是这地方的狐鬼信物辐射范围太大，贪多嚼不烂。这皮本来应该是长在房屋结构里，和整片地区链接的。” 江珑说：“那看来能力一般，要花很长时间修炼啊。” 李沈二人哪知道江珑的“时间”是指什么，都默认了。 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有不断拧动的面部肌肉能看出挣扎。 沈淡奇摇头：“还是叫救护车吧。” 沈淡奇帮少女调整了站姿，让她看起来自然些，和他们几人是一伙的，再把她放在李沐然身边。 “哈？”黎予惊讶，“你们还开展脑外科业务？” 医务人员把胡回海请上担架，李沐然和沈淡奇跟着救护车走了，徒留黎予和江珑和仍然被定住的少女大眼瞪小眼。 很快这种动作就变成了蓄意的。 江珑的脖子红起来，终于忍不住问：“玩够了吗？” 江珑指指傻站在旁边的女孩，黎予弯腰再次把她扛起来。 “我摸你尾巴你是什么感觉呀？” 黎予哼了一声，没下文了。 他们没问两人去了哪做了什么，直接切入正题：“如果行为模式相同，下一步得把他们在b省的据点掏出来。” 黎予说：“我们这边有些线索。之前和拥墙案同期解决的剥皮案证人已经把知道的吐得差不多，我们会从莲峰案优先下手。” 经过两次相关部门的提审，他已经把方方面面的细节都抖了出来，其中就有纪一水曾去过卢会市的消息。 几人带回的女孩的身份信息已经查了出来，是当地一户人家的养女，名叫胡回月，具体信息还要走访调查。 黎予把胡回月放到小院里的囚室。 江珑跟着他绕过宿舍，穿过小门往后院走去。 黎予把胡回月放了进去，在她额前贴了一张定身符，在天怒人怨的目光中用剪刀和指甲刀小心修剪了胡回月的指甲，并且出于恶趣味把末端削成了锯齿状。 他说着，伸手揭开了束缚胡回月的微型结界，把她放置在稻草床上，摆好了安详的睡姿。 江珑倚在立柱上等他，见他出来，牵着他的手看了看，放在自己头顶上。 “我不舒服。”江珑说，“我想要你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