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尺v尺)(1 / 1)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站在霍格沃茨校医院的窗前,晨光透过玻璃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周过去了,城堡的修复工作仍在继续,但最深的伤痕永远无法用魔法抹去——比如天文塔西侧那道被黑魔法腐蚀的裂痕,比如大礼堂里空出的几张座椅,比如他胸腔中那个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又做噩梦了?" 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阿尔文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窗框上的一道新划痕——昨晚梦中释放的咒语留下的痕迹。 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德拉科走到他身旁,金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比起三周前,他的气色好了许多,灰蓝色眼睛里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只是左手手腕上那道灵魂锚定咒的刻痕依然清晰可见。 "今天要去魔法部作证。"德拉科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药茶——塞西莉亚特制的安神药剂,味道像腐烂的柠檬,但效果奇佳,"准备好了吗?" 阿尔文接过杯子,药茶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没什么可准备的。实话实说而已。" "实话。"德拉科轻笑,"比如你如何背着格林德沃和黑魔王两头周旋?如何修改消失柜坐标让圣徒们掉进黑湖?还是如何用血魔法救了我父亲一命?" "省略部分细节。"阿尔文啜饮着药茶,绿眼睛平静如水,"魔法部只需要知道格林德沃还活着,而伏地魔的魂器全部被毁。" 窗外,几只凤凰社的猫头鹰掠过黑湖,翅膀上还带着晨露。远处禁林边缘,海格的小屋已经重建完毕,烟囱里飘出缕缕炊烟。这一切如此宁静,仿佛那场满月之夜的恶战从未发生。 德拉科突然抓住阿尔文的手腕:"看着我。" 阿尔文转身,对上那双固执的灰蓝色眼睛。德拉科的手指温暖而有力,指腹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此刻正轻轻摩挲着他腕内侧的脉搏。 "你父亲的选择不是你的错。"德拉科一字一顿地说,"艾德里安大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阿尔文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想起天文塔上那个最后的微笑,想起父亲化为银尘消散在月光中的画面。那个曾经教会他第一个咒语的男人,最终选择用自己的灵魂作为祭品,彻底摧毁了格林德沃的仪式。 "我知道。"阿尔文轻声回答,却无法控制声音里的颤抖,"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时候我希望他能自私一点。"阿尔文望向窗外,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就一次。" 德拉科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褪色的皮面笔记本:"看看这个。庞弗雷夫人昨晚清理储物间时发现的。" 笔记本的扉页上是一行优雅的字迹:**"给我未来的儿子——当你足够强大时才能阅读。"** 阿尔文瞬间认出了父亲的笔迹。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几乎拿不稳笔记本。 "我没打开。"德拉科轻声说,"但我想...也许这就是他留给你的答案。" 阿尔文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第一页。纸张已经泛黄,墨迹也有些褪色,但内容依然清晰可辨: **"亲爱的阿尔文:** **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不要悲伤,这是我精心计算后的结局。** **当你三岁时第一次无意识地让玩具漂浮起来,我就知道你会走上与我不同的道路。我看到了你眼中的光芒——那不是对力量的渴望,而是对生命的珍视。** **格林德沃教导我们,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的力量不在于你能放弃什么,而在于你选择守护什么。** **守护那个让你心软的人,阿尔文。那才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真正的魔法。"** 阿尔文的视线模糊了。他感到德拉科的手轻轻覆上他的肩膀,温暖的触感透过单薄的病号服传来。 "最后一页。"德拉科小声提醒。 阿尔文翻到最后,发现那里夹着一张照片——年轻的艾德里安抱着一个黑发婴儿站在挪威的雪松林里,两人对着镜头微笑。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有些爱比死亡更强大。"** 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照片上。德拉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旁,像一座无声的灯塔。 --- 魔法部的听证会比想象中更加嘈杂。威森加摩的圆形审判室内挤满了记者和好奇的巫师,当阿尔文和德拉科在金斯莱·沙克尔的陪同下入场时,闪光灯几乎晃花了他们的眼睛。 "别紧张。"金斯莱低声说,"只需要回答他们提问的问题。" 阿尔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穿着简单的黑色长袍,后背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但比起这个,更让他不适的是无数双审视的眼睛。德拉科走在他身侧,金发在魔法火炬下闪闪发光,时不时向某些纯血家族的旁听者点头致意。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被告方请就座。" 这个称呼让阿尔文挑了挑眉。尽管金斯莱再三保证这只是形式,但魔法部显然仍将他们视为"前食死徒"而非战争英雄。 首席巫师格里斯莫·塞德里克敲了敲法槌:"今天我们将审理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与德拉科·马尔福在第二次巫师战争期间的行为。首先,请被告陈述事实经过。" 阿尔文站起身,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读天气报告:"我在父亲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的指示下,表面效忠伏地魔和格林德沃,实则暗中破坏他们的计划。满月之夜,我与德拉科·马尔福合作解除了格林德沃的仪式,协助哈利·波特摧毁了最后一个魂器。" "具体手段?"一位年长的女巫追问。 "黑魔法防御术、魔药学改良和消失柜的空间魔法。"阿尔文简短回答。 审判席上响起窃窃私语。一位戴着半月形眼镜的巫师倾身向前:"年轻人,你父亲是格林德沃最信任的圣徒之一。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不是在继续他的工作?" 阿尔文还未回答,德拉科突然站了起来:"因为如果不是阿尔文,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格林德沃本人了。"他的声音清晰而锐利,"他救了我和我父亲的命,还救了至少三十个被圣徒追杀的麻瓜出身者。" "有证据吗?" "当然。"德拉科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被救者的名单和证词。包括魔法部官员的家属。" 审判席再次骚动。金斯莱接过羊皮纸,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听证会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阿尔文机械地回答着问题,心思却飘回了霍格沃茨——那里有太多未完成的事情,比如N.E.W.Ts考试,比如被战争中断的七年级课程,比如... "最后一个问题。"塞德里克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战争结束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德拉科看了阿尔文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回霍格沃茨完成学业。毕竟..."他拖长声调,"某人答应过教我无声咒的高级应用。" 阿尔文嘴角抽动,勉强压下笑意。 --- 离开魔法部时已是黄昏。夕阳将伦敦的天空染成金红色,街道上的行人匆匆而过,对刚刚结束的听证会毫不知情。阿尔文和德拉科并肩走在泰晤士河畔,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他们给了你这个。"德拉科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色勋章,"梅林二级勋章。金斯莱让我转交,说你不喜欢公开授勋的场面。" 阿尔文接过勋章,指尖感受到金属冰凉的触感。勋章正面刻着他的名字和"为魔法界做出特殊贡献"的字样,背面则是凤凰与蛇交织的图案。 "你呢?" "一级。"德拉科得意地笑了,"因为我救了'救世主的好朋友'格兰杰。" 阿尔文轻哼一声:"韦斯莱一定气疯了。" "简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嗅嗅。"德拉科大笑,笑声在暮色中格外清亮。 他们在一座小桥上停下,看着河水缓缓流过。远处,伦敦塔桥的灯光次第亮起,像一串坠落的星星。 "回挪威吗?"德拉科突然问,"你母亲肯定在等你。" 阿尔文摇摇头:"先回霍格沃茨。有些事...需要了结。" 他指的是天文塔上的记忆,是那些被战争打断的学业,是哈利·波特曾经提出的那个问题——战后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德拉科似乎理解了他的未尽之言。他转向阿尔文,灰蓝色的眼睛在暮色中闪闪发亮:"那么,搭档?" 阿尔文看着这个从六岁起就与他纠缠不清的金发少年,想起天文塔上未完成的吻,想起灵魂锚定咒的刻痕,想起父亲笔记本上的最后一句话。 "搭档。"他轻声回应,伸手握住德拉科的手。 两人的影子在夕阳下融为一体,长长地拖在身后,指向霍格沃茨的方向。 [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已完结]喜欢千万别看纯靠瞎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千万别看纯靠瞎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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