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花坏心地决定把这个矛盾冲突送给sa做见面礼。 “sa。”她指了指餐盘,笑容满面地称赞:“溏心鸡蛋吐司的口味真是帅呆了!” “吃完就要去医院?”钱浣雅再度确定了一下。 “那……政铭怎么样?”sa有点担心地问了一句,不过问得比较随意。 钱浣雅眉头一跳:“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浣雅,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家兰兰和我侄子,有点不可告人的暧昧呀?”sa抚摸着修剪地十分绅士的小胡子,略带沉思。他已经自动把小兰花划归到自己的势力范畴内了,自然而然要帮衬着她一点。而这种态度让钱浣雅十分满意。 sa第一次听见别人这样形容自己的侄子,不由得讪笑出声。“看来我也应该被你们家里人划归为‘可恶的有钱人’行列了。” “你知道……有时候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云淡风轻的样子。”sa从钱浣雅的身后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肩窝,这种十分亲昵的姿势让他非常享受和觉得有归属感。“我有一种预感,去医院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太愉快的事。如果那让你不开心,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嘿嘿,我觉得现在也未必来不及。”sa笑容满面:“我会努力的!” 那个影射现实的梦境,还有昨夜谭政铭醒来却毫无温情的眼神,都在向她暗示一些不妙的事实。她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不想去相信罢了。原本心中空空荡荡毫无助力,现在因为母亲和sa的介入而突然增添了些许的力量。 也许每个人在没有恋爱的时候,都可以像赵括一样纸上谈兵,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而当那个人一旦投入到一段深入肺腑的感情之中去的时候,未来的道路怎么走,未来如何把握,那真的不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因为你们的情绪互相应和,你们的感情才是主宰整个事件发展的助力……而原本的那些信誓旦旦各种手段都成为了空谈。 一边让思绪游离,一边在厨房的水斗旁边洗着碗,小兰花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盘子,手指尖顿时血流如注。 “碎碎平安嘛。”小兰花苦笑了一下。 “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去医院?还是你跟我们一起去?”他看着小兰花的指尖,主动做起了善后的事情。把水斗里的碎瓷片清理干净,再把餐盘洗好码放妥当,这才摘下围裙,恢复了一副精神奕奕的好好先生的样子。 “没事啦,她又不娇气。划破指尖而已,让sa送你一起去医院好了。自己叫车也麻烦。”钱浣雅拍了拍小兰花的肩。 一行人怀着各自的想法上路,好在医院并不太远,路上也不算特别堵。只是一大早的,医院门口却多了许多辆电视台的采访车,而马丁管家和几个保镖模样的大汉拦在当场,不让那些记者进行进一步的采访。 “您,您回来了!”马丁管家的双手颤抖,十分激动,都忘记了称呼。 “谭先生!”早有眼尖的记者认出这位是谭氏集团的股东之一,谭定堀的弟弟谭定坤。据说这位谭先生比谭定堀更为低调,鲜少出席天泉谭氏的各项事务,反而乐衷研究生物能源。据说天泉谭氏前不久推出的微生物能源,便是这位谭定坤和谭政铭共同研究的成果。 昨天不知道哪家媒体透露的口风,说谭氏的二少东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于是各大电视台的成员纷纷来探访,想得到最新一手的资料。特别是有医院的医护人员透露,谭政铭是和一位炙手可热的相亲美女同坐一辆车才发生的意外!许多人都觉得这场车祸不重要,重要的是挖掘车祸背后的桃色新闻,顺便嘲讽一下上流有钱人士糜烂的私生活才是最最关键的key pot! “我们先开进去吧。”小兰花默默捂住脸。她总觉得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曝光在媒体的照相机前,又要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怀疑了。 “现在sa不在,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她看着不太对劲的女儿说。“你和那个叫谭政铭的年轻人,到底怎么回事?”醒过来一次,我觉得,他好像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似乎彻底忘记了我的存在……”说道最后,小兰花才发现自己居然把内心最害怕的事情就这样说了出来,她害怕地浑身颤抖,连眼泪都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老妈!”小兰花从没觉得母亲的存在这么有意义过。吸了吸鼻子,大力拥抱了一下钱浣雅,她决定按照母亲的提示来明确自己的每一步。 而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呢? 至于那个梦境或者那些让人不愉快的小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