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亚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位法医同事好像家里出了点什么事请了短假,今天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埃利亚挺喜欢这种安静的氛围,事实上他有时候会觉得那位法医有点吵,即使那只是些日常对话。可能是想要藏起自己过去的执念太过深刻,埃利亚害怕一切对于自己的谈论,而和别人的对话无疑是在一点点暴露自己,他希望能把所有与他人的交流保持在必要的最低限度,他从那场烧了整座山的大火里逃出来之后就彻底贯彻了这种行为,幸好他足够聪明,不用旁人过多对帮助就能做到大部分事情,甚至还做得很好,但正是这份优秀让他开始不断被他人盯上。在教会时其他孩子的暴力,进入大学后学术上的栽赃,他都咬着牙吞进肚里,甚至放弃了属于自己的一切,甘愿背上学术剽窃的骂名,只为了脱离人群争论的中心点。
他本以为在这个中西部的边陲小镇上可以得到一份安宁,可上帝就像是偏偏在和他作对一样让他来到了stars,遇到了那个男人。
威斯克,威斯克。埃利亚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他自从和这个男人相遇之后,被深深掩藏在那副冷漠无情面具后的那个脆弱的自己被他毫不留情地扒出,就像是把一段腐朽生虫的枯木拉进阳光下曝晒一般令人不适。
他究竟想要自己做些什么?难道说把自己从公立医院调任到警察局也是他的手笔吗?不,这应该不可能,威斯克只是一个反恐小队的队长,就算是局长艾隆斯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退一步讲他的调任只是个意外,那威斯克为什么要对自己进行那些几乎是性侵的行为。威斯克不是个纵欲的人,甚至可以说他的生活清规戒律得像个修道士,而警局的同事们对他的评价也极高,如果说他只是想单纯泄欲的话,浣熊市的女性乃至男性都能从警察局门口排到西街的公园里。哈,要说喜欢,那更不可能了,除非威斯克是个听不懂人话,或者热衷于被人辱骂的变态,而那个控制欲极强的暴君眼里根本容不得一粒沙,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更何况埃利亚本身就讨厌威斯克,他一点都不想被这种人喜欢上。
但无论威斯克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的事实就是他正在试图入侵自己的生活,更可怕的是他成功了,他用暴力与权利让埃利亚在他面前丢盔卸甲,彻底成为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埃利亚双手捂住脸趴在办公桌上,太耻辱了,一想到自己在威斯克手上的失态他的大脑就开始紊乱。他无法控制地在想威斯克的那双手,带着手套的,冰凉光滑的就像蛇一样缠上自己的身子,然后抚摸上大腿,一点一点像会阴处移动。
该死,他又一次硬了……
也许是今天训练时的插曲让那份蚀骨的快感并没有远去,还攀附在他的身上随时等待机会再一次侵袭。由于幼时的阴影,让埃利亚对情事避而不及,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去做,平时那些正常的生理现象多半被他用冷水澡压了下去,只要把手靠近那里他就抗拒不已,那从骨子里涌上来的恶心感最后总能成功让他的欲望得到平息。可现在那不管用了,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威斯克的样子,那向后竖的整洁的金发,那总是蹙起的眉弓,湛蓝的眼睛,还有那副连夜晚也挂在脸上的墨镜。真是个怪人,医生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但他的下面硬的更厉害了,高高的翘起贴在自己紧紧夹住的大腿上。他试图磨蹭着股间,但这根本无法缓和,不如说食髓知味的身体反而由于接收到了这一点刺激贪心的想要更多。
埃利亚第一次不知所措,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开始向自己的胯部移动。
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这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会来,如果动作够快的话,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安慰着自己,然后窸窸窣窣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轻轻把内裤往下扯了扯好露出那根与本人一样苍白的性器。在训练场的时候威斯克并没有给他清理的很仔细,浅红的龟头上甚至还有小小的精渍,埃利亚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当时威斯克对他所做的动作,他把手圈在柱身上,一上一下撸动着。也许他在其他方面是个天才,但与性有关的地方他完全不得要领,明明是最简单的摩擦运动,根本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甚至他坚硬的指节只会让那根脆弱的小东西只能体味到疼痛。
明明威斯克是这么做的啊……得不到解脱的医生咬紧了嘴唇,看起来竟有几分委屈。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同样的动作在对方手上就像是带着催情的魔法一般只需几下就能让自己丢掉体面,只能哭喘着攀上高潮。埃利亚的屁股寂寞的在椅子上磨蹭着,把一些透明的水渍抹的整张坐垫都是。他小声的呜咽着,嘴里念叨着威斯克的名字,后面跟上了些不雅的脏话,可在如此情境下只像是带着浓重欲望的撒娇。
“威斯克……哈啊……你他妈的……”
医生眯起眼睛让生理刺激出的泪水不那么容易掉落,两条腿已经颤巍巍地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连带着他的耳边也开售出现嗡嗡的耳鸣,可那些积累的快感还是倔强的无处发泄,只是在身体里越攒越多。
就在他流着眼泪想尽办法和欲望进行拉锯战时,一阵有力又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在医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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