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把手套褪下翻了个面放进衣兜里,以免那些浊白的精斑沾污了他的大衣。
埃利亚很快的回过神来,这次所做的一切都有非常清楚的认知与记忆,但他仍旧不想承认刚刚那个躺在垫子上哀求的人是自己,那太丢脸了。埃利亚感觉自从来到RPD和威斯克相遇之后自己整个人生轨迹就被拉向一条诡异的,布满着粘稠触肢的阴森偏路,他花费了十三年走上一条光明坦荡的大路,而现在又有人试图把他拽回去?
“怎么了?”
威斯克看见他直愣愣地坐在地上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试图让他回神。显然埃利亚也意识到自己和那个男人的距离只有几十公分,急急忙忙把自己往阴影以外的地方蹭。但显然过于紧张以至于他忘记了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你如果想起来,得先拉上裤子。”
威斯克用一种较为缓和的语气说道,即使这句话本身充满了嘲讽意味。
“该死…”医生的脸腾的一下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他连忙拉上自己的拉链把那根完全不应该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性器收回裤子里,然后一把揪住威斯克的领子撑起自己恶狠狠地道,“把刚才那件事忘了!”
威斯克看向那只手,苍白,纤长,瘦的每一个骨节都异常明显,被人稍稍用力就仿佛会碎成一地,此时这只手的主人似乎正试图威胁他。威斯克感到有趣,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医生根本没有屈服于自己,他需要继续施压,鞭子和糖,二者兼具才能更快的去驯服自己的猎物。
“如果只是今天的事,当然可以。”威斯克压低了声音,喑哑的声线显得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有强烈的暗示,“但是如果是你至今以来所干的所有蠢事,那我想怎么都不会全部遗忘。”
“你他妈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虽然我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但是如果这可以让你知道些分寸那就值得。”
“你他妈…”埃利亚明显想要骂人,可最终还是把话语憋了回去,他松开了拽着威斯克领子的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踌躇了好一会才嗫嚅着唇缓缓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惹到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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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似乎是终于把憋在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医生积攒许久的怨气再也收不住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你他妈要是看我不爽,你把我开掉啊!你不是这该死的stars的队长吗?连局长也没也没权限管你的事!不如说为什么当初要选我,比我更好的选择多的是吧?更何况你们也不缺队医,bravo那不是有个短头发的女孩是做这行的吗?”
这是个好问题,事实上在医生刚刚来的时候威斯克没有找到任何能巧妙地圆起这个谎的,幸好那时愚蠢的傲气让他只顾着和自己对着干而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如今旧事重提,倒让威斯克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像是鞭子后的一块糖一样的的回答。
“埃利亚?杜德瑞,宾夕法尼亚的双料硕士,曾在多部医学权威期刊上发表过论文,后因为涉嫌学术剽窃而被开除?最后来到这种小城市做一位外科医生?”
很明显医生听到这段话脸色变了又变,但还是努力作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们调查的真仔细,这算什么,公职人员的背调吗,难道我这些经历不算是黑历史吗?”
“那当然是建立在我相信这些蠢话的基础上。”威斯克的双眼透过墨镜直视着埃利亚有些闪烁的灰眸,“我看了你全部的论文和研究报告,那篇「神经氨酸苷酶自我复制及转移释放对感染性研究」写的很有趣,打开了一个新研究的可能性。”
“哦…原来还真会有人仔细看啊……”医生不自然地别过头,用指甲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道谢。
“我需要你,或者说stars需要你。”威斯克的语言很真挚,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位不愿英才被埋没的伯乐想要帮助对方,“你要改掉那些不健康的作息,你是个医生,也许你该对自己身体做一个全面评估,而不是放任他像一具枯木一样腐朽掉。”
“你得更加珍惜自己,知道吗?天才。”
“呵……”埃利亚发出一声轻笑,这是威斯克自从认识他之后第一次见他笑,即使这个笑充满了不屑与自嘲。
“你不想说点别的吗?比如问问那些该死的……羞耻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