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回去之后室友们都回去了,她上床之后摸向枕头底下,没有找到牙刷,床下的石头也不见了。大概是狱警又查了她的房间。 “只是要给你个机会罢了。”沈清晖沉下脸,冷声说,“温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依旧保持原来的作风,不过你每天的关押时间延长到二十二小时。防止你对监狱内的囚犯造成威胁,直到我们认为你已经失去危害他人的能力,在此期间,你要被关押在单人牢房,没有任何我们认为不必要的设施提供。” “1576号囚犯双眼视网膜脱落,两根肋骨断裂导致血气胸,现在瞎了。我们认为你对其他囚犯也有威胁性。” “第二,是你放下身段,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我会保证你的生活条件和人身安全,并在你出狱后为你提供庇护,唯一的条件是你对我言听计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 “无论你选什么,我都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沈清晖眯着眼睛,没有看她。 “沈长官,你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还只在这里做一个监狱长?” “你们只会用这种手段了,不是吗?”温同听起来还是很冷漠,但是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抖动。 “不必了,”温同站起来,“我听你的。” “对着镜头念一遍,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了。” 温同接过,僵硬地将它举到面前。 “好了。”沈清晖像对待宠物一样,鼓励地笑了笑,温同感到恶心。“现在走到沙发前面站好。” “温市长,好好享受你的前菜。” 与此同时,她被压制在沙发上,被迫把双臂又蜷缩了一些。沈清晖手开始向下滑,隔了一层布料,皮肤显得格外光滑。布料在她的腰处摩擦她赤裸的肉体,仿佛提醒温同她囚犯的身份。裙子被推到脚踝。那只手轻浮地揉捏她的臀部,又暧昧地抚摸她的大腿,柔软而细腻,沈清晖满意地叹息了一声,接着抬起手,在她白皙的皮肤留下抽打的红痕。温同想伸出手去挡,又被沈清晖握住手腕,仔仔细细地摩挲,温同的耳朵在这样亲密的抚摩下红得快要滴血,体温似乎也升高了。 温同眼前有些模糊,漫长的前戏折磨着她的精神。她顺从地照做,刚把腿完全张开,沈清晖就一巴掌扇在她的阴阜处,摸到一片黏滑的液体。“真是,温市长你已经湿透了。”温同羞耻地发现她说的是真话。沈清晖手指打在她已经充血的阴蒂头上,“啊啊……”监狱长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在那片湿热软腻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拍打,直到饱满鲜红的阴唇颤抖着肿胀起来,而沈清晖的手掌也布满黏液。最后她掐住已经露出的阴蒂头,用拇指上粗糙的纹路来回摩擦,温同的小腹抽搐了一下,羞耻又疼痛地高潮了,喷薄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她的衬衫。她可以被放走了吗?温同眼神迷蒙地瘫在沙发上,世界正在消失。 温同在朦胧的水雾之间听见沈清晖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能走?可是她已经高潮了,她……沈清晖的手指在阴道口打转,黏液已经分泌的很充足,不用再扩张了。她的食指缓慢地伸进了狭窄的通道,温同明白过来,她现在更清醒也更耻辱,但是她不能反抗。她感觉到体腔内的手指向上寻找着。沈清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温同的身体猛烈地抽动了一下,是那里了。她急切地向那突起的皱褶处发起进攻,奇异的快感和剧烈的羞辱感在一瞬间飞快地冲向温同的顶端,她感到世界在溶解,而自己正在上升,此刻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在第二次高潮之中意识不清地急速呼吸。 清晨,监狱长办公室。 “单人房间?长官,她不是——”楚忆之疑惑地看着她。 楚忆之没有再问,但她还是不解,仅有一个模糊的猜想,她的心一沉。 她退了出去。踝上的镣铐,就无比强烈地提醒着她,所有的回忆和模糊的片段都和她的罪行一样真实。楚忆之走到监狱楼顶层推开49号房间的门的时候,温同已经清醒并且洗漱过,她抬起头来,看见是楚忆之,有些惊愕,但是很快转变成笑容。“啊,是你,你的名字是……?” “不,不是监视!是照顾您的生活起居……沈长官说您现在不必去工作,您的任何要求都可以向她提,只是——” 她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低下去,似乎觉得对狱警交流此事有些不妥当。 安眠药,一片,楚忆之记下,打了个电话,她给温同倒了一杯蜂蜜水。她怕温同把药片攒起来,不管是为了自杀还是越狱,楚忆之都不会有好下场。她看着温同把药片咽了下去,拖着凳子坐在她床边。 “这是沈长官的要求。温市长。” “听你长官的话,别叫市长,我只是个囚犯,要有囚犯的自觉。” 她抬头看了看,房间里没有监控。 温同上半身还穿着昨晚的衬衫,扣子被她系得很整齐,楚忆之没有去解,她跨坐在床上,把温同无力的肢体翻过身,让她平躺着。温同的身体优美而细致,而且曲线丰满,那是她用金钱和时间堆积出来的健康的象征。空调开得很大,她赤裸的身体打了个冷颤,楚忆之于是又脱下外套帮她盖住下腹部。“对不起,温市长,”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声音因为兴奋颤抖着,“很快,很快……”她安抚着,尽管温同听不见。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变得没有之前灵活了,但依旧顺利地脱下了温同下半身的一切衣物。她的呼吸骤然急促,分开她的腿,那动人的应许之地终于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面前,任凭摆布。 在楚忆之忐忑不安的心跳中,温同没有醒来。直到正午灿烂的阳光洒进房间,覆盖在温同的身上,她的衣服整整齐齐,平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窘迫的楚忆之,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久久地凝视着年轻的狱卒,最后移开目光,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身体的所有权,永远不再属于我了,我现在只是……一块供人消遣的甜食,并且永无摆脱这种命运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