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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观察内侍长的神色,似乎想到什么,“是不是陛下有意中人,二相不允?”“似乎、没有,右相性子柔和,自然不会不允的。”内侍长回忆,陛下登基后,与右相尤为亲厚,若真有,右相心念陛下,合该应准。华阳惊魂不定,“当真没有?”这么一问,内侍长反而不确定了,讪讪一笑:“您去问问右相。”内侍长的狐疑,让华阳觉得事情有问题,不敢再惹怒皇帝,寻了休沐日去问右相的意思。右相请她入内坐下,她便说起皇帝的亲事,这是朝廷大事,合该郑重才是。“殿下何至于提及此事?”右相微顿,温柔道:“您不该掺和此事。”小皇帝看着温敦,提及此事就会炸毛,就连左相提及都没有讨到好处,其他人若提,怎么会罢休呢。“为何不提?她若有意中人,合该将人迎入宫,大大方方成亲才是。难不成,那人不配为皇夫?”华阳语气不善。右相坦然,“殿下是在陛下跟前吃了闭门羹吗?”华阳讪笑,道:“因此来问问您,先帝大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管吗?”“该管,但此刻不该管。”右相戳中要点,“陛下政务繁忙,根基未稳。”华阳还要再说,右相敞开来说:“您若想安稳度日,休要提及此事。”言罢,她站起身送客。华阳不甘心,又去找左相,出门时,一仆人越过她,匆匆冲入腹府内,险些撞到她,当真没有规矩。华阳心中暗道晦气,但又打定主意去见左相。此时,皇帝正在左相府。循齐许久未曾出宫了,秋日天气凉爽,闷在宫里无趣,她便骑马悄然出宫,出宫就来左相府。她进门,就看到一群人在抓白胖,她上前,就从草丛里揪住白胖的胖身子,不觉笑了。陈卿容追着找来,恰见树下站立的人影,吓得转身想走,走了两步,身上传来清脆的呼唤声:“夫人。”小东西!陈卿容咬咬牙,想要骂人,但循齐抱着白胖走过来,“夫人气色不错。”“不及陛下年轻。”陈卿容凉凉道。循齐却笑:“夫人同我比什么,我可比你年轻三十岁了。”这么一提,陈清容更不高兴了,转头瞪着她:“你来就是告诉我,你比我年轻三十岁?”“真凶,越凶、老得越快。”循齐将白胖塞给她,恶狠狠地看着她,“朕来找左相。”“不在!”“去哪里了?”“约会去了。”“那你身后的人是谁?”陈卿容闻声看过去,吓得眼皮一跳,颜执安闻声而来,皇帝一入门,就有人去禀报,颜执安匆匆赶来,恰好听到母亲在说谎。陈卿容剜了女儿一眼,又看向循齐:“陛下该成亲,总盯着旁人也不好。”本是开玩笑的一句,却让小皇帝变了脸色,她无措地看向颜执安,唯恐这么一句让对方生气,赶她出府。“陛下,随臣来。”颜执安并没有赶人离开,如今,君临臣下府上,是她的荣耀,她哪里敢赶人家走。循齐抿唇笑了,朝陈卿容看了一眼,悄悄说道:“夫人,你怕不怕我降罪陈家。”陈卿容:“……”这只小崽子!说完后,循齐将白胖抢过来,抱在怀里,摸摸脑袋,大摇大摆地跟着左相走了。陈卿容自己气个好歹,无语望着虚空,那么大个皇帝跑她家来犯孩子气,是何意思。她干瞪眼,恰好门人来报,华阳长公主来见左相。陈卿容立即派人去传话,自己先躲了,她现在看见李家的人就生气,眼不见为净。然而,颜执安听后,吩咐仆人:“让夫人去招待,就说我有要事缠身,无暇去见,改日去登门致歉。”皇帝来了,她自然以皇帝为主,至于华阳来做什么,她最清楚不过,能不见就不见。两人回到卧房,循齐大咧咧地挑了个位置坐下,推开窗,看向庭院,婢女来奉茶。两人顺势在窗下坐下,颜执安不知如何哄她,只要一闲下来,那双眼就黏在了自己身上。“陛下,下棋吗?”“好,听你的。”循齐客随主便。颜执安让人去取棋,循齐开口说:“前些时日,华阳来找过我。”“陛下不愿之事,我便不会再提。”颜执安知晓她的意思。“李家的人在登基时,毫无帮助。”循齐冷笑一声,“不想付出,就想得到回报,亲姑母又如何。”颜执安知晓她又钻牛角尖了,便道:“她并没给你添麻烦。华阳此人,算不得坏心,或许是真的想看你成亲,看你儿女成全。”“左相,说话别那么脏。”循齐挺起肩背,对上左相的目光。颜执安无言,也不开口,静静等着婢女拿棋盘,这时,循齐俯身,凑到她跟前,她挑眉:“犯老毛病了?”“我想犯病,可以吗?”循齐撇撇嘴,看一眼都不成。“不可以。”颜执安快速拒绝,“回宫去。”循齐只得乖乖坐好,目视前方,不甘心道:“那回我醉了,你都没管我。”“哪回?”颜执安一时不察,小皇帝最近又喝醉了?循齐咬咬牙:“生辰那回。”颜执安:“……”“都过去三月了。”“三年也该记得,刻骨铭心。”循齐嘀嘀咕咕,认真地看着她:“你怎么可以不管不问的?”颜执安扶额,怎么还带秋后算账的呢?循齐看着她的眼睛,不可能罢休。恰好婢女将棋盘取来,置于两人之间的几上,随后,屈膝行礼,默默退下。颜执安不想再提,欲糊弄过去,循齐揪着不放,“你心虚了?”“陛下,有些事情不可计较。”颜执安捏着棋子,低眉恭谨。循齐却坚持:“若、朕偏要计较呢?”“陛下大了。”颜执安抬首,眼中平静若水,“为帝后,该知晓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可做,有些事碰不得。”“你又要拿大局来糊弄朕?”循齐听厌了,一次接着一次,“我是谁?我难道天生就该肩负天下的重任吗?是你、是先帝、是右相,你们将所有的希望加在我的身上。我只是西山上一个弃子罢了。”闻言,颜执安再度沉默,眼中闪过失望,循齐稍稍起头的怒气便又被浇灭了。“我不想让你失望,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何总是不满意呢?”循齐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无措道:“我要做到何等地步,你才满意,难道非得要我立皇夫,诞下皇嗣,你才觉得我是走上正经的路。”“你不愿立皇夫,臣也顺着您的意思,臣不逼您,您也莫要逼迫臣。”颜执安将捂热的棋子放回棋篓里,“您不是弃子,您富有江山,只要您想开些,天下万物,皆在你的手中。至于臣……”她顿了顿,觉得羞耻,迟钝两息,不得不说:“只此不行,颜家之财,随你取用。”钱、权都可以给你。循齐冷笑一句,“朕要钱做什么朕若想要颜家之财,颠覆颜家即可。”颜执安闻声色变,眼神幽幽,旋即被冷静压了下去,“陛下,休要胡言乱语。”话刚说完,天空轰隆一声,两人皆是一颤,外面天色骤变,乌云密布。颜执安起身,将窗户关上,让人掌灯,与皇帝说道:“要下雨了,陛下用了午膳再走。”秋雨来得快,先是电闪雷鸣,接着大雨倾盆,循齐看着雨水,莫名发慌。两人也不下棋了,坐在门口赏雨,雨水噼里啪啦,渐到两人衣上,颜执安不肯再看了,拉着皇帝后退一步。循齐静静看着雨水,恰好被她拉着袖口,她低头看了一眼,很快,颜执安收回手。她避让得如此之快,让循齐连连苦笑,但她很快没在意此事,而是转头看着秋雨。一时间,外面天色大黑,乌云笼罩着上空,如同黑夜一般。“秋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天气又凉了。”颜执安轻探一声,转而看向皇帝的衣裳,略有些单薄,劝说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下回,让上官礼去劝说皇帝多添衣。然而,有人冲入雨帘中,与闪电擦肩而过,快速闯入廊下,疾呼道:“陛下、右相调兵。”对方刚说完,一道雷点击下,在庭院中劈了下来,主院内外登时一亮。“她调兵做什么?”循齐不明白,今日休沐,又逢大雨,右相当在家里休息才是。来人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她带兵围住了镇国公府。”“因为何事?”颜执安先皇帝一步开口,“右相并非莽撞之人,今日这般,必然有缘故。”仆人摇头,“尚且不知,是镇国公府的人来报的。”镇国公府的人来禀报?循齐抓住重点:“既然兵围府邸,怎么会有人跑出来?还是说,镇国公设计,诱右相登门,事先安排人报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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