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亚……你永远也离不开我……这是病毒赋予我们之间的命运……”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穿着他永远不变的黑色皮衣,同样挂在他脸上的墨镜却不知踪影,那双猩红的眼睛再也没有了遮蔽物,此时如同盯住猎物的蛇一样透出危险的信号。
他掐住埃利亚的喉管将其提在半空中,就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只是微微用力,医生纤细的脖子就出现了红痕,开始因为喘不上气剧烈咳嗽起来。
“真令我惊讶,埃里,你什么时候孱弱的和那些渣滓一样了?”
“不用你管……威斯克。”
埃利亚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单词,一股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
“真可怜……也许我该把衔尾蛇的力量分给你一点。”
在说完这句话后,威斯克的左手开始不断膨大,伸长,最终变成了纠结在一起的粗大触手。
“怎么可能……我明明……呜呜!”
埃利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还活着,三年前他眼睁睁看着威斯克被衔尾蛇反噬,落入岩浆。甚至那只造成威斯克体内病毒突然爆发不可控的疫苗也是出自自己的手笔,那是他从第一次与威斯克交易就上好的保险栓,每一支经由他手交给对方的疫苗与病毒都有着致命的缺陷,而那天在面对威斯克的疯狂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栓,将那支针筒混入克里斯找到的疫苗中,最终促成了威斯克的陨落。
医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就算是威斯克那家伙又一次复活从火山口爬了回来也应该去找克里斯和bass的麻烦,但现在,他悄无声息地潜进了自己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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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哦……埃里,我跟你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怎么会不知道你的那下小动作。”
威斯克将一根又细又长的触手延伸进埃利亚的喉管中,激起对方反射性的呕吐动作,可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强硬的将那些干呕声压回医生的嗓子。
“你真的很有才能,只可惜你却自甘堕落,只想与那些被淘汰的垃圾们为伍,我对此感到非常惋惜。”
“我对背叛者一向不会怜悯,但是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
“毕竟,没有人类比你更完美。”
威斯克的语调就像是歌剧中的咏叹调一样优雅又蛊惑人心,可医生只是狠狠地咬住堵在口腔里的触手作为拒绝的回击。
“埃里,我的耐心有限,这是最后一次了。”
威斯克把衔尾蛇的触手从医生嘴里抽出,连带着掐住脖子的力量也松了一点,这让埃利亚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粗喘了几口气才从这漆黑的恐惧中缓过劲来,从牙缝里挤出轻蔑又恶毒的话语:
“你真是该死,你个疯子……克里斯把你炸进火山的时候就应该多给你来几下把你炸成灰让你——咕呜呜!!”
就在埃利亚大肆谩骂的时候,威斯克那些触手重新堵住了他的口腔,甚至有一小部分伸进了食管与内壁互相挤压着。而一部分粗大的触手则包裹住医生纤细的腰身然后狠狠拍打在地上,很明显的,能听见数根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而医生可怜的连痛呼也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死不了吧,埃里,虽然这是从二十层楼上往下跳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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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威斯克说的很轻松,操纵着触手将埃利亚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按到在地上狠狠摩擦,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像是管弦乐一样动人。
“看起来你太久没有进食了,病毒在你体内已经半失活了。”
威斯克用触手牢牢压制住那具快要跟碎肉没什么两样的人,用另一只带着黑色鹿皮手套的手托起埃利亚的脸,扒开眼皮仔细观察着眼睑和虹膜。
“说不定你会死。”
说出这句猜想的同时他满意的看到身下人的瞳孔骤然缩紧,那双半透明的灰色眸子瞬间失去了刚刚的从容与张狂,蒙起一层水雾。
他想说“救我”。
“我当然会救你,埃里,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
威斯克终于将压制的力量放松了些,但那些衔尾蛇的触肢依旧在埃利亚的身体里作乱。
“你需要些来自于bow的刺激,而我恰好在这方面无可比拟。”
像是为了证实所言非虚,皮衣内部的身体开始膨大变形,如同恶魔不满于被禁锢在这肉体凡胎中尖啸着破土而出一般,粗壮的触手挣开了皮衣的束缚从裂口中涌出,盘根错节地支撑起瘫在地上如同一团烂肉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