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吃不下就不吃，剩下的栗子放冰箱，你想吃再拿出来解冻。”戚栎不勉强，帮少年揉肚子。 “戚栎。”他忽然喊名字。 “为什么你的……”叶衾年凑到戚栎耳边，小声说，“这么大啊？” 叶衾年一本正经，“你可以把它变小一半吗？这样我会没这么难受。” 叶衾年失落，“为什么啊？不是能变大变小吗？” 他深吸一口气，“反正不行，好了，你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戚栎：“……” -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管理局？”戚栎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心情微而复杂。 叶衾年点点头，“对啊，我们走吧。” 不是叶衾年，是戚栎的身份登记。 戚栎深吸一口气，手里拿着去警察局拿到的文件，莫名紧张。 不错不错，世界还是安全的。 因此，哪怕他看到动物在蹦蹦跳跳，开电梯门、喝奶茶、穿衣服，有些还会拟人化的笑声，在空旷狭小的走廊，格外惊悚…… 感谢这个讯息爆炸的时代，可想象的事物，似乎没这么可怕。 戚栎牵着叶衾年的手，抵达十六层。 “你好。”白河抬头，微笑致意。 白河饶有兴味地看着戚栎，“戚先生，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白河笑意加深，“我们之前见过面，或许是您对我有误会。” 白河瞬间大笑，起身礼貌抬手，“您请坐。” 戚栎谨慎回握，“你好，白先生。” 戚栎仔细翻阅，从头看到尾，不遗漏丝毫。 戚栎看完自己的，又去看叶衾年的。 最后的落款处，还有国家公证机关的盖章。 戚栎问：“白先生，方便问一下，签这个是——” 戚栎：“……”懂了。 叶衾年有模有样，也签了自己的名字。 叶衾年自告奋勇，“戚栎，我带你逛！” 戚栎：“……”他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破功，好笑地摸摸少年的头顶。 叶衾年不在意，继续黏糊糊地蹭他。 戚栎礼貌告别，牵着叶衾年走出办公室。 戚栎低笑，用鼻子蹭了下少年的鼻子，“行，试试你心爱的小蛋糕。” 冬天可以是漫长孤寂的，也可以是神秘瑰丽的。 电视上的雪景太美了，把猫咪迷得神魂颠倒。 “好、好冷……啊……”叶衾年抱着胳膊，口罩里的嘴巴张不开，舌头也打结，“戚栎，好冷……” 他哄道：“难道不想看冰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