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 / 1)

邓布利多办公室的旋转楼梯似乎永无止境。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数着台阶数——三百二十七阶,比上周多出三阶。老校长显然调整了空间魔法,这种细微的压迫感正是他惯用的心理战术。 "柠檬雪宝?"邓布利多推过糖罐,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锐利。 阿尔文没有碰糖果。他注视着福克斯栖木旁新添的银器——那是一面破碎的镜子,边缘刻着与厄里斯魔镜相同的如尼文。 "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孩子。"邓布利多突然说,"关于为什么斯莱特林二年级生会出现在魔法石密室。" 办公室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阿尔文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袖中的黑檀木魔杖,杖柄第七道纹路正好抵住他的脉搏——父亲教导的镇定技巧。 "我跟踪了波特。"他抬起灰色的眼睛,"自从发现他夜游禁林后。" 这不是完全的谎言。哈利的行踪确实在他的监视清单上,只不过优先级远低于监视奇洛。邓布利多的眉毛微微扬起,银器在架子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奇洛教授怎么样了?"阿尔文突然问道。 "很遗憾。"邓布利多从抽屉取出一盒巧克力蛙,卡片上赫然是尼可·勒梅的笑脸,"奎里纳斯没能挺过今晚。" 阿尔文注意到老校长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那枚镶着黑宝石的戒指他曾在斯内普的记忆中见过。这是个新变化,不在父亲的预测范围内。 "伏地魔逃走了。"邓布利多继续说,突然直呼那个名字的举动让福克斯都转过头,"但我想你知道这点。" 墙上的历任校长画像突然都竖起耳朵。阿尔文数着呼吸——三秒吸气,五秒屏息,七秒呼气——像母亲教他的那样控制心跳。 "我看到他附在奇洛脑后。"阿尔文谨慎地选择词汇,"像某种寄生虫。" 邓布利多突然站起身,长袍带起一阵柠檬糖的香气。他走向那面破碎的镜子,指尖轻抚过裂缝:"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阿尔文?" "厄里斯魔镜的碎片。" "不全是。"老校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了十岁,"这是你父亲毕业时打碎的窥镜。" 阿尔文的指尖猛地掐进掌心。父亲从未提过这段历史。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浮现出年轻时的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黑发灰眼,嘴角挂着与阿尔文如出一辙的冷笑,正将魔杖指向镜外的邓布利多。 "1975年,你父亲在这间办公室与我打了个赌。"邓布利多轻敲镜面,影像变成燃烧的城堡,"关于巫师是否该向麻瓜暴露魔法世界。" 阿尔文盯着火焰中的格林德沃标志,突然明白了父亲对邓布利多的执念从何而来。这不是简单的理念之争,而是两代黑魔王代理人之间的宿怨。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孩子。"邓布利多突然转身,蓝眼睛里的温度消失殆尽,"继续当莱斯特兰奇的影子,还是..."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德拉科·马尔福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铂金色头发乱得像被雷劈过,左臂上的绷带渗着血迹——魁地奇伤口的包扎被粗暴扯开了。 "校长!"德拉科看都没看阿尔文,"地下教室出事了!" ———— 地窖走廊挤满了学生。潘西·帕金森正歇斯底里地描述着什么,克拉布和高尔像两座肉山堵在魔药教室门口。阿尔文注意到斯内普的长袍下摆沾着某种银色液体——是记忆?还是更危险的物质? "让开!"德拉科粗暴地推开人群。阿尔文紧跟其后,黑檀木魔杖已经滑入掌心。 魔药教室里弥漫着诡异的绿雾。赫敏·格兰杰瘫坐在墙角,脸色惨白如纸;罗恩·韦斯莱正用变形术变出的绷带捆住自己流血的手臂;而哈利·波特—— 救世主男孩躺在教室中央,胸口插着半截水晶试管,皮肤上爬满蛛网状的黑色纹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翠绿的眼睛变成了浑浊的银白色,正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必须阻止...黑魔王和...圣器..." "怎么回事?"邓布利多的声音在阿尔文背后响起。 赫敏颤抖着举起一个破碎的坩埚:"我们...我们想分析奇洛留下的药剂...然后哈利突然..." 阿尔文敏锐地注意到她脚边有一片银色鳞片——正是他昨晚故意遗落的那枚。鳞片边缘沾着血迹,显然被粗暴地撬开过。 "退后。"斯内普突然大步上前,魔杖点在哈利胸口,"这是记忆回响诅咒。" 邓布利多的老魔杖画出复杂的轨迹,但哈利的情况反而恶化。黑色纹路开始蠕动,像活物般向颈部蔓延。阿尔文感到银蛇领针突然发烫——这是黑魔法共鸣的征兆。 "需要诅咒源头。"斯内普阴沉地说,"否则——" "用这个。"阿尔文突然从内袋取出一个小瓶,里面悬浮着他在密室收集的黑烟,"伏地魔离开奇洛身体时的残留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所有人都转头看他。德拉科的表情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这个"养兄弟"。阿尔文平静地拧开瓶塞,任由黑烟飘向哈利——这是个危险的赌注,但父亲的信中明确说过:"当救世主触及真相时,必须引导而非阻止。" 黑烟与哈利胸口的纹路接触的瞬间,整个教室被刺目的白光淹没。阿尔文趁机甩出三枚秘银针钉住那片银鳞,针尖的魔药立刻将鳞片溶解成气体——不能让人发现他与哈利的信息传递方式。 当光芒散去,哈利正剧烈咳嗽着,眼睛恢复了翠绿。但阿尔文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触及自己时闪过一丝异样——救世主看到了什么? "所有人离开。"邓布利多的声音不容置疑,"除了斯内普教授和...莱斯特兰奇先生。" 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瞪着阿尔文,但被麦格教授强硬地带走。当教室只剩三人时,邓布利多突然用老魔杖划出一道银色屏障——是赤胆忠心咒的变体。 "现在,"老校长的蓝眼睛直视阿尔文,"说说雷古勒斯·布莱克的事。" 阿尔文的心脏漏跳一拍。父亲从未提过这位"叛徒"叔叔与魔法石的关联。斯内普的魔杖突然抵住他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阿兹卡班的摄魂怪。 "我不知道什么雷古勒斯。"阿尔文保持声线平稳,"除非您指的是布莱克家族的——" "别装傻。"斯内普的声音比魔杖更冷,"你父亲在挪威藏了什么?" 办公室的银器突然全部静止。阿尔文感到两股强大的摄神取念同时刺入大脑——邓布利多的轻柔如羽毛,斯内普的锋利如匕首。他立刻构筑起母亲教导的精神屏障:想象自己站在冰湖中央,每一块浮冰都是虚假的记忆片段。 "我父亲在阿兹卡班。"阿尔文让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颤抖,"除非您有不同情报?" 邓布利多突然撤回魔法。老校长的表情变得异常疲惫:"西弗勒斯,去准备吐真剂。" 当斯内普离开后,邓布利多从袍中取出一张照片——年轻的格林德沃站在纽蒙迦德的高塔上,身旁是举着老魔杖的邓布利多自己。照片角落,一个黑发少年正在阴影中冷笑。 "1927年。"邓布利多轻声道,"你祖父与盖勒特的第一次会面。" 阿尔文的血液瞬间冻结。家族从未提及莱斯特兰奇与初代黑魔王的渊源。照片背面的日期旁有一行小字: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A.L.」 与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羊皮纸签名完全一致。 "历史正在重演,阿尔文。"邓布利多突然用教名称呼他,"但这次,棋子有了自己的意志。"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阿尔文迅速调整表情,在斯内普推门而入的瞬间垂下眼睛——完美的困惑与恐惧混合体。 "吐真剂。"斯内普将水晶瓶重重放在桌上,黑色眼睛里翻涌着阿尔文读不懂的情绪,"足够让巨怪也开口。" 阿尔文盯着瓶中珍珠色的液体,突然笑了。他从容地解开袖扣,露出手腕上缠绕的银链——那是母亲寄来的"圣诞礼物",实则为反吐真剂缓释装置。 "要验血统吗,教授?"他轻声问,"还是直接开始审讯?" 邓布利多突然将吐真剂扫进抽屉。"今天到此为止。"老校长的声音突然苍老了十岁,"但记住,孩子,有些棋局一旦开始,就没有退出的选项。" 阿尔文走出教室时,德拉科正在走廊阴影处等候。马尔福少爷的脸色比魔药教室的雾气还绿,手里紧攥着那枚阿尔文以为已经销毁的银鳞——现在它被粗暴地焊在一枚金加隆上。 "解释。"德拉科的声音在发抖,"否则我父亲明天就会知道你在研究什么。" 阿尔文平静地取回银鳞。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德拉科的手掌时,铂金少年突然瞪大眼睛——某种记忆画面正通过接触传递: 七岁的阿尔文站在阿兹卡班的探视室里,隔着铁窗与满脸刺青的艾德里安·莱斯特兰奇掌心相对。父亲的手指在儿子手心画着复杂的符号,而小阿尔文灰眼睛里的泪水始终没有落下。 "这是...?"德拉科的声音突然干涩。 "我父亲教我的第一个咒语。"阿尔文收起银鳞,"不是攻击魔法,不是黑魔法...只是最简单的发光咒。" 城堡的钟声敲响午夜。远处医务室的方向突然爆出一阵欢呼——哈利·波特又创造了什么奇迹?阿尔文无暇关心。他注视着德拉科剧烈动摇的表情,突然伸手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带。 "你父亲参与的游戏比想象中危险得多。"阿尔文轻声说,"现在...你还想知道真相吗?"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走廊地板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德拉科的回答将决定未来棋局的走向——而阿尔文早已准备好两套应对方案。喜欢千万别看纯靠瞎写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千万别看纯靠瞎写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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