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去世了。
当下,我并没有哭泣,只是听着机械声发出刺耳的嗡鸣,宣告着他的离开。
在我父亲受伤时,都没有过那麽积极的治疗,很讽刺地在他Si亡後,迅速办妥了一切。
我看着他们的举动,想必忍受这个病人很久了。
大概就是,已经没办法治疗了还在浪费医疗资源吧。
凌晨六点,我听见仪器声响便没了睡意,立刻通知哥哥。
我整理了这些日子我住在这里的衣物、日用品,以及预备更替的绷带、尿布、导管等。
跟着医护人员的指示,走到了送走亡者的地方,混乱的思绪让我没去记得那个地方准确叫做什麽。
似灵堂,能让我们暂时祭拜。
最後通知了一些我父亲长期联络的慈善机构,他们替我们联络了葬仪社准备後事。
我是唯一一个跟着棺材,乘坐同一辆车进火化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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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上车後,我坐在一旁,不受控的抚棺木。
那里面躺着的是我亲生父亲的遗T。
我克制很久的眼泪,终於在我意识到我没了父亲後彻底溃堤。
我以为我可以很冷血的在他离开後,去指责他後不後悔对我那麽刻薄,那麽严格。
让一个心思敏感的少nV不敢在他面前表露情绪,让一个Ai笑的姑娘,变得那麽孤僻。
可真正发生的当下,我除了痛苦,我并没有办法去责怪他。
我甚至开始归咎於自己,是不是太骄纵了,是不是太自私了。
所以他不想做我的爸爸了。
到了火化场,我整理好情绪,下了车,跟一群人并排站在一起。
没有太多人,除了慈善机构的叔叔阿姨、火化场的工作人员、我哥、我妈,还有我以外就没有太多闲杂人等。
後来後事办到後面,需要做送走灵T的仪式,作为长子的我哥代表在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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