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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出的鲜血将石膏染红,与此同时小腿处升起一阵如刀割的剧痛,腿上的肉似乎被一刀刀割开,放到油锅里煎炸,就连骨头也被敲烂,攸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强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他被折磨得浑身冷汗,在床上翻滚着掉下去。

他在地上挣扎着,最终握紧拳头爬起来,哆嗦着手在桌上找手机,整张脸都因为剧痛呈现宛若死人般的惨白。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

他找了很久,没有,都没有,他的手机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忍受剧痛,拄起一旁的拐杖艰难的站起来,东西被随意扔在地上,屋内一片狼藉,他转身突然发现地板上有一大摊鲜血,这些刺眼的鲜血全都是从他的腿上滴落的。

攸宁一边尖叫拄着拐杖向屋外跑,门刚打开,他看到裴鸣捂着脸站在门外。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眼眶的泪水,没有一丝犹豫丢弃手中的拐杖,揪住裴鸣的手臂,激动的摇晃:“我的腿流了好多血,你帮我看看,我的腿怎么了!”

“而且好痛,你不是医生吗?你帮我看看好吗?”

攸宁苦苦哀求,裴鸣似乎无动于衷,直到他露出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

“你怎么了?你笑什么!”攸宁不解的发问,带着一丝愤怒。

他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他在还问为什么?

“我觉得很好笑就笑呗!难道我看到好笑的东西还不能笑了?”裴鸣抹去眼角的泪水,将攸宁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攸宁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正好磕到伤处,当即痛得说不出话来,他因为剧痛全身发抖,缓了很久才能开口,他不知道裴鸣在笑什么,看向他发怒道:“我的腿在流血,你觉得这很好笑吗?”

裴鸣冷漠的看着他:“看着你流血是挺好笑的,原来你也会流血啊!”

攸宁听到他这么奇怪的话,莫名感到害怕,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首先不管怎样他要保住他的腿:“我要去医院看病,能借一下你的手机打110吗?我的手机不见了。”

“你的手机不见了?”裴鸣说完淡定的从口袋掏出一台手机,正是攸宁的。

攸宁立马怒道:“这是我的手机!”

“哦?”裴鸣应了一声,然后将手机从五楼扔了下去。

“你是个神经病吧!”

攸宁再也无法忍受,他捡起地上的拐杖一瘸一拐走向楼梯,身后响起脚步声,攸宁生怕这个男人又发疯,他警惕的转过头只看到裴鸣正向他伸手过来。

他眼睁睁看着alpha将他从楼梯上推下去,眼前被鲜血淹没,最后的光亮是男人抬脚踩在了他的头上。

再次惊醒,是在一个略显简陋的白色房间,似乎是医院,他发现自己的手上插满管子,惊慌之余想要拔掉,一只手按在了他手上。

“你醒了?”裴鸣面带微笑看着他。

攸宁没想到又见到他,阴影还没散去,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然后激动的叫喊:“你滚出去!你个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鸣坐在床边,极其温柔:“你难道不先关心一下你的腿吗?”

“我的腿?”攸宁立马掀开被子,神情惊恐万分,他的右腿?石膏不见了,为什么他的腿也不见了,明明之前被石膏好好包裹着的腿,为什么现在膝盖以下的腿都不见了,尖叫声似乎被卡在喉间,攸宁机械一般转头看向裴鸣,瞪大双眼,声音颤抖:“我的腿怎么了?”

裴鸣莞尔一笑,做出一个“咔”的手势:“完完整整的切掉了。”

切掉了!攸宁脑海中不断浮现这三个字,一阵眩晕,这一定是梦,下一秒攸宁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攸宁做了个梦,十足的清晰,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有个男人拿着电锯走近,启动电锯,轰隆的声音,在巨响中转动的链锯靠近他的腿,就在一瞬,男人的脸庞被鲜血喷溅,攸宁尖叫着醒来,他跳下床,无法站立,趴在地上,疯狂的爬向门口,房门被拉开,一双黑色运动鞋出现在眼前,抬头看,那个笑着的男人和梦里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你要去哪里呀?”裴鸣弯下腰拎着衣领将他提起来:“你可是伤患,不能下床。”

攸宁再次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救命。”

尖叫声终于引来了护士:“这是在叫什么呢?”

裴鸣随口回应:“他刚醒呢!还没接受自己的腿没了。”

护士白了他一眼:“切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你是他家属,在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要好好和他沟通,防止病人过度激动,万一死在我这里就不好了。”

“他才不是我的家属!我都不认识他!”攸宁失去理智的嚎叫:“我被他推下去,肯定是他干的,我的腿好好的怎么会没有了,药是他给的,他还说自己是医生,都是骗我的,我的腿没了,我说他怎么对我那么好,原来是想害我成个残废。”

攸宁几乎是在尖叫,他愤恨的瞪向护士:“你们医院是怎么回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的腿切掉,我要去投诉你们!我要报警,我要打11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攸宁又跳下床,包扎好的腿开始流血,头上绑着的绷带逐渐染红,他开始往外爬,爬到门口肩膀突然挨了一针,他顿时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只睁着一双眼睛,被人抬上了床。

裴鸣给他盖好被子,门关上,屋内又只有两人,攸宁睁大着双眼,一股困意袭来,他不想又睡过去,他看向裴鸣,见他格外的愉悦。

他强撑着睡意问道:“我认识你吗?”

裴鸣与他对视,微微一笑:“认识哦!”

这次攸宁醒来再也没了瞎动弹的力气,前面的电视正开着不知道放着什么,攸宁全身无力傻愣愣的瞪大眼。

裴鸣正欣赏着他的杰作,他说:“这长度和我预料的一样。”

“不长不短。”

他扯掉手上的手套,凑到攸宁眼前:“你切我两根指头,我切你一条腿,不过分吧!”

手指?攸宁一脸迷茫。

裴鸣见他依旧毫无印象,咬牙切齿道:“明明是你干过的好事,你却一点也不记得呢!你的记性明明也不差,是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记住吗?”

“作恶那么多,切掉我手指这种事情一点也不会让你记忆深刻吗?”裴鸣将手按在他右腿切口处,指甲嵌进去,包扎的纱布立马被染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攸宁痛得眼泪直往外面冒。

“什么攸宁幽灵,那时候不是叫方虞吗?你还喜欢大家叫你的小名尤莱尔呢!说是你妈妈给你取的名字呢!”

“我听说了,你妈自杀了,真巧呢,我妈也自杀了,不过她是被你害死的。”

“这才过去八年,你就把这些都忘了,你还是人吗?”

攸宁没什么力气,听了这些话,表情从震惊恐慌随之而来的是不解和疑惑:“你到底是谁?”

“你还问我是谁?”裴鸣咬着牙冷笑一声,抬手一巴掌甩在攸宁脸上。

“你!”攸宁后知后觉自己竟然被打了。

裴鸣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攸宁开始不语。

攸宁气得眼前发黑差点又晕过去,一口陈年老血憋在心里,吐也吐不出来,全是一些胡话,这个alpha。

没多久,裴鸣出门拿了张纸进来,他看着攸宁眼神透着丝得意和鄙夷。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斜眼看向脸色惨白的攸宁,甩了甩手中的纸:“你猜我手里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攸宁半阖着眼,一动不动,甚至看不出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然而裴鸣是认定他是醒着的,他大声的读出纸上的内容。

“血液检测性别结果优性Ω。”

攸宁睁开眼睛,强撑着坐起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抽取我的血液检测性别!”

裴鸣将纸扔到他眼皮底下,攸宁看到上面写着个大大的Ω,他像看到什么脏东西,立马扭头避开。

“忘记跟你说了,这是黑市的一家私人医院,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

“我也能清楚的告诉你,你的石膏是在这打的,你的腿也不是骨折,是被我打烂的,既然烂掉那就只能切掉了,你吃的药也只是一些能止痛的药,你第一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也是我在上面涂了油。”

说完裴鸣又忍不住发笑:“我记得你最讨厌omega了,但是没想到自己就是,你当时一定很受打击吧,毕竟你争强好胜到连人命都不顾。”

攸宁倒在床上,目光呆滞。

午夜裴鸣突然掐住他的喉咙,面目狰狞,恶狠狠道:“你要赎罪,懂不懂,你这个贱人!”

攸宁面色发紫,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瞳孔放大,他没有力气挣扎,下意识的张嘴却无法呼吸,裴鸣盯着他的脸,最终停下手,看着他急促的呼吸,面色渐渐红润,不由自主贴近脸庞,在他苍白的唇上狠狠咬下一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攸宁在医院躺了两周,每天沉浸在极度的煎熬和压抑中,他时而像头死尸,张嘴麻木的吞咽递过来的食物,时而发出奔溃嘶哑的尖叫声。

他将面前的食物砸向裴鸣,裴鸣从不会惯着他,他反手将碗倒扣在攸宁头上,油渍从头发上缓缓滴落,攸宁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裴鸣一脚把他踹下床,冷漠的踩在他的背上,看着他狼狈可怜的模样,心底格外的愉快。

出院那天,裴鸣扔给攸宁一根拐杖,还是那根拐杖。

攸宁穿上裤子,还是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右腿下面空洞洞的一截。

他的腿不见了。

裴鸣拿着行李跟在旁边,攸宁上了车,裴鸣带他去的地方是理发店。

裴鸣说:“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发色。”

攸宁遗传他妈妈的发色,金色的头发,还带点微卷,在人群中很是特别,攸宁小时候曾为这种特别而沾沾自喜,之后却为了不引人注意特意染成黑色。

他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攸宁被洗回了原来的金发,配上一双蓝色眼睛,像极了贵族少爷,可惜的是他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右腿,成为了一个残疾人。

从理发店出来,一路上不曾言语的攸宁像突然回过神,他在人群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指着裴鸣说他是个魔鬼,将他的腿切掉了。

然而街道上的人看向他的眼里只有怜悯和嘲讽,攸宁脖子上戴着一个防咬项圈,这证明他是一个Ω,而被他指着的明显是一个alpha,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去选择帮助一个发疯的Ω。

“救命!”攸宁倒在地上,周围的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他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捂着头哭泣:“我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Ω发疯是常有的事情,每个人都懂。

裴鸣不费吹灰之力把攸宁拖到了车里。

“你想起自己干过的好事了吗?”裴鸣将攸宁扔进房间,毫不介意方瑞趴在门口好奇的往里面看。

“对不起。”攸宁只是哭。

“我问你想起来了没?”裴鸣愤怒之下抽出皮带,狠狠的往他身上抽打,一下一下,攸宁只穿着件长袖衬衫,裴鸣抓住衣领使劲一扯,扣子被崩得到处是。

白花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屋内没开空调,冷得攸宁直打哆嗦,裴鸣见了却是浑身冒着热气。

他疯狂的甩着皮带,听着那可怜的求饶声。

“不要打了!”攸宁被抽得嘶声尖叫,他受不了疼痛往前爬,他爬裴鸣就紧跟在后面抽,到后面攸宁爬不动了就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白皙的皮肤被抽得泛红,渐渐的有红血丝滑落,裴鸣此时就像头恶鬼,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浑身戾气,攸宁甚至怀疑他会把他杀了。

裴鸣抽累了,将皮带扔到一旁坐在地上喘气,攸宁侧身躺在地上,全身都红的,像一具刚从锅里捞出来的尸体。

裴鸣将他翻过来,见他眼睛还是睁着的,只是泪眼朦胧的,眼睛红肿,看着着实可怜。

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掏出一张照片,里面是初中学校组织旅行的班级照片,他指着里面的人:“这是你对吧!”

裴鸣将他的脑袋扭过来强迫他看着照片,攸宁看向照片,那是读初一时的他,站在最后一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你不记得了?”顺着裴鸣的手指是最角落中佝偻着背的小男孩,攸宁发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像是无意识的低喃了句:“是你啊。”

裴鸣像被什么刺激到,猛的将照片揉成一团,发狂般往攸宁嘴里塞,生理上的不适让攸宁不得不做出最后的挣扎,然而是徒然的,他感觉到东西塞进了他的咽喉,他压根没有力气抵御。

攸宁突然就平静下来了,似乎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他满脸泪痕,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微微偏头露出雪白的脖颈,黑色的防咬器只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他张着嘴被迫接纳外物的侵入,唇边有涎水滑下,衣衫凌乱,胸前粉嫩的乳头似乎也受了惊吓般立起,在冷冽的的空气中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裴鸣突然站起来脱起了裤子,攸宁听到声响,颤巍巍睁开眼,他只看到眼前一个尺寸十分可观的阴茎,高高的翘起,遍布青筋。

就当着方瑞的面,一个五岁小孩,分开攸宁的腿捅了进去,腰部用力,直插入底,攸宁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声,裴鸣已是在他体内抽插数个来回,他奋力咬牙埋头苦干,狠狠的操着攸宁的屁股,操得他抽泣着求饶,淫秽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裴鸣抽离开来,攸宁倒在地上,睁着麻木的双眼,被口水浸湿的照片滚落在他嘴边。

“对不起。”凑近了攸宁嘴中一直在默念。

攸宁坐在沙发上,他没穿裤子,屋里开了空调,他还在看着自己残缺的右腿,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变成了一个丑陋恶心的部位,再过不久他的大腿也会萎缩,彻底的废掉。

方瑞盯着他的腿,也发现了不对劲,然后他跑去厨房问裴鸣:“哥哥的腿怎么了?”

裴鸣蹲下身格外耐心:“因为不听话被野兽吃掉了。”

方瑞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重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说你有生育史呢。”裴鸣摸着攸宁的肚子,按在十分明显的伤疤处:“十几岁就剖腹产不容易吧。”

裴鸣把方瑞叫过来,掀开攸宁的衣服,指着他肚子上的疤痕:“你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以后不要再叫哥哥了,叫妈妈。”

“以后你就叫裴方瑞,要叫我爸爸。”

从一开始方瑞就是非常喜欢裴鸣的,他五岁了不是傻子,他能看得出攸宁非常的不喜欢他,每天对他非打即骂,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从不让他出门也不能上学,他没有任何玩具,一件衣服穿很久,每天只能待在家里看电视和图画书。

而裴鸣愿意陪他玩还给他买玩具,由此在他看到攸宁被欺负的时候,他只是看着,甚至幼小的心灵中还觉得攸宁被欺负很开心。

不到一天,方瑞就改口叫裴鸣爸爸,听到方瑞叫自己妈妈的那一刻,攸宁开始了暴怒。

他拿起身边的一切东西砸向方瑞,手边的一个飞机模型扔过去正好砸在方瑞的脑门上。

方瑞的头瞬间冒出大量鲜血,他捂头大哭跑去找裴鸣,嘴里还喊着爸爸,攸宁的这一砸,让方瑞脑袋缝了三针。

攸宁很不喜欢方瑞,从出生起就不喜欢,尤其非法检测得知他是个Ω的时候更是从不喜欢转变成了厌恶。

他就是个拖油瓶,将他拖入深渊,无尽的黑暗的地狱。

每天晚上,裴鸣都会将攸宁压在床上,硕大的龟头抵在被摧残得红肿的屁眼,贪婪的冲撞进去,紧抓他后脑勺的金发,抚摸着滑嫩的颈部肌肤,瘦削的背部,两手紧扣细腰,将精液一滴不漏的灌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胸膛急促起伏,喘息着哀叫,攸宁死死拽住身下的床单,指尖泛白,腿间的阴茎在裴鸣激烈的抽插中悄然立起,白浊不时从马眼抖落,流到两人相交的部位。

裴鸣手伸向前面,握住他勃起的阴茎,力气之大,似乎要将他扯断。

攸宁疼得发出嘶嘶的哭音,他整个嗓子都哑了,屁股被撞得要裂成两半,前面的阴茎却要被捏爆了。

他的腿几乎在轮番抽筋,渐渐失去知觉,攸宁感觉到眩晕,他就要被裴鸣操晕过去了。

裴鸣狠狠扣住窄细的盆骨,一下一下凶猛的冲撞,直到低吼一声,大汗淋漓的倒在攸宁身上,精液疯狂的在肠壁喷射,冲进他的体内。

攸宁的屁眼完全红了,穴里还在慢悠悠吐着精,两瓣屁股也是红彤彤的,裴鸣没忍住大力的拍了几巴掌,又留下几道更深的红手印。

攸宁浑身发软倒在床上,见裴鸣弯下腰似乎又要抱他,眼里流露出惊恐,嘶哑道:“不要干了!我不行了,要死了。”

裴鸣见他怕成这样,有些得意:“不干你了,抱你去洗澡。”

裴鸣想泡个澡,他屋里才有浴缸,直接打开大门,此时凌晨五点,外面黑漆漆的也不怕有人,于是浑身赤裸的出门抱着一丝不挂的攸宁,大大咧咧的回屋去浴室泡澡。

说是泡澡,两人叠罗汉似的挤在一起,裴鸣一直在揉弄他的乳房,时不时掐几下娇滴滴的乳头,没过半会儿攸宁就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东西在顶,他立马就知道裴鸣肯定还会要,然而他的身体压根再也受不得任何房事。

他扒着浴缸两边想起身,裴鸣一把扣住他的腰,稍稍抬起往下一按,勃起的阳具又畅通无阻的抵进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鸣不知羞耻的大声呻吟叹息,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公犀牛,不停往深处挺进,从不断收缩的括约肌,摩擦前列腺,直到触碰到那狭窄紧皱的生殖腔。

攸宁还没到发情期,宫腔无法自然打开,不能成结射精完成造人计划,裴鸣却不管不管硬将阳具往里挤,龟头就抵在宫腔大门口,裴鸣用力一顶,竟然进去一小截,这让他万分惊喜,便一个劲猛冲,狭窄的宫腔被用蛮力打开,出现了破裂的征兆。

前所未有的剧痛让攸宁发疯般挣扎,身体却被裴鸣死死按住,他痛苦的拍打双臂,水花四溅,裴鸣突然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一口咬在他脆弱的腺体上。

临时的标记也会让Ω陷入迟钝的状态,攸宁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安静下来,他像被吸取了精血,陷入梦境,而现实中的他正被α咬着脖子。

裴鸣似乎着了迷,他还想进去,他探索着,见攸宁安静后,举起臀部,一鼓作气,冲进了生殖腔的深处,本不能打开的地方竟然被残忍的撬开,阴茎完整的抵达最深处,本应该是成结孕育孩子的地方,攸宁在撕裂的剧痛中睁大眼,发出最后一声痛苦的哀嚎声,随即昏倒过去。

浴缸的水渐渐被染成粉色,裴鸣疯狂轻吻着攸宁的脸蛋,从下巴慢慢往上舔舐,舔过脸颊鼻子眼睛,那张曾经可望而不及的被他称作天使的脸蛋,此时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他的每一寸皮肤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他染指过了。

他是个小贱人也是个天使。

裴鸣吸咬着攸宁的唇瓣,狠狠蹂躏他的肉体,亵玩他柔软的臀部,那小巧玲珑的物件也被他把玩了个够。

直到他玩腻了,外面天空泛起白光,他才发现攸宁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瘫软在他怀中,浴缸里的水是粉色的。

攸宁再次住进医院,裴鸣自称是他的配偶。

一天后他睁开眼,一脸虚弱,看向裴鸣的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裴鸣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操起来太舒服了,不小心操过头了。”

“明明还没到发情期,我就把你操开了,就连医生也说我做过头了。”

攸宁张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他开始不停干咳,裴鸣将他扶起给他喂水,攸宁没拒绝,他浑身都难受得要命,尤其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烧得痛。

“早点操开了,之后发情期再操进去估计就不会那么难受了。”裴鸣坐在他旁边,嘴里离不开低俗充满恶趣味的性爱话题。

“话说第一个把你操开的是谁?你是被强奸了吧?你这种自以为自己是个alpha,整天沾沾自喜,平日里最瞧不起Ω了,怎么可能会自愿让别人操。”

“你是不是分化成Ω后就被人强奸了,裴方瑞的亲生父亲是谁?虽然我也不介意白养个儿子,但是还是很好奇他是你和哪个男人下的崽呢!”

裴鸣佯装一脸同情:“你肯定哭得很惨,毕竟被人强奸了,Ω怀孕又不能打胎,真可怜啊!老天爷对你太残忍了,让你分化成Ω,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打破你的幻想了,你妈妈自杀会不会也是因为你是个omega呢?”

“你以前可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现在日子过成这样,你被父亲抛弃了吧,真可怜呢,从小丰衣足食的贵公子得靠自己了,每天苟活人世。”

“每年都有很多得知自己是Ω受不了打击自杀的,但是看你活得好好的,真是一条烂命呢,竟然还能伪装成beta工作,防咬器也没带,你身边傻子挺多啊,这么热乎乎香甜的omega就在身边竟然也不知道。”

“不过那天我闻到了,你跟个女alpha睡了,有香水味,就算你洗得再干净,也洗不掉身上的狗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第一次吧,你是不是出卖肉体了,肯定是被人戳破了Ω的身份,封口费对不对,我是不是猜中了,你这破烂的身体我没作呕竟然还愿意接手,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攸宁将头塞进被子里,裴鸣一把掀开。

“你别不好意思聊私生活,倒是说说看,到时候我还得领着儿子去见见他亲老爸,好歹人家也贡献了一枚强壮的精子。”

攸宁抱着头,陷入绝望中,裴鸣说的话全向利刃般刺向他,怎么会有人用这样不知羞耻的报复手段,如果早知道会这样,他当初肯定不会欺负裴鸣。

他哽咽着出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那时候我才13岁什么都不懂,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该欺负你,不该见你长得瘦弱就那样对你,切掉你的手指是个意外,我都说了刀子很锋利,你一直挣扎,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你要是想报复可以切掉我的手指,但是你怎么能切掉我的腿,让我变成个不能正常走路的残疾人。”

“不切掉你的腿,你日后跑了怎么办。”

攸宁瞪大眼看着他,不敢置信。

裴鸣开始了叙述:“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见到了天使,我当天回家就和我妈说我们班上有个天使,金发蓝眼的,特别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和你做朋友,鼓足了勇气来到你面前低声下气的卑微的询问,能不能当你的朋友。”

“你身边聚集了很多人,你看上去亲切而又大方,我以为你也能答应我的请求,然而你看着我眼神轻蔑发出一声嗤笑,所有人都在笑,从那天以后是无休止的欺凌,我才知道你压根不是天使是个恶魔,是个贱人。”

“明明只是一个请求你可以告诉我否定的答案,但是为什么要嘲笑我,伙同你的那群猪朋狗友整天整日针对我,我像个皮球一样被你踢来踢去,在你心里我大概就是个好受欺负的闷葫芦,不开心的时候踢上两脚开心的时候也来踢上两脚。”

“不是的!”

“不是?那是哪样?”

“我...”攸宁试图转移话题:“就算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害你妈妈,我都没见过你妈妈怎么能害他,你妈妈自杀为什么要说是我害的。”

裴鸣听到他这番话笑了。

攸宁在晚上被裴鸣带回家,他还是没穿裤子,甚至大张着腿,裴鸣在他面前蹲下给他的屁股里塞药。

攸宁疼得屁股都在抖,裴鸣直接拍在他屁股上:“别抖了。”

“你还记得你以前往我书包里塞了一封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

裴鸣嗤笑一声:“就知道你不记得。”

“你那封信被我妈妈看到了,他是个失去丈夫的柔弱敏感的男性omega,忧愁善感,纵然这样,他还是辛苦的供养我上学,因为Ω无法外出工作,我们只能靠着父亲的赔偿金渡日,他竭力打理着我们的小家庭,为了我也不愿意再婚,每月依赖药物忍受着发情期,然而背负着这偌大的压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就是你那封信。”

“里面充满着辱骂我全家的恶言词汇,低俗恶趣满满的恶意,你说我妈是个出卖肉体的婊子,父亲是个可怜巴交眼看妻子出轨最终无能自杀的beta,而我是个瘦弱长相丑陋有毛病的贱民,我那敏感神经纤细的母亲正因为看了你这封十足歹毒的信,备受刺激,一时想不开跳搂自杀了。”

“就是因为你,你个畜生,你可以骂我打我,为什么要辱骂我父母。”

“你知道吗?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他在一起,折磨他一辈子。”

裴鸣愤怒的抽打他的身体,将他拖到屋里又是一阵修理,攸宁发出嚎哭声,声音渐渐变小,剩下只有裴鸣厚重的喘息声,肉体交融的水声,啪啪声。

裴鸣的朋友见他面色红润,尤其嘴角还时不时扬起幸福的微笑,猜测他最近换了个身体契合的好炮友。

“最近的那个怎么样。”

“是个美人。”裴鸣洒脱的拿出手机,里面的照片正是攸宁张大腿下面塞满阴茎,微微侧头,泪眼朦胧,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牛啊,大美人,还是个外国货,看着像个混血。”朋友还没见过裴鸣炮友中有此等姿色。

“是个混血,妈妈e国的,不过他妈妈本身也是个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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