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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亮了。”颜执安语气沉沉,道:“腿不疼吗?”“知道了,我们商议商议,处理完了我就回去。”循齐顶风作浪,甚至拉开她的手,指尖点了点奏疏,好像在说:皇后,大局为重。颜执安被她搅得没有办法,耐心坐下来,拿起奏疏细细观看。待两人解决,外间天色微亮,晨起的风透过门窗,从缝隙里钻了出来,让人浑身一寒。结束后,颜执安也不言语,拉着皇帝回内寝。颜执安彻底醒了,面色不愉,循齐觑她一眼,转身抱住她,很快,被拨开。循齐没想到她会醒,嘀咕一句:“你生气了?”颜执安阖眸:“没有。”“你骗不了我,就是生气了。”循齐点火,甚至拿手去戳她的眉眼,“这里、这里。”手指戳了戳,无异于是火上浇油,颜执安本就不快,见她这么精神,不免冷笑,“陛下年轻,精神也好,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嗯?”循齐疑惑,刚想细说,颜执安靠了过去,伸手拨开她的衣襟,露出肩上的肌肤。很快,那处肌肤遭了殃,微微的刺痛让循齐更为精神,甚至,有股酥麻。她愣住了,疼得蹙眉,“你咬我做什么?”不说也就罢了,她这么一说,颜执安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按在手腕内侧的,“陛下辛苦了。”循齐刚想说不辛苦,心里敏锐的察觉事情不对,她不是在夸自己,是嘲讽。“我……”刚张口,柔软的唇贴了过来,心口悸动,下意识伸手抱着她。然而颜执安并无怜香惜玉之心,齿尖微微摩挲唇角,像是咬,又像是亲吻,勾起了皇帝的心思。唇齿纠缠须臾,两人皆是面色通红,颜执安望着面前姣好的容颜,眸色迷离,肌肤温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她的唇角终于露出笑容,循齐惊颤,不敢言语,唇角微微发麻,红得过于明艳。颜执安的手也抚自己咬过之处,心中的气逐级消散,却又被眼前人吸引。皇帝正值芳华,枝叶的年岁,如同盛开的花朵,不断吸引过客,一睹芳华。衣衫微开,露出片片雪白,白雪落满了人间,指腹轻抚,掀起圈圈涟漪。她不语,皇帝惊颤,吞了吞口水才勉强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想做什么?”做什么?颜执安羞涩,窥见春景,岂会无动于衷,落在她的唇角的手轻轻拂过,瞧见的雪景便多了些。循齐惊愕,想要整理衣襟,手伸出来便被控住,“你、你、你……”“陛下这么好看,让杜孟动心,我岂会坐怀不乱呢。”颜执安一面说,一面将她的手按在枕畔。然而皇帝灼灼的目光让她心虚,自己是越界。昨夜,她将自己交给皇帝,可以当做是满足皇帝的欲。望。今日呢?她略有些迟疑,握住皇帝的手微微发颤,皇帝这是反客为主,反握住她险些的手腕。皇帝的触碰、力道让她从雷霆中走出来,她俯身,吻上皇帝手背,舌尖轻轻打圈,湿。热感让皇帝落荒而逃。她笑了,循齐羞红了脸颊,道:“你也喜欢我,对吗?”颜执安不语,她急了,呼吸大乱,“你……”话未说完,颜执安起身,半跪下来,望着她:“你的铃铛呢?”“没有。”“真的没有?”颜执安抬手,掀开衣襟,捏了捏她侧腰的肌肤,细腻的手感,让人羞涩。循齐怕痒,不觉笑了,颜执安又捏了捏:“在哪里?”“你怎地知道的”循齐笑出声,急忙攥着她的手,她不肯,偏要去触碰,循齐急了,急忙吐露出来:“在秦逸那里。”“我去取。”循齐:“……”秦逸听闻铃铛,微微摇首,“陛下并没有给臣。”“司寝给你的。”颜执安挑明。秦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臣给您取。”片刻后,巴掌大小的匣子放在皇后的手中。皇后端详几息,觉得有趣,随后拿着入殿走了。秦逸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皇后与陛下在做什么。殿门关上后,颜执安背靠天光,打开匣子,将里面的铃铛取出来,轻轻摇晃,声音清锐,叮叮当当之声又与寻常的铃铛声不同。这种声音,带着羞耻,伴随着快乐。宫廷私制,自然比季秦手中的精致多了,颜执安一眼也喜欢上了。她转身入内寝,皇帝坐在榻上,认真地看着她,眼睛眨了眨,透露出几许茫然。皇后说:“给你戴,好不好?”“你喜欢吗?”循齐没有拒绝,反而征询她的意思,显得自己老老实实的。皇后说:“你戴,我便想喜欢!”循齐心中的挣扎便消失了,转变姿势,将脚伸出来。皇后不觉莞尔,走过去,当真将铃铛戴在她的脚下,她也没有抗拒,甚至好奇地打量一眼。她的眼神昭示着她的纯良,但凡司寝送来,她看一眼便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循齐屈膝,近距离看着脚上的玩意儿,听到声音后,不觉红了脸,不满道:“你怎地知晓我做了这个?”“司寝找你,你则慌慌张张,分明就是心虚之色。你又不喜欢司寝,作何慌张,必然是做了这个小玩意。”颜执安唇畔浮起浅浅的笑容,“对吗?”循齐咬咬牙,目光愤恨,下一息,皇后走上来,扯下锦帐,遮掩外间天光。“你、你天亮了。”循齐从愕然中反应过来,稳定下心神,看着皇后靠近,紧张道:“你、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你愿意吗?”颜执安的脸上浮现绯色,但眼神坚定,指尖拂过脚铃,叮当的声音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莫名拉近了。她故作平静,像是面对政事,心里慌张,面上依旧平和。循齐笑了,靠过去,主动抱着她,身子微动,叮当声音骤然盖过两人的呼吸声。皇帝微一怔,面上掀起几分羞涩,始作俑者蓦然笑了,她抬首,装进颜执安含笑的眸子里。顷刻间,她又释怀,颜执安俯身,周身气势微敛,伸手替她脱了衣襟。循齐不敢动,屏住呼吸,半跪在榻上。衣襟散落,外间天光大好,此起彼伏的铃铛声将心中掩藏的羞耻无限放大。第129章 腿疼,身上疼,哪里都疼。帝后大婚,休朝三日。三日后,皇帝开朝,一切如旧。只殿上不见太傅颜执安。应殊亭望着老师那里空空的位置,一时出神,耳畔忽而有人说道:“太傅放着好好的左相不做,手握权柄不好吗?皇后困于后宫,有什么好的。”皇后一职,看似显赫,可比起之前左相的权势,无异于小巫见大巫。听着同僚叙述,应殊亭心里空空的,盯着那处,看了许久。散朝后,同僚们再度提起此事,他们刚习惯朝上有太傅,如今,那处便又空了。应殊亭听着同僚们的闲言碎语,出殿后不觉望向中宫方向,雕栏玉栋,屋檐勾角。她走走停停,不想出宫,转而前往中宫,她有特权,可自由出入宫廷。她求见皇后殿下。颜执安坐在廊下,前两日落了阵雨,今日便是艳阳天,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很是舒服。秦逸将应相引至廊下。“应相来了。”颜执安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她坐下,想起她的性子,紧张道:“有要事?”“今日上朝,见老师那处空了,心中放心不下,特来看看老师。”应殊亭低头,不敢去看过去,更不敢将今日同僚们所提说出来。其实,她想问问老师:值得吗?“我知道了。”颜执安温柔地笑了,“坐,不必站着。”应殊亭心中有事,惊魂不定,一路走来,宫道悠长,墙壁上留着斑驳的痕迹,十分压抑。她站着,没有动。颜执安也不勉强,仰首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应相成亲了吗”“成亲了。”“你爱他吗?”应殊亭迟疑,不知如何回答,不经意间,对上老师的视线,不知为何,那双眼里少了往日清锐,多了几分平和。她曾惊惧于老师的眼神,总觉得那双眼睛比刀剑还要锋芒,威慑四方。“你沉默,便说明你不爱他,殊亭,我无法与你细说。”颜执安轻轻叹气,爱情与权势有冲突的那一刻,大多数人会抛弃爱情,这也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能力去谈爱情。她正色学生:“我如今的路,自己求来的,并不后悔。我为天子而妥协,不是为普通人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权势。你说的那些,只要我愿意,陛下也会巴巴地奉上。”此刻,后宫不得干政一说,对于她而言,并没有束缚。“只要我想要,依旧唾手可得,只如今,我最关心的便是陛下的身子。至于旁的事情,先搁置在一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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