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强势撑开,穴口紧绷发白,仿佛随时可能被撑裂。 她无声哭泣,痛不欲生。 更恨自己遭他如此凌辱,仍旧无法真心恨他。 他给了她全部,包括他自己。 可是他确实如她所求、如她所愿,最爱的是她,用尽一切爱她,不是吗? 响在耳畔的男人低喘和私处的欢愉使那感觉更盛,似要涌出心口,淫液也接连溢出花穴,越流越多 未经人事的嫩穴稚嫩紧窄,他那根驴物粗长硕大,龟头强势顶入便塞满了半个穴儿。 他解开崔谨手上的束缚,牵起勒出红痕的雪白手腕心疼呵气,好像绑她的人不是他。 崔授从后贴上去,紧紧搂住她,语气温柔到近乎卑微讨好,“同爹爹做了夫妻,怎还这般冷漠?” 对人伦的敬畏和对继母的愧疚瞬息淹没她,烦躁之下刚要出言顶撞,窗外又轻敲催促。 榻上不见落红。 难道她仍是完璧之身?两股间的隐痛和挥之不去的胀意又在时刻提醒她,他确确实实对她做了灭绝人伦之事。 梳妆时小寻发现她脖颈上的吻痕,崔谨不自在地上拉衣领遮蔽,小寻抓住她的手腕,惊呼:“怎么手上也有?” 他一贯有办法处理好下人,不论他对崔谨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撞见。 印象里,他一直都围着她这个女儿转,饮食起居、疾病汤药,无一不亲自过问。 他分明在朝为官,他们父女却在最破败的角落相依为命,清贫简陋。 也没人再骂她是克死母亲的丧门星,拖累父亲的讨债鬼。 简直匪夷所思,在崔谨看来父亲事事以她为先,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便草木皆兵,寝食难安。 近几年他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但是每次出现都带着狂风暴雨。 害怕和恐惧背后偏又有说不清、道不明,她不敢深思,不敢承认的东西。 她这样说,小寻和小桑依旧疑心,却不敢再多问。 晋王世子向崔谨提亲的事八字还没一撇,晋王妃就大张旗鼓在命妇中间宣扬了出去。 晋王颜面尽失,太子却乐见其事。 晋王本就颇得帝心,深受皇帝喜爱,再与崔授联姻,恐为大患。幸好崔授无比宝贝他那个药罐子女儿,舍不得嫁。 他先是一怔,元秉竟想娶她为妻?她……她那样好,元秉怎配得上她。 崔相拒绝了元秉提亲,那他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如果他…… “你想求娶崔行道的女儿?”不怒自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皇帝居于此殿,没有传召,他从不会主动到此触霉头,当然,他被传召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抬头说话。”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惹得皇帝不悦。 话到一半突然转折,“你说什么?你真想娶崔行道的女儿?” 皇帝曲指在案上敲击,唇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甚好!准了!” 皇帝也不希望崔授的女儿嫁入皇室,免得翁婿关系左右他对储位的立场,目前皇帝对崔授不偏不倚、保持中立的态度很满意。 若他与其他世家权贵结为铁板姻亲,同样也是皇帝不愿看到的。 “微臣参见陛下。” 皇帝召来崔授,先同他商议政事,之后才似不经意提起般,笑问:“朕听闻渭儿要与你结为亲家?” 他笔直立于殿中,轩峻肃然,向皇帝拱手,“小女赋性柔弱,自来便与药石为伴,从她降生起,臣无一日不惶恐惊惧,怕她寿夭命促,弃臣而去。万般辛苦才拉扯至今日,不舍她嫁与旁人,只得辜负晋王美意。” 崔授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到后面一脸冷峻阴沉。 心有灵犀!? 元清那个废物草包? “好端端的喜事,降什么罪,莫非……崔卿不愿与朕做亲家?”皇帝调笑,最后语调却一变。 出口之言却越来越不像人话。 “爱卿多虑,区区克夫而已,朕享有四海,宗庙社稷聚集天下气运,想必朕的皇儿也延续到几分,一国福泽,尽由她克!” “两个孩子情投意合,为人父母该成全才是,爱卿啊,父母扶持爱护终有尽头,焉能守护一世?你总要比她早走数年,届时留她一个孤孤单单,岂不可怜?不若为她觅一良配。朕已着人拟好圣旨,卿可要过目?” 崔谨吃过药,精神比白天稍好些,披衣坐在案边欣赏她新临摹的画作。 “咳、咳咳……”她被掐得感觉要窒息,用力拍打锁喉的手,泪水无意识滚落,模糊间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熟悉而陌生。 看清那双眼,崔谨停止挣扎,静静任他取命,脖子上的禁锢反而松了…… 刺啦一声,他又开始撕扯崔谨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