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药膏抹上娇nEnG的花唇,花唇似是受到惊吓,瑟缩了两下。徐临渊用指腹轻轻画圈、涂抹。
“很难受吗?”他问。
简依宁红着脸,牙关紧咬,x脯剧烈起伏着。“有点儿……痒。”她轻声说。其实还有点儿sU麻,但她不好意思说。
单纯柔弱的少nV躺在床上任他为所yu为,白皙的双腿大敞着,底下的花x毫无遮拦。大概是抹了药的缘故,那两片花瓣红YAn、Sh润,像被雨水冲刷过好几次,花瓣包裹的那颗花蒂,安安静静躲在花蕊里。他看得口g舌燥,心跳加快,手指鬼使神差地擦过顶端的花蒂。
“嗯……”简依宁轻轻哼了一声,花蕊胆战心惊般一张一合。
借着这个时机,徐临渊将已被指腹融化的药膏缓缓往里推进。紧致、柔软、Sh润、温暖的触觉瞬间包裹着他。已经通晓人事的xia0x无师自通地咬着cHa进来的手指,舍不得放松。
徐临渊试着往后退了退:“放松,别紧张。”
他一说,简依宁更紧张了,底下那张小嘴紧扒着徐临渊的手指不肯放。她羞得捂住自己的脸。
“没事没事。”徐临渊赶紧安慰她,“这是正常现象,不用害羞。”
为了帮她放松,他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按压花蒂,打磨,r0u捻。
“嗯嗯……啊……”这里仿佛一个开关,按下去简依宁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她身子不住哆嗦,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将徐临渊的手紧紧夹在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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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等她反应过来时,又慌忙岔开,红着眼睛道歉:“徐医生……我,我……”
徐临渊温柔地看着她,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宠溺。他不紧不慢往里cHa得更深,cHa到底时手指还转了一圈。看着底下眼泪汪汪,嘴唇都快咬破的简依宁,他怜Ai地抚上她的脸颊:“很难受吗?”
简依宁点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
“很快就好了。”他安慰她,同时手指又g了一点儿药膏,伸进甬道内打磨、转圈,力求每一寸都涂抹上。
简依宁被磨得又痒又sU,仿佛千万根羽毛在身上撩拨。她强忍着SHeNY1N的yUwaNg,拼尽全力控制身T的反应,身子被迫紧绷着,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见她实在难受,徐临渊不忍折磨她,快速地在里头ch0UcHaa数下,然后退了出来。退出来的手指SHIlInlIN的,他笑了笑,cH0U出一张纸慢条斯理擦拭。
简依宁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哆哆嗦嗦提上内K,正准备起身,徐临渊却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T两侧,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孟医生说,那天跟我做完后,你哭了。为什么哭?”
他不问还好,一问,那些被压制的酸涩与委屈便冲破了禁锢,争先恐后涌出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再加上此时仅仅被他上药就没出息地起了反应,她心里又委屈又惭愧,眼泪不受控制,瞬间盈满眼眶。
她垂下眼眸,眼泪便大颗大颗往下淌。
徐临渊吓了一跳,赶紧抱着她坐起来,将人搂进怀里,迭声安慰:“不哭不哭。”
他低下头看她,轻声问:“是那天我弄疼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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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简依宁羞涩地想挣开,却被他牢牢抱着。“不……不是。”她低声道。
“那怎么哭了?”他的嘴唇几乎贴在她的眼角上,醇厚温润的声音快要将她x1进去。
她张了张嘴,几乎忍不住问他,他nV朋友是否介意他跟别人如此亲近。可这些话在嘴里绕了几圈,还是没敢问出来。
若是他云淡风轻地说,这只不过是工作,他nV朋友不会多想,她会更加无地自容。仿佛只有她在工作中不够专业。