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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司马勋的散漫,司马湛态度友善,颜执安拒绝:“不瞒侯爷,小女对司马二字十分抵触。”“这……”司马湛没想到做事情突然棘手了,什么叫做抵触?他立即说:“犬子不才,十分喜欢少主,愿结两姓之好,若您愿意,犬子可以少主为先。”他的意思是:我家儿子可以入赘!颜执安垂了垂眼,没想到司马湛可以这么低声下气,她故作惋惜:“侯爷的话,我甚欢喜,可你也知晓,司马三郎着实过分,她一时间无法接受,不如等一等。”等待就是拖延之词,司马湛无奈,转头去找自己的妹妹,称愿意让儿子入赘颜家。女帝一听,反而不高兴了,道:“你以为颜执安还看得上你儿子?司马家的宅子都被她买走了,撬了老宅,踩着司马家,你在她眼里算个废物。”司马湛被训得脸红耳赤,陛下越这么说,他越想代儿子求娶颜循齐,厚着脸皮继续开口:“陛下,您看,我家五郎也是您的侄儿,您帮一帮他,颜少主貌美有才,与他正是般配。”“般配?”女帝嗤笑一声,就你儿子那个怂样如何配得上循齐。自从三郎的事情出现后,她对这些小郎君十分不满意,光天化日下,没有仆人的帮助,循齐一人将三郎打了不说,还断了他的命根子,三郎是得多差劲啊。徒有其表。“陛下,您也是看着五郎长大的,他如今也到了婚龄,既然颜家不喜欢三郎,那就让五郎试试,他是长子,自然会懂得疼人。”司马湛巴巴地劝说女帝,“只要您下旨,这桩亲事就成了。”去岁,女帝满心欢喜地给侄儿和循齐说亲事,如今,她满心抵触了,因为她看到了循齐的能力,非池中之物。寻常郎君已配不上循齐了。再者,司马家的实力被左右二相瓦解,剩下的司马湛府邸不值得让循齐联姻。她摆摆手,再度拒绝哥哥的要求:“朕怕朕的大殿被左相给掀翻了。”司马湛不肯就这么算了,女帝略一摆手,“五郎想要娶妻,纪王府上还有几位郡主,朕给你们赐婚,如何?”“陛下,不用不用,臣就是说说罢了,臣退下了。”司马湛听到‘纪王’二字吓得腿都软了,娶谁家女儿都可,唯独纪王家的女儿碰不得。司马湛逃离大殿。这日风光正好,循齐跟着左相等人出城巡视春耕,山野间,山清水秀,枝绿树直。循齐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听着前面的人不断恭维着左相,她冷笑两声,耳畔听人说道:“前两年还有人去左相府提亲,这两年倒是十分平静。”“前两年,那是以为左相冰清玉洁,洁身自好,谁知道孩子都有了。”“是啊,谁能想到呢?去岁还有人说左相为了不成亲,特地捡来个孩子认作女儿,以此好堵住我们的嘴巴,今年看来是假的,颜家在这位少主身上费了不少心血。”循齐静静地听着,觉得有意思,拉着无名一块听,她还问一句:“谁向左相提亲?”“多着呢,司马家三爷丧妻后,想求左相做续弦,后来被人追着打。”“还有杜家的侯爷,本是不成亲,云游归来,见到左相,难以忘怀,撒泼打滚地去求娶,最后无疾而终,听闻做和尚去了。”循齐听得兴奋,又好奇问一句:“左相可想表态喜欢谁?”“喜欢?听闻她清醒寡欲,这位少主多半是哪家兄长的,她过继来的,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孩子。我告诉你啊,我有个朋友在太医院当值,有一年左相病了,恰好他当值,匆匆赶往左相府诊脉。他说记得清楚,左相之脉,并无产子之兆。女人的事情,都在脉象上呢。”“是真是假?”旁人挪过来问一句,“这也能诊得出来。”循齐蹙眉,这件事回头倒是可以问问阿元。阿元如今的药铺也开起来了,十七在店里帮忙,两人早出晚归,日子过得很舒服,两人提出要搬出相府,但两人都是女孩子,单独住在京城不方便,阿娘就没有答应。正好,今晚回头去问一问。一群人围在一起还在说,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左相来了。”一群好事的人做鸟兽散,循齐跟着挪步子,挪回自己原来站立的地方,等左相过来,她立即将水囊递过去。颜执安没喝,而是走过来,狐疑地看着她:“你们在说什么?”“说定国公府、不,应该是定国侯府的事情,说世子在家守孝,不出门了。”循齐随口胡扯一句,对着她,讨好地笑了笑。天光明媚,少女笑容好看,明眸善睐,衬得小脸明艳。颜执安颔首,接过水囊喝了口,道:“往前走,饿了自己吃些东西。”“您不吃吗”循齐疑惑。颜执安转身,“我不饿。”循齐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纤细坚毅,脊背弧度优雅,这一幕缓缓落进自己的眼睛里,深深刻入脑海里。大半日走下来,回城的时候,一群养尊处优的大人们累得十分安静,晌午时分舌战群雄的模样也不见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循齐骑马,她年轻,漫山遍野地跑,走了一整日也不觉得累,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白日里这群碎嘴大人们的话。入城后,众人散了,循齐跟随左相回府。回到府上,陈卿容备了晚膳,炖了鸡汤,一人一碗,循齐先喝了一大碗,颜执安浅浅地尝了口。循齐快速吃了两碗饭,以身上脏为由,匆匆回房去洗澡。颜执安也甚是疲惫,并未在意她突然离开。吃过晚饭,陈卿容依旧闲得抱着胖猫儿玩,感叹道:“又是一日过去了,我家什么时候可以添人进口,太无聊了。后院的十七与阿元日日忙着铺子里的事,都没人陪我说话了。”她念叨着无趣,心生回金陵的想法,可想起府里一大一小,大的忙着政事,小的忙着课业,一忙起来,两人饭都忘了吃。不行,自己不能走,自己得盯着她们。她最亲的人只有女儿了,还有半个孙女。陈卿容唠唠叨叨半晌,循齐回去后,沐浴更衣,赶走婢女,躺床上就睡觉了。婢女给少主掖被角,听到熟睡的呼吸声后,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屋门合上的时候,床上‘熟睡’的人迅速睁开眼睛,穿上衣袍,悄然来到窗口,支起来,翻身跃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待出了院子后,循齐笑着拍拍手,笑着往十七院子而去。十七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两人坐在屋子里正在核对账目,婢女迎着循齐走进来,“十七娘,元姑娘,少主来了。”两人抬首,十七欢喜地站起来,笑看着循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来看看你们。”循齐转身看向婢女,“你退下。”婢女朝两人行礼,默默退下。循齐趁机走向阿元,道:“我有话想问你。”“好,十七,你先出去。”阿元明白她的意思。十七纳闷,“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吗?”“我是医者,你该听我的。”阿元朝着将十七往外推,甚至抬首亲了亲她的侧脸,羞得循齐捂了眼睛,待睁开眼睛,十七已跑开了。循齐这才摆正面容,等阿元回来后才开口:“我问你,女子生产后,脉象可看得出来?”“这、老大夫可以,我不成的。我家山长可以。”阿元说道,惭愧道:“这样的本事,不是每个大夫都会的。”循齐点点头,神色略显凝重,原来山长也会,她说道:“京城中还有谁会呢?”“你去找老大夫,他们经验老到,说不定就可以。你查这个做什么?”阿元不理解循齐的做法。“我随意问问,在书上看到的罢了。”循齐微微一笑,站起身,“莫要告诉第三人,知道吗?”“我懂,你放心,我连十七都不会说的。”阿元保证,“你对我二人如同再生父母,我不会泄露的。”阿元既然保证,循齐也放心,同她一笑,转身离开院子。她走后,十七抱着药材进来,扭头看了一眼黑夜下的人影,“小齐好像心*事重重,这是怎么了?”“可能是长大了,烦心的事情就多了,她还要去巡防营报到了,应该在担心这件事。”阿元故意说谎,心中却起疑,循齐是在查自己的身世吗生产后的女子?指的是左相吗当着十七的面,阿元没有说,但心中开始生疑了。月上柳梢头,月影如钩,照亮大地,万籁俱寂,四周都显得沉寂。无霜悄然而进,走到床榻前,小声禀报:“家主,方才少主装睡赶走婢女,随后去了十七娘的院子,不多时,十七娘出来了,少主私下与原姑娘说话。”“我知道了。”帐子里传来颜执安平稳的声音。无霜闻声而退。帐内漆黑一片,颜执安眸色微亮,循齐悄悄去见阿元做什么?为何要赶走十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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